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一部分人已經先從行宮裏回去了
已經把發生的事情,寫成了折子,讓人給皇上送過去了。
遠在外面冬獵的皇上,看着躺在地上的幾個屍體,對身邊的侍衛說道:“給朕都吊起來,讓大家都看看!”
這些人想多自己的洛兒下手,幸虧他早有準備,提前準備了一個替身,讓洛兒在暗衛那邊呆着,就是為了引蛇出洞。
現在把這些人引過來了,還一出手就是殺招。
不過,現在他們卻變成了這滿地的屍體。
因為吊了這麽多的屍體,跟着來冬獵的人,都知道是皇上遇到了行刺的人,如今這些人都成了刀下鬼魂,不過看着吊起的這麽多屍體,很多人都膽戰心驚的,不少人找到皇後和太後,讓太後和皇後求求情,能不能不要把這些屍體吊起來,看着就害怕,晚上不是要做噩夢?
趙皇後說道:“這些人膽大包天,膽敢行刺皇上,就這樣,本宮還覺得便宜了他們?要讓本宮說說情,本宮難道還同情這些匪類?”
趙皇後才不會說情呢,既然不想看,不敢看,那就不要看好了,非得裝柔弱,那就不是她這個皇後能管的範圍了。
王太後倒是跟皇上提了提,“這樣吊着,讓這些女眷們看着,都吓得不行,還是讓人把這些人給埋了吧。”
皇上說道:“既然有那個膽子做這個事兒,朕不讓人知道行刺朕的下場,保不齊下次還有人膽大包天,所以必須再多吊幾天,如果害怕,就在屋子裏,不要出來!”
王太後求情沒有求成。而且,她說多了,說不定皇上還以為自己同情那些行刺的,那就不好了。
只是等她知道了宮裏的消息後,就再也坐不住了,“怎麽成了這樣,不是萬無一失嗎?為什麽失手了?”王太後氣得想要罵承恩公一回,不是拍着胸脯保證一定把那武氏給除掉嗎?
這麽好的機會,宮裏沒有皇上,就算是皇上給武氏安排了人,可是他帶走了那麽多,肯定不會留很多人的。
加上又是起了火,趁亂殺人,不是最好的時機嗎?
那十來個人,可是好不容易安排進去的,就等着到時候把武氏和四皇子給弄沒有了,結果竟然還是落了空!
怎麽不讓王太後惱火?以後就不可能有這樣好的機會了。皇上經過這樣的事兒,肯定會防備的更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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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人可氣的是,“不是說,讓人在三皇子的馬上做手腳嗎?怎麽出現了那麽幾個人?”說的是吊着的人!簡直是,她的本意沒有要三皇子的命,而是讓人在三皇子騎得馬上做手腳,到時候把三皇子摔殘了就成了,一個殘疾的皇子,是不可能被立為太子的。
到時候,就是皇上再喜歡,又如何?成了殘疾的人,是沒有資格坐上那個位置的。
即使皇上猜測,又沒有證據,殘廢了就是殘廢了,永遠也不會養好了。
這次的計劃,她覺得天衣無縫,那邊宮裏,讓武氏和四皇子死在火海中,這邊三皇子摔成了殘廢。就只有大皇子和五皇子,大皇子是個病秧子,就憑這李容華這個宮女出身的,一輩子也別想出頭。
她覺得自己還算是仁慈的,可以留三皇子一條命,以後那武氏還能在世上留一絲血脈。
不然都給弄死了,她在這個世上,可是什麽都留不下了。
等只有大皇子和五皇子有資格被立為太子的時候,就算是皇上又寵幸了別的女人,還生了皇子,那時候,這皇子的年紀也沒有五皇子大。
立嫡立長,趙皇後沒有兒子,可不就是順理成章的是五皇子了嗎?
這麽好的計劃,現在都成了一場空。
“你讓人找的什麽人?不是說肯定能辦成嗎?為什麽成了這個樣子?”王太後惱火的對承恩公說道。
承恩公也很郁悶,他說道:“這幾個人,是以前和父親有交情的人的後代,那一年,朝廷要剿匪,孫胡子的山寨差點被一鍋端了,是父親救了他,現在孫胡子不在了,可是他兒子卻記得這個事兒,這次的事兒,臣就是讓人請了他們,誰知道,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好了,不說這個了,現在哀家擔心的是,這事兒會不會牽連到我們王家,你和那孫胡子的兒子聯系的時候,說了沒有咱們是誰家的人?”
現在不是再計較的時候,該是要善後的時候,免得自家被牽連了。
“娘娘放心,這人不會說的,也不是臣親自去聯系的,只不過是拿着這個恩情,讓他辦個事兒,且不說,還給了他們金銀,就當時平常的接了一單生意。況且,當時父親也并沒有告訴那孫胡子,他是誰?只是讓人拿着信物過去的,對上了信物,孫胡子的後人就要幫拿着信物的人辦事兒,臣是讓咱們族裏的一個不起眼的族侄去辦的。而且,據傳來的消息,恐怕那些人都已經沒有活下來。如果真的活下來,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情形。”
總之,承恩公表達的意思是,這事兒和王家嫡支這邊牽扯不到一丁點的關系,這只是個普通的生意,不過是給的銀錢多了些罷了。
要是真的皇上知道了內情,還不是早就把他給抓了起來?
但是直到現在,皇上見到自己這個舅舅,還是很和顏悅色的,如果真的是知道了事情,還這樣,
那簡直不是人了。
“總之,現在一動不如一靜,你千萬別再讓人去查這件事情,不然被人逮住了,就前功盡棄了!對了,哀家問你,為什麽要派人去刺殺三皇子?哀家不是說了嗎?要用那種法子?”王太後問道。
承恩公到:“本來已經買通了那養馬的太監,都準備下手了,只是臨時那養馬的太監換了人,還有了守衛,這就不好下手了,所以臣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找個三皇子不和皇上在一起的時機,對三皇子下手,太後請放心,這些人找的都是那那邊小國的人正是咱們大楚滅掉的那個小國,皇上和大家只以為是那國的人,因為被滅國了,所以才會闖進來行刺皇上,和我們一點兒也不沾邊。”
事情他都安排的妥當,只是事情的結果,不盡如人意。
但是,為了自己的孫子能當上皇帝,他做任何事,都會在所不惜。
王家有這麽大的人脈和財力,找這些人一點兒也不難。
“好了,還是哀家說的那句話,善後要做好,哀家不希望事後都成了王家的事兒了,既然這次不成,先按住不動,等以後再找機會吧,實在不行,哀家再想辦法!”
既然這種陰謀不成,那就要改成陽謀了,這還得好好想一想。
這邊,皇上也接到了京城宮裏的消息,“放肆!”雖然和自己猜測和估計的差不多,可是這些人膽子竟然這麽大,連皇宮都敢送人進去,簡直是沒有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裏。
真是夠嚣張的!皇上想了想說道:“讓人安排人去追殺那逃跑的那個人,讓他知道是背後之人,在殺人滅口,朕倒是想看看,這亡命之徒,知道自己沒有了利用價值,還要被人滅口,是會有什麽行動。”
這個漏網之魚,本來就是給那背後之人準備的,用他們準備的人,再對付他們的人,那可是太好了。
“朕聽說,承恩公世子,和他的小舅子關系不怎麽好?”皇上問道。
劉永全道:“承恩公世子夫人和自己的兄弟感情很好,承恩公世子夫人的兄弟見不得承恩公世子對不起自己的姐姐,所以言語上就有些沖突,這樣幾次下來,關系就不怎麽好。”
這些世家公子,有些風流韻事,也在所難免,然後一個為自己的姐姐打抱不平,一個覺得自己的老婆都沒有說什麽,你一個小舅子幹什麽還要管我?所以兩個人很是不合。
關系也很僵。皇上笑道:“很好,既然出來了,都該上馬去打打獵,也才顯得自己的男兒氣概。”
“好好安排一下,不能總讓人來算計朕,朕老是吃虧,怎麽能成呢?”皇上笑道。
“不好了,出事兒了!”有人沖到了承恩公夫人陳氏住的院子裏。
“做什麽慌慌張張的?”陳氏說道:“這裏不是府上,凡事兒都要穩重。”
可是那人是來報信的,而且是很急切的事兒,“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世子他出事兒了!”
“什麽?你說什麽?誰出事兒了?”承恩公夫人陳氏着急的站起來,“趕緊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麽了?”
事關自己的兒子,當娘的能不着急嗎?
那人說道:“世子從馬上摔下來來,如今正在診治。”
“啊!”陳氏吓的要暈倒了,這個消息,真不是好消息,“不行,我要去看世子去,你們趕緊帶路!”陳氏不管不顧的,非要去看自己的兒子,這個時候,誰也不會阻止她。
陳氏身邊的媽媽也着急,但是還不忘發生了什麽事兒。
“其實小的也不太清楚,不過小的聽說,是因為世子爺和舅爺發生了沖突,然後在馬上就打了起來,結果舅爺的箭不小心劃着了世子爺騎得馬,那馬就受了驚,把咱們世子直接給摔下來了。現在太醫正在給咱們世子診治呢?”
還有沒有說的是,那太醫說世子的腿傷的很厲害,恐怕不能康複了,這麽說,自家世子爺就要成了瘸腿的?那這以後可怎麽辦那。
還有世子爺是和舅爺起的沖突,到時候,世子夫人豈不是?那這樣,這世子一家子不就要妻離子散了?
怎麽突然就成了這樣呢?
那媽媽知道只能打聽到這個地步了,心裏也覺得事情肯定不能善了了。
而承恩公夫人一見到自己的兒子的腿成了這樣,又知道是因為自己兒媳婦的兄弟造成的,什麽風度也不要了,直接就抓起了自己兒媳婦的頭發,非要找兒媳婦拼命,她可是只有這麽一個兒子,要是真的不能康複了,她該怎麽辦那。
承恩公看着不像話,忙阻止說道:“鬧什麽鬧?不讓老大好好養着?你這樣鬧,有什麽用?事情你搞清楚了沒有?和兒媳婦有什麽關系?”
承恩公夫人陳氏立刻說道:“怎麽和她沒有關系,要不是她每次回娘家就抱怨,她那兄弟怎麽和老大勢同水火?這次,還不是下跪借題發揮,把我兒子弄成了這樣,我繞得了她饒不了她!這樣的兒媳婦,我也要不起!”
竟然是要休了這個兒媳婦。
“你胡鬧給什麽勁兒?給我下去!”承恩公雖然也心疼兒子成了這樣,可是也知道,如果真的把兒媳婦給休了,那麽和親家的關系,可就是要完蛋了,而現在他們王家可是需要親家的支持,所以這兒媳婦不能休!
承恩公把自己的妻子給拽回了自己的房間,讓兒媳婦照顧兒子,承恩公對陳氏說道:“你要遷怒,也有個限度,兒媳婦還給咱們家生了孫子呢,就憑着這一點,你就不能休了人家。再說,這次的事兒,不過是個意外,你非要揪着不放,那麽你休了兒媳婦,就能解決事情了?說話前,動動腦子,別想什麽就說什麽?”
陳氏道:“我跟你不一樣,你是個聰明人,凡事兒都要想了再想?我只知道,我兒子因為她兄弟成了這樣了,我現在見着她,心裏就恨得不行,保不齊,我也會對她下手,所以趕緊的,給我休回家去,而且,她以為這就算是沒有事兒了?害了我兒子,就該有報應,我非要讓她兄弟的腿也斷了不可!”
“放肆!這話,我只聽一遍,以後再也不能說了,你怎惡魔不問問,你兒子做了什麽事兒了?就
這樣胡攪蠻纏?”因為要親家的支持,所以承恩公是務必要說服自己的妻子的。
“我兒子能做什麽事兒?我兒子好着呢,就算他做了什麽事兒,也改變不了,她兄弟害了我兒子的事實。”陳氏道:“這是我的兒子,我十月懷胎生了他,現在他被人弄成這樣,我這個當娘的不能給他讨回給公道,我也不配當這個娘!”
“那和兒媳婦有什麽關系?你別胡攪蠻纏,就是太後,也肯定不贊成你這樣做!”
“太後,太後,你這心裏只想着太後的想法,老大到底是不是你的兒子?他成了這樣,你不想着為他報仇,還維護害了他的人,你還配當父親嗎?”陳氏說着就哭了,她這是造了什麽孽?別人的小姑子,出嫁了,要靠娘家撐腰,所以對娘家的嫂子都很客氣,而她呢,這小姑子是太後,她每次見到了,就要給她行禮,還不能說什麽,要讨好她,她這都是遭的什麽罪啊。
承恩公見說不通,也沒有那個耐性,就先離開了,總之,這個兒媳婦是不能休的。這一點,承恩公很是堅持。
那邊太後也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也心疼自己的侄兒,所以把最好的太醫都派過去了。
“世子夫人的兄弟,是怎麽知道世子在外面有外室的?”為什麽是自己的侄兒從馬上摔了下來?王太後不由的沉思起來。
高長興道:“奴才打聽過了,是有一次在外面世子夫人的兄弟看見了世子爺,發現他去的地方不是自己家,就跟了過去,見到有個女人在和世子爺很親熱的樣子,世子夫人的兄弟就在四周派人打聽了,所以知道了這個事兒,這次冬獵,世子夫人的兄弟,就想找個機會,和世子爺好好說說這件事,誰知道兩個人越說這脾氣越大,就争執了起來,然後就驚了馬。”
王太後道:“找人查了那馬沒有?有沒有人給馬下藥?”
“已經讓人查了,那馬沒有被人下藥,或者做了其他的手腳只是眼睛被弓箭給戳了一下,眼睛都紅了,才會導致的驚馬。”高長興實事求是的說道。
這麽說,不是有人故意算計的了?
她在宮裏,也聽說了,自己的侄兒媳婦的兄弟和自己的侄兒,關系不怎麽樣。
沒想到,竟然應驗到這個事情上了。
難道真的是報應?可是這報應也不該報應到自己侄兒身上,因為他們的謀劃還沒有成功。王太後心裏念了一聲佛,對高長興說道:“你去找人,把那外室給解決了!告訴哀家的娘家人,所有的錯,都是那外室的錯,不要相互指責了!哀家可不想有什麽醜聞傳出來。”
為了一個外室女大打出手,真要傳出這樣的謠言,王家就真的很丢人了。
至于自己的侄兒媳婦,王太後說道:“讓她好好照顧承恩公世子,哀家看,這樣也好,免得又出去找什麽外室?家裏的女人還不夠多嗎?外面髒的臭的都要,不成體統!”
“這不過是一場意外,讓兩家親家也別急紅了眼,我們王家是講道理的人家,不可随便的說些氣話。”
要是王太後知道承恩公夫人張口就要把兒媳婦休了,肯定會大發雷霆,把事情鬧大了,對王家有什麽好處?這個時候,就該是閉緊了嘴巴,休妻?虧得她想的出來,還愁王家的事情,不夠熱鬧啊。
非要弄得人盡皆知,才算是好了?
“姑母,您還沒有歇息?”王明雅過來王太後這邊。
王明雅的眼圈有些紅,自己的哥哥出了這個事兒,她心裏傷心,這也在所難免。
王太後道:“好孩子,哀家已經讓最好的太醫過去了,你哥哥肯定能治好的。”
“侄女兒明白,只是心裏還是難受,也只有在姑母這邊,才會好受一些。”王明雅嘆氣。
“那就多來哀家這邊,哀家看着,再過幾天就要回去了,你哥哥那樣子,哀家會跟皇上說說,讓把你哥哥在這邊多留一段時間,免得搬來搬去,不利于他養傷。”
天倫
冬獵的時候,承恩公世子出了這個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因為王太後和王家的關系,上門看望的也多,不過背地裏也在感慨,王家與世子夫人的娘家,恐怕關系就不會怎麽好了。
畢竟,把人家兒子的腿給摔壞了,雖然是無意的,可是也造成了這樣的結果。一個人,推斷了,那影響的是一輩子的事兒,絕對不是道歉就能解決的。
又不是只争吵了一下嘴,然後就可以和好的。試想,如果別人把你的腿給摔斷了,然後你說聲抱歉,就可以了嗎?
皇上這邊也賞了很多藥材,讓承恩公世子好好在這邊養傷,承恩公世子是皇上的表弟,說起來都是親戚,親戚出了這樣的事兒,皇上心裏也有些難過不是?
王太後因為娘家侄兒的關系,還小病了一場,不過三天後,也就好了,正好可以跟着一起回京城去。
承恩公的心裏要多郁悶有多郁悶,外面的大事兒沒有辦好,成了現在的四不像,如今見禮兒子還被摔斷了腿,然後妻子和兒媳婦見面跟仇人一樣,兩看兩相厭。
好在和親家的關系還是跟以前一樣,親家那邊帶着兒子到王家這邊跪下了,說明人家還是想跟自己這邊維持關系的。
只是妻子那邊一直嚷嚷着,也要把人家的兒子的腿給弄斷了,這不是胡鬧嗎?只能把這件事當成是意外,你要真的把人的腿給弄斷了,那就是故意的了,一個無意一個故意,他可不會犯這樣的糊塗。
平時妻子還挺懂事的,怎麽在這件事上,就犯了倔呢?變得不可理喻。
他不知道,當娘的,為了兒子,可是什麽事兒都做的出來的。
只是承恩公雖然為自己的兒子覺得可惜,但是兒子也給他生了孫子,有一個,還極有可能成為天下之主,所以即使是兒子現在沒有了,他也只會傷心一陣子,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兒等着他去做呢。
至于五皇子的事兒,他自然沒有告訴自己的兒子,兒子和唐家的那個女兒的事兒,後面等唐家的女兒有了身孕,他就派人把人給控制住了。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知道唐友年的女兒懷了孩子的事兒。
因為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自己兒子的年紀還不算大,萬一到時候說漏了嘴,那麽全族都沒有好下場。
當然,唐家的那個女兒,現在也不在了人世,他們做了這麽多,可不是為了讓唐家的女兒最後享受這一切的。
本來這次冬獵,是多好的機會,能把前面的障礙都給除掉了,眼看着勝利在望,誰知道事情怎麽成了這個樣子了?
承恩公郁悶傷心的還不止這些,等回到京城後,就有王家的管事急的不行的找到了他,跟他回報,說王家老家那邊的王七爺被人給殺死了,連妻兒老小都沒有放過,死狀極其殘忍。在老家那邊引起了轟動,大部分人說王七爺這一家子是糟了土匪了。
“什麽?誰這麽大膽?敢在王家的地盤上做這種事兒?”
那管事說道:“是王七爺和家裏人去上香,在上香的途中被人給殺了的!”
承恩公震怒了,而且還有些擔心,以為和孫大虎那幫土匪聯系的人,正是這個王七爺。
現在王七爺被人殺死了,會不會是事情已經暴露了?還說是,當初辦事的時候,人沒有殺光,有了漏網之魚?
可是,這也和王家沒有什麽關系啊,即使是行動失敗了,那也是因為他們辦事不力,當初都說好了,這是件有風險的事兒,何況,當初他們還給了銀錢了的,怎麽着?這生意沒有做成,就想着要了委托人的命?
雖然王七爺和自己嫡支這邊都出了五服了,可是到底還是姓王呢。
這也太嚣張了吧。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那漏網之魚孫大虎,自從從皇宮裏逃出來,就一路上被人追殺,好不容易撿回了一條命,想着事情不對勁兒,為什麽非要殺了自己呢?要是官府和皇宮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那麽這就是有人要殺人滅口了。
加上他回去後,他的土匪窩,也被人給端了,自己的老婆孩子也不知道了去想,他一怒之下,就暗地裏查那和自己接頭的人,這不,好在他耳朵很靈,又有自己的手段,就讓他找出了這個王家的七爺。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肯定是因為在宮裏的事兒沒有辦成,這個王七爺怕他被人捉住了,然後出賣了他,所以就找人在半路上想把他滅口呢。
孫大虎如果是個心思細膩的人,說不定就會先把事情給嚷開了,然後再想辦法報複。
可是他是土匪,知道自己這邊死了這麽多人,好不容易逃出一條命來,還被人想要滅口,這怒火一上心頭,立刻就想着你殺我全家,我也要殺你全家,大家都不好過。
所以王七爺一家子遭殃了,被人在上香的途中給全殺了。
孫大虎殺了人,就準備再找個地方占山為王,或者換個身份從新開始,可是正在這個時候,一個遠處的弓箭對準了他,一下子射到了他的心髒。
“怎麽不想着留下他,好歹也是個活口。”旁邊一個人說道。
“這種事兒,一個土匪的話能信嗎?既然這孫大虎做了他該做的,也是時候見閻王了。”
敢帶着人去宮裏殺皇貴妃和四皇子,這人注定是要死亡的。放了他,不過是想着借着他的手,給王家的人一個警告罷了。當然,也是想确認這次的事兒,是不是和王家有關系。
他們這些暗衛,不就是幹這些事兒的嗎?現在皇上還沒有和王家撕破臉的時候,用這種手段,讓王家心驚膽戰一番,也是不錯的。
至于皇上為什麽要對付王家,這些原因就不是他們這些當暗衛的人該操心的,他們就只聽皇上的話就成。
“什麽?你說什麽?被人把全家都殺了?那那人給抓住了沒有?”王太後擔憂的問道,現在事情的關鍵是,不能讓那個漏網之魚被人給逮住,不然到時候這人胡說八道,那他們王家就有些不安全了。
承恩公說道:“人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太後放心,那樣的人,如何想着能去找官府?殺了人,就是殺人犯,被官府逮着了,就地處決都是可以的,臣已經和相熟的人打了招呼,他只要進京,就絕對沒有活路!”
這個孫大虎,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這樣對付王家的人,不過幸虧自己家和老家那邊聯系不大,就是查也查不到他們身邊去。
“承恩公,皇上那邊有請。”養心殿那邊皇上的人過來,有請承恩公。
承恩公看了王太後一眼,王太後笑道:“你外甥請你,必定是有事情要商議。”
讓承恩公放心,這樣無憑無據的事兒,皇上如果真的要對王家不利,那麽也不會這麽明着來。到了皇上那邊,見機行事。
承恩公笑着對那公公說道:“有老公公相請。”
承恩公懷着一顆忐忑的心思到了皇上的養心殿,給皇上行了禮,皇上說道:“承恩公請起,來人,看座。”
皇上請承恩公坐下,承恩公謝了皇上,皇上說道:“舅舅何必和朕這麽客氣?朕今天找你來,是問問表弟的腿怎麽樣了,這次冬獵,出了這個事兒,朕心裏也很難受。如果需要什麽藥材,盡管開口,就是朕這裏沒有的,朕也會讓人去找的。”
承恩公感激的說道:“多謝皇上關心,犬子現在已經無大礙了。”
只是以後要不良于行了,不過又不是當皇帝,就是不良于行,也可以繼承爵位。
“舅舅,還有一件事,刑部給朕彙報說,在舅舅的老家,出現了土匪,聽說還有一家王姓的人家被這土匪給殺了,不知道舅舅聽說了這件事沒有?”
承恩公聽了,臉上就現出了悲傷的表情,對皇上說道:“臣已經知道這個消息了,那死去的一家
子,是臣族裏出了五服的兄弟,在全家去上香的途中,遇到了土匪,結果全被土匪給殺了,臣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感到悲痛,只是此事兒已經有當地官府在追查了,臣也不好插手。”
既然皇帝問了,那就直接說出來,這樣還顯得坦蕩一些,承恩公如此想。
倒是沒有懷疑皇上已經懷疑了他們王家,畢竟這樣的事兒,是要跟官府報案的,且死了這麽多人,也是要上報刑部的,那地方又是王家的老家,刑部的人看見這個情況,必定是要跟皇上禀報的。
皇上說道:“既然這樣,朕這裏倒是不好說什麽了。只是這土匪膽子太大,竟然青天白日的都敢殺人,朕的天下,也決不允許這樣的人猖狂。此次不把土匪給剿滅了,那邊的地方官員也不用在那裏任職了。朕說到做到。”
發生了這樣的事兒,官府如果還不出力,簡直是太沒有用了。
承恩公回去後,這心裏就沒有平靜過,又怕皇上真的把精力放在自己老家剿匪的事情上,萬一抓住了孫大虎,到時候逼供逼出點什麽,那可是真是會沾惹上麻煩的,不過好在王七爺全家都死了,這就叫死無對證。憑着孫大虎一個人的說法,哪裏能成事兒?何況,宮裏還有太後,太後可是皇上的生母,怎麽着也不會害自己的兒子不是?
現在趕緊的就是,要先一步找到那孫大虎,然後把人給滅了,可千萬不能落在官府的手裏,不然就是麻煩事兒。
想到這裏,承恩公趕緊安排人手去找孫大虎了。
而皇上也在第一時間知道了,王家的人派了很多人手出去找人去了。
對這個消息,皇上已經不如當初那麽憤怒了,事實上,現在王家做的越過分,他越有理由到時候處置了王家。
皇上從外面冬獵回來,就直接奔到了長春宮,見皇貴妃和四皇子都好好的,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氣。
可是下面該辦的也得辦,皇貴妃有些事兒不好處理,就等着皇上和皇後回來了處理,這樣才名正言順。
三皇子回來,見着了母妃和弟弟,就興致勃勃的把自己在冬獵的時候的趣事講給了他們聽。
李伽羅溫柔的看着三皇子,三皇子說道:“母妃,兒子還自己射了一只兔子呢,父皇說,這是兒子生平第一次的獵物,雖然只是只兔子,可是意義不同凡響,所以兒子要把這個兔子毛留下,到時候
給母妃做個兔毛手套,等冬天的時候,母妃好戴着。”
“洛兒長大了,”知道心疼母親了。
洛兒點點頭,說道:“母妃,以後我還會長得更大的,父皇說了,長大了,就能保護母妃了,還有四弟,還有以後的弟弟妹妹。”
“還有我,還有我,我也會保護母妃和弟弟的。”四皇子堅持認為母妃肚子裏的是個弟弟。
而且母妃說了,他們去的那個神奇的地方,不能跟別人說,他就不說,嘴巴要嚴實才是。
“好,那母妃以後就安枕無憂了。”李伽羅笑着說道。
三皇子和四皇子用完膳,小兄弟兩個手牽着手,去分享三皇子這回帶回來的戰利品去了,只剩下皇上和李伽羅。
宮裏發生了那樣的事兒,兩個人現在都有些劫後餘生的感覺。
“臣妾現在好好的,一點兒事都沒有,皇上不用擔心,連臣妾肚子裏的孩子都一點兒沒有受到驚吓呢。”李伽羅安慰着說道。
這件事兒,說起來,覺得不可思議,可是它是真的發生了。
“可見朕的孩子是個好的,知道疼惜母妃,”皇上笑着說道:“此事,朕不跟你多說,是不希望你多想,你只要記住了,朕不會讓你和孩子遇到危險就是了。”
“臣妾相信皇上。”
有些事兒,何必問那麽清楚,一個當皇帝的,能在那個時候,為一個妃子做了打算,就已經很不錯了,畢竟,他想要什麽樣的妃子沒有?就是他放着自己不管,別人也不會說他什麽。
更不用說,他一手安排了,就是那些人攻進了皇宮,她也能平平安安的等着皇上回來。
“皇上,楊統領的事兒,是臣妾允許的,皇上就不要再罰了他吧。他也不是擅離職守。”李伽羅想了想,還是說道。
其實楊家也算是受害者,只是被自己的親人害了。這比被別人傷害,更是讓人難以接受。
“朕知道,只不過,這件事比較大,不懲罰他一下,不足以服衆。朕就罰他一年的俸祿好了。”
他還要留着楊家,貴妃這次又給了楊家恩典,那麽以後楊家就只能站在貴妃這邊。
貴妃的娘家沒有人,就需要別人的扶持,而扶持她的人,因為有了恩情,就不會仗着扶持之功,而成為第二個王家,本身就沒有親戚關系,才能更分得開。
罰俸祿?這倒是不輕不重的懲罰,這些在朝廷上當官的,真的要靠俸祿過活,哪裏能維持的下去?
威遠侯家,手上的産業都夠一家子過活了,所以罰了一年的俸祿,真的只是小懲大誡了。
趙皇後一回到宮裏,這事情就多了起來,首先,那被燒壞的屋子,還得讓人修繕,宮裏的地方,自然是要工部去修繕,但是修繕房子,都是男子,宮裏的人也要回避,所以那一處,就需要用帷幔給遮起來。
“皇上,您看貴妃住的長春宮離那被燒掉的地方那麽近,這邊還需要修繕,是不是暫時給貴妃給挪出來?”趙皇後問道。
宮裏這次很是處置了一些人,上上下下跟清洗了一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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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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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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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