6 老子今天不收錢,免費送你一炮!
餘睿還沒拿出真本事呢,宴錦書自個兒就先化成一灘春水了,大張着腿在他身下嗯嗯啊啊大叫,搞得跟強奸現場一樣。
“你他媽小點兒聲,我家跟你那豪宅不能比,隔音效果可沒那幺好。”
餘睿邊喘氣邊賣力肏他,肏得宴錦書嗚嗚咽咽,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啊!呃啊,怕什幺……啊哈啊啊——你家不是……唔啊啊啊,沒人嗎……”
“我嬸随時可能回來,還有我叔!”
“啊……哎,抱我起來。”宴錦書雙腿纏緊餘睿的腰,雙手吊在他脖子上,“腰好酸。”
餘睿就着兩人下體相連的姿勢使力将宴錦書抱起來,面對面狠狠頂了他一下,“爽吧?”
“啊!”宴錦書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更緊地環住餘睿的脖子,輕輕喘氣,“爽是爽,但咱能別站床上嗎?”
餘睿雙手托住他腿彎,穩穩踩在床墊上,盯着宴錦書看了兩秒,猛地躍動一下。
宴錦書又是一聲驚叫。
兩人靠得極近,鼻尖幾乎抵着鼻尖。
餘睿見他蹙起眉來,濃長的眼睫細密顫抖着,眉梢眼角泛着情欲的薄紅,烏澄澄的眼睛裏蒙着一層水霧,那小模樣兒真是……讓人想狠狠蹂躏。
這小白臉皮膚是真好,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幹幹淨淨,白白嫩嫩,毛孔都看不見,也不知是不是跟娘們兒似的天天躲屋子裏敷面膜敷出來的。
“你平時做面膜嗎?”餘睿抱着他,擡腳下床。
“啊——!”宴錦書雙臂使不上勁兒,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靠餘睿的雙手和胯下那根肉棒撐着,他這一步從床上到床下,宴錦書的身體随着慣性重重往下一墜,那炙熱粗長的肉棒猛地插到最深處,頂端狠狠摩擦內裏敏感柔嫩的壁肉,過電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宴錦書仰頭尖叫,十個腳趾顫抖着蜷縮起來。
“……我操!”餘睿差點被夾射,着惱地拍拍宴錦書的屁股,“安分點!”
宴錦書被他拍得一抖,下面又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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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兩人同時發出低喘。
“操!”餘睿大步走過去,将宴錦書壓窗臺上,拉開雙腿一頓猛肏。
那抽插的力道重得吓人,速度亦快得離譜,宴錦書高仰着脖子,被肏得雙眼濕潤,哭叫連連。
“爽不爽?嗯?還敢不敢勾引我?說話!”
“嗚嗯!啊啊!啊啊啊——不……我,呃啊啊啊——”宴錦書被肏得語不成調,“不要,嗚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你肏死了,嗯啊、啊啊啊……”
餘睿不理會他的叫喊,卯足了勁兒繼續發狠幹他,把那小騷穴幹得濕潤松軟,淫水泛濫。
“啊!啊啊啊——!小刺猬,啊哈啊啊啊……慢點,嗚啊,嗯啊啊……聽話,我,啊啊……給你錢……”
餘睿粗喘着氣,揮汗如雨,聞言在宴錦書臀上啪啪兩下,腰下動作不停,“老子今天不收錢,免費送你一炮!”
宴錦書用力撓他的背,聲音嘶啞,“謝……啊!啊啊啊——!”
餘睿擺臀猛幹,邊伸手掐他陰莖,“洩你媽逼洩,這才多久,給老子憋着!”
宴錦書嗚咽着将話說完,“……主隆恩。”
“你媽……噗——”餘睿沒憋住,笑場。
宴錦書趁機狠狠夾他,餘睿一時不察,精關失守,幾乎是狼狽地射了出來。
“媽逼,敢暗算老子!”餘睿抽身退出,毫不客氣将光溜溜的小白臉丢地上,“叫你使壞!”
宴錦書痛呼一聲,捂着後腰仰頭看他,眼底蓄着一汪水,楚楚可憐的模樣,“破了。”
餘睿瞪他,“蛋破了?”
宴錦書扭身給他看腰後面,“這裏,磨破了。”
“操!”餘睿将人扛起來丢床上,湊上去認真看,還真是破了,後腰上的皮膚被磨破了一大片,滲着血絲,看着頗有幾分猙獰,餘睿怒了,“你他媽是啞巴嗎?疼了不會說啊!”
宴錦書扯過一個枕頭,臉埋進去,深吸一口氣,聲音悶悶地傳出來,“疼啊,但那會兒比疼更多的是爽。”
餘睿張口又要逼,及時剎住了。這小白臉是在誇他技術好呢,不逼。
拿手指摳摳那往外冒精液的小洞穴,又捏捏那飽滿富有彈性的屁股,餘睿直起身,往外走。
宴錦書慢慢從床上坐起來,擰着眉擡腳下床,從地上的西褲兜裏摸出手機,給文武打電話,報了地址,讓他送衣服過來。
挂了電話,出卧室,拐進浴室,随便沖了個澡,出來時見餘睿坐在床沿,穿着褲子光着上身,抱個醫藥箱,側頭盯着窗臺,目露兇光。
宴錦書笑笑,撥弄着濕漉漉的頭發,邁步走到他跟前,“看什幺?”
餘睿将頭扭回來,一看宴錦書的模樣,兩道劍眉倏地擰一塊兒去了,“媽逼,不會找塊毛巾擦擦嗎?你看這一地的水!”
宴錦書彎腰猛搖頭,濺他一臉水。
“你他媽是狗嗎?!”餘睿抹了把臉。
“不是。”宴錦書搬開醫藥箱,側身坐餘睿腿上,“那幺多條毛巾,不知道哪個是你的,所以就沒擦。”
“操!老子褲子被你坐濕了。”餘睿摸摸宴錦書大腿洩憤,低頭看他後腰,臉色不大好看,“你他媽急着洗澡幹什幺,老子的精液能毒死你嗎?洗洗洗,把傷口都洗了,沒消毒呢!”
宴錦書親他臉頰,心情很好的樣子,“怎幺,心疼了?”
“心疼你媽……啊!”最後一個字沒能逼出來。
宴錦書不知何時拉開了褲鏈,一手掐住了他的命根子,還挺用力。
餘睿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狠掐宴錦書的細腰,“姓宴的!你他媽不想活了?!”
宴錦書扭扭腰,改掐為揉,“生什幺氣啊,又不會掐斷,我下半輩子可還指望着這根過活呢。”
“還下半輩子呢,你先把身子養養好,可別上半輩子就被人幹死在床上。”
宴錦書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被你幹死,我願意。”
餘睿一陣惡寒,推開宴錦書,找了條新毛巾丢他身上,“麻利點兒擦幹,穿衣服走人,我嬸要回來了。”
宴錦書擦幹身體,拿起手機一看,有一條文武兩分鐘前發來的信息。
丢下手機,指使餘睿下樓拿衣服,餘睿不幹,宴錦書往床上一倒,攤開四肢溜鳥兒,一點不害臊,“正好,我也不是很想走。”
餘睿轉身離開,很快提了個大大的硬紙袋上來,往床上一丢。
宴錦書從袋子裏拿出衣服,一件件穿上,聽餘睿在那問,“那人誰啊?”聲音硬邦邦的。
宴錦書系着襯衫扣子,“哪個?”
“給你送衣服那個。”
“哦,我助理。”
媽逼,自己都是小白臉了,還找個小白臉當助理,一看就娘們兮兮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能做什幺事兒?最大的用途也就暖床了吧。
餘睿恨恨往地上的西裝上踩了一腳。
呸!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兒!
宴錦書穿好衣服,拿了手機塞兜裏,轉身往外走,經過餘睿身旁,摸他屁股一把,“剛忘了回答你,我不做面膜,我啊——”眨了下眼,笑得特妖孽,“天生麗質。”
餘睿胯下瞬間撐起了帳篷。
那妖孽擺擺手,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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