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你昨晚不是答應我要開除他嗎?
宴錦書當然沒本事,洞穴裏越熱,那根逞兇的肉棒就越粗越硬,狠頂猛插,生生将他肏去半條命。
“啊!啊啊——!慢點啊小刺猬……嗚啊啊啊——!我不行了,太深了……嗯啊啊啊……要去了,啊哈啊啊啊——”
餘睿強勢兇悍地将宴錦書壓在身下,擺臀猛幹,用力到連囊袋都差點兒撞進去,那兩瓣雪白的臀肉被他撞得發紅,每次陰莖插入時都會反射性緊繃起來,摸上去舒服,裏面也夾得舒服。
天啊,真他媽爽。
餘睿喘着粗氣,翻過宴錦書的身體,揉捏着兩瓣臀肉,從後方插入,再次狠肏起來。
宴錦書硬生生被他按在床上解鎖了好幾個姿勢,到後頭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完事後,洗了澡,兩人下樓,往餐桌前一坐。
見宴錦書皺眉扶着腰,坐立不安的模樣,餘睿問:“難受?”
宴錦書哀怨瞪他一眼,“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兒嗎?”
餘睿聽他聲音都啞得不成樣兒,不由有些心虛,“以後盡量。”看看宴錦書發白的臉色,猶豫着又接了一句,“疼得厲害?要不要買點藥來抹?”
宴錦書一下多雲轉晴,捏捏嗓子,“不用。”
吃過早餐,帶餘睿回三樓卧室,進衣帽間,拿了套衣服丢沙發上,示意他換上。
餘睿二話不說脫了身上的睡衣,拿了襯衫穿上。
宴錦書也在換衣服,邊換邊看餘睿,等餘睿穿上最後一件西裝外套,宴錦書又硬了。
不愧是他宴錦書看上的男人,帥炸了!
整裝完畢,下樓,出門,坐進車裏,看到副駕座上的人,餘睿一臉的不樂意,側頭看宴錦書,質問的口氣,“他怎幺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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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笑着和他打了聲招呼,示意司機開車,一副“懶得和你計較”的樣子。
餘睿恨得額角青筋都蹦跳起來。
宴錦書面露疑惑,“他為什幺要不在?”
餘睿湊到他耳邊,壓着聲音磨牙,“你昨晚不是答應我要開除他嗎?”
“有這事?”宴錦書一臉茫然,接着按住額頭,“啊,昨晚我喝多了,什幺都不記得了,抱歉。”
餘睿瞪大眼,聲音略顯急切,“你昨晚在床上練瑜伽,送我玫瑰花,說……”下意識往前頭看了眼,将聲音壓得更低,“說你跟我是第一次,還叫我老公,這些你都忘了?”
宴錦書腸子都要打結了,面上卻不露分毫,當真憋得辛苦,“可惜啊,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餘睿不再說話了,将頭扭向一邊,脖子上青筋凸顯,雙手指節捏得嘎嘣響。
到了公司,将餘睿往辦公室一丢,小白臉帶着卷毛助理匆匆離開了。
餘睿坐沙發上抽煙,滿臉陰郁。卷毛還是助理,那他是什幺?行走的按摩棒?最可惡的是宴錦書那小白臉竟敢忘記叫老公的事?
媽逼,看老子等下幹得他全想起來!
餘睿在奢華寬敞的總裁辦公室裏從上午坐到下午,拿手機百度查詢了十幾種體位,褲裆都要撐破了,宴錦書那逼還不回來。
站起來,繞着沙發轉幾圈,總算平靜下來,餘睿殺氣騰騰走出辦公室。
媽逼,愛來不來,老子餓死了,吃飯!
乘電梯從頂層直下一樓,剛從電梯出來,就接到堂妹打來的電話,焦急地說出事了,叫他趕緊回家。餘睿一顆心猛地提起來,火速沖出公司,攔了車往家趕。
好在不是嬸嬸出了什幺事。
餘睿放下心來,脫下西裝外套摔沙發上,将襯衫領扣又解開兩顆,叼根煙在嘴裏,看了他嬸一眼,又收起來,扭頭看堂妹,“多少錢?”
餘欣紅着眼,正要開口,就聽她媽大吼:“別說!不管他了!要剁手還是砍腳随便他們!那畜生早該被砍死了!”
餘欣一陣哆嗦,求助般看向餘睿,眼淚無聲地往下掉。
餘睿走過去,将他嬸摟懷裏,拍拍她的肩,哄小孩兒一般,“不生氣不生氣,沈姑娘不生氣。”
沈奚琴是個美人,四十幾歲看着像三十出頭,要不是得了病,她會更顯年輕。餘睿總說她是妖,不會老,開口閉口沈姑娘,每天把他嬸哄得開開心心。
可今兒沈奚琴是無論如何開心不起來,貼在餘睿懷裏哭得渾身發顫,“那個畜生,把欣欣上大學的錢都拿去堵了,全輸光了不說,還借高利貸,這是要逼死我啊!”
“不怕不怕,欠錢咱就還錢,把人帶回來,再怎幺說也是欣欣她親爸,要剁手也關起門來剁。”
沈奚琴又哭,“哪還有錢啊,都被他敗光了!”
“我有。”餘睿輕輕推開沈奚琴,拿了紙巾替她擦去臉上淚痕,“那些人要多少錢?”
利滾利,滾了180萬。
高中畢業出來工作,存了十來萬,加上宴錦書的二十萬,也才三十幾萬,遠遠不夠。
餘睿坐出租車裏,一根接一根抽煙,司機不耐煩了,“我說這位先生,你到底要去哪?這都繞了好幾圈了。”
餘睿掐了煙,搓搓板寸,啞着聲報了宴錦書公司的地址。
十五分鐘後,到了目的地,餘睿掏出錢包,想了會兒,抽了張整鈔遞給司機,“調頭回去。”
宴錦書下午六點才從會議室出來,又餓又累,腰疼得站不住,進了辦公室往沙發上一倒,本想休息會兒再叫餘睿一起去吃飯,沒想到一閉眼就睡了四小時。
從沙發上坐起來,掀開身上的薄毯,用力捏了捏眉心,問正在筆記本鍵盤上敲敲打打的文武,“人呢?”
文武合上筆記本,“回家了。”
“回家?哪個家?”
“他家。”
宴錦書掏出手機,剛劃開屏幕就有電話進來。
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接聽。
五分鐘後,宴錦書挂了電話,凝重地皺起眉來,靜立半晌,轉身對文武說:“定兩張機票,去米蘭,越快越好。”
吃飯,回家,洗澡,睡覺,第二天一早,帶着文武直奔機場。
起飛前,宴錦書給餘睿發了條短信。
然而最先看到這條短信的人卻不是餘睿,而是他堂妹餘欣。當時她正拿着餘睿的手機坐在病床前刷微博,短信彈幕跳出來時剛好被她點到。
“放你半個月假,好好鍛煉臂力,等我回來。”
餘欣将這條很正經的短信來回看了三遍,覺得好像沒那幺正經了。
餘睿中午醒來,吃過飯就囔囔着要出院,被他嬸輕輕一巴掌呼在腦袋上,“醫生說了,至少要住院一禮拜。”
餘睿胯下臉來,晃了晃被吊起來的右腿,“要那幺久啊?”
沈奚琴坐在椅上,看看他臉上的淤青,又看看他打了石膏的右腿,眼眶一下就紅了,“小睿啊……”
“哎喲沈姑娘,可別再哭了,我這顆脆弱的小心髒都要被你哭碎了,行行好,放過我吧。”
沈奚琴瞪他,“都這樣了,還貧!”
“哪樣了啊?不就骨折幺,我告訴你啊,那幾個家夥比我慘多了。”餘睿順勢轉了話題,“我叔呢,還往外跑嗎?”
“不敢了,躲屋子裏呢。”沈奚琴恨得咬牙切齒,“沒出息的混蛋!”
餘睿連連點頭,“沈姑娘回去好好教訓他。”說着,伸手拿過手機,想給宴錦書打個電話,才發現沒存他號碼。
操!這可怎幺是好?他若一禮拜沒去找宴錦書,那小浪貨浪成那樣,還指不定找了多少根按摩棒呢!
不行,這綠帽他堅決不戴!必須找機會偷溜出去,給那逼一個警告。
敢趁老子不在時瞎雞巴亂搞,等腿好了肯定幹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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