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一部分人已經先從行宮裏回去了
楚,找武貴妃要東西,比不要東西,絕對利大于弊。
到時候真的要是不準,那武氏的福氣,就不是那麽好了。
只是想着要找武氏要,這心裏和面子上。
罷了,王太後心道,如果死要面子,那肯定對自己不利,她只是找自己的兒子要,至于兒子是找誰要的,那她就不管了,不算是她本人找武貴妃要的。
再說,就算是要了,那武貴妃還敢笑話自己不成?
她是不要命了才會笑話自己!
于是王太後在皇上來慈寧宮請安的時候,遵酌着把這事兒講給了皇上聽。
王太後道:“哀家覺得這事兒是無稽之談,可是你舅母已經求到哀家的頭上來了,你舅母的娘家,情況是那樣的,好歹讓人家安安穩穩的把孩子生下來吧。”
皇上笑着說道:“這要是生的不是兒子,豈不是要怪罪我們了?”
王太後忙說道:“這有什麽怪的,咱們又不是送子觀音,這東西也是他們主動要的,給了東西,就是盡了情分了,誰能打包票,說那一定能生男孩兒?誰要是這樣說,哀家定然不饒!相信陳家的人是明事理的,不過是為了求個心安,你舅母的娘家侄兒媳婦,因為連續生了四個閨女,這一胎懷上了
,就極其不穩定,人也瘦的可憐,陳家人就怕她等不到生産的那一天,好不容易聽到信王府的這個事兒,所以就讓你舅母求到哀家頭上了,就當是積善行德吧,哪怕以後生了閨女,也不會心裏怪咱們的。”
王太後心道,自己這個兒子,還真是維護那武氏,把責任都給推出去了,以後生兒子還是閨女,都不管人家的事兒了。
其實作為帝王之家,誰敢怪罪?能給你東西,都是對你的恩賜了。
可是這皇帝愣是要掰扯清楚了,東西可以送,但是送了東西,你們生男生女可就不管他們的事兒了。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維護,王太後對武氏更忌憚了。
只是想着武氏的娘家,王太後又放了心,連個男丁都沒有的武家人,有什麽資格和王家比較?完全沒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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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王家的門生遍天下,就是王家的子弟們,也都很多有出息的,還有在全國各地當官的,武家嘛,就有一個人在當個縣太爺,還不知道是在哪個犄角旮旯裏呆着呢,一點兒幫助也沒有,不拖後腿就阿彌陀佛了。
皇上和王太後說清楚了,然後去了長春宮,找李伽羅要三皇子以前穿的小衣服。
李伽羅有些奇怪,皇上不是說,誰要也不給嗎?
怎麽現在皇上親自要了?
皇上有些哭笑不得,說道:“是母後要的,朕總得給母後一個面子,她親自開口了,朕也不好拒絕,不過你放心,朕已經和母後說清楚了,生男生女,咱們可管不着。”
皇上倒不是怕外面的陳家生氣,他們也不敢,而是怕太後到時候生貴妃的氣,畢竟太後好不容易開一次口,結果卻落了空,到時候怪上貴妃了。
“不過是個小事兒,既然是母後要的,臣妾定然會準備好的。”
自然,東西不能是洛兒真的穿過的,讓琥珀再拿一件新的做舊,這一回生二回熟的,琥珀也幹得
容易。
因為就怕有人來要,而來人又是不好拒絕的,所以私底下,李伽羅就已經吩咐琥珀給做好了。
“皇上,既然太後娘娘找您說的,那她肯定是不好意思來臣妾這邊要,臣妾的人送到慈寧宮去,太後也覺得不自在,不如,皇上,讓你的人送過去?”李伽羅說道。
皇上聽了笑道:“這又有何難,就讓劉永全親自送過去吧。劉永全,你來,把衣服給太後那邊送過去。記住,要親自送。”
劉永全忙答應,然後就捧着那衣服,去了慈寧宮。
皇上笑道:“朕真該找信王算算賬,不然事情也不會這樣。”弄得大家都知道了。不是信王府的人洩露出去,還會是誰?
而胡太太正抱着自己的外孫,喜歡的不行。
信王妃坐月子,胡太太當母親的也時常來看她,因為信王妃生了嫡子,信王對信王妃好多了。見到岳母也是和顏悅色的,本來也在這屋裏,想多看看自己的兒子的,看見胡太太來了,信王就很識眼色的回避了。
信王妃對胡太太的做法有些生氣,怎麽把這件事弄得大家都知道了,京城裏,好多人家都上門找自己要那件三皇子的衣服,要不是有王爺出面,想着把那衣服留着給自己的兒子,恐怕那衣服早就很多人争個頭破血流了。
所以信王妃對把事情給傳出去的胡太太很是不滿,自己這邊都這麽麻煩了,貴妃娘娘那邊,豈不是更麻煩了?本來人家都幫了自己,可是自己卻給人家帶來了麻煩,這多不應該啊,她準備出月子了,去宮裏請罪去。
胡太太知道女兒的心思,她說道:“娘這樣做,也是為了報答娘娘的。你想一想,這樣一來,大家都說三皇子是有福氣的,以後等立太子的時候,總會多一個籌碼。”
胡太太也讀過書,知道什麽天意之類的,武貴妃的娘家不顯,她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反正這事兒也是真的,她又沒有說謊,而且說出去了,自己女兒在王府的日子會更好過,這王府的妖精們想要
害自己的外孫,就得掂量掂量了,這可是從宮裏貴妃娘娘那邊求來的。她們要是心裏忌憚,就會少很多麻煩。
“娘,要是貴妃娘娘人家就沒有那個意思,您這樣不是幫倒忙嗎?”信王妃說道。
胡太太道:“立太子也不是那麽簡單的,我這麽一弄,只是有可能給三皇子增加籌碼,但是我要是什麽都不做,這有可能就沒有了。而且,傻丫頭,貴妃娘娘生了兩個皇子,她就是不争,別人也會把她當成眼中釘的,前面的大皇子,不僅生母出身低,還是個病秧子,二皇子,一場病就要了他的命,三皇子和四皇子從名分上來說,生母地位也高,是貴妃,還排行在前面,你覺得別人能放過她們?我們都知道的道理,貴妃娘娘怎麽會不懂?只不過現在皇上還年輕,皇子們還小罷了,等過個十幾年,你看着吧,那時候才真正的開始呢。範氏能對貴妃和三皇子有利的事兒,咱們能做的就做,這樣才是報答貴妃的恩情。”
胡太太這番話,很多都是聽胡翰林說的,現在在女兒面前,胡太太也毫不含糊的說出來。
反正她做也做了,一點兒也不後悔。女兒和外孫要想過的好,還就得和貴妃娘娘站在一邊。
再說了,人家貴妃娘娘能生,說不定以後還能繼續生皇子呢。那時候就更有保證了。
皇上也寵着貴妃娘娘,貴妃娘娘的地位就穩如磐石。
就算是貴妃娘娘失寵了,有幾個皇子,也比別人的機會大一些。
這個,胡太太就不跟自己的女兒說了,免得她在月子裏還要操心。
捐善
信王的嫡長子的滿月酒,皇上還讓自己的內侍去送了賞賜的東西,讓這滿月酒更是熱鬧非凡。
大家都知道信王和皇上的關系很好,所以信王府的滿月酒去的人就特別特別的多。
當然,信王府的人都沒有人敢向他們打聽信王妃生子的秘訣的事兒,特別是關系到三皇子,據說,信王還被叫到宮裏,被皇上給好好的‘訓斥’了一頓。
不過,這次滿月,皇上還讓人送了東西過來,可見對信王不是真的生氣了。
王太後那邊,已經告誡了承恩公夫人陳氏,不要把自己找貴妃借衣物的事兒,說出去,她丢不起這個人。
又到了快要過年的時候,在進入臘月,京城下來好幾天的大雪,然後京郊的地方,接到了禀報,有人在這個大雪天被凍死了。
還有好幾處的房屋,因為是草蓋的,所以也被壓塌了。
皇上最近正在和朝臣們忙這個事情。
正因為快要過年了,所以不能讓老百姓連個年也過不好。
六部都開始運作起來,戶部拿錢,工部派人去修繕,或者安排這些災民到別的地方住去。
總之,不能讓人活活的凍死。
而京城這些侯門之家,由王家起頭,開始捐出自己的私房給浙西災民。
有王家起頭,剩下的公侯之家,都紛紛踴躍的捐錢捐衣物,一時之間,王家的名聲更是好了一個層次。
王太後的慈寧宮裏,一些外命婦過來拜見她,就說了王家這次的義舉。表示全京城,王家的仁善都是頭一等。
王太後只是微笑,說道:“食君祿,為君憂,這也是他們該做的。”
王太後對王家這次的舉動很滿意,能夠在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然後王家的名聲就更上了一層
臺階。
就是她和明雅在宮裏,也覺得心情特別好。
要知道這名聲雖然不是什麽金銀財寶,但是比金銀財寶要重要多了,也難得的多了。
過個幾年,要立太子的時候,一個好的名聲,對那些讀書人來說,可是太重要了。
而那武氏的娘家,哪裏能和王家相比?
就是這時候跟着捐錢捐物,也不過是拾人牙慧罷了。
林太妃因為五皇子被抱養在王明雅的身邊,那王明雅對五皇子也特別好,所以以前對王家的那些戒心,現在倒是淡了許多。
來王太後這邊的慈寧宮也多了些。要說這宮裏面,也就是五皇子和她有血緣關系了,所以為了五皇子以後能過的更好,林太妃就得和王太後搞好關系。
以前先帝爺在的時候,她們還有些争鬥,或者說,林莊妃還在的時候,為了自己的後代,這兩人之間,也不可能真的心平氣和,但是現在林莊妃不在了,留下來了五皇子,倒是把林太妃和王太後給牢牢的連在了一起。
林太妃也知道,如果王淑媛以後生不出孩子來,五皇子的前程可就是和王家是緊緊的聯系到了一起了。
所以這次林太妃過來,也商量着跟王太後說道:“是不是宮裏的人,也可以捐一捐錢物,好歹是個意思,也表示對皇上的支持?”
王太後聽了點頭,說道:“此事善妥,只是我等倒是不方便出面了,不如叫皇後來牽個頭,也是名正言順。”
林太妃笑着說道:“太後太過謙遜,妾身看,還是太後您牽頭,畢竟是皇上的母後,名正言順的很,您開口了,大家都沒有話可說。”
林太妃想的是,讓王太後牽頭,然後皇後的功勞就小了許多。
有王太後在,王淑媛是不可能不出風頭的,那麽王淑媛出了風頭,五皇子相應的也能得到好處。
“再說,宮裏要辦過年的事情,皇後手頭上也忙不過來,您是太後,正好可以做這個事情,也是給皇後娘娘分憂嘛。皇後娘娘有您這樣的婆婆,那真是能輕松不少。”
王太後聽了笑了,然後也沒有說什麽。
不過倒是在皇上和皇後過來給她請安的時候,把自己的一些私房拿了出來,然後還主動要求減了自己的日常開銷,現在只用以前的一半。
王太後說道:“雖然不算多,但是也算是哀家的一片心意。”
皇上聽了神色很鄭重,說道:“母後的日常用度還是和以往一樣,朕不能讓自己的母後,還過緊衣縮食的日子,朕的用度減去三分之一即可。”
皇後忙道:“皇上不可,皇上是萬金之軀,多少朝廷大事兒等着皇上拿主意,皇上的日常用度不能減了,臣妾想着,臣妾作為一國的皇後,才應該帶頭減了自己的開銷,臣妾每個月的首飾,也不需要那麽多,臣妾看,以後一個月一供,就變成三個月一供吧,省下的錢就用做給災民安置,也是物有所值。”
王太後聽了說道:“皇後,你們這些都是需要操勞的,哪裏能減了?還是從哀家開始。皇後若是不嫌棄哀家自作主張,這事兒哀家就牽個頭,後宮裏的人,多多少少是個意思,然後捐出來的東西,都合在一起,然後統一安排給災民,也算是我們做的表率,皇後覺得如何?”
趙皇後心道,你都這樣說了,我要是不同意,那豈不是就是不心疼災民了,不配做一國之母了?
所以趙皇後笑着說道:“母後說的是,兒媳覺得不錯。”
她也不争這個虛名了,因為越多的虛名,到了一定的程度,是會讓人反感的。
這王家在外面做不說,現在還到宮裏也都開始了。
肯定是王太後要拉上王淑媛了,這種有好處的事兒,王太後是從來不會少了王家人的。
果然王太後就又說道:“貴妃有三皇子和四皇子要照顧,其他的德妃,寧妃,宜妃,都可以跟着幫幫忙,哀家不滿皇上和皇後說,以為王淑媛和哀家熟悉,哀家要做什麽,王淑媛很清楚,就也算上王淑媛一份,皇上和皇後覺得如何?”
皇上說道:“就按照母後說的做吧。”
皇後也說道:“一切都聽母後的。”
趙皇後回到了坤寧宮,這臉色就不好,王太後如此明顯的偏袒這自己的娘家侄女兒,這又是一次了,她到底想幹什麽?
難道真的想要把自己拿下馬?
那她是做夢!
趙皇後心道,這件事,她不出面也好,本來宮裏受寵的也就是那麽幾個,家裏家世好的,也有娘家帶來的錢財,能在宮裏上下打點。可是大部分的嫔妃們,可都是手頭上緊巴巴的。
因為不受寵,所以要上上下下的打點,固寵也需要錢財,打聽消息,或者收買人,或者偷偷地給能知道皇上的喜好的人錢財,哪一樣不需要錢?
再因為不受寵,所以這宮裏各處,都是捧高踩低的人,不花點銀子四處打點,恐怕天天都得吃剩飯剩菜了。特別是品級低的美人和才人等等,一個月也就是那點月例銀子,常年也見不到娘家的人。手頭上更是緊。
所以要是王明雅自己非要接過這個差事,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有什麽好的。
沒過多久,李伽羅這邊也知道了太後要把宮裏的後妃的用度給減一半,然後捐給災民的事情。
李伽羅說道:“王淑媛是肯定也有一份了。”
小六子道:“說是王家做過這樣的事情,讓王淑媛也安排一下,熟悉一些。”
其實不過是個說頭,要想知道怎麽做的,王家可以直接出幾個下人就成,再不濟,朝廷裏難道還找不出人?
內務府的人都是白幹活兒的?都不知道嗎?這絕對不可能。
不過是王太後想給王淑媛弄個功德,或者通過這件事,讓老百姓知道,王家的娘娘多麽的善良,到時候還能升一升品級呢。
李伽羅問道:“皇後那邊,有沒有說什麽?”
小六子道:“奴才打聽了,皇後娘娘是同意的,是太後娘娘把皇上和皇後都叫到了慈寧宮,然後當着皇上和皇後的面說的。”
如今,在慈寧宮,打聽這樣的消息,對李伽羅的長春宮來說,已經不是什麽難事兒了。何況,王太後可沒有瞞着大家,把皇上和皇後叫了過去的。
李伽羅點頭,使了,皇後是不可能不同意的,不過,就不知道皇後娘娘的手段厲害不厲害。或者,自己該推一把手,上次那小李子的事兒,她還沒有回報呢,也是時候要‘回報’了。
趙皇後退避三舍,然後王太後牽頭,又因為王太後年紀大了,所以有很多事兒,王太後都是叫了王淑媛過去,和她商量,到底弄個什麽章程。
而德妃,寧妃和宜妃也是一起的,但是大家都知道,王太後這次是想擡舉自己的娘家侄女兒,和王淑媛争鋒,那絕對是不明智的做法,所以這三妃基本上就是聽話的多,拿主意的少。
看着王淑媛做了許多決定。
宜妃私底下對寧妃說道:“看來,這次事情弄好了,王淑媛說不定能坐上四妃之一。”當初王賢妃可是什麽功勞也沒有,只憑着是王太後的娘家侄女兒,就能升為賢妃,如今王淑媛做出了這個事兒,手裏還有五皇子養着,朝上升也是很容易的事兒。
寧妃說道:“且看着吧,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寧妃平時王太後對她也不錯,還做主把四公主給寧妃養了,但是一到關鍵的時候,這些好事兒就沒有寧妃的份兒了。相信如果四公主是個皇子,也輪不到寧妃養了。
後宮裏的嫔妃,知道自己以後一年的用度,就要減半後,大部分的人都心裏罵死了,雖然外面的災民可憐,可是她們難道就不可憐?
不受寵也就罷了,平時就靠着手裏的一點兒錢,才能吃到熱飯熱菜,現在一下子把用度減了一半,這還讓人活不活?
連跟她們商量都不商量一下,就這樣的定下來了。把一衆美人都給恨的牙癢癢的!
後來打聽了,連貴妃的用度都給減了一半,只不過三皇子和四皇子是小孩兒,又是皇子,所以他
們兩個的用度沒有減少。
而且,人家貴妃平時皇上賞一些就夠了,哪裏在乎這些規矩上的用度?
那些受寵的嫔妃,自然不用擔心,可是這些長期沒有見到皇上的人,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都在心裏把王淑媛給罵的厲害,為什麽只罵她?因為大家打聽了,說這個主意就是王淑媛提出來的。
“她自己有王家撐腰,還有太後在一邊,還有五皇子,自然不怕開銷減了一半,所以提出來,是一點兒也不含糊,但是我們這些人,就靠着這些過日子呢,她不問一問,就把咱們的給減了,這也太過分了!”
“你小聲一點兒吧,被人知道了,到時候有你好看!”
“我怕什麽?已經這樣了,我還怕個鬼!這一年我要是熬不過去,到時候做鬼也不放過她!”
自然,王淑媛這邊也聽到了,這宮裏有人在背地裏詛咒她。大宮女寶蟬氣得不行,覺得這些人都是不識好歹。自己的主子做的是好事兒,又沒有自己給占了,現在還被人罵成這樣。
“娘娘,她們也太不像話了,怎麽能這樣說您呢?”寶蟬說道。
王淑媛道:“不過是些失敗者,她們即使心裏再不服氣,再不甘願,又能如何?最後還是得乖乖的照做。本宮從來都沒有把這些人放在心裏,何必在意這些人說的這些話?”
對王淑媛來說,那些人都不夠格站在自己面前的,真相只掌握在強者的手裏,她一點兒也不擔心
這些人。
這些人也就是只能嘴上說說,難道還能和自己做對?
她從來不在乎這些低位者的感受,更何況,她自己都減了一半的用度了,別人憑什麽不能?
難道就因為別人罵自己幾句,就要遷就他們,而縮手縮腳的,再也不幹了?
她要是真的那樣做,太後娘娘那邊就饒不了自己。所以幹什麽要為這些話而難受?
等自己在老百姓的名聲裏好聽了,所有的一切都值得了。
上位者踩一些失敗者上位,這是很正常的事兒。何況,她不過只是減了她們一半的用度,又不是
一點兒也不給他們,這宮裏,一半的用度,也比外面強多了,難道她們沒有進宮之前,這麽些銀
子就過不了日子了?那可真是笑話。
“不必理會她們。”現在叫嚣的厲害,以後等減了他們一半的用度後,他們還不是不敢說什麽?這就是這些人的可悲之處。沒有能耐,只能用這些見不得人的話來發洩發洩。
有什麽用呢?該怎麽辦還是怎麽辦。她一點兒損失也沒有。而且,現在自己越是受委屈,以後回報就會越大。
宮裏面減少了一半的用度,就是為了給受災的災民們籌款,這件事被宣傳開了,被朝臣們各種贊美,當然也有勸谏的,而且因為王家人的可以宣傳,大家都知道了,這件事是王太後提出來的,當然,還有王太後的侄女兒王淑媛,更是把自己大部分的錢都捐了出來,這次的事情,也主要是王淑媛牽頭的,和王家關系好的人,都把王淑媛給誇成了一朵花,表示這樣的後妃,才是大家學習的榜樣,外命婦們如果都有王淑媛這樣的品格,那覺得是一片祥和了。
更有人說出了,王淑媛這樣的品格,就是配當賢妃,一個賢字,可不就是正好配她的?
李伽羅聽了這個話,剛剛要喝進口的水,差點就要噴出來,賢妃?王家人,還真是,對這賢妃念念不忘。難道進一個王家的姑娘,都要朝賢妃那邊安置嗎?
拜托
“依本宮說,不如直接讓她當皇貴妃,反而更好!”李伽羅說道。
小六子道:“娘娘,外面還真有這個說法,說王淑媛堪當皇貴妃。”自家主子生了兩個皇子,都沒有當皇貴妃,她這倒好,不過是讓大家的錢都給拿出來,就想當皇貴妃了?真是笑話!
不僅這嫔妃們用度減少了一半,他們這些宮人們的用度也給減了一半,畢竟,主子們都少了,你當奴才的一點兒也不出,那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所以小六子的一些同僚們也很怨念,被人收走了錢財,然後成全了一個人的美名,誰會樂意啊。
當然,跟着王家的人肯定會樂意。
可是王家的人,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收買了。
小六子他們平時的月例都不算什麽,主子随便賞一點兒,就比月例要多多了。他倒不是心疼自己的月例銀子,只是這事兒不是那麽個事兒,把他們這些奴才都不當奴才了嗎?說減掉就減掉。不知道有多少人就靠着這月例過日子了?
就他知道的,就有好幾個。只是這王太後和王淑媛從來都不在乎他們這些卑賤的下人吧,天生的高人一等。
李伽羅心道,王家的人恐怕更看好皇後這個位置,只是趙皇後牢牢的坐着,皇上也沒有廢皇後的意思,王家的人再怎麽想,也是只能幹看着。
而大公主這一天,卻是滿臉帶氣的來到坤寧宮。她剛剛掌嘴了一個宮女,因為那宮女說話太放肆了。竟然說什麽,王淑媛才配當皇後。
趙皇後見女兒怒氣沖沖的樣子,就說道:“平安,你這是怎麽了?誰給你氣受了?”
大公主問道:“母後,這次捐錢的事兒,您為什麽沒有接下來呢?”
趙皇後聽了笑道:“母後還要忙着過年的事兒,這些事兒,你皇祖母想做,就讓她做吧,本宮也忙不過來。”
“可是,她們自己做了這事兒,弄得到處都是別人在誇她們,說話越來越過分。”自己的母後天天操勞,還出力不讨好,這種讨好的事兒,又被自己那個皇祖母給搶了過去。
那王淑媛算個什麽東西,也配跟她母後相提并論?不過是進宮一年多,有什麽宮來?她母後這麽多年,上上下下的操心,就有人說是應該的,現在那王淑媛不過是做了一點兒小事兒,還是用大家夥的東西,就有人在吹捧她,簡直是太過分了。
還說什麽自己母後不關心災民,不配做一國之母,笑話,她母後不配做,難道王淑媛就配了?
“平安,你記住,有的人的話,不要放在心上,因為她們說的話,你如果生氣了,就正好讓他們得意了,你不在乎,他們就消停不起來了。跟母後說說,你都聽到了什麽?又做了什麽?”
大公主就把剛才遇到的事兒告訴了自己的母後,“我聽不過去,就上前打了那宮人一巴掌,實在是他們太過分了!”
趙皇後一聽,神色一凝,然後跟春莺說道:“春莺,你去看看去,務必要保證那宮人安安全全的,至少這段時間都是!”
春莺忙去了,帶着剛才跟大公主的人。
“母後,是不是我做錯了事兒了?”看趙皇後神色凝重,大公主有些着慌,她雖然懂事,可是那人說的太難聽,她聽到了就忍不住了,何況,她說的那些話,也實在是該掌嘴。
“平安,以後就是再生氣,也不用自己去掌嘴,非議主子,直接交到慎刑司去就好了,別的什麽都不要做。好了,母後這邊沒事兒,你好好的,母後就放心了。”
把平安給勸回去了,春莺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回來,神色很是焦急,“皇後娘娘,那被掌嘴的人不見了,奴婢上上下下找了好多遍,就是不見了。那人是禦花園澆水的宮女。”
趙皇後一聽,就覺得事情不簡單起來,“咱給本宮找,本宮懷疑,這人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專門讓自己的女兒聽見,然後女兒一聽她說自己母後的壞話,沖動之下,做出了什麽事兒,雖然當時覺得有理,可是如果這宮女出了事兒呢?或者已經受不樁死了’呢?
那麽大公主的跋扈就已經形成了,然後自己這個當母後的,就是教導無方了,更是不配當皇後了
!
果然,這王家的人,都是好算計!都是用一樣的招數,當年王賢妃不就是利用趙庶人流産的事兒,想要讓皇上厭惡平安?
這次高明了一些,用個不相幹的宮女,然後效果更好!
加上現在大家對王淑媛的稱贊,和自己教出了一個不把下人當人的公主,兩相對比,誰更适合當皇後?
加上那王淑媛手裏還有個五皇子!這是想要自己下臺啊!
這麽快就等不及了?趙皇後冷笑,她就是當不了皇後,也不會讓王家的人當的!
“春莺,你去長春宮一趟,就說本宮想念三皇子了,請貴妃把三皇子帶來。”趙皇後吩咐道。
既然王家的人已經開始着手了,那麽趙皇後也不會坐以待斃,要是王家的人當了皇後,貴妃那邊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李伽羅聽了春莺帶過來的話,知道是有事兒,就讓琥珀把四皇子看好了,自己帶着三皇子去了坤寧宮。
三皇子還是很喜歡去坤寧宮的,誰對他是真心喜歡,小孩子感受的出來。
到了坤寧宮,趙皇後讓人照看三皇子,和李伽羅去了內室,說起了話了。
趙皇後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現在那宮女已經找不到了,本宮懷疑,這宮女已經遭了人的毒手,然後平安打死人的消息,也會被有心人給傳出去,本宮這教女無方的名聲也會随之而來。
本宮說實話,本宮如果不當這個皇後,寧可讓你當,也不會便宜了那王家的人,因為本宮知道,你當了皇後,你會對平安很好,可是要是王家的人當了皇後,本宮的平安以後就沒有好日子過了。貴妃,如果本宮真的不幸落了馬,你要盡可能的當上皇後,幫着本宮照看平安,讓她一輩子平平安安的。本宮知道你有這個能耐,皇上也喜歡你。”
李伽羅聽了說道:“皇後娘娘,事情沒有你想的那樣糟,這宮女如果真的遇害了,那麽既然想要算計娘娘,他們得把這宮女已經遇害的事實告訴大家,所以現在如果這宮女已經死了,他們也在安置
這個宮女的屍首,從事情的反生到現在,也沒有過多少時間,臣妾相信,只要我們用心,一定能比她們更早的找到那個宮女。
臣妾覺得,娘娘能這麽快的想到這麽多,那背後之人,肯定想不到大公主能這麽快的告訴你。”畢竟不過是掌了一個宮女的嘴巴,在大家看來,是很小的一個事兒,大公主會告訴自己的母後嗎?
一個當孩子的,自然不希望自己的母親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不好的事兒,何況這個事兒,并沒有什麽嚴重的後果,這宮裏被張嘴的下人多了去了,在那些人看來,大公主的這件事兒,在大公主心裏,就是很平常的。
可是正是因為平常,他們估計大公主不會把此事告訴皇後,也不想讓皇後聽到這些閑言碎語,就利用這一點,趁着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讓這個宮女自己受不住了‘死亡’,然後才能抹黑大公主,進而能拉皇後下馬。
畢竟一個是勢頭正好,一個出現教女不嚴,逼死人命。
趙皇後聽了李伽羅一分析,也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本宮懷疑,說不定他們會趁着天黑動手,只是現在本宮的人派出去,就一直沒有找到這個宮女,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裏,說不定已經遇害了,到過個三五天,再趙楚屍首來,再有人來指正,那就一切都晚了。本宮剛才說的話,也是真心話,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本宮希望你不要退一步,因為你退一步,你和洛兒,淵兒,恐怕永遠就活在別人的掌控之下,那種感覺,相信貴妃你也不樂意這樣下去。”
李伽羅說道:“皇後娘娘,臣妾覺得你還忽略了皇上的意思,皇上可是從來沒有說要讓皇後您下去的,王家的人即使再算你,皇上不同意,那一切都是無用的。娘娘何必心急?”
對這一點,李伽羅能肯定,王家的人想要後位,如果皇上有那麽一丁點的意思,就很有可能成功,畢竟是太後的娘家人,而趙皇後又無子,這一點可是大缺陷。
但是趙皇後卻一直在皇後的位置上做的牢牢的,這裏面,皇上的功勞是最大的。
“而且,大公主是皇上的長女,皇上最是疼愛不過,娘娘是多心了。”
趙皇後到:“本宮只有這一個女兒,不得不多為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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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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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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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