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一部分人已經先從行宮裏回去了
個事兒。
楊奮是無意間聽到的,然後也當成不太重要的事兒,告訴了自己的妻子。
而長寧郡主卻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尋常,然後和自己有交情,所以記在了心裏,把這件事兒告訴了自己。
是有些不對勁兒啊。
“小六子,你安排一些人,悄悄的打聽,看王家的人最近有沒有添丁的,記住了,不要讓別人知道了,一定不要讓別人知道了!你不要牽扯大其中!”李伽羅吩咐道。
“主子放心,奴才明白了!”這樣的事兒,對小六子來說,是小菜一碟,而且很快就打聽出來了。
“王家族裏王太後的一個族侄前不久生了一個男丁,只是那孩子還沒有滿月就夭折了,因為是夭折的孩子,所以這件事兒在王家族裏,就沒有當回事兒。”這年頭,小孩子夭折也很正常。
真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
李伽羅對小六子說道:“這次你辦的不錯,不過,這件事兒就爛到肚子裏去,以後就當作不知道。”
“主子放心,就是打探消息的人,也不知道是小的打聽的,不過娘娘,王家人似乎對這件事兒并沒有隐藏。”
當然不會隐藏,以為越是隐藏,越是讓人懷疑,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反而就沒有事兒了。
就目前來說,李伽羅雖然心裏有了個大概的數,可是還不敢确定,到底是真是假。
而且,她也要不會現在就說出去,因為根本就沒有證據。
但是到了必要的時候,李伽羅也有制勝招。
如今有個五皇子也好,五皇子有王淑媛和王太後的照顧,自然是被人重視。她的孩子,就不那麽顯眼了。
而且,孩子會慢慢長大,到時候更可以确定。她一點兒也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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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裏的籌碼越多,才能穩坐釣魚臺。
所以這件事兒,就是在李伽羅的心裏,風過了無痕。
在林莊妃過世後,又過了幾個月,米美人早産産下了一個女兒,為五公主。
而米美人因為以前犯了錯,所以孩子生下來,就直接抱給了嚴宜妃,到了英華殿。
這樣以來,皇上就有十個孩子,五個皇子,五個公主,也算是子嗣多了起來。
王太後和趙皇後都很高興,以前因為皇嗣的壓力一點兒也沒有了。
而自從王淑媛抱養了五皇子,王太後也不再催着王淑媛生孩子了。倒是兩下裏都很平靜了。
二皇子住在重華宮,有專門的嬷嬷帶着,生母靜妃在靜心殿修生養性,二皇子也已經三周歲多了,離開了自己的母妃,倒是沒有一點兒也不适應的。
“啊!不好,二皇子這看着情形是出痘了!”這天,重華宮的高嬷嬷進去給二皇子穿衣服,但是卻發現二皇子的額頭和脖子上就起了紅點。
她自己出過水痘,一看之下,就心驚!
二皇子本來就體弱,這要是真的是出痘,那能熬得過去嗎?
高嬷嬷趕緊去禀報了趙皇後,趙皇後一聽也着急,連忙讓太醫過去。
這出水痘可是會傳染的,真要是,那這宮裏的孩子,還有宮裏的宮女?
趙皇後覺得事情重大,連忙派人去禀報皇上,然後先帶人把重華宮給封了起來。凡事接觸過二皇子的人,都不準出了重華宮。又仔細問了,這幾天二皇子接觸過什麽東西,還有和誰接觸過!
等皇上過來的時候,太醫已經确診,二皇子得的是水痘。
那高嬷嬷跪下請罪,她平時帶二皇子也挺好的,雖然二皇子體弱,可是只要永信帶,也不難。
原本想着,把二皇子照顧長大,然後封了王,出去建府了,她也跟着一起出去,好歹也能過上好日子。
所以最不希望二皇子出事的,就是高嬷嬷了。
二皇子的生母靜妃已經被幽靜了,被皇上厭棄,以後難有出頭之日,根本沒有人跟她争二皇子啊。二皇子好了,對高嬷嬷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二皇子這幾天有沒有接觸到其他宮裏的人?”皇上親自問話了。
高嬷嬷說道:“二皇子一般都是在重華宮的,沒有出去過,哦,奴婢記起來了,前天,二皇子和三皇子在禦花園見到過。”
“什麽?”趙皇後一聽,還有三皇子的事兒,立刻着急起來,這小孩子的身體,很脆弱,要是三皇子也感染了,那可如何是好?再說,那邊長春宮還有四皇子呢,兩個皇子,要是出事兒了,那就是天大的事兒!
“皇上,請太醫立刻去長春宮,給洛兒診脈!“趙皇後說道。
皇上對這重華宮的人說道:“好好照顧二皇子,務必把二皇子的病治好!”
然後自己去了長春宮,長春宮這邊,還沒有得到消息。
李伽羅見皇上這個時候過來了,有些奇怪,按說這個時候,是皇上處理政務的時候。
“皇上?”李伽羅還沒有開口說些什麽,皇上就道:“清兒出了水痘,洛兒前幾天和他接觸過,
朕讓太醫過來診脈,如果沒有問題最好,有問題的話,現在治,效果更好一些。”
李伽羅聽了,臉色一白,說道:“皇上,這,好,請太醫立刻給洛兒診治,還有淵兒!”
皇上的心裏也七上八下的,他就這麽幾個健康的皇子,如果真的出問題了,他真是不敢承受了!
等到了下午的時候,宮裏的人,就知道不僅重華宮的二皇子得了水痘,就是長春宮的三皇子和四皇子也都被感染了。
這下子,就有人心裏竊喜了,貴妃之所以這麽得寵,還不是因為她生了兩個皇子,現在要是這水痘,一下子把這兩個皇子都給帶走了,那貴妃還有什麽依靠?
所以不少人都盼着長春宮的兩個皇子,都會得病而亡呢。
這貴妃娘娘,一直一來,也太順風順水了,總該她倒黴了吧。
這下子,不用拿出手段,就能打敗一個強大的對手,該是多麽好的消息啊。
但是大家即使心裏高興,也不能表現出來,不然就成了幸災樂禍了,被人看見了,傳到皇上那裏,就會吃不了兜着走了。
袁淑華知道了這個事兒,就立刻過來了長春宮,只是長春宮已經被人圍住了。
太醫給李伽羅等人診了脈,表示她們都沒有問題,就是兩個小皇子的幾個奶娘還需要在這邊喝幾天藥,如果這幾天沒有問題,那就是沒有感染。
“皇上,臣妾不出去,臣妾要留在這裏照顧洛兒他們!”
因為李伽羅沒有感染,所以皇上和皇後的意思,是讓貴妃搬出去,免得也被感染了,可是貴妃心裏記挂着孩子,死活不樂意離開。
皇上說道:“這裏有最好的太醫,也留着已經出過痘的宮人,定然會好好照顧洛兒他們的,你跟朕出去。”
即使也擔心兩個孩子,但是皇上還是比較理智的,貴妃在裏面,也不能做什麽,反而還有可能傳
染。
皇上對貴妃是有一定的感情的,也不想貴妃跟着出事兒。
趙皇後卻嘆道:“皇上,就讓貴妃留下來吧,當母親的,自己的孩子在裏面,她哪裏能放得下心來?”她也是當母親的,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如果自己的平安出了這種事兒,她也肯定是會留在平安身邊,照顧她,直到她恢複健康。
不然在外面熬心,絕對痛苦的很。
李伽羅感激的看着趙皇後,皇上見貴妃這樣,就不再勸了。
“皇上放心,臣妾一定好好照顧好洛兒和淵兒,他們一定是無事的。”
長春宮的人,李伽羅也不要求大家全部留下來,凡事沒有出過痘的人,都另行安排在別的房間,等過了幾天,沒有事兒了,再出來,不然白白送一條命,也劃不來,剩下的都是已經出過痘的。
安排好了,趙皇後和皇上才離開長春宮,皇上問道:“貴妃以前出過痘沒有?”
趙皇後道:“沒有!”
“不過大人感染的機會很小,皇上不用擔心,貴妃會沒有事兒的!”趙皇後安慰着說道。
“但願吧。”皇上沉聲說道:“宮裏各處,都讓太醫檢查一遍,在大家都痊愈前,宮裏的人,都不準出宮了,讓人安排一下采買的事宜。”
也就是只準進不準出了,雖然這水痘,只要處理得當,并不會感染給別人,尤其,大人們有的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出過,所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小孩子,感染了,會很可能死掉。
所以皇上才會很焦心,這可是三個皇子,要是一下子都沒有了,那這皇嗣又成問題了。
“啓禀皇上,皇後,靜妃娘娘請求回去重華宮照顧二皇子!”春莺都等了很久了,皇上和皇後一回來,春茵就趕緊說了,靜妃所在的靜心殿,派了人過來,也等了一會兒了。
趙皇後正要答應,皇上說道:“靜妃在宮裏最偏僻的靜心殿,她怎麽這麽快就知道了消息?”
就是長春宮貴妃那邊,也是他們過去了,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
一個那麽遠地方的宮妃,她是從哪裏來的本事,知道的這麽快?
要說這裏面沒有貓膩那絕對不可能!
皇上想起了,這靜妃為了讓自己的兒子出生在一個好日子,竟然能吃下催産藥,那麽這次的呢?難道就不會搞鬼了?
“給朕查,好好的查!”
這次他絕對不放過!
趙皇後也一下子就明白了皇上的話。可是,靜妃會害自己的孩子?
這不可能吧,但是事實上,還真有可能,這宮裏的妃子,并不是所有人都和貴妃一樣,以孩子為主的,拿着孩子争寵的事兒,比比皆是!
前朝有利用孩子生病,讓天子過去看望的前例呢。
只是如果真的是靜妃所為,她也太狠了一些,二皇子本身就很體弱,這麽一折騰,能不能保住命呢?
但是有的人就要賭這個萬一,萬一二皇子什麽事兒,也沒有,然後她這一片慈母心被皇上所發現,就很有可能把她從那荒涼的靜心殿搬回重華宮去,繼續照顧二皇子。
因為沒有母妃的照顧,二皇子差點就喪命了,而有了母妃的照顧,二皇子就痊愈了。
靜妃肯定不知道,皇上早就知道她和催産藥的事兒,所以皇上一下子就起疑了。
別人見她這樣,只以為她是慈母心腸,所以特別的關注自己的孩子,想盡辦法的打探二皇子的消息,所以一聽說二皇子出了水痘,立馬就派人過來了。
其實不過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趙皇後直接把靜妃身邊的人給拷打一番,然後就問出了靜妃的異常之處。
她這個靜心殿,前不久,還真的死過一個得了水痘的人,只不過比較僻靜,又沒有人感染,宮裏的人,把那宮人給拉出去焚燒了就完事兒了,只是靜妃卻暗地裏留了那個宮人的一個手絹,靜妃自己以前得過水痘,所以并不怕,她找了個機會,讓人給重華宮自己的兒子送了自己做的針線衣服。
只是,靜妃本來是想要把那高嬷嬷給病倒的,然後她才有機會出來,可是誰知道高嬷嬷沒有事兒,反而是二皇子因為體弱,卻出了水痘。
畢竟二皇子是他唯一的希望,她不可能拿這個唯一的希望去冒險。
只是,接觸到那手絹的高嬷嬷一點兒事也沒有,沒有接觸過手絹的二皇子出了事兒了,靜妃心急如焚,可是等待她的确實趙皇後氣勢洶洶帶着的人過來把她給抓了起來。
趙皇後把那包着手絹的一大塊布給扔在了靜妃的腳邊,據高嬷嬷說,靜妃為了讓高嬷嬷好好的照顧二皇子,所以把自己省下的一塊好料子送給了高嬷嬷,那布不是這個時候穿的料子,所以高嬷嬷肯定要收起來,那手絹,就卷在這塊兒布裏面。
現在那塊手絹就露了出來,靜妃就知道皇後什麽都知道了。
她覺得眼前都是灰的,為什麽會這樣?
她只是想接着養育自己的孩子,只不過是用了一點兒手段,可是為什麽最後結果是這樣?她感覺她的前面就是深淵!
治病
上次因為太後之故,所以只把靜妃給幽閉了起來,沒有降了她的份位。
但是這次,因為她的緣故,有三個皇子都已經危在旦夕。
所以這次不管太後再說什麽,皇上都不準備饒了靜妃了。
皇上對趙皇後說道:“先把人看起來。等幾個小的病好了再處理!太後那邊,你派人去說一下。”
趙皇後道:“還是臣妾親自去說吧。”趙皇後知道皇上是不耐煩跟太後再解釋了,但是如果真的随便派個人去,對太後也不恭敬,她自己去,也算是能說的清了。
“有勞皇後了!”皇上确實是不想跟太後說這靜妃什麽,母子之間已經有了隔閡。
趙皇後把事情安排好,就帶着人去了慈寧宮。
等趙皇後把事情跟王太後一講,王太後不敢置信,“靜妃竟然如此?”
趙皇後沒有接着說話。宮嬷嬷忙安慰着說道:“太後娘娘也是一片慈母心,當初為靜妃說話,也是不想讓二皇子小小年紀,就沒有了母親,誰知道靜妃不思悔改,竟然還會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意思就是不怪太後娘娘,是太後娘娘自己也是母親,所以心腸軟,誰知道靜妃竟然一點兒也體會不到太後娘娘的一片苦心,竟然還做出這等事情。
“哀家的幾個孫子,要是出了什麽事兒,哀家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不好見蕭家的列祖列宗!”王太後淚水流了下來,“都是哀家的錯!”
趙皇後忙勸道:“母後,此事哪裏能怪您?靜妃是屢教不改,所有的錯都是她一個人的錯。”
她總不能說,正是因為太後上次的包庇,所以才有今天這樣的禍事吧。
發生了這個事兒,趙皇後心裏也焦急的很,三個皇子,本來只有五個皇子,一下子要折了一大半,而且還有趙皇後看中的皇子,這讓趙皇後覺得自己都痛心的很。
她只能這麽幹巴巴安慰王太後,其他的就不能說什麽了。
說實話,她心裏也怪王太後,本來靜妃都做錯了事兒,可是你非要把人給保下來,現在好了,出事兒了。
雖然宮裏大部分人不知道當初是你保下了靜妃,可是他們幾個都知道啊。
趙皇後事情很多,解釋完了,就離開慈寧宮了。
王太後臉上的眼淚也沒有了,不過臉色卻很沉。
“皇帝這是怪上哀家了啊。”王太後說道,人都沒有過來,可見是很怪自己了。
宮嬷嬷說道:“皇上憂心三位皇子,心裏難受,怕過來,讓太後娘娘也難受,所以才沒有過來的。”
“哼,這些都不是理由,他要怪就怪吧,哀家是他的母親,哪裏能真正和自己的兒子生氣?只是這靜妃,沒想到會做出這種事兒。”
不過也好,能把長春宮那邊牽連上,也不錯。
就不信每次這武氏都那麽好命。
當母親的,在失去孩子之後,要麽是痛心疾首,一蹶不振,要麽就會更瘋狂的反撲。
所以這靜妃肯定是活不成了。
王太後對靜妃一點兒也沒有憐憫之心,就是被皇上責怪,能除去長春宮的兩個皇子,也是很不錯了!
如果二三四三個皇子都在這次的事兒上沒有了性命,那麽大皇子不過是個宮女之子,還一身的病,就算以後皇上還有有新的皇子,也是排在五皇子後面。
五皇子能被立為太子的機會,就比別的皇子更大了。
有時候,犧牲一點自己小小的利益,就能獲得更大的利益,這樣的買賣絕對劃算。
所以王太後面上覺得自己留着靜妃,是後悔了,可是卻覺得當初把靜妃留着,真是太對了。
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解決自己想要解決的事情,還不用髒了手,這種事情,說不定就是天意。
既然是天意,那麽就該順應天意。
王太後道:“哀家的三個孫子,都生了如此的病,阿宮,若是給他們治病的太醫有空了,把他們請來,哀家要仔細過問,一定要讓他們好好的把哀家的孫子給治好了。”
宮嬷嬷道:“奴婢這就去安排。”
給幾個皇子治病的太醫,并不需要一起封閉起來,只不過要出來的時候,需要重新洗漱換衣,長春宮這邊,有專門給太醫安排的換洗的房間,也有內侍們伺候。
王太後就問了這幾個太醫一次,知道了大概的情況,之後就沒有問了。
畢竟她是幾個皇子的祖母,不過問,就肯定說不過去。
連趙皇後都是每天都要過問的,王太後要是不問,就會被人說成是不重視孫子了。
李伽羅在長春宮這邊,親自給三皇子和四皇子喂藥。
“琥珀,到外面看着,別讓人進來了。”李伽羅吩咐道。
“主子,您真的要那樣?太醫不是說,小主子的病能治好嗎?”琥珀擔心的說道。
“是能治好,但是我不想他們以後身體再遇到這樣的情況,被別有用心的人給感染了,這次是水痘,下次呢?本來我想等着他們再大一些,才給他們喂的,可是現在我已經等不及了。趁着這個機會,就給解決了。你到外面看着,別讓人闖進來了!”
琥珀知道主子一旦下定決心,就不會改變的,只是主子這次要放那麽多的血,身體能吃得消嗎?
可是為了小主子以後的安全,也不得不這樣做了。
李伽羅以前是怕王太後那邊懷疑自己,加上孩子還小,還不用着急,誰知道出了這種事兒,她自然有把握,不讓自己的孩子遭殃。
可是這件事,或許就可以打消王太後的顧慮和懷疑,畢竟她的孩子,還是這麽容易就感染了水痘。
李伽羅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劃,那鮮血就順着口子留了下來,滴在了藥碗裏。
這樣過了三四天,三皇子和四皇子的痘都已經出來了,經歷了低燒和發熱,痘已經成熟。慢慢的開始結了痂。
等太醫說,水痘已經出完了,三皇子和四皇子的病只需要再靜養幾天就好了。
而李伽羅的臉色已經很蒼白了。
看着兩個孩子已經安全了,李伽羅才放心的去睡了一覺。
等幾天過後,三皇子和四皇子已經恢複了精神,三皇子的臉上的痂也慢慢的脫落,好在宮裏的藥都是最好的,三皇子和四皇子年紀都小,不會留下滿臉的麻子。
把長春宮上上下下的東西,凡事三皇子和四皇子接觸過的,該焚燒的焚燒,然後又徹底清洗了一遍。
李伽羅這才帶着三皇子和四皇子回到以前住過的屋子。
皇上和皇後當天就來了,看見兩個小皇子,除了瘦了一些,臉上有些疤外,其他的一點兒問題也沒有。
趙皇後笑着說道:“洛兒和淵兒現在沒有事兒了,皇上也不用擔心了,只是要好好的給他們兩個補補啊。”
以前胖乎乎的,現在都瘦了一圈了。
皇上點頭,覺得很應該,而且皇上看貴妃也很虛弱,就說道:“這幾天好好歇息,不用操心外面的事兒。”
李伽羅點頭,然後對皇上和皇後說道:“臣妾還有事兒要禀報。”
皇上說道:“先休息了再說別的事兒。”貴妃的臉都蒼白的很。以前多紅潤那。
李伽羅說道:“皇上,這是很要緊,不說,臣妾也睡不着。”
皇上點點頭,李伽羅對小六子也點點頭,小六子就帶着人,把一個五花大綁的內侍給扔了進來。
趙皇後問道:“這是?”
“容臣妾禀報,此人是長春宮的一個粗使的內侍,平時根本就不在臣妾的宮內伺候,但是在臣妾和兩個孩子在治病的時候,此人就混到了茶水房,想要在茶水房裏做手腳,被臣妾的人發現,就抓了起來,臣妾的人從他懷裏找出了一包藥,臣妾問過太醫,太醫檢查後,說此藥和治水痘的藥是相沖的
。如果洛兒和淵兒喝了這種藥,那水痘極有可能就治不好。”
這背後的人可真是會算計的很,小孩子出水痘,那是一半一半治好的機會,此人利用這個不起眼的人,在長春宮人人都忙亂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想要把這種藥下到湯藥裏,最後就是三皇子和四皇子沒有治好,也只能說,命不好。
因為沒有所有的水痘都能根治的,在這方面死的小孩兒多了去了。
大家都不會懷疑。
只是李伽羅從要照顧兩個孩子的時候,就跟琥珀和小六子叮囑了,一定要看好這熬藥的這一關。
明面上要有個人在熬藥,背地裏還要藏一個人,免得這熬藥的人有個不适,或者被人調虎離山,那麽這背後的人,還能盯着,要是有人使壞,立刻就能抓住。
不是李伽羅太小心過頭,她有兩個皇子,宮裏多的是人,想要自己的兩個孩子死的。
皇上聽了李伽羅這麽一說,就對劉永全道:“給朕好好的查,看看是誰這麽膽大包天。”
竟然敢利用這個事兒,作亂!
劉永全可是好久沒有自己動手了,也知道事态嚴重。他決定拿出生平的本事,讓事情很快就有個結果。
李伽羅禀報了這個事兒後,才覺得壓力全無。
皇上和皇後看了三皇子和四皇子,确定是沒有問題了。
知道這母子三個都需要好好休息,就沒有在長春宮多呆。
而劉永全在拷問這個內侍的時候,卻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事兒,那內侍竟然咬舌自盡了!
剛要他開口的時候,他知道自己活不長了,直接就咬斷了舌頭,把劉永全給氣的。
讓他身邊的人,去這內侍的屋子裏搜,什麽都沒有搜到,幹幹淨淨的。
那麽就不是為了錢財,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一般粗使的內侍,根本就接觸不到主子的緊要事兒,所以不存在貴妃娘娘虐待這個內侍的事兒。
這個粗使內侍和人接觸的不深,和他玩得好的,就是他同屋的另一個內侍小桌子。
小桌子也特別害怕,他真不知道跟自己一個屋的小李子竟然會幹出這種事兒來。
平時也挺老實的。怎麽就能做出這種事兒呢?
小桌子被帶過去詢問,小桌子回憶道:“小李子平常和大家一樣,按時起來,然後就在長春宮打掃地面,也從不去別的宮裏,有空了,就回到屋子裏。和外人接觸?好像沒有。他就是個悶葫蘆,基本不和別人來往,他老家已經沒有什麽人了。是個無父無母的。”
劉永全問了半天,沒有問道實際有用的。
他知道這次的事兒,這個小李子,肯定是提前就安排好的內奸,找到了機會就會來下手。
劉永全把自己查出來的哦禀報了皇上,“皇上,看這情形,奴才覺得這個內侍,是一早就在長春宮安插的人,這次只不過是找着機會就來作惡。他的冊子上,一清二楚,根本就沒有什麽牽扯,不過奴才覺得,越是幹淨的人,越是有問題。”
皇上說道:“朕會另行讓人去外面查去。”
這事兒左不過是宮裏的人做的,或者是宮裏的女人背後的家族幹的。
安排一個不起眼的內侍進宮,潛在長春宮,這次三皇子和四皇子生了病,正好就利用起來。
而有本事在宮裏安插人手的,左不過是那幾件,他們自以為做的隐秘,豈不知越是隐秘,越是說明背後的勢力大,把自己給暴露了出來。
皇上決定把這件事,交給自己的暗衛去查,畢竟這件事涉及到自己的兩個皇子。
如果是宮裏的女人,他是不會用到暗衛的。
至于貴妃那邊,皇上讓人告訴貴妃,這個小李子是和靜妃有些關聯的,靜妃因為上次的事情暴露了,所以就懷恨在心,收買了這個小李子,讓他趁着這個機會做手腳,但是畢竟只是粗使的內侍,還沒有動手,就已經被抓住了。
其實皇上對李伽羅這種明裏一個人,暗裏一個人的做法,是很贊賞的。這樣,不僅能保證安全,還能抓到那使壞的人。
李伽羅對這個結果,也沒有什麽可說的。雖然知道事情并不那麽簡單!
只要是皇上給的交代,她就接受,反正她絕對不允許別人再傷害自己的孩子了。
而靜妃的事兒,李伽羅也都知道了,二皇子的病到現在都還沒有好,這樣的結果,真的是靜妃想要的?
在三皇子和四皇子痊愈後,那二皇子因為本身就體弱,終于熬不住,夭折了。
靜妃知道這個消息後,是又哭又鬧,人都有些瘋癫了。
可是她再瘋癫,二皇子還是已經不在這個人世了。
她在這世上的指望已經不在了,加上皇上也知道她幹得‘好事兒’,哪裏會饒了她?
可是即使這樣,她也想活着,誰能活着,就想死呢?
她一下在差點害了三個皇子,皇上能饒了她?
所以等見到劉永全帶着人送來的毒酒,匕首和白绫的時候,靜妃整個人都要癫狂了。她還不到二十歲,她怎麽可以死?
她是左家的千金大小姐,她還有左家!對了,左家,祖父和父親跟自己說的事兒!她還有有後手的!
秘密!
“皇上,臣妾要見皇上,臣妾要見皇上!”
劉永全說道:“靜妃娘娘,奴才勸你還是乖乖的選一樣,這人那,誰沒有那個死的時候?要是鬧騰的不好看了,禍及了家族,那就得不償失了,娘娘如果不好選擇,奴才可以替娘娘做主,就鸩酒吧,只痛那麽一會兒,就萬事皆休了。您看如何?”
“劉公公,求求你了,我要見皇上,我真的有話要跟皇上說,是頂頂要緊的事兒,是我的祖父跟我父親說的,然後我父親在我進宮的前夕告訴了我,我絕對不撒謊!對皇上真的很重要!”
只要能得到自己的命,靜妃也不在乎什麽了。
劉永全說道:“上次你也說見皇上,怎麽那時候不說?”
那時候沒有到要了自己命的時候,她還有二皇子,還有自己的謀劃,覺得自己還能殺回來,誰知道,事情成了這樣,她都要被賜死了,再不說,這保命符就不管用了!
保命符只有一次使用的機會,她自然要用到最關鍵的時候。
劉永全說心裏話,是實在想讓這個靜妃立刻去死,她一個人就弄了這麽多的事兒,要是再跟皇上說些什麽,又不死了,那豈不是很膈應人?
這個靜妃,連自己的二皇子死了,都不過是哭了一場,現在又這麽強悍的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了,這種女人,除了她自己,誰都不在乎。
人家貴妃娘娘為了自己的孩子,什麽都不顧,也沒有出過痘,都去親自照顧三皇子和四皇子。
要知道,如果大人被感染了,更容易死亡,就是不死亡,得了水痘,到時候臉上說不定就是麻點了,一個宮妃,臉上長滿了麻子,那這恩寵可就不在了。
所以說,這人真不能比較,人家貴妃娘娘那才是真正當娘的呢。
這靜妃一比較起來,給貴妃娘娘提鞋都不配。
劉永全盡管和想讓靜妃快去死,可是事關皇上,他不敢耽誤了皇上的大事兒,所以就讓人把靜妃
看着,自己親自去找了皇上。
“有重大的事兒?朕看她又是狡辯吧。”皇上說道,對靜妃的這些招數,他已經厭煩了。
這個時候,還想着保命,把二皇子都害死了,就沒有覺得後悔過?就沒有覺得難過過?
一個殺人兇手,還想保命,真是豈有此理!
劉永全說道:‘皇上,奴才看,那靜妃沒有說謊,确實是有重要的事兒,如果不是,她也逃不了,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說謊。“
晚死一會兒和現在就死,也沒有什麽大的區別,要是靜妃敢耍花招,那等着她的還不是是死?
至于她想挾持皇上,那就是開玩笑了,靜妃手上沒有任何作案的東西,還被人圍着,再說,她一個女流之輩,和皇上的武力值,那簡直是不值一提。
所以為了不耽誤皇上的正事兒,劉永全還是勸皇上過去一趟。
皇上到了靜妃這邊,劉永全把人都給扯了,他親自在外面守着,一個人也不讓靠近。
那靜妃還被捆着,想要耍什麽手段,也難得很。
皇上厭惡的說道:“你有什麽事兒,現在可以說了。不要說廢話,朕沒有那麽多的精力聽你廢話。”
“皇上,臣妾知道一個秘密,是關于皇上的!只是臣妾要是說了,皇上能饒了臣妾,哪怕讓臣妾去皇覺寺禮佛都行!”靜妃求道。
皇上說道:“你以為你還有資格講條件,你不說也罷,朕覺得沒有必要浪費時間!”皇上轉身要走,靜妃忙道:“臣妾,說,臣妾說,”靜妃這才知道,她根本就沒有資格講條件,只能說出這個秘密,然後看皇上的心情,不過,她也有自己的底牌。
“皇上,臣妾的祖父也是先帝時候的大臣,曾經任了大理寺卿。在他查案子的十幾年裏,有一次是半夜的時候,不知道什麽人給他放了一冊診脈記錄,上頭是各宮嫔妃的診脈記錄,這倒是不奇怪,只是這本冊子上還單獨寫了一個記錄,那就是皇後娘娘宮寒嚴重,需要慢慢調養。臣妾的祖父看着這個冊子,就覺得大禍臨頭了,因為那時候,皇後娘娘已經生下了一個兒子,入宮是宮寒嚴重,那麽就
不可能懷上孩子,可是那時候卻已經生了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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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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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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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