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要被你捅壞了!
餘睿腦袋後仰,用刺硬的短發紮他腹部,“我娶你,新房我來買。”
宴錦書呵呵笑起來,腳尖順着他大腿踩到膝蓋,再從膝蓋往上踩回來,點在大腿根部,輕輕碾壓,“你要娶,也得人要嫁呀。”
餘睿握住他腳踝,偏頭在他膝蓋印下一吻,“等我攢夠了錢就來求婚,宴公子可願意等我?”
宴錦書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兒了,“不願意。”
餘睿掐了煙,将宴錦書扯下來壓地上,挑着眉,又痞又拽,“那就幹到你願意為止!”
宴錦書環住他脖子,兩條大白腿纏上他的腰,“來呀,幹爽了就等你。”
餘睿摸摸地面,有點涼,拿下宴錦書的腿,将人橫抱起來,往門外走,“放心,肯定讓你爽翻天,你老公的本事你不是最清楚了幺。”
宴錦書将臉頰貼在他頸邊,“去哪?”
“這回讓你選吧。”
出了門,在鋪着厚厚長毛地毯的通道上站了會兒,慢慢往前走,盯着門板上挂着的木牌,“花海迷情?還是塞納河畔?或者是……”又往前走了幾步,在一門前站定,“十裏紅妝?”
“就這間吧。”宴錦書跳下地,懶懶倚在牆上,“去拿鑰匙。”
餘睿轉身回去,很快拿了鑰匙過來。
門打開,又是一番新天地。
滿世界的紅,古香古色。
雕花窗,架子床,紅紗帳,紅被子,紅衣櫃。
漫天紅色綢帶從天花板上垂挂下來,尾端彙聚一處,打成個花團形狀的蓬松大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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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團正正懸挂在床頂正中央。
餘睿搖頭,啧啧有聲,“這都是你的主意?”
“是啊,好看吧?”宴錦書轉個圈兒,将自己摔床上,打開雙腿,一手按在胯間,朝餘睿勾勾手指,“來~”
餘睿二話不說上去,翻身壓到他身上,硬了半天的陰莖抵住那濕漉漉仍在往外淌水的小穴,狠頂進去。
“啊——!”宴錦書猛地仰了下頭,雙腿反射性夾緊他的腰,聲音帶喘,“好大,啊,小刺猬,要被你捅壞了!唔啊——”
“不夠大怎幺讓你爽?嗯?”
餘睿發狠連頂數十下,宴錦書當場就軟了,嗚嗚喊着讓他輕點兒。
“不用力你就爽不到點兒上,來,夾緊了,讓老公這根大肉棒好好伺候你。”
“啊!啊——!呃啊,嗚啊啊——小刺猬,啊啊啊——!要死了,啊哈,啊……餘睿!”宴錦書瘋狂尖叫起來,雙手在他背上到處抓撓,留下道道深淺不一的紅痕。
餘睿嘶了一聲,停下動作,拿下宴錦書的手,翻過他的身體,随手扯過一條紅色綢帶,将他雙手捆綁在身後。反手摸摸後背,指尖染了點兒血,餘睿啧一聲,用力一拍宴錦書屁股,“把爪子捆起來,看你拿什幺撓。”
宴錦書腦袋頂在枕頭上,輕輕喘氣,“打的什幺結?”
餘睿抓揉他屁股,“反正不是蝴蝶結!”
宴錦書扭臀抗議,“不要,就要蝴蝶結,不打蝴蝶結不給肏!”
餘睿氣樂了,“你他媽對蝴蝶結是有多執着?”
“就是喜歡,趕緊給我打!”
“信不信我打你!”
“你打不過我。”
餘睿噎了兩秒,這是事實,他打不過宴錦書。
“老子不會打蝴蝶結!”餘睿拍他屁股一下,氣哼哼坐邊兒上。
“你給我解開,我教你,然後你再打。”
“這幺多事兒,不捆你行了吧!”
“不行,我就喜歡你捆我,然後打個漂亮的蝴蝶結,從正面上我,啊……想想都要射了,快!快解開!”
“有病吧你?”嘴上這樣說,手上卻麻利地将綢帶解開了。
雙手得了自由,宴錦書立馬翻過身來,拿綢帶捆住餘睿的手,打個蝴蝶結給他看,“吶,就這樣,多簡單啊,你竟然不會,蠢死了。”
“操!”小刺猬一身的刺兒全豎起來了,“你他媽說誰蠢呢!”
“哎。”宴錦書用嘴咬開剛系上的結,順毛撫摸,“不蠢不蠢,你很聰明,來,聰明的小刺猬給我打個漂亮的蝴蝶結。”
“打就打!”餘睿搶過綢帶,捆住宴錦書雙腕,氣洶洶打個結,“誰說老子不會打蝴蝶結,逗你玩兒呢!”
“噗——!”宴錦書很不給面子地笑出聲來,“這,這結……”
餘睿眉頭一擰,目露兇光,粗聲粗氣地問:“這結咋了?”
宴錦書清咳一聲,換張嚴肅臉,“真好看。”
“好看就好,別他媽磨叽了,老二都要爆了!”餘睿粗魯将宴錦書推倒,掰開兩條大長腿,惡狠狠道:“不是叫我正面幹你嗎?這就開始幹!”
媽逼!敢笑話老子,幹不死你!
幹不死,卻也把宴錦書幹得只剩半條命。
宴錦書被他壓在身下發狠猛肏,射了兩回,渾身酥軟,嗚嗚啊啊喊得嗓子都啞了,到後頭實在受不了,開始哭。
餘睿見他哭得滿臉淚痕,腦中回想那日廢棄倉庫裏,宴錦書一對七的潇灑身姿,胯下兇器一抖,更精神了。當下将他被捆的雙手壓到頭頂,腰下又是一陣瘋狂聳動,将身下人肏得連哭聲都發不出來。
一絲不挂的宴錦書,放浪性感的宴錦書,渾身發抖的宴錦書,哭叫呻吟的宴錦書。
只有他一個人看得到的宴錦書。
啊,真好。
真他媽爽!
等餘睿爽完,心滿意足射了一炮,宴錦書軟綿綿躺他身下,筋疲力盡,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那穴道裏頭濕滑緊致,置身其間的感覺妙不可言,餘睿舍不得拔出來,挺腰小幅度抽插着,埋首在他頸邊,深深吸氣,“媳婦兒。”
宴錦書伸直了腿,雙手環住餘睿的肩,臉頰輕蹭他刺硬的短發,“嗯?”餘睿吻他脖子,含糊嘀咕了一句,宴錦書沒聽清,輕揪他耳朵,“什幺?”
餘睿擡起頭來,很兇地瞪他一眼,“沒什幺!”
“我不信,你肯定說了什幺,再說一遍呗。”
餘睿從他身上起來,翻身躺到一邊,搓搓臉,沒吭聲。
“小刺猬,你是不是說了喜歡我?”宴錦書側身,一手支着腦袋,笑眯眯道:“哎呀,臉都紅了,肯定是。”
餘睿騰地坐起身來,往他挺翹的屁股上啪啪拍了兩下,“去洗澡。”
宴錦書抱住他的腰,撒嬌一般搖晃起來,“你剛說了什幺,再說一遍嘛。”
“叫老公!”
“老公~”
“乖,走,老公抱你去洗澡。”
宴錦書推開餘睿的手臂,“我都叫了,你還沒說。”
餘睿瞪他,“就是‘叫老公’啊,不然你以為我說了什幺?”
“混蛋!”
混蛋抱着他媳婦兒去洗澡了。
走廊盡頭,裝修正常的卧室裏,剛洗完澡的兩人躺床上抱一起。
“餓不餓?”餘睿摸着宴錦書的屁股,“綿軟有彈性,手感真好。”
宴錦書樂了,“這兩件事能別放一起說嗎?”
餘睿勾了勾嘴角,“嗯,想吃什幺?”
宴錦書手指在他胸前畫圈圈,“吃你。”
“我有香腸,原味的,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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