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一部分人已經先從行宮裏回去了
上讓兩個太醫每天早晚過來請脈。
很快就到了三皇子兩周歲的生辰,李伽羅在生日的前一天,就吩咐長春宮的小廚房,明天一早準備長壽面。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皇後派人送了禮,接着德妃也送了禮,因為知道皇上今天肯定過來,所以她們就禮到人不到了,免得打擾皇上和三皇子。
不過,接下來,就陸陸續續的有很多美人和貴人親自過來,表示恭賀三皇子生辰,連張溫嫔都帶着三公主過來了。
張溫嫔看了這裏這麽多的美人貴人,本來還想留在這裏的,但是一看這情況,就找了個借口,帶着三公主告辭了。
櫻桃不高興的去準備茶水,小六子正好來茶水房喝茶,櫻桃嘀咕道:“還主子呢,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主子們,死賴在這裏不走了。”
小六子道:“不高興幹什麽?皇上是要來,可是皇上是來看咱們主子和三皇子的,見到這麽些人不走,你覺得皇上會高興嗎?”
“當然不會高興了,但是到時候有人狐媚子,那可怎麽辦?”櫻桃說道。
“咱們皇上就不是那種人,你就放心好了,沒看到咱們主子都什麽話也沒有說嗎?”小六子說道:“一會兒進去,別繃着臉,別讓人背地裏說咱們主子不喜歡招待客人,畢竟人家可是為了恭賀三皇子生辰的。”
“我知道了!”櫻桃也就是在背人的地方不高興,唠叨兩句,當着衆人的面,她還是有板有眼的。
櫻桃上了茶,李伽羅笑着對這些美人貴人說道:“各位妹妹們請用茶。”
“多謝娘娘招待,這茶可真是好喝,以前從來就沒有喝過這麽好的茶。”
“那是,淑妃娘娘這邊的茶肯定都是最好的,多謝淑妃娘娘,讓我們嘗到如此極品的茶。”
李伽羅道:“也不值當什麽,你們要是喜歡,等會兒本宮讓人一人給你們包一兩去,不是本宮小
氣,只給一兩,是因為本宮這裏也沒有幾斤,大家都能分到,只好每人少要一點了。”
“能得了這一兩,就是我們的福氣了,多謝淑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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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伽羅看有幾個人只把嘴朝茶杯沿沾了沾,因為她坐在上首,所以看得一清二楚,不過是笑了笑。
“皇上駕到!”聽到這個聲音,這屋子裏的女人都站了起來,要不是因為禮儀,恨不得伸長脖子去看了。
因為這些人,大部分連皇上的面都沒有見過。今天過來長春宮,主要是知道,皇上肯定要過來,所以這個機會那麽難得,不來都太不劃算了。
皇上大步流星的進來,嫔妃們都側身給皇上行禮,“皇上萬福!”
皇上不知道這邊怎麽就這麽多人,不過随口說了聲,“免禮平身”,就沒有管這些妃子,而是直接走上前,到了淑妃的面前,對淑妃說道:“等急了吧,是不是餓了?”
李伽羅微笑着說道:“臣妾倒是不着急,是洛兒已經餓了。”
皇上笑道:“朕看他是想着什麽是長壽面吧。”
皇上沒有管這些看着他的嫔妃,對劉永全使了個眼色,自己帶着李伽羅去了內室。
劉永全對留在這裏的嫔妃笑着說道:“各位娘娘們,還請各自回宮,淑妃娘娘目前身子不便,以後若不是要事兒,就不用過來長春宮來了。”
劉永全可是皇上身邊的大太監,他的話,很大一部分就是代表了皇上的意思。
不管樂意不樂意,或者想留下來的人,都離開了,這下子清靜了。
皇上對李伽羅說道:“怎麽還留這些人在你這長春宮,不知道今天是洛兒的生辰嗎?”皇上覺得這幾個女人一點兒眼色也沒有。
平時争風吃醋也就罷了,還到長春宮這邊堵人了。
李伽羅笑道:“她們是來給洛兒送禮的,不過臣妾看,主要是想見到皇上一面。臣妾要是把人趕走了,到時候不說臣妾是個妒婦?”
皇上聽了也笑道:“朕今日才知道,愛妃是個賢惠大方的,不容易啊。”
“皇上,您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啊,難道臣妾在皇上的眼裏,就是個喜歡吃醋的?那可太冤枉人了。臣妾要是吃醋,今天就不讓這些人進宮來了。說起來,都是皇上的不是,誰讓皇上長得這麽英俊威武,看今天的那些人,盯着皇上眼珠子都不動了。”
皇上看淑妃這明明吃醋卻嘴硬的樣子,覺得渾身舒暢。
“她們盯着朕,可是朕卻只喜歡盯着愛妃。在朕的眼裏,愛妃才是最美的。”皇上說起好聽的話來,是一點兒也不覺得臉紅。
一個大肚子的女人,能好看到哪裏去啊。不過,好聽的話,誰都喜歡聽。
一會兒三皇子過來了,看見自己的父皇和母妃都笑眯眯的,就問道:“父皇,母妃,你們是吃了長壽面了嗎?”
皇上道:“你這個傻小子,長壽面就是好東西了?以後真該帶你去看看,什麽才叫好東西。”
李伽羅心道,洛兒才兩歲,第一次知道這個長壽面,所以覺得稀罕,這也挺正常的。
小孩子嘛,能吃到好吃的東西,或者是從來沒有見到的東西,就會覺得高興。
三皇子蕭洛由父皇和母妃陪着,吃了他生平第一碗長壽面,吃的那叫一個香。
而從長春宮回來的那些美人和貴人,生平第一次見到皇上,都是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正是情窦初開的時候。
皇上的樣子,絕對能夠震撼住這些小姑娘,加上對方又是自己的夫君,所以這些嫔妃們的心裏已經開出了一朵花。
想着,如果皇上以後能跟對淑妃一樣對自己就好了。
又有的想着,淑妃年紀比自己大,自己年輕有美貌,所以,得到皇上的寵愛,也不是什麽難事兒。
野心,有時候根本不需要多大的外力,就會滋生出來,更何況,這些進宮的女人們。
皇上對新進宮的嫔妃,也沒有挨個的寵幸完,只是選了十來個寵幸了,很多都還沒有一次侍寝的
機會。
不過是三年的時間,若是三年都不被皇上寵幸,以後再有新的嫔妃進宮,那可真是比在冷宮呆着都差不多了。
不過,好在還有七夕,宮裏也會舉辦宴會,有宴會,就會有表演,有時候也會讓嫔妃們表演,這就是個機會。
大家都摩拳擦掌,想好好的在七夕的時候,一鳴驚人呢,就是不一鳴驚人,也好歹讓皇上記住自己。
趙皇後不介意這些人來表演,她在高位,好好的看着就成。
李伽羅呢,更是不用擔心,別人讓自己表演,因為她懷着身孕呢,且份位高,只需要到時候坐着,好好的欣賞就是。
宮宴是放在輝映閣,輝映閣除了有戲臺,還有很大的一間花廳,能坐上一百來人都不成問題。
到了晚上的時候,宮裏的小嫔妃們都先到了,王太後已經提前說了,今天她就不過來了,畢竟她一個長輩在,大家都玩得不暢快。
七夕嘛,本來就是皇上和宮裏的妃子們在一起玩的。
“德妃娘娘,淑妃娘娘到!”唱喏的太監聲音很大,輝映閣的嫔妃都站了起來,給這兩位娘娘行禮。
她們兩人的位置分別在最上首兩個位置的左右手。
那最上首的位置就是皇上和皇後的。
德妃撿了個稍微下首的那個位置的旁邊坐下,淑妃就撿了另外一個位置坐下,她們的位置上還貼心的放了墊子。
當然,那墊子也不是普通的物件。
德妃問旁邊伺候的人,“除了皇後和皇上,人都到齊了?”
“回德妃娘娘的話,人都到齊了。”
大人物自然是壓軸出現的,皇上攜着皇後一起出現,大家又一次全部行禮。
劉永全代替皇上,讓大家都免了禮,皇上看淑妃坐在自己旁邊,滿意的點了點頭。
“皇上,歌舞已經準備好了,是不是可以開始了?”趙皇後問道。
皇上點頭,其實每年的這些歌舞沒有什麽新意,皇上已經看得沒有什麽意思了。
但是能放松一下,也不錯。
皇上案桌上的東西比別人都豐富,皇上看這裏面有淑妃喜歡的櫻桃,而下首的淑妃沒有,畢竟這個時候,櫻桃早已經沒有了,就讓劉永全把這一盤子櫻桃給淑妃端了過去。
趙皇後自然看到了,有些心酸,不過随後就恢複正常,當皇後的,怎麽能吃醋呢?
皇上寵愛一個妃子,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何況,淑妃還正懷着身孕呢。
不過到底是這麽多年的夫妻,看皇上對另外的女人好,心裏酸也是正常。
總歸淑妃是個懂規矩,有分寸的妃子,總比皇上寵幸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嫔妃要強多了。
歌舞表演了一會兒,李伽羅就有些犯困了,本來懷孕的身子,就比一般人容易瞌睡,今天是按照規矩過來點卯的。
趙皇後對皇上說道:“皇上,淑妃身子畢竟和別人不同,不如讓淑妃先回去歇息?”
皇上點頭,對劉永全說道:“你親自送淑妃回去,再回來。”
劉永全忙應是,跑到淑妃旁邊,把皇上和皇後的決定告訴了淑妃,淑妃說道:“多謝皇上和皇後體惜。”
因為李伽羅懷着身孕呢,所以出門就是坐轎子,劉永全親自扶着淑妃上了轎子。
小六子笑道:“師傅,你都把徒弟我的活兒給搶走了,讓徒弟以後可怎麽活啊。”
劉永全笑罵道:“油嘴滑舌,皇上讓你師傅我把淑妃送回去,那就得事事親力親為,好好看着吧,別因為學了你師傅我的一星半點,就得意了,還有好多壓箱底的好貨,你沒有看見呢,多學着點吧。”
皇上這邊看淑妃回去了,就繼續看歌舞表演,趙皇後笑道:“皇上,這次宮裏的妹妹們,也都準
備了節目,一會兒您就可以看到。”
皇上道:“哦,那朕就要看看了。”
嫔妃們表演節目,目的是什麽,皇上心知肚明,不過他也不會反對什麽的,這也是正常的事兒。
皇後說道:“王容華的身體也好了,今天也有她的節目呢。太後娘娘說請皇上好好看看。”
“既然母後都說了,朕是要你好好看看了。”
王明雅王容華的節目已經開始了,王明雅表演的是彈筝,聲音悅耳動聽,皇上聽得也很投入。
不可否認,王容華各方面的條件都很不錯,因為生了一場病,現在才剛好,臉上還帶着一些柔弱的氣質。更是惹人憐愛。
和王賢妃的張揚不同,王明雅給人的是婉約舒服的感覺。
雖然很多人嫉妒王容華,不過她的筝确實是彈得很不錯。大家都想着,今天這位王容華出風頭了,是不是晚上就該輪到她侍寝了?
抛開太後娘娘這層關系,王明雅也是很出色的了。
“皇上,皇上,奴才有要事禀報!”一個內侍的身影突兀的打斷了彈筝的聲音。
大家都在看誰這麽沒有眼色,沒看見皇上正在欣賞嗎?不過既然有要事,也得聽聽是什麽要事兒,不然也不會這樣的大膽。
皇上一看,這不是跟着劉永全一起過去的那個小內侍嗎?
皇上忙問道:“何事,快快說來!”
劉永全沒有回來,而派了一個小內侍過來,皇上第一個感覺就是,是不是淑妃在回去的路上不适了。
受傷
誰知道不僅是不适,那小內侍急的滿頭汗,卻連擦都不敢擦,“皇上,淑妃娘娘回去的轎子垮了,淑妃娘娘從轎子裏摔了下去,劉公公正找太醫去醫治!”
這話一說出口,皇上和皇後哪裏還有這耐性看什麽歌舞表演?
皇上立刻就站起來走人,趙皇後想着淑妃可是懷着孩子,這一摔,可真是,皇上連問都沒有問情況,就直接去找淑妃去了。
她也心裏着急的很,讓人把這輝映閣的人都看住了,因為不知道淑妃的轎子是人為還是巧合的垮了,所以要看好大家。免得有人趁機就逃脫了。就是不逃脫,但是毀滅證據,也不是沒有可能。
趙皇後心道,淑妃可千萬不要有事兒,不然皇上絕對是雷霆大怒。
事關皇嗣,容不得半分差錯。
趙皇後讓德妃把人都看好了,自己得先去長春宮看淑妃,心裏一直想着,淑妃可千萬不要出事兒。
等到了長春宮,長春宮燈火通明,劉永全正在外面焦急的轉圈,看到皇上過來了,劉永全撲通一聲就跪下來了,“奴才有罪,沒有照顧好淑妃娘娘!請皇上降罪!”
皇上問道:“淑妃怎樣?三皇子在哪裏?”
劉永全道:“淑妃娘娘摔下轎子後,有些腹疼,奴才請了太醫過來,目前正在診治,三皇子已經歇下了,并不知道淑妃回來。”
皇上是怕三皇子受了驚吓,趙皇後忙勸皇上,“皇上放寬心,淑妃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有事兒的。“她是從劉永全的話裏面聽出來的,因為淑妃只是有些腹疼,沒有見紅,問題不大。
果然,一會兒太醫就出來了,跟皇上說明了診斷的結果,淑妃只是動了胎氣,要靜養幾天。
趙皇後問道:“用不用開些安胎藥?”
那太醫說道:“是藥三分毒,淑妃娘娘的身體不錯,這次多虧淑妃娘娘用手撐地,所以并沒有磕
着腹部,也沒有什麽大礙。安胎藥,臣認為不需要,只是需要些擦傷的藥。然後淑妃娘娘好好靜養就成。”
皇上聽完,立刻就進去看淑妃,皇後沒有跟進去,她要問劉永全情況。
李伽羅正躺在床上,看到皇上過來了,還沒有來得及起身,皇上就過來了,李伽羅的右手已經被包紮了起來,多虧她及時用右手撐地,不然真的要摔個好的。
“皇上,臣妾和孩子都沒有事兒,您放心。”李伽羅看皇上神色不好,忙說道。
“手疼不疼?”皇上問道。
“不疼,臣妾最開始還怕把手腕給折了。幸好沒有事兒。”
想要支撐身體,這手腕可不得用力,且是在突發狀态下,沒有咔嚓一下斷了,都是幸運了。
“你好好修養,外面的事兒,不要操心了。”皇上說道,“朕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李伽羅折騰了這半天,也确實是困了,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皇上見淑妃睡着了,知道是沒有事了,就出了內室。
皇上的臉重新變得很陰沉,問劉永全,“把事情都給朕講出來。”
敢謀害他的子嗣,絕對不能容忍!
劉永全講了,他陪着淑妃坐上了轎子會長春宮,開始一切都正常,突然在路上,那轎子就咔嚓一聲,斷了,然後淑妃就從轎子裏掉下來,劉永全當時也吓的不行,連忙是讓人請太醫,別的不說,先要把淑妃給保證沒有事兒了,不然他的腦袋未必保得住。
而那轎子,在淑妃請了太醫後,也一起把轎子給看管了起來。
“轎子斷的地方切口很整齊,明顯的是人為的。”劉永全說道。
而且是在不起眼的地方,平時誰也看不到,如果不用外力,根本就不會斷。
“淑妃去輝映閣的時候,坐的是不是這個轎子?”趙皇後問道。
“奴才已經問了,正是這個轎子,然後淑妃娘娘下轎後,這轎子一直是有人看着的,沒有人有機會上前去做手腳。”
這也就是說明,這轎子是在以前被人做了手腳了,只不過以前的承受力還行,沒有斷,但是遲早就會斷,這個遲早,就是今天淑妃從輝映閣回到長春宮的路上。
“皇上,您看,是不是把輝映閣的人都給放了?”
既然是以前做的手腳,那麽這次在輝映閣的人,就沒有現場做手腳的機會,還得慢慢的查。
首先,這轎子是長春宮的,會不會是長春宮內部的人做的手腳?這也是很有可能的事兒。
“看今天晚上,輝映閣的人都有誰中途離開過,離開後去了哪裏,幹什麽?有沒有人證?都給朕一一的查清楚,如果說不清楚,都給朕關起來。”皇上吩咐道。
“擡轎的內侍,也給朕一個個的審問,不管用什麽手段,只要開口就成。”皇上是發了狠心,一定要不在這使壞的人給找出來。
宮裏出了事兒,輝映閣除了查出來當時沒有離開的人可以離開後,中間從輝映閣出去的人,也都給關起來審問,這樣的事兒,如果皇上真的要深究,絕對是很容易就能問出來的。
王容華住在離慈寧宮很近的儲秀宮。
內侍抱着她的筝,跟在她的後面。
一路上無語,大家都知道王容華的心情算不上很好。
也是,擱誰誰心裏會舒服,正在表演的中間,被一件這麽個事兒給打斷了。真是讓人覺得很憋屈。
到了儲秀宮,王太後身邊的人已經到了,因為王太後也得到了消息,就召了王容華過去問情況。
“哀家聽說出了點亂子,也沒有人跟哀家來禀報,明雅,你知道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兒?”王太後問道。
她都要準備睡了,結果出了事兒。
王明雅也沒有瞞着,就把今天出的事兒,告訴了王太後。
王太後聽了問道:“是你正在彈筝的時候,就出事兒了?”
王明雅道:“應該不是淑妃故意選擇這個時間的,畢竟比起我受寵,她更在意的是她肚子裏的孩
子,她不會拿這個開玩笑的,何況,她就是知道我是是時候出來表演,這轎子要落下,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
王明雅知道太後的意思,是想着這事兒是不是淑妃故意而為之,目的就是不想讓王明雅出風頭。
不過就為了王明雅不出風頭,這代價也太大了。
因為她不能永遠攔着皇上寵幸別人,所以不劃算的事兒,作為一個聰明人是不會這樣做的。
“不是就好,如果真是,這個淑妃就更得小心了,連自己的孩子都舍得,還有什麽舍不得的?只是,今天的事兒,到底是誰做的?”
王太後心道,王雨露那邊?有可能,皇後那邊,也有可能,二皇子的生母靜妃,也未嘗沒有那個意思。
不過,只要和明雅沒有關系就成,別人愛怎麽鬥就怎麽鬥。
“哀家給你的藥丸,你記得不要忘了,每天都要吃。”王太後吩咐道。
“是,絕對不忘。”王明雅也說道。
“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靜妃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再也沒有了那往日的形象。
“肯定是淑妃誣陷臣妾,因為臣妾有二皇子,比她的三皇子要大,她想要除掉臣妾,所以才栽贓陷害!”靜妃跪着爬到皇上的腳下,一把抱住皇上的大腿,“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臣妾自己也是有孩子的人,怎麽能害一個懷着身孕的人呢?”
“放肆!劉永全,朕看她到現在都不承認,你好好跟她說,看看她到底福氣不服氣!如果還不承認,就把二皇子給朕抱走,一個蛇蠍心腸的母妃,可別把朕的皇子給帶壞了!”
皇上可沒有興趣聽一個妃子求情,表示冤枉,他只相信自己手裏的證據,都已經找到了,背後主使也是這靜妃,現在靜妃還說自己是冤枉的。
劉永全對靜妃說道:“靜妃娘娘,您認識程大力吧,程大力的名字,估計娘娘也不陌生,因為您的大宮女珊瑚,和程大力關系可不一般。不過現在程大力已經被咱家給抓了起來,在咱家手裏,只要
想讓人開口,就沒有使不出來的手段。
程大力交代,他和宮裏車馬處的頭頭吳大膽認識,從三個月前,這程大力就時常來找車馬處的頭頭吳大膽,吳大膽沒事兒的時候,喜歡喝兩口,程大力也知道吳大膽這個愛好,所以每次過去,就帶一瓶酒過去,時間長了,吳大膽對這程大力就已經沒有了戒心。
咱家自然要查到這車馬處,問了不知道多少人,最後有人就說了這個事兒,本來這也是正常,因為找吳大膽的人也不止程大力一個人,可是萬幸,吳大膽怕自己承擔全部的責任,拼命的想起來,當中有一天,他和程大力喝酒的時候,突然就肚子疼了,然後離開了有一段時間,咱家把這個事兒說給了程大力聽,程大力臉色就變了,以為咱家什麽都知道了,又熬不住刑,所以倒是痛快的交代了,靜妃娘娘,您讓您的宮女珊瑚和程大力交好,然後讓程大力去車馬處,利用機會把淑妃娘娘的轎子給暗處砍了一刀,現在證據确鑿,您還有什麽話要說的?”
對劉永全來說,這些人都不是死士,嘴巴在酷刑之下,都不會那麽緊的,何況,本身就被人抓住了把柄,心裏又虛,所以不愁他們不招供。只是在車馬處這個地方,浪費的時間比較多,不過好在也不是沒有收獲。能有時間在淑妃的轎子上做手腳的,一是長春宮裏的人,二就是車馬處了,只有這兩地方時間才夠用。
劉永全覺得自己跟靜妃說的已經夠多的了,沒想到靜妃聽了還不承認,說道:“程大力和珊瑚好?本宮一點兒也不知道,定然是他們瞞着本宮才做的醜事兒。”程大力是個侍衛,和一個宮女好上了,如果不是這宮女故意的,一個侍衛,能和後宮的大宮女好上?
“哦?原來娘娘這麽無用,連自己身邊的大宮女做出這樣的醜事兒,都不清楚?那娘娘您可太大意了,要是您的大宮女聯合外人來算計你,你可不就是直接束手就擒了?”
劉永全諷刺的說道,這宮裏,誰不知道大宮女的重要性,一些私密的事兒,別人不知道,大宮女肯定知道,因為這大宮女都是嫔妃們從娘家帶過來的,全家的生死都是在嫔妃的手裏,現在靜妃說連自己的大宮女和一個侍衛好這種事兒都一點兒也不知道,真是在懷疑他們的智商?
靜妃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她想着自己手上還有二皇子,皇上肯定能夠會看在二皇子的份上,對自
己能放一馬的。
所以只要咬死了自己沒有動手,就可以了。
“本宮記起來了,前不久,本宮因為珊瑚照顧二皇子不利,所以扇了她一嘴巴,她肯定是懷恨在心,所以才想做出這種事兒來誣陷本宮。”靜妃想把所有的事兒都推到珊瑚身上。
“娘娘扇珊瑚一嘴巴,都有誰知道,看見了?”劉永全問道。
“珊瑚是本宮的大宮女,為了給她留面子,自然是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靜妃說道,“劉公公如果不信,只管問珊瑚去。”
靜妃想着,珊瑚的家裏人可都在自己的手裏,諒她也不敢說出不利于自己的話來。
“可惜,娘娘說晚了,珊瑚已經全部招供了,承認是靜妃娘娘讓她找了程大力,做出了此事,因為娘娘說,用自己宮裏的人,事發後會被人發現,而程大力只不過是個侍衛,他動手,就很少有人想到和後宮有關系,你還讓珊瑚和程大力接觸的時候,不要讓人發現了。
事實上,也真是沒有人發現這兩人的關系,不過咱家在這宮裏這麽多年,想要知道什麽,自然是都能知道。娘娘是不是聽珊瑚說,她出宮去娘娘娘家的時候,在宮門口有個侍衛老是看她,所以那時候就想着利用這個事兒了?娘娘,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強,咱家說了這麽多,無非是讓你明白一些,可別說那些推脫的話了,不然皇上會更不喜歡的。”
靜妃渾身一癱,為什麽這次會這樣?不是說,這宮裏的事兒,不會深究嗎?以前那麽多的事兒,到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
為什麽皇上要對這個事兒咬住不放,還讓這劉永全親自花了這麽多精力和人去查?
她想起了自己父親的話,“這宮裏,只要皇上想着去查,那麽就沒有什麽秘密。如果皇上不想去查,那麽就什麽都是秘密。”
以前她不懂,現在她懂了,果然是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命嗎?
本來以為這件事最後會冷處理,或者是更多的想的是,這件事即使發生了,也不過是個巧合,那轎子是因為時間長了,所以才剛好壞了。
是淑妃自己運氣不好,輪到她坐轎子了,那轎子就壞了,而且她還吩咐了,要讓那轎子斷的跟正常短的一樣,那程大力之所以叫做大力,就是因為力氣大,暗地裏做手腳,也不是問題。掩飾成和平常一樣,更是沒有問題。
靜妃不知道他們從哪裏看出這轎子是人為的,
因為她讓珊瑚和程大力交代又交代,千萬要做成很自然的樣子。
不過,靜妃要是知道程大力直接拿了一把刀,把那轎柄底部給砍了一刀,将斷不斷的樣子,外面看不出來的事實,不知道會不會也把程大力給砍一刀。她最初是想讓程大力用他的大力氣把那轎柄底部給用大力捏的快要斷了,誰知道程大力怕時間不夠,所以動了刀,想着轎柄斷的時候,把這刀子的切口就給掩蓋了,看起來跟自然的是一樣,誰知道因為以前沒有幹過這種事兒,只憑着想象,最後出了纰漏。
所以說,很多時候,細節決定成敗。就是這個小細節,讓她們所有的謀劃都成了空。
當然,也不是全部成了空,淑妃不是還如她們所願的從轎子裏摔了下來嗎?應該說,她們的計劃還是很不錯的,差點就把淑妃給摔個好歹來。靜妃也不是笨人,能算計到淑妃,讓淑妃動了胎氣,還受了傷。
只是這善後的事情沒有做到位,被人發現了端倪,然後查了出來。靜妃不止一次的想着,要是當時狠心一些,把醉酒的吳大膽給‘醉酒而死’,是不是就不會被發現了?可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讓她陷入了如今這樣的境地。
“本宮要見皇上!”靜妃最後說道。
如願
靜妃在見了皇上之後,神情更是不好了。
皇上說她不配當人母,既然當不好母親這個事兒,那麽二皇子就不用她養了。免得被她教成了不知道好歹的人。
靜妃自然是苦求,說自己這次是豬油蒙了心,但是對自己的孩子卻肯定是千好萬好的,沒有那個當娘的會不愛自己的孩子。她一定會改過自新,就看在二皇子的面子上,給她一個機會。她以後再也不犯了。
如果把二皇子給自己抱走,那還不如要了她的命。
皇上表示,如果不是看在二皇子的份上,現在也會立刻要了她的命。
靜妃聽了就有些魔症,說皇上偏心,就為了一個淑妃,現在還什麽事兒都沒有,就要她的命,這不公平。
皇上不跟她講什麽公平,他覺得靜妃沒有搞清楚重點,重點是她出了主意害人了,弄不好會一屍兩命,難道就因為她出的主意沒有完美的實施,這人就什麽罪過也沒有了嗎?如果是這樣,那麽誰都可以想歹毒的法子,誰都可以害人了,反正只要查不到,或者沒有把人害死,就一點兒事都沒有。
這樣的事兒,是一點兒也不能容忍的,何況,更是要謀害皇嗣。
皇上想着這靜妃,為了找個好日子,寧可喝催産藥,一點兒不把自己骨肉的安全放在眼裏,這樣的人,他早就忍受夠了,更不用說,現在還暗地裏幹了這種事兒?
只是剛要寫下旨意,奪了靜妃的封號的時候,王太後派人過來請他。
皇上來到慈寧宮,王太後身邊有寧妃,正帶着四公主在王太後這邊盡孝。還有王容華,也在一邊寫經書,兩人見了皇上,忙站起來行禮。
皇上免了禮,王太後讓這兩人帶着四公主下去了。
“不知母後找兒子有何事?”皇上問道。
王太後道:“靜妃的事兒哀家已經知道了,皇帝要怎麽處置她?”
“自然是廢為庶人,打入冷宮。”皇上說道。
“不可。”王太後道:“哀家知道靜妃做了不可饒恕的事兒,可是皇帝你想一想,前面有個四公主之母因為淑妃而被送出去皇覺寺,現在又有二皇子生母也要被廢為庶人,兩個皇嗣的母親,都因為淑妃被廢,你讓朝臣和外面的人怎麽看?說不得就有禦史要上折子勸谏皇上了。哀家也知道,這靜妃和楊昭容都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可是還是從輕處理比較好。”
王太後的意思是,免得把矛頭都對向了淑妃那邊了,畢竟這一處處的事兒,可都是和淑妃有關系,難免會有人多想。
“皇帝,哀家也不想多管你的事兒,可是後宮之中,語錄均沾,這才是常理,不能過分寵愛一個人,不然你這不是寵她,是害了她。看看這些事兒,未嘗不是她受寵比較多引起的,以後多想一想吧,你是皇帝,不是普通的人家的老爺。”王太後勸谏道。
皇上道:“母後說的朕都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
皇上從王太後這邊回去,很不開心,太後的這一番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是事實上呢,淑妃自己是寵着些,可是絕對沒有獨寵,平時更是也去了別的嫔妃那裏,或者召了別的嫔妃侍寝,現在更是有新晉的宮妃,淑妃從懷孕到現在,他只不過是每天過去看望了,都沒有在那邊留宿。
難道自己一個當皇帝的,看自己的孩子,就成了錯誤嗎?
而且,當皇帝的,就不能有自己的喜好了?
他又不是昏君,把握不住方向,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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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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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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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