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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住在永和宮,還要受這個王賢妃的管,每次都讓自己端着茶行禮半蹬着半天,說起來,她也不過是侍寝過一次,就被這樣對待,真是變态的人!
王賢妃是因為嫉妒那明婕妤,因為明婕妤自己單獨一個宮,還比較受寵,但是自己難道就是好惹的?
“武妹妹,今天中午一起吃飯吧。”麗淑媛笑着說道。
麗淑媛說的客氣,但是就是要讓李伽羅一起去,畢竟她的話,一個小小的貴人不能反駁的。
不過在吃飯的時候,麗淑媛就問了李伽羅今天去永和宮的情況。
“你連賢妃的面都沒有見過一個?這也太不成了!多好的機會?要是能通過賢妃和太後那邊說上話,以後還有什麽可愁的?”
這位是想走太後這條線,只不過太後有一個賢妃,是不可能輕易的接納別的後宮的女人的。
“我告訴你吧,這宮裏面啊,這麽多的女人,到時候只是個牌子,皇上連人長什麽樣都不知道,你還是多找找那敬事房的太監吧,多塞些銀子,你的牌子就會放在最顯眼的地方了,別說姐姐沒有提醒你,如果銀子不夠,姐姐這邊有,先借給你好了。”
變臉
“多謝淑媛姐姐的提醒,我說呢,怎麽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原來是因為我沒有找着門路。”李伽羅感激的說道。
麗淑媛道:“我也是為你着急,你想想看,再過三年又是選秀,到時候你連侍寝都沒有,那以後可就是一輩子做冷板凳了,姐姐也盼着你受寵呢。銀子不夠,盡管找我拿。”
等李伽羅走後,桃兒忙問道:“娘娘,真的要給武貴人銀子?咱們銀子也不多了。”因為不受寵,每個月也就那麽多的份例,賞賜什麽的,根本就沒有。
宮裏的人都是狗眼看人低,到什麽地方,不給銀子,那就是拿的最差的,所以麗淑媛的日子也過的是緊巴巴的。
“看在她還想着去永和宮的份上,就給她拿過去吧,不然就沒有機會了。”麗淑媛心疼的說道。
誰讓她這邊分了這麽一個貴人,還到現在都不曾侍寝,她這命怎麽這麽苦?
琥珀拿到了麗淑媛那邊送來的銀票,對李伽羅說道:“姑娘,咱們真的要用麗淑媛的錢?”她是頂看不起麗淑媛的,這臉變得比什麽都快,一會兒笑一會兒瞪,叫她三變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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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送來了,就拿着,這點錢,你姑娘我還還得起。”李伽羅笑道。
這位麗淑媛可不是讓李伽羅還錢,而是還她一個男人,這男人還是皇上,所以李伽羅根本就不心疼,皇上本來也就是麗淑媛娘娘的男人嘛。
至于用錢賄賂那敬事房的人,“不必了,大家都在賄賂,那牌子肯定都在起眼的位置,也沒有什麽用。”關鍵是皇上的意思,如果皇上找誰侍寝,還得讓敬事房的人控制了,那麽這個皇上也太可悲了。
看這位皇上最近一個月找人的規律,原來宮裏的老人中,賢妃和皇後都是少不了的,接下來就是這次秀女中份位比較高的,然後就是少量的幾個份位低一些的嫔妃。
另外,這位皇上還要處理前朝的事兒,不可能夜夜都找人侍寝,所以她們這三十個新人,沒有輪
到的也占了一半。
太後對皇上讓高份位的新人侍寝的事兒,是有些不滿意的,所以還專門找了皇後來說了這事兒。
“能選進皇家,說明都是拔尖的人,如果我們只憑着份位來示意恩寵,那麽對底下的臣子們,可不就是寒心了?要知道,高位的也就那幾個,如果不是這些低位的臣子們,咱們的大楚江山也不會這麽安穩,你是皇後,多勸一勸皇上,別因為這個,讓底下的人說。”
趙皇後恭聲答應了,不過她只在皇上面前轉達了太後的意思。
皇上倒是沒有說別的話,不過過後幾天,也在低分位的新人中找人侍寝了。
皇後的族妹趙良儀給趙皇後捏肩,“娘娘,太後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她不顧着賢妃娘娘了?”竟然主動說這番話,真是奇怪了!
趙皇後道:“再怎樣,皇上也是太後的親子,傳宗接代才是最為重要的,你也給本宮争口氣,早日懷上,有本宮在,你的孩兒一定是尊貴之極!”
趙良儀聽了笑意更濃,對趙皇後就更姻親了。
趙皇後心道,那賢妃生不出孩子來,太後也等不及了呢,至于讓皇上多親近低分位的妃子,無非是為以後打算。
不過,這樣也好,對趙皇後本人也是有利的,她也不希望那些高份位的妃子生下孩子。
“貴人,真是好笑,那邊桃兒竟然讓我們這邊趕緊還錢!”琥珀就知道這個麗淑媛是個反複無常的性子,看着這邊還是沒有動靜,所以就讓自己的宮女過來讨還借出去的錢。
李伽羅也覺得好笑,這宮裏,還有個如此‘變色’變得這麽快的人。
“把錢還給她們,另外,再給些利息。”李伽羅笑着說道。
麗淑媛這樣完全是把人得罪的更狠了,要麽一開始別幫忙,幫了也不用半途就過河拆橋,這不是明顯的讓自己更被人恨嗎?
桃兒拿走了自己家的錢,然後交給了麗淑媛,“娘娘,咱們這樣會不會把人徹底得罪了?”
“得罪就得罪,我看她是徹底的沒有那個福氣,這樣的人,我還怕得罪她?不過是個貴人!以後
連這芳齡殿都住不了了!”麗淑媛見着這武貴人還是沒有被侍寝,就已經沒有了耐心。
這都快兩個月了,還沒有輪到她,往往這個時候,剩下的人,都沒有什麽前程,所以麗淑媛覺得沒有必要再指望這武貴人了,她的錢可不是大風刮來的,現在不要,以後等那邊更沒有錢使了,就要不回來了。
可是麗淑媛沒有想到的是,她剛剛和那邊撕破了臉,把錢要了回來,這敬事房的人就過來傳口谕了,芳齡殿武貴人今晚侍寝。
把麗淑媛給後悔的,真想把錢再給送回去,然後問桃兒,在知道桃兒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後,恨不得扇那桃兒一巴掌,這都叫什麽事兒啊。
琥珀,紅線等人都很興奮,終于等到這一天了,以後也不受別人的白眼了。
只是琥珀心裏有些悲傷,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
“姑娘,奴婢最後一次叫您姑娘了。以後,”
“琥珀,你想說的我都明白,人活在這個世上,沒有事事如意的,只要自己心裏不後悔就成,至少現在的我是不後悔的。”不過是一副皮囊,她如果在乎,也不會選擇進宮了。
李伽羅拍拍琥珀的手,笑道:“今天是你家姑娘的好日子,別愁眉苦臉的,你應該替我高興才是!”
“嗯,姑娘今天真美!我要是男人,也肯定會喜歡的。”
敬事房的人在傍晚的時候,也已經過來,安排李伽羅沐浴更衣,然後坐上了已經準備好的轎子。
她今天是要到養心殿,去見大楚當今的皇帝蕭璟。
沒有洞房花燭夜,只是一次普通的侍寝。
李伽羅微笑着下了轎子,被養心殿的宮女領到了那龍床上,上面已經換上了新的被褥,屋子裏一點兒熏香也沒有。
“貴人請安心等候,聖上還有事兒,處理完了再過來。”
李伽羅點點頭,她頭上只簡單的挽了一個髻,用一根白玉簪子給固定着,手上也沒有帶着手镯,
在敬事房的人來的時候,都已經讓他們提醒給脫了下來。衣服也是素白,只在外面套了一個披風,好在這個時候的天氣不冷。
雖然皇上是要用明黃,可是這邊床上倒是素淨的很,不是那耀眼的明黃。
承寵
“皇上駕到!”一聲尖利的聲音,李伽羅忙跪下迎接皇上蕭璟的到來。
“起來吧。”皇上的聲音低沉,似乎沒有看到李伽羅,在進來後,就朝裏面進去了。
過了大概有半個時辰,皇上從後面出來,不過已經穿着很随意的常服了。
對侍寝這檔子事兒,皇上蕭璟是手到擒來,只不過今天他在前朝上有了好消息,所以難得有興致。
看了安安靜靜坐在那裏的美人,他輕聲問道:“你是哪裏人士?”
“回皇上的話,臣妾是涿州知府之女,原籍是湖州。”李伽羅站起來回道。
“涿州?倒是個好地方,坐下說話吧。哦,朕記起你來了,太後和皇後都誇過你。”
總管太監劉永全聽到裏面有說話的聲音,不由的好奇起來,皇上找人侍寝,從來都是不聊天的,這位武貴人竟然有這個運氣,能和皇上說話了?
聽這說話的語氣,感覺聊的還不錯。想着今天皇上在朝堂上得了南邊堤壩已經修築成功的消息,這位武貴人的運氣還真是不錯。趕到皇上特別高興的時候。
人啊,有時候運氣就特別重要,哪怕你長得再美貌,趕到皇上憋氣的時候,或者看什麽都不順眼的時候,那就是個悲劇。
結果劉永全聽到皇上和那位武貴人說了好半天的話,雖然聽不清楚,可是這聲音有啊,能和皇上聊天聊這麽長時間,這武貴人嘛,劉永全已經在心裏記下來了。
李伽羅朝水裏憋了一口氣,侍寝完畢,她也被人送回芳齡殿,迄今為止,能留在養心殿過夜的後宮女人中,只有皇後和賢妃兩個人。
皇後自然不用說,名正言順,賢妃嘛,是太後的侄女兒,又得寵,所以留宿養心殿,也是說的過去的。
琥珀看着自家貴人身上青青紫紫的,就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不由的倒吸一口氣。這個皇上,難道
是虐待狂?那自家貴人這不是受苦了嗎?
“貴人,這疼不疼啊。皇上也太狠了吧。”琥珀心疼的不得了。
“一點兒也不疼,這就是看着吓人,你難道不知道,我的身上就是這樣,容易顯,其實一點兒也不疼。”李伽羅笑道:“琥珀啊,趕緊給我洗漱好了,我好歇息,明天還要給皇後娘娘請安呢。”
事實上,她身上真的不疼,除了最開始下面有些疼的受不住外,她也咬牙堅持過去了,不過倒是把皇上的背後給抓了一把,估計血絲都冒出來了。
只是那樣以來,這位皇上反而更興奮了,所以李伽羅的身體才會變成這樣。
事實上這位皇上蕭璟在睡覺的時候,還覺得後背有絲絲的痛感。不過,他倒是覺得今天是個有意思的夜晚。
皇帝蕭璟,自從當了太子,就沒有人敢忤逆他,每個人在他面前都是恭恭敬敬,更多的是戰戰噤噤,這次被個貴人抓破了後背,還沒有吓的跪起來磕頭,反而更投入,這種感覺,真是不錯。
李伽羅一覺睡的很甜,因為早上要給皇後請安謝恩去,所以紅線她們比李伽羅起的更早,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就叫醒了李伽羅。
“娘娘,您看這套衣服怎麽樣?”櫻桃拿出來一個紫色的衣衫,李伽羅搖頭,說道:“那個顏色淺的衣服。”去給皇後請安,穿那麽張揚幹什麽?讓人不知道昨天晚上侍寝了?這些女人的心都在酸水裏泡。
真要穿的花枝招展的,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了,和平時差不多就成。
她的性子表現的不是那麽張揚,何必非要裝成張揚的性子?別人也不會信。反而越是張揚的性子,越是被人算計的快。
沒想到李伽羅穿戴完畢,麗淑媛也親自過來,親切的挽着李伽羅的胳膊,要和李伽羅一起去坤寧宮裏。
“娘娘,妾身是走過去的,您有轎子,還是您先坐轎子過去吧。”李伽羅不過是個貴人,是不配備這轎子和車的。平時麗淑媛都是讓人擡着轎子去坤寧宮,今天反而主動過來這邊了。
“這有什麽?我的轎子坐兩個人一點兒也不擠,你就跟我一起坐上去吧。”說着就要拉着李伽羅去坐轎子。
“娘娘,妾身實在不敢壞了規矩,妾身要真的坐上了娘娘的轎子,被別人看到了,會說妾身張狂了,還請娘娘見諒。”
麗淑媛見李伽羅不上轎子,這麽拉扯也不好,于是就說道:“也罷,不坐就不坐吧,我也不做了,咱們兩個走路過去,還能聊聊天,欣賞一下風景。”
琥珀簡直要在心裏翻白眼了,這個麗淑媛,怎麽臉皮這麽厚啊,看自家貴人侍寝了,就這麽的巴上來了,以前那翻臉不認人,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她是怎麽當上從二品淑媛的?簡直是不可想象啊。
麗淑媛自動的要和李伽羅走,還和李伽羅聊天了,當然,也旁敲側擊的問些昨天侍寝的情況,李伽羅紅着臉,十句裏面能回答一句都算不錯了。
麗淑媛有些氣餒,怎麽感覺自己一個人在自說自話呢?但是麗淑媛随後又鬥志昂揚,既然能侍寝一次,那麽就能侍寝兩次,以後說不定皇上就來到芳齡殿了,到時候自己肯定有機會見到皇上的。
也讓皇上念起舊情,她就能伺候皇上了。
“皇後娘娘是很和善的人,你去了不要怕。一般皇後娘娘在大家愛侍寝後,都會有賞賜。唉,想當年,我也是那樣,真是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麗淑媛和李伽羅說着話,路上也遇到了來坤寧宮請安的人,大家相互打了招呼。
李伽羅的品級最低,所以一路上行禮的次數最多。
到了坤寧宮,剛進屋,就聽到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本宮都來了,怎麽着,武貴人還沒有來?”說話的是賢妃。
賢妃聽說昨天皇上又找了個新人侍寝就不得勁兒,尤其是昨天晚上,還是她第一次侍寝的那個日子,雖然那時候實在東宮,但是作為女人的第一次,賢妃記得很牢。
如今來了這麽多新人,皇上去永和宮的次數就少了,所以王賢妃到坤寧宮就氣不順。
麗淑媛自動的離開了武貴人好幾步遠,她可不想被王賢妃給噴了,所以武貴人就一個人孤零零的在下面給趙皇後行禮謝恩。
趙皇後笑道:“武貴人請起,大家都是皇上的嫔妃,以後要和睦共處。”
“謹遵娘娘教誨。”李伽羅行了大禮,然後皇後又上次了一些東西,在接受了王賢妃時不時的射來的冷飕飕的眼神的過程中,大家說了會閑話,趙皇後就讓大家都散了。
這次從坤寧宮出來,就有好幾個人跟李伽羅搭上話了,不外乎是讓李伽羅去她們那邊坐坐聊聊天,不過還是有人不敢觸王賢妃的黴頭,在王賢妃回了永和宮後,才敢過來和李伽羅說上一句話。
“武貴人,春華殿和芳齡殿離的也不遠,有空過來坐坐。”坐上了攬轎的蘇昭儀在轎子走之前對李伽羅說道。然後不等李伽羅回答,這轎子就走遠了。
太後有請
李伽羅回到芳齡殿後,皇上那邊的賞賜就過來了,都是些金銀首飾和绫羅綢緞之類。
加上皇後的賞賜,也是一筆不小的東西了。
麗淑媛看得眼熱,笑着對李伽羅說道:“雖然沒有晉位,能得到皇上的賞也不錯了。”她都久沒有得到皇上的賞了啊,真是太久了。
李伽羅笑道:“娘娘那邊的好東西比妾身這裏的要好多了。”
麗淑媛臉色有點不好看,然後就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連琥珀都看得出來,這位麗淑媛是看上這邊的好東西了,想要讓李伽羅拿出來給她一兩個,因為這賞賜的東西裏,有些是不用登記在冊的,像金銀之類的。
只是這位麗淑媛也不想一想,讓一個貴人給一個淑媛東西,那不是打了這淑媛的臉了嗎?所以這東西,絕對不能李伽羅自己說給就給,給了她當時高興了,但是随後會覺得武貴人看不起她。
“姐姐!我來給你道喜了!”秦瑟瑟很快也過來,笑着說道:“就知道姐姐是個有福氣的,這不,就能去伺候皇上了!”
秦瑟瑟到現在還沒有伺候過皇上。
“姐姐,皇上長什麽樣啊,好不好看?英不英武?”秦瑟瑟笑嘻嘻的問李伽羅。
李伽羅聽了臉立刻紅了,說道:“妹妹,你說什麽呢。”
見李伽羅臉紅了,秦瑟瑟不依不饒,“姐姐,你就告訴我呗,我連皇上長什麽樣都不知道呢。”秦瑟瑟的神情有些落寞,“還以為進宮來了,就能見到皇上,誰知道到現在連皇上長什麽樣都不知道。”
“我,我當時沒敢看,妹妹問我,我也不知道怎麽說好了。”李伽羅紅着臉說道。
秦瑟瑟的指尖扣緊了手心,“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有這個福氣。”
“肯定會的,妹妹別擔心。”李伽羅說道。
“有姐姐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姐姐,你不知道,我和姐姐好,那些內侍們知道姐姐侍寝了,對我比以前的态度要好多了!都是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我有姐姐,這次也是因為姐姐我才能過的好一些。以後我多來找姐姐,那麽他們就不敢随便給我擺臉色了!”
李伽羅說道:“等妹妹你也侍寝了,還愁這些人對你不好?”
“說了半天,還不走,要不是要吃飯了,還得留着呢。”琥珀對這個秦美人很是看不上眼,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不過在紅線她們說這些話的時候,琥珀還是呵斥了她們,畢竟有些話說了也不好。
被外人聽到了就是麻煩。
琥珀也就是在主子面前唠叨唠叨。
李伽羅笑道:“琥珀你放心,我不會因為心軟就做什麽事兒的。”
秦瑟瑟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要讓她引薦引薦,或者到時候能在皇上面前說一說她,到時候能在皇上面前有個印象,那麽侍寝就很有機會了。
不過她也太看得起李伽羅了,皇上想找誰侍寝,哪裏是她說幾句話就完事兒的?
可是眼看着兩個月就過去了,她還是沒有到龍床那邊,這心裏着急了,一急就亂投醫了。
王太後問王賢妃,“兩個月都快過去,你找的人找到了沒有?”
王賢妃不樂意的說道:“母後,非要這樣嗎?就不能等等?兒臣肯定能生下皇子的!”
王太後嘆道:“等,要等多少時間?新人進來了,難道真的等別人生了孩子?”
“我不是還有大皇子嗎?”王賢妃說道。
“阿沐的身子骨,不是哀家這個當祖母的咒他,能活到成年都不錯了,皇上那邊是不可能讓這樣的皇子繼承大統的。縣衙,你要懂事,哀家也是為了你日後打算,現在找個家世背景都低的,不過是借腹生子,何必在意?”就是不想那生母在世,到時候有的是手段讓她消失,宮裏死個把人,根本就不算一回事兒。
“你如果拿不定主意,哀家就替你拿了!哀家看這武貴人不錯,只是當時終選的時候,皇後也誇
了她的,就怕她是皇後那邊的人。哀家這邊還看好了好幾個,你總不能等皇後那邊生了孩子,把局面給扭轉過來吧。哀家的年歲大了,以後能陪着你幾年?王家的榮興還需要你來支撐!”
王賢妃被說動了,而且也不想讓太後替自己拿主意,就說道:“兒臣看好了一個人,秦美人!”一個美人,也翻不出什麽大浪來。
“秦美人?她父親是幹什麽的?”王太後問道。
“不過是個武散官,正四品的宣武将軍,手裏沒有實權。母後,兒臣覺得她還不錯。不如就是她吧。”王賢妃心道,既然要選一個,那就選一個自己看得順眼的,那秦美人長得也就是一般,絕對超不過自己。
王太後點頭,說道:“既然這樣,你讓那秦美人過來見見哀家。”是好是壞,憑着王太後這幾十年的經驗,也能看得出來。
王賢妃走後,王太後吩咐慈寧宮的總管太監高長興:“去查一查這個秦美人。”
“是。”高長興半句廢話也不說,至于如何去查,他一個慈寧宮的總管太監,有的是方法和手段。
“賢妃娘娘要召見我?”秦瑟瑟心裏高興,不過還是不敢置信,她就在王賢妃那裏去過兩次,一次還是跟武婉貞看袁婉儀,後來這位賢妃娘娘就跟把她遺忘了一樣,如今是想起她來了?
該不是因為她做了什麽事兒,惹着了賢妃娘娘吧。秦瑟瑟懷着忐忑的心情去了永和宮。
王賢妃見了秦瑟瑟,一句廢話也沒有說,就吩咐道:“跟本宮去一趟慈寧宮。”
秦瑟瑟心裏的激動不言而喻,終于是有效果了嗎?看王賢妃的樣子,不像是生自己氣了。
還把自己帶到永和宮?那麽是不是自己的機會來了?想到這個秦瑟瑟就覺得自己要飛起來了。
到了慈寧宮,拜見了太後,太後對王賢妃說道:“你先回去,哀家和秦美人說說話。”
王賢妃看太後的臉色,知道該退下去了。秦瑟瑟低着頭,坐在一個繡凳上面,那是太後讓人賞賜的。
“秦美人?知道哀家為什麽把你叫過來嗎?”王太後淡淡的說道。
秦美人忙起身跪下來,“臣妾不知。”
“三月二十五的晚上,一個秀女不慎跌到了太掖池裏,最終沒有了性命。秦美人,你說哀家說的是對還是錯?”
秦美人渾身一抖,她強自鎮定的說道:“太後娘娘,臣妾也聽說了那個秀女的事兒,當時還吓的不得了呢。”
陪襯
“你是該吓的不得了,秦美人,宮裏的女人,無非是一種心思,哀家這幾十年都看得多了,你這種小把戲還是收起來吧,哀家既然能把你叫過來,你就應該知道哀家到底清楚不清楚。”
秦美人吓得立刻砰砰砰的磕頭,“太後娘娘饒命,臣妾不是故意的,是那個秀女想要威脅臣妾。臣妾和她争執不下,然後她就掉到了水裏,臣妾當時吓的不行,也害怕被人看到了,所以當時就沒頭沒腦的跑了,臣妾真的不是有意的,請太後娘娘饒命,太後娘娘饒命!”
王太後直到秦美人磕了半響的頭後,才說道:“行了!你站起來,哀家找你過來,是想告訴你,這宮裏的事兒,沒有一個能瞞住哀家的,你有些小聰明,可是別用到哀家和賢妃身上,不然哀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聽清楚了沒有?”
“是是是,臣妾記住了!”
“好了,給她收拾收拾,讓她回去,記住,今天的話,哀家不想透露半句出去,想來秦美人也是不想的。”
“娘娘,奴才看這個秦美人也不是個老實的,娘娘何必在她身上下功夫?”高長興給王太後捶腿。
王太後舒服的眯着眼睛,說道:“這宮裏的人,誰是真正老實的?老實的人都死了。賢妃的性子如此,既然她看上了這個秦美人,那就順了她的心意。不過是個美人,這次也受了驚吓,哀家諒她也不敢對賢妃那邊動手腳。有小聰明正好,找人用的時候,也不用擔心沒有人了。”
高長興不确定了,這到底是讓秦美人生孩子呢,還是不讓?如果不讓,幹什麽還要過來敲打一番,但是如果讓,這種人怎麽能放心呢,就是一個把柄在手裏,也不會讓人安心的。但是想一想,在這個宮裏,對付一個美人,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就算是生了孩子,讓她什麽時候死,就是什麽時候死!
“高長興,有的人和子嗣無緣,下次秦美人過來的時候,你準備準備。”
“是,奴才遵命!”看來這秦美人無福消受子孫恩了。
秦瑟瑟戰戰噤噤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連同住在一宮的人過來打聽,都被她讓人給‘請’走了,雖然別人都說她攀上高枝,就不搭理人了,可是秦瑟瑟卻是一點兒也聽不進去,滿腦子只有自己的事情被發現了,而且發現的人還是太後的事實給打擊了!
好一個太後,竟然為了自己這一個地位低下的美人把這麽久的事兒都查出來了,只是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把那人推進去水裏去了,還是連那天晚上去了蘇昭儀那邊的事兒都知道了!
總以為好運來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好運’!
王太後為了王賢妃可真是殚盡竭慮。連親女兒都沒有這樣好吧。
秦瑟瑟都又氣又怕,當時她真的不想把人害死的,誰讓她跟着自己,然後還出言威脅?是她争不過自己,所以掉到池子裏也是活該!
也好,既然太後知道了,還沒有要了自己的命,那麽就說明她還是有用的,無非是想拿捏自己,讓自己乖乖聽話。
她本來就是想做個‘聽話’的人的,如今也是殊途同歸了。
沒過多久,秦瑟瑟被安置到了永和宮那邊去了,且隔了一天,秦瑟瑟就侍寝了。
大家對于秦美人這種抱大腿的行徑,表面上不屑于顧,但是內心裏羨慕嫉妒的不知道有多少。
永和宮賢妃的性子,可不是那麽好伺候的,能從別處再住進永和宮,還能緊接着就侍寝,這不是一般的有那個運道。
轉眼,到了六月份,六月六是太後娘娘的生辰,雖然許多新晉嫔妃都無顏見到太後娘娘,可是也得給太後娘娘個準備過壽禮。
宮裏的新人基本上都已經伺候過皇上了,比較起來,是楊容華和明婕妤侍寝的次數最多。
聽說太後的壽辰,皇上會露面,那晚上如果能被點到侍寝,絕對是出風頭的好機會。
如果送的壽禮能讓太後喜歡,更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我看咱們是沒有什麽機會了,肯定是賢妃娘娘出風頭啊,我就封個荷包得了。”每年的太後壽
辰,她們都打聽好了,絕對是賢妃大出風頭,別人,包括皇後,都被壓下去了。
有個太後做靠山,絕對是有百利而無害。
“也不一定啊,說不定還有皇上喜歡呢。”
明婕妤王雨露在禦花園招待姐妹,大家對太後壽辰之事兒,顯得都是很關注。就有人問明婕妤,“明婕妤,你有什麽打算?”
明婕妤道:“只要是我們用心送的,不管是什麽東西,太後娘娘都會喜歡的。”這話說了等于沒有說,大家都覺得有些掃興,不過誰讓明婕妤是她們這些新人裏面,份位最高的,還是最受寵的,人家的穿戴都比她們高出一大截,完全是一副寵妃的樣子。
像她們這些,份位還是那個份位,然後有的只侍寝過一次,就被遺忘在角落裏去了。
王雨露有些心不在焉,朝亭子外面看了一眼,然後端起了茶杯喝了起來。
“快看,皇上過來了!”有幾個美人眼尖,看到不遠處明黃色的衣服,就知道是皇上來了,覺得她們運氣真好,就在這花園裏,就能碰到皇上!忙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生怕儀容不整,給皇上留下不好的印象。
皇上果然如大家期望的那樣,看到這邊有幾個花枝招展的嫔妃,就過來了,亭子裏莺莺燕燕請安的聲音,獨有王雨露明婕妤不慌不忙,落落大方的給皇上行了禮。
皇上說了聲‘免禮’,然後自己親自扶起了明婕妤,“愛妃這是準備花宴呢。”
明婕妤微笑着起來,“臣妾看這邊風景獨好,又涼風徐徐,想着以前在閨中的時候,和姐妹們賞花吃酒,所以就請了姐妹們來這邊了。”
“極好,倒是也雅致,這些點心看着倒是新奇。”
明婕妤忙道:“都是臣妾自己琢磨的,皇上要是喜歡,臣妾到時候給皇上做。”
皇上聽了哈哈大笑,那些想要和皇上說幾句話的其他的嫔妃都臉色不好看,還以為能見到了皇上,就能讓皇上注意自己,結果風頭完全被這位明婕妤給奪去了,她們都成了陪襯。
尤其是當天晚上皇上宣了明婕妤侍寝,更是咬碎了一口銀牙。
大家都不是傻子,這明婕妤肯定是提前知道了皇上那個時候要過來,所以提前準備了東西,叫她們過來不過是個幌子,不然她一個人單獨在亭子裏,看着就不像話。
什麽自己做的點心,完全就是有預謀的,被當成背景的這些人,心裏都恨的不行,可是能有什麽辦法?誰讓她們容貌不及那明婕妤?人脈也不及那明婕妤?真是,叫了她們這麽多人過來,就是想讓她們襯托出明婕妤的好吧。
聊天
“以前我還有些佩服她,不過看她這樣半道截胡的做派,也不過如此。”袁淑華和李伽羅在內室飲茶,兩人商量給太後準備什麽壽禮,說着說着,就說到了最近明婕妤在禦花園截住皇上的事兒。
本來聽說皇上今天是準備找宮裏的老人來侍寝的,結果看到了明婕妤,然後就點了她。
按說這位明婕妤也不像是這麽着急的人那,她這樣做,不是讓那些老人都恨上她嗎?
不過這宮裏,不争就更被人欺負,只要皇上喜歡,就是被人記恨又有什麽關系?
“你準備送什麽東西?”李伽羅問道。
秦瑟瑟自從搬到永和宮,和李伽羅就沒有來往了,完全沒有姐姐妹妹的那種親熱勁兒。
“不過是些小東西,太後信佛,我就抄寫佛經送過去吧。”
李伽羅笑道:“正好,我也有此意。”這個簡單,送別的東西,吃食之類的,還是免了,被人下了手段,雖然顯而易見,可是越是簡單的越容易讓人得手。
估計這佛經送上去,也是要落滿灰塵了。
從永和宮回去,李伽羅又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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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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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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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