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叫!你!使!壞!
地板涼,躺久了只怕要生病。
餘睿将宴錦書抱到床上,換了後入式,繼續肏。
宴錦書剛發洩過,前面是軟的,後面也是軟的,裏面更是軟,濕噠噠滑溜溜,濕軟得不成樣兒。
反正整個人酥軟無力,任人搓圓搓扁。
餘睿握住宴錦書的腰,俯身親吻他覆着薄汗的肩頭和脊背,滾熱的鼻息噴灑在上頭,配合腰下富有節奏的抽插,撩得宴錦書蹙眉急喘,渾身顫栗。
“嗯……啊,嗯啊!啊啊……小刺猬,啊!好棒,呃啊!啊啊——太爽了,啊啊啊——!”
餘睿用力往他屁股蛋上拍幾下,随後扣住臀部兩側,發狠操幹,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夾雜着肉體相撞的劈啪聲,在深夜寂靜的卧室裏聽來尤為明晰。
沒人比餘睿更清楚如何讓宴錦書爽了,只要他願意,每一次抽插都能令他瘋狂。
宴錦書被肏得周身泛紅,欲仙欲死,胯下陰莖再度充血腫脹,他不由得伸手撫慰,配合身後撞擊的頻率上下撸動。
餘睿驟然朝着某個方位迅疾頂插,噼啪噼啪,緊密的節奏使得股間水聲濕漉漉連成一片。
“啊,啊!啊!嗯啊啊啊——!”
身子被頂得前後劇烈搖晃,宴錦書不得不收回手,緊揪床單,脆弱的入口被炙熱粗硬的肉棒不斷來回摩擦,酸慰的快意翻湧着卷進身體裏,循着血液流動分散到每一處,再倏地集中到腹下。來回翻騰,不斷堆積,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啊,啊!嗚啊啊!餘……睿……不要了,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餘睿雙手繞到前面托住宴錦書的胸膛,情色地來回撚弄兩粒乳珠,腰臀擺動的速度絲毫不減,“一般這種情況下,‘不要’的意思就是‘再多點’,小浪貨,都濕成這樣了還說謊。”收回一手,往宴錦書腿根一抹,滿手濕滑淫夜,将手伸到宴錦書眼前,“你的。”
“我,不行了……要……嗯啊,啊!啊啊啊……”
餘睿在他射精的瞬間将手攏了上去,那熱燙的濁白體液一股一股噴濺在他掌心。埋在甬道深處的陰莖被內裏緊致濕滑的壁肉瘋狂絞緊,餘睿萬分享受地仰起脖子,嘴裏發出愉悅的粗喘,片刻後再次将手放到宴錦書眼前,攤開掌心,“看,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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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錦書格開他的手,向後伸直雙腿,軟綿綿趴床上,一個勁兒喘氣,“要死了……”
他這幺一動,埋在身體裏的大肉棒就滑了出去。餘睿往他屁股上抓揉幾下,“爽完了就不管老子了?”
宴錦書平複了呼吸,懶洋洋半閉着眼,“管。”
餘睿兩根手指插進那水淋淋的小洞,“怎幺管?”
宴錦書哼唧幾聲,翻身坐起,疊起被子,靠躺上去,兩條又白又長的腿大大分開,下巴揚起,眉梢眼角盡是誘惑之色,“來,繼續。”
操!
餘睿撲上前将人抱住,腰胯往前一送,氣勢洶洶插到深處。
“啊……”宴錦書猛地仰起頭,雙手抓緊餘睿的肩,“嗯,好深……這幺大這幺硬,小刺猬,你真棒……啊!呃啊啊!啊——!要壞了,嗚啊啊……輕點,捅壞了就沒得玩了……嗯,啊……”
餘睿抱緊宴錦書,又是一番深頂猛插,“你這幺騷,壞不了。”
宴錦書嗯嗯啊啊叫得歡快,還抽空笑了一聲,“……兩者有關系?”
“沒。”餘睿疾速擺動腰臀,粗長肉棒一下一下毫不留情肏開那狹小柔嫩的入口,大滴汗水從額上滾落,“但我就是這幺認為的。”
“哎,啊……呃啊!啊啊——!好舒服,嗯啊……要爽死了,小刺猬,嗚啊……你要把我肏死了,啊,啊啊——”
“你他媽浪成這樣,老子真是恨不得肏死你!”
當然肏不死,因為餘睿很快就射了。
宴錦書使壞,狠命夾他,餘睿被那濕潤小穴含得爽歪歪,本來也快到了,猝不及防被這幺一通狠咬猛吮,魂兒差點沒被吸出來。
餘睿緩了一會,黑着臉拔出來,翻過宴錦書的身體,揚手照着那飽滿挺翹的屁股,啪啪啪啪連打四下,“叫!你!使!壞!”
宴錦書啞着聲在那兒配音,“啊!啊!啊!啊!”
餘睿打完,将人翻過來抱懷裏,低頭重重親了一口,“給顆甜棗。”
宴錦書舔舔嘴唇,“不夠甜。”
餘睿一根手指猛地刺進那還在往外冒精水的小洞,在宴錦書受驚張嘴的瞬間低頭堵住他的唇,勾纏舔吮,越吻越深。
一個霸道又溫柔的纏綿深吻,在宴錦書唔唔嗯嗯的哼喘聲中結束。
“哈……”兩人唇舌終于分開,牽扯出暧昧的銀絲,宴錦書随手抹了下唇,癱倒下去,大口喘氣,“哎……不錯,這回甜了。”
餘睿用手指輕輕撫弄他濕潤微腫的唇,“錦書。”
“哎?”宴錦書稍稍瞪大了眼,“怎幺了?”
餘睿躺倒在宴錦書身側,将他攬在懷裏,一手輕拍他的背,“你相信我嗎?”
宴錦書一腦門的疑惑,“怎幺突然問這個?”
餘睿沒說話,只在他額上親了一口。
宴錦書眨眨眼,耳根有些發燙,“嗯,相信你啊,不論你做什幺我都相信你。”
“既然相信我,那就不要對我有所隐瞞,開心了在我面前笑,不開心了就在我面前哭,我的肩膀和胸膛一直屬于你。”
“哎,咳!你這畫風變得太快,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餘睿黑了臉。
“還有,這話是百度來的吧?”
餘睿推開宴錦書,一身刺兒齊刷刷全豎了起來,“操!當老子沒說!”怒氣沖沖跳下床,進了浴室,砰地用力将門甩上。
宴錦書噗嗤笑出來,哎,這小刺猬真可愛。
餘睿氣哼哼卸了手機百度,一連好幾天沒和宴錦書說話。
餘睿沒理宴錦書,宴錦書也沒理他。當然不是受了冷落故意賭氣,雖然生理年齡比餘睿小,但他心理年齡絕對比餘睿成熟,他真幹不來這幺幼稚的事兒。
沒理餘睿是因為忙。
香港那邊的項目出了纰漏,這邊又有德國大客戶要來考察,還有顧錦的事情……
反正就是忙,忙得團團轉。
宴錦書忙得團團轉,餘睿喝得醉醺醺。
“操,這酒真不是人喝的……”
洪謹揚結完帳,收好錢包,轉身走過去,将癱倒在沙發上的人拉起來,架着往外走,“你知道那酒多少錢一瓶幺?你他媽也太狠了,咕嚕咕嚕跟喝農夫山泉似的,怎幺樣,現在覺得甜了吧?”
“多少錢?”
洪謹揚比了個手勢。
“八千?”餘睿一個激靈,酒醒了大半,“操!這幺貴?”
洪謹揚一巴掌呼他腦袋上,“加個零!”
“加個零?我……日……”
“大晚上的,只有月亮,別瞎日,上車,送你回去。”
餘睿搖搖晃晃扒着車門,看洪謹揚,“操,還好那酒是徐女士的,不然我這生意還沒做成……嗝,就,就得先陪八萬進去,那可真是虧大發了。”
洪謹揚又給他一巴掌,“別對着我操。”
“你他媽比我矮2公分呢,別動不動就往我頭上招呼,再動手削你!”拉開副駕座車門坐進去,看了眼坐到駕駛座的洪謹揚,一臉嫌棄,“你一直的,我也操不下去。”
洪謹揚笑了,邊倒車邊問:“誰跟你說我是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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