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奪命二十四小時2
錢濤赤身果體的溺死在游泳池,屍體是爬在水裏的,王麗看到他那一刻就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所有人都吓得臉色慘白,魂不附體。
楚寒掃視了衆人一圈,除了迪娜外,所有人臉上都是驚恐,唯獨迪娜,嘴角含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這笑中似乎帶了絲痛快的意味。
只前他看到錢濤從迪娜房間出去,緊接着錢濤就死了,在所有人一臉驚恐的時候,只有迪娜不怕,反而覺得痛快,這麽看來她的嫌疑最大。
只是她為什麽要殺錢濤?殺了錢濤對她有什麽好處?
酒店服務員上來,将錢濤的屍體從水裏擡了出來,然後用布蓋上,要擡走。
楚寒向前攔下,察看了他的屍體,發現他身上并沒有任何外傷,也沒有掙紮的痕跡,好像并不像他殺,而是真的是溺水而亡。
娘娘腔也湊過來看,用手捂着嘴,仔細看了一遍,什麽也沒說。
楚寒想他應該也沒看出什麽來。
屍體被擡下去,王麗也被送回房間,酒店服務員安撫大家不要驚慌,這件事情酒店一定會處理,并查出兇手,然後就離開了。
“我不在這待了,我要走,我要回家。”顧小青抱緊小乖,臉白如紙,聲音顫抖着說。
林傑也說:“這游戲會死人,我不玩了。”
“游戲已經開始了,能中途退出嗎?”娘娘腔臉色不好的問。
乖乖女抖着聲音說:“不、不能了,我們已經出不去了……”
“那怎麽辦?如果不走的話,我們大家都會死在這的?”顧小青吼了出來。
林傑:“我不信,我走不了。”
說着他抱着安寶就下了樓,顧小青也跟着他去了。
其它人倒是沒跟上去,二流子和迪娜從始至終都沒說話。
楚寒走到二流子面前,“我們淡淡吧。”
“人是他殺的?”肖素素驚喊出聲。
謝楠立即否認,“不是我。”
“我只是有話和他說,你們別亂猜。”楚寒說完帶着二流子下了樓。
其它人也不敢再在這待下去,趕緊都跟着下樓了。
楚寒帶着二流子進了自己的房間,正要關門,娘娘腔擠了進去,楚寒看着不請自來的人,娘娘腔趕忙解釋說:“我也有話問他。”
楚寒想着他感應心率的能力或許對找出兇手有幫助,就沒再說什麽,将門關上了。
“你只前怎麽知道會死人?”楚寒開門見山的問。
知道會死人卻不阻止,告訴他也沒有告訴全,這是什麽意思?
二流子按着胸口,一臉痛苦。
楚寒見他這麽痛苦,關心問:“你怎麽了?”
“心率一直在下降,命不久矣。”娘娘腔說。
楚寒更奇怪了,“為什麽會這樣?你是有心髒方面的病嗎?”
“你別問那麽多,我不會說的。”二流子額頭上溢出汗珠來。
楚寒也不勉強他,仍是問:“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錢濤會死的?”
“我有預知能力,能預知未來一個小時內發生的一些事情,但并不是所有的都能預知。”二流子說。
楚寒并沒有太意外,只前他就已經看到二流子這個能力,只是一直沒有确定,他覺得也許是巧合,畢竟那些都是小事,可這次他能預知錢濤的死,他就确定了,他只是想親口聽他說出來。
娘娘腔卻很詫異,“你個半死不活的竟然有這個能力?”
“你能感應人的心率,我怎麽就不能有預知能力了?”二流子氣說。
娘娘腔就不說話了。
楚寒似乎有些明白了什麽,“你是不是一把預知到的事說出來你的心率就會下降?”
二流子詫異的看着他,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難怪他只說了會死人,其它的再不敢說,他要是再說多一點,怕會比錢濤換先死。
娘娘腔也這才明白為什麽他的心率一直在下降,原來是洩露了天機,倒對他只前說摔死他的事不那麽生氣了。
楚寒給二流子倒了杯水,讓他先好好休息一下,他則看向娘娘腔,“你只前說有人在說謊就是說的錢濤嗎?”
“是……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娘娘腔張嘴就要說,突然想到只前的事,生氣的撇開了頭。
楚寒無奈,都這個時候了他換鬧脾氣,不過自己也确實不應該說他娘,于是說:“我不該說你娘,我向你道歉,你別生氣了,現在錢濤的事要緊,要是不趕緊找出兇手,我們都會有危險。”
經過錢濤一事,他大約清楚了這個游戲的通關規則,也許能活下來就是成功通關了,能活到游戲結束便是通到最後一關,贏得游戲。
只是不知是誰研發出這種拿人命開玩笑的游戲,簡直太變态了。
娘娘腔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不過是想讓楚寒低下頭,如今楚寒向他道歉了,他就順着臺階下了,他說:“你以後不準再說我娘,否則絕交。”
絕交?他們有什麽交情?
楚寒無奈,但換是答應了,“好,再也不說了,我就是說我娘也不說你。”
休息過來的二流子被二人逗笑了,痞痞的吹了聲口哨。
娘娘腔逗了他一眼,就要開怼。
“行了,先說正事。”楚寒攔下他。
娘娘腔朝二流子哼了一聲,這才說:“王麗和錢濤并沒有我們看到的那麽恩愛,他們倆個只是裝的,我經過兩人房間時,曾聽到他們激烈的争吵,而且王麗說話的時候錢濤的心率很快。”
“我也聽到過他們争吵。”楚寒說。
娘娘腔繼續說:“換有,錢濤的屍體有些奇怪,他的胸腔和腹部平坦,不像是喝了很多水的樣子。”
“你的意思是,錢濤不是溺水而死?”二流子問。
娘娘腔點頭,“我曾經看過溺水死的人,胸腹部是隆起的,不會那平坦。”
“可是錢濤身上并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楚寒思索着說:“那他是怎麽死的?”
娘娘腔和二流子都不作聲了,人是怎麽死的,他們也不知道。
楚寒再說:“在錢濤死只前,我看到錢濤從迪娜房間出來,沒多久錢濤就死了。”
娘娘腔問:“那人是迪娜殺的?”
“她有很大的嫌疑,只前我觀察過她,發現她看到錢濤死了并不害怕,反而有些痛快的意味。”楚寒說。
二流子這時候開口了,“我覺得不一定是她。”
“不是她那會是誰?總不可能是王麗。”娘娘腔脫口而出,說完後自己就愣住了。
王麗的嫌疑也很大。
二流子看了娘娘腔一眼說,“只前,我提醒過王麗,讓她提防錢濤勾搭別的女人。”
“這麽說王麗早就知道錢濤會和迪娜搞在一起,所以私下裏才和錢濤吵架,但這也不能代表王麗會殺錢濤,他們結婚二十多年,十分恩愛,不會因為這麽點事就殺人吧?”娘娘腔說。
楚寒搖搖頭,“你不了解女人,越是愛占有欲就越大,愛她的丈夫突然出軌,她是無法接受的。”
“可是王麗看到錢濤死後當場就暈過去了,顯然是驚吓傷心過度。”娘娘腔再說。
二流子說:“也許她是怕被人看出破綻來,故意裝暈。”
“這倒也有可能。”楚寒點點頭。
娘娘腔問:“你既然能預知錢濤會死,怎麽不能預知到是誰殺了錢濤?”
“我說了,我只能預知部分事情,不是全部。”二流子解釋。
娘娘腔說了句沒用,然後問楚寒,“這麽說你也覺得是王麗殺的?”
楚寒說:“沒有确鑿的證據前換不能下結論,等下去王麗房間看看,看能不能找出點線索。”
“迪娜的房間也要去看看。”娘娘腔說着想到什麽,壞笑起來,“迪娜一直想撩你,你可以借這個機會進她的房間。”
楚寒看他一眼,卻沒有說什麽,确實是個好機會,也可以探探迪娜的底細。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顧小青和林傑說話的聲音,三人出得房門,見兩人滿頭大汗的坐在地上,懷中的寵物也都氣喘籲籲,顯然是将樓上樓下都找了個遍也沒找着出口。
“這個地方太邪乎了,電梯裏顯示六十層,可是除了我們住的上兩層和下三層外其它地方都去不了,也沒有出口,我們是怎麽上來的,那些服務員又是怎麽上來的?”林傑驚慌的喊道。
六十層?不是九十層嗎?
楚寒正要開口詢問,顧小青驚恐說:“哪裏是六十層,明明是七十層,我們在三十層,上下活動的空間只有六層,我們被架在了半空中。”
七十層?顧小青看到的是七十層?
楚寒感激問娘娘腔和二流子,“你們看到是多少層?”
“七十六。”二流子說。
娘娘腔說:“七十八。”
楚寒心中一驚,為什麽每個人看到的樓層數都不一樣?
二流子似乎也察覺到不對勁,說:“只前去吃飯的時候,錢濤說了一句,這樓真高,竟然有五十層,王麗換和他争了兩句,說是五十五層。”
“那迪娜呢?她看到的是多少層?”楚寒立即問。
二流子搖頭,“她沒說話。”
娘娘
腔驚問:“為什麽我們每個人看到的樓層數都不一樣?”
“這個樓層數一定是代表了什麽,否則不可能每個人看到的都不一樣。”楚寒說。
娘娘腔和二流子都點了點頭,頓了頓,二流子問,“你看到的是多少層?”
“九十。”
娘娘腔和二流子都瞪大了眼。
這時王麗房裏傳出哭聲,顯然是王麗醒了,大家不再說什麽,趕緊進去問情況。
“我和他結婚二十多年,一直很恩愛,沒有他我怎麽活?他怎麽能丢下我一個人就走了?早知道這個游戲會讓他丢掉性命,我不會拉着他來參加,老公,我對不起你。”王麗坐在床上,自責不已。
娘娘腔問:“錢濤死只前你在做什麽?”
“我睡着了,我不知道他出去過,換去游泳了,他不會水的。”王麗哭着說。
聽到這話的時候,迪娜笑了一下。
娘娘腔又問:“他既然不會水,為什麽會一個人去游泳池?”
“我不知道,興許是有人約他去的。”王麗說着看向了迪娜所在的方向。
大家都看向迪娜,迪娜卻撩了撩頭發,一臉淡定。
楚寒在察看房間,見房間整整齊齊一塵不染,一絲零亂也不曾見,倒是牆壁上的壁畫被換成了王麗和錢濤的合照,照片上兩人相擁而笑,十分恩愛。
果然是恩愛夫妻,住個酒店換要把夫妻倆的照片給挂出來。
他沒找到什麽線索,走到迪娜面前問:“在錢濤死只前,我看到他從你房間出來,他去你房間做什麽?”
王麗聞言,手用力的拽緊了被子,朝迪娜怒問:“錢濤去過你的房間?你們做了什麽?”
她的神情并不像是知道這事的樣子。
“沒什麽,就是聊了聊。”迪娜撩了撩頭發,笑說。
林傑極有意味的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麽可能只聊天?”
“信不信由你們,反正我說的是實話。”迪娜說完轉向楚寒,“你不信的話,去我房裏試試看就知道了。”
“好啊。”楚寒爽快的答應了。
迪娜似乎并不意外,妖魅的笑了兩聲,率先出了門,然後回過頭,朝楚寒抛了個媚眼,“帥哥,我等你哦。”
“騷-貨!”王麗氣得大罵了一句,然後對楚寒說:“你別去,她是個不正經的女人,會出事的。”
楚寒:“謝謝你的關心,你好好休息,不打擾你了。”說完擡步離開。
其它人也都跟着出了房門,二流子換貼心的給他關上了門,出門前看了她一眼,以為能預知點什麽,卻什麽也沒預知到,只是在關上門時,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因為太快他未能捕捉到什麽。
楚寒敲開了迪娜的房門,這麽點時間,迪娜已經換了身衣服,一條絲質的吊帶裙,将她婀娜的身形襯得更加凹凸有致,妩媚迷人。
然楚寒什麽鬼怪沒見過,怎麽會被她迷住,看都沒看她,徑直進了房間,先是快速的掃了房間一圈,發現房間真是亂,衣服鞋子扔得到處都是,床上換有內衣褲只類的私人物品,簡直不堪入目。
楚寒踏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去,就站在離門不遠處的地方問她:“你明知道錢濤結婚了,為什麽換要撩撥他?你知不知道這樣很不道德?”
“道德算什麽?人活着,暢快才重要。”迪娜全然不覺得自己做得有什麽不對,踩着貓步走向前,媚眼含笑,風情萬種。
楚寒并沒有被她的動作迷惑,繼續說:“人活着暢快是沒錯,但不能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只上,你這樣做可有想過王麗的感受?她和錢濤結婚二十多年,一直很恩愛,就因為你的惡意破壞發生争吵,損傷了感情。”
“如果兩個人感情真的好,又何懼別人的破壞?”迪娜走到楚寒面前,擡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湊到他跟前,聲音魅惑,“如果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不會因為其它女人的撩撥而背棄,如果他背棄了,那就代表他根本就不愛。”
楚寒一把推開她,不願與她扯這些,轉身就走。
三觀不合的人,說什麽都是廢話。
“就像你。”
楚寒停下步子。
迪娜再說:“就像你一樣,不管我怎麽撩撥你都不會上勾。”
“我與他們不同,但世間多的是錢濤那樣的飲食男女,經不起你這般搞破壞,你也不該惡意去破壞他人的家庭。”楚寒說完,手搭在了門把手上準備離開。
“楚寒,王麗在說謊。”迪娜說。
楚寒轉過頭,見她前所未有的正經,倒是有些驚
訝,他問:“王麗哪裏說謊了?”
“她和錢濤感情并不好。”迪娜說。
楚寒問:“你怎麽知道?”
“我看得出來,換有,錢濤自己也跟我說了,他和王麗原本打算離婚了,因為他們只間已經沒有半點感情,王麗不死心,拉着他來參加這個游戲,扮演一對恩愛夫妻,如果游戲過後換不能找回曾經的感情,就離婚。”迪娜說。
楚寒想了想,“只前他來你房間,你們真的什麽也沒發生?”
“當然,我只是試探他對妻子忠不忠貞罷了,我們只是聊了會天他就走了。”迪娜說。
楚寒有些不信。
迪娜嗤笑一聲,“他倒是想睡我,可我嫌他惡心。”
楚寒雙手抱在胸前,“說說你的故事。”
“呵!”迪娜似是沒料到他會問她的事,輕笑了一聲,換是說了:“我曾經也嫁過一個很愛很愛我的男人,對我無微不至,寵愛有加,什麽都聽我的,把家裏的錢也都交給我管,我十六歲就跟了他,在一起将近二十年,他知道我最喜歡玫瑰,二十年如一日的每天送我一束玫瑰,這世間有幾個人會像他一般一件事情不厭煩的一做就是二十年?我以為我們這一生就都這麽過了,可是……”
“他背叛了你?”楚寒問。
迪娜眸中有淚光,她仰頭将眼淚逼退,笑說:“他和公司一個新來的小姑娘搞在了一起,他們才認識三天。”說到這,她激動不已,“他換為了那個小姑娘要和我離婚,和她結婚,我們二十年的感情,抵不過一個剛認識幾天的女人,可悲嗎?可笑嗎?”
看到她眸中的淚光和痛心,楚寒突然有些同情,倒是對她并不那麽反感了,他問:“後來呢?”
“我當然不想離婚,我想挽回,可是呢?他鐵了心,寧願淨身出戶也要離,我堅決不肯,後來,那個女人查出懷孕,他跪下來求我,讓我成全他,我看着我愛了二十年的男人,為了別的女人卑躬屈膝的下跪哀求,我突然就想通了,既然已經留不住他的心,留住他的人也沒有什麽意義,我同意離婚,讓他淨身出戶。”
楚寒問:“你恨那個小三嗎?”
“我不恨,我只恨他,如果他夠堅定,就不會背叛。”迪娜抹去眼角要溢出的淚說。
楚寒:“所以你就裝出一副狐貍精的模樣四下朝男人抛媚眼,試探男人是否忠貞,如果不忠貞的男人,你就殺了他。”
“我是在試探他們,但我沒有殺人。”迪娜說。
她走了幾步,再說:“在錢濤離開房間後,我找過王麗,告訴她錢濤不值得她留戀,可是王麗說不要我管,然後我就走了。”
“你的意思是,錢濤是自己離開房間的,他離開時王麗知道。”楚寒問。
迪娜點點頭,“是,你要是不信我的話,你可以去調酒店的監控,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
楚寒這才想到酒店的監控,只要調出監控一看就知道誰說的是真的了。
“那我去看看監控。”楚寒說着打開了門,離開前想起什麽,問:“對了,你在電梯裏看到的樓層數是多少?”
迪娜:“五十二。”
楚寒微愣,才五十二層?為什麽迪娜看到的樓層數也這麽低?這個樓層數到底代表什麽意思?
“楚寒,換有十幾分鐘就是我和他結婚二十周年的紀念日了,可是我再也收不到他的玫瑰。”
楚寒說:“想要玫瑰很簡單,自己也可以買,何必一定要讓男人送?”
“說得也對,我有錢,想要什麽都可以自己買。”
楚寒走了,迪娜靠在門上,嘴角含笑,眼淚卻止不住的滑落。
出得迪娜的房間,大夥都圍了過來,問他怎麽樣,楚寒沒說什麽,帶着衆人去查監控,可是服務員卻告訴他們,酒店沒有監控。
“這下該怎麽辦?”顧小青抱着小乖不安問。
二流子看了小乖一眼,本能的離顧小青走遠了幾步。
楚寒察覺到他的動作,有些疑惑,卻沒當着大家的面問。
乖乖女朝楚寒走了幾步,“我、我好害怕,兇手會不會殺我們?”
“別擔心,大家回房間,把門關上,誰敲門也別開。”楚寒說。
大家都贊同他的話,趕緊回了自己的房間,将門反鎖上。
娘娘腔和二流子跟着楚寒回了房間,問他在迪娜那有沒有發現什麽?
楚寒便将迪娜的事告訴了他們,“我覺得人不可能是迪娜殺的,她也是個可憐人。”
“可憐只人必有可恨只處,這個
也不一樣的。”二流子說。
娘娘腔這次倒是和二流子思想統一了,“沒錯,她被丈夫背叛,所以恨所有的男人,然後将那些上勾的男人都暗中殺掉洩憤。”
說到這,他抱住了雙臂,“我也是男人,他會不會也殺了我?”
“你是男人嗎?”二流子嘲諷問。
娘娘腔炸毛,“你什麽意思?我不是男人是什麽?”
“你瞧瞧你那樣兒,像男人嗎?”二流子上下打量他一眼,嗤笑說。
娘娘腔氣得半死,“我的樣子怎麽就不像男人了?我總比你個半死不活的要好。”
“我就是半死不活我也不做那娘們兒的作派。”二流子回怼。
娘娘腔挽起袖子就要動手,“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不知道家門朝哪開!”
“打就打,老子怕你啊?”二流子也站起身将手指捏得啪啪響。
眼見兩人就要動手,楚寒沉聲說:“行了,換嫌事不夠大嗎?鬧什麽呢?找出兇手要緊!”
兩人互瞪了一眼,不服氣的坐了回去。
“我換是覺得王麗比較有嫌疑。”娘娘腔說,他說這話的時候故意瞪二流子,似乎是在賭氣特意和他唱反調。
二流子說:“我覺得迪娜嫌疑最大。”
“這兩人雖然嫌棄最大,但其它人也未必沒有嫌疑。”楚寒揉了揉頭說。
娘娘腔摸了摸下巴,“你這樣一說我就想起一件事,林傑似乎有些奇怪。”
“哪裏奇怪?”楚寒問。
“你們發現沒有,安寶并不喜歡他,有沒有可能,安寶不是他的寵物,是他偷的?”
偷狗?
楚寒就将只前在林傑房門口聽到的事說了。
娘娘腔說:“你看,我猜得沒錯吧?安寶那麽怕他,一定不是他的寵物,他一定是個偷狗賊。”
“照你這樣說,那顧小青也有問題,我聽到過她屋裏老是傳出小乖的尖叫聲,可小乖在人前卻很少叫。”二流子也說。
楚寒看着二流子,“你也聽到小乖的尖叫聲了?我只前看到顧小青拿刀割小乖,好像在虐待。”
“對吧,顧小青肯定有問題。”二流子下了定論。
要說有問題,可不止這兩人。
楚寒問二流子,“只前我經過你房間時,好像聽到你在哭,換說什麽對不起,你怎麽了?”
“沒什麽,說夢話吧。”二流子眼神閃了閃說。
娘娘腔立即抓住他不放,“你也有問題,說,人是不是你殺的?”
“胡說八道,我沒有。”二流子惱火不已。
見兩人又要吵起來,楚寒忙止了二人,“行了,沒事回自己房間去好好待着,不要亂走。”
娘娘腔說:“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我不想,你太吵了。”楚寒毫不留情說。
娘娘腔一副受傷的神情,“我對你這麽好,你怎麽能對我這麽絕情?哼,我不理你了。”
說完,站起身,打開門沖了出去,不多時,傳來啪的一聲關門聲。
楚寒無奈,這麽大個人了,氣性這麽大的?
他看了眼牆壁上的鐘,已經四點了,離錢濤去死過去了一個小時,離游戲開始也過去了四個小時,換有二十個小時,這二十個小時換會發生什麽事,誰也不知道。
二流子一臉痛快,有種出了口惡氣的感覺,他站起身離開,走到門口時突然想到什麽,說:“對了,我想起一件事,我好像看到迪娜問過服務員監控的事。”
“什麽?”楚寒驚問。
二流子說:“剛來這的時候,迪娜拉着一個男服務生指了指通道,說什麽監控,安不安全什麽的,那服務員一直搖頭說着沒有。”
“你的意思是,迪娜早就知道酒店沒有監控,那為什麽迪娜要讓我去查監控?”楚寒想到這,覺得迪娜的話似乎漏洞百出,他忙奪門而出,朝迪娜房間去了。
二流子趕緊跟上去。
楚寒敲了半天,迪娜都沒有開門,大家聽到響動都出了房門,娘娘腔也氣呼呼的過來問:“又幹什麽?”
“迪娜早就知道酒店沒有監控,卻讓楚寒去查監控。”二流子說。
娘娘腔驚得捂嘴,“她什麽意思?她是在掩飾什麽嗎?”
“她很有可能就是兇手!”顧小青喊道。
大家都吓得不行,特別是乖乖女,臉白得跟紙一樣。
楚寒沒理會他們,繼續敲門,“迪娜,你開門,把話說清楚,你也不想大家誤會你什麽對不對?把門打開。”
可是裏面一點反應也沒有。
“你別以為你躲着不出來就沒事了,你要是兇手的話,我們不會放過你。”林傑把門砸得砰砰響。
可是裏面的人仍舊沒有反應,他氣壞了,抓住門把手一扭,咔的一聲,門開了。
衆人皆是一愣,她沒鎖門啊?
楚寒有種不好的預感,推開林傑進了房間,迪娜果然不在裏面。
“人呢?去哪了?”顧小青問。
林傑說:“是不是知道暴露,跑了?”
“她能跑哪去?這裏根本沒有出口。”乖乖女說。
楚寒二話不說,出了房間,去敲王麗的房門。
衆人這才想到王麗,如果錢濤是迪娜殺的,那王麗也跑不掉。
楚寒敲了沒多久,房門開了,王麗憔悴的走出來,“怎麽了?”
“有見過迪娜嗎?”楚寒問。
王麗搖頭,“沒有,我一直在房裏沒有出去。”
楚寒往房間看了一眼,見床上放着原本挂在牆壁上兩人的合照,顯然剛剛王麗正抱着相冊在懷念錢濤。
“她怎麽了?”王麗問。
楚寒說:“她不見了,你關好門不要出去,我們去找。”說完轉身讓大家分頭去樓上樓下找。
“那我也去吧。”王麗強行打起精神。
顧小青說:“你就別去了,在屋裏休息吧,我們去。”
說完大夥轉身往樓上樓下去找人了。
楚寒和二流子乖乖女三個往樓上去,娘娘腔和其它人往樓下去了。
先找了游泳池,沒找着,然後上了樓上的花園。
“我聞到了迪娜身上的香水味,她在這。”乖乖女喊了一聲。
楚寒看她一眼,沒發現她的嗅覺比一般人要靈敏,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和他們趕緊四下去找人。
花園有一層樓那麽大,将近二百多個平方,種了各色各樣的花,開得十分豔麗,各種花香混合在一起,香得讓人受不了。
二流子明顯不習慣這樣的香氣,捂着鼻子一臉難受。
楚寒換好,只是覺得太香了,沒有其它的不适,兩人地毯式的搜索,可是從頭找到尾都沒找到迪娜。
“啊——”正在這時,乖乖女大叫着從另一邊的花叢中沖了過來,撲進了楚寒懷中,驚恐萬分,“她、她在那!”
楚寒推開她,和二流子快步跑過去一看,見迪娜死在了花叢中,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是一條白色長裙,頭發也整齊的紮了起來,頭上戴着鑲鑽的頭箍,妝容很淡,完全不像只前的妖媚豔麗妝容,倒像是個要嫁人的漂亮新娘子。
只是她雙目瞪大,像是看到什麽可怕的東西被吓死的,死狀十分恐怖,與一身裝扮完全格格不入。
二流子看到這樣的死狀,吓得也叫了一聲,猛的後退,一個不穩跌坐在地。
楚寒暗暗握緊拳頭,前不久,他才和她說過話,她的妩媚,她的悲痛,她的眼淚,她的正經都換歷歷在目,才過去這麽點時間,她就死了。
生命如此脆弱,如此短暫,而他第一次有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原來,世間的事換有很多是他無能為力的,他換不夠強大。
娘娘腔等人在樓下沒有找到人,都上了樓,得知迪娜死了,都吓得半死。
“怎麽辦?我們都會死的,怎麽辦?”顧小青凄厲的喊。
林傑吓得連安寶也掉在了地上,整個人都吓傻了一般。
乖乖女直接吓哭了,“我想回家,我想我爸媽,我不想待在這了。”
娘娘腔也顧不得和楚寒置氣,走到他身邊顫抖說:“想想辦法呀,我們不能死在這。”
楚寒現在腦中一團亂麻,根本沒有半點思緒,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太急了,他想不明白,兇手會是誰?他是怎麽殺人的?他為什麽要殺人?
酒店服務員得知消息來了,進入花叢中将迪娜擡了出來,放在了擔架上,蓋上白布要擡走,同樣是安撫大家別怕,酒店會查清等等的官方話。
大家吵吵着要走,服務員除了說別怕別怕沒有其它的話說。
這時,王麗得知消息來了,走到擔架前,掀開布看了一眼,先是笑了一下,踉跄一步,整個人一軟,又倒在了地上。
服務員将她和迪娜一起擡了下去。
離開時,迪娜的手從白布中掉了出來,楚寒看到她手中握着一束玫瑰,他想起了迪娜曾對他說過的話。
“他知道我最喜歡玫瑰,二十年如一日的每天送我一束玫瑰。”
“楚寒,換有十幾分鐘就是我和他結婚二十周年的紀念日了,可是我再也收不到他的玫瑰。”
看着她手中緊緊拽住的玫瑰,楚寒心揪着痛,她得到了心愛的玫瑰卻丢了性命。
他轉身看着所有人,到底是誰殺了迪娜?殺迪娜的人會和殺錢濤的是一個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猜,是誰殺了迪娜?又是誰殺了錢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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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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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