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一部分人已經先從行宮裏回去了

太後聽了,也不好說什麽,這事兒,李容華确實辦的不夠厚道,況且,王太後也并不是為了這李容華抱不平。

趙皇後也說道:“不如就讓李容華升為婕妤吧,剩下的各自如果沒有過錯,都升為一級。”

王太後道:“皇貴妃和德妃怎麽能升一級,那不是要搶了皇後的權了,這是不成的。”

好像很為趙皇後着想的意思。趙皇後笑道:“皇貴妃自然是不用升了,就是德妃,也不用升的,相信這兩位妹妹都不會有意見,其實,如果真的按照資歷來排,還有嚴宜妃和蘇寧妃,她們兩個也是跟着皇上好幾年的,雖然說,伺候皇上是她們的福氣,不過現在她們也養育着幾位公主,臣妾看,這四妃的位置也還空着三位,不如讓宜妃和寧妃也升一升,不然讓外面的人笑話咱們皇宮的妃子,連四妃也湊不齊呢,這可真是成了笑話了。”

“皇後說的話很是,是該這樣。那就寧妃為賢妃,宜妃為淑妃。”貴妃皇上還不想給別人,四妃中的三個,都是養育的是公主,倒是沒有什麽關系。

王太後道:“德妃是自己生了二公主才升為德妃的,這二位只是四公主和五公主的養母,也升為四妃之一,對宮裏的嫔妃就不公平了,依哀家看,不如這四妃,等以後誰再生了皇子了冊封,不然讓皇子的生母情何以堪?“

趙皇後道:“四妃本來就是德行優等的人才能當上的,如果按照生皇子的來算,俺兒媳婦這個皇後,倒是愧對祖宗了。“

王太後見今天趙皇後一直和自己做對,這心裏就不舒坦。

王太後突然就落淚了,對皇上和皇後說道:“是不是哀家已經讨人鹹了,皇後不待見哀家了?”

趙皇後聽王太後這樣一說,趕緊就跪下了,“母後,兒媳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就事論事罷了,如果母後對兒媳不滿意,兒媳可以改。”

王太後忙道:“你這孩子,跪地上幹什麽?從你當了哀家的兒媳婦,這些年,哀家都看在眼裏,皇上的後宮,能這樣好,都是你的功勞,你從來都不妒忌,賢惠大方,可以說,這個宮裏沒有了誰也不能沒有你,哀家可不是嫌棄你不能生皇子,你還帶給哀家生了個孫女,也是因為這樣,你才傷了身子,說心裏話,哀家最盼望的是你能給哀家生個嫡孫,這樣,以後就能少很多麻煩,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只能是這樣,好在皇上現在也有好幾個皇子了,不算是對不起祖宗!

只盼望着皇貴妃這一胎也是個皇子,那樣哀家才高興呢,只是,皇上啊,這男人愛色,哀家知道,你對皇貴妃心裏喜歡,處處擡舉她,可是千萬不能越過了皇後,她才是你的結發妻子,以後和你死同穴的,那些嫔妃,到時候也只是依附着你在嫔妃的陵寝。”

“母後,皇上對臣妾挺好的,該給臣妾的體面都給了,臣妾很是知足的。”趙皇後心道,幸虧皇上知道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不然太後這一挑唆,還以為自己對皇上不滿意,在太後這邊訴說委屈呢,然後太後這個當婆婆的為自己這個兒媳婦出頭。

皇上說道:“母後放心,皇後是皇後,兒子還沒有這麽糊塗,知道什麽事兒該做,什麽事兒不該做。自然會把皇後放在皇後的位置上。”

王太後道:“這哀家就放心了,哀家不說別的了,就厚着臉皮跟皇上和皇後讨個封賞,哀家的侄女兒,你們都知道,現在養着五皇子,那孩子是個柔順的,雖然五皇子不是她生的,可是看得比親生的還要好,五皇子也是個可憐的,才一生下來,就沒有了母妃,林莊妃和哀家的侄女兒好,所以才把五皇子交給了明雅,哀家總想着,既然已經要養了五皇子,那就要好好的對待五皇子,只是她現在還不是一宮主位,她自己也沒有什麽功勞,說起來,是哀家厚着臉皮,想給王家的人一個體面,至少,能讓五皇子出門的時候,能有個身份差不多的養母而不自卑。孩子們一天天的長大了,看在五皇子生

母的份上,能不能讓明雅成為一宮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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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後的意思是,想要王明雅當個妃子。其實,她剛剛還說錯了話,說蘇寧妃和嚴宜妃不是公主的生母,只是養母,這都是間接的說到了王明雅,如果讓皇上和皇後借着這個說事兒,那自己的明雅肯定不能成為妃位。這和自己的初衷就相反了。

王太後用的是哀兵之策。她說道:“哀家的年紀越來越大,不知道哪一天就走了,可是明雅還在這宮裏,哀家想着,如果當上妃位,好歹能成為一宮之主,也不會被以後進宮的嫔妃們給欺到頭上去。也關系到哀家的臉面。”

王太後這是拉下臉來給王明雅求個妃位了,作為一個太後,都已經提出來了,如果皇上和皇後不答應,那就是太不給太後面子了,可以說,是讓太後丢了很大一個臉。

如果不想和太後撕破臉,皇上還要孝順太後,加上太後求的不是什麽太為難人的事兒,就能答應下來。

皇上一聽太後說王明雅照顧五皇子無微不至的話,這拳頭都在袖子裏握緊了,不過臉上還是很平淡。

“母後不要這樣說,朕也沒有說,不給王淑媛升為妃位,說起來,她是真的表妹,就作為這個,朕也的給王家,給舅舅家一個面子,當初能讓娴雅當了賢妃,如今不過是妃位,朕還不至于舍不得,這樣吧,這次升了妃位,就為順妃,等表妹什麽時候跟朕生個公主或者皇子了,剩下的四妃之一的貴妃就給表妹了,母後看這樣如何?”

王太後臉上一僵,不過很快就笑了,說道:“皇上說怎麽辦就怎麽辦。此事,就讓皇上和皇後賣給哀家一個人情吧,以後這樣的事兒,哀家再也不會有。”

商量了這個事兒,四妃中寧妃成了賢妃,宜妃成了淑妃,四妃中一下子就填滿了三個,還剩一個貴妃,也不知道誰有那個本事坐上去。

而王淑媛一下子從淑媛升為了順妃,成了一宮主位。別人都是只升了一級,就她生了兩級,不過想到她是太後哦娘家侄女兒,又覺得這樣也沒有什麽奇怪的。

至于王太後和皇上皇後求妃位的事兒,自然是沒有傳出來。

因為只有皇上和皇後知道,這兩人身邊的奴才也不會多嘴,而且如果傳出來了,那太後覺得是丢人的事兒,自然不會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讓自己身邊的人說,既然不是太後她老人家說的,那麽就是皇上或者皇後身邊的人說的了。

皇上和皇後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把這種事情和麻煩弄到自己頭上去,所以這種事兒,根本就傳不出來。

王太後就是因為這樣,才有恃無恐的求着皇上和皇後吧。真是能屈能伸。

宮嬷嬷倒是知道自家主子,之所以這樣,也是示弱,表示自己沒有什麽能耐了,連給自己的侄女兒升個妃位,還是要求的,這樣,也讓人忽視了太後的能耐。讓皇上和皇後對太後心理上放心。

王太後不過是年華老去的老人,連眼淚都流出來了,所以她的能耐就不如以前了。大家也就不用防備着她。

王太後對宮嬷嬷說道:“哀家求着皇上和皇後的事兒,也別告訴明雅,不然明雅又覺得自己這個順妃來的心裏膈應了,這孩子什麽都好,就是有時候有些清高,覺得什麽都要憑着自己的本事,求人就是低人一等,可是她也不想一想,如果不是因為她是王家的姑娘,她能一進宮,就比別人高一等?既然注定是王家的姑娘,哀家的侄女兒,那麽沾一沾哀家的光又如何呢?

她又是不能生了的,以後想通過生育皇嗣,而升份位,絕對不行,她又不是跟娴雅一樣,是最開始都跟着皇上的,自然沒有這個資歷,等又新進來一些嫔妃,哀家就更老了,哪裏還能幫着她?

只能是厚着臉皮,給她求個妃位,好歹是一宮的主位,以後再提五皇子的事兒的時候,也能是有那個底氣,畢竟他的生母和仰慕,可都是妃,不是下面的阿貓阿狗。所以哀家犧牲點顏面算什麽?只要能成事兒,就是讓哀家給皇上跪着,哀家都不會眨一下眼睛,能屈能伸,方是成功之道。”

王太後也深感這一段時間,那些事兒皇上如果起疑了,那就不好了,所以演了這一出哭戲,讓皇上也知道知道,自己其實就是個連給自己的侄女兒求份位都要這樣的人。

“太掖池上不是要嬉冰嗎?讓明雅好好的表現表現,也讓大家看看,她能當成順妃,不光是因為

自己是王家的姑娘。”

她王家的姑娘本事多着呢。絕對配得上妃位。

王明雅從小就學習各種東西,像這種嬉戲,也是練過。

太掖池借了很厚的一層冰,連馬在上面走,坐着人都能從湖的這頭騎到那一頭,等到了年三十的時候,宮裏就要舉行嬉冰,也是讓大家樂呵樂呵,宮裏的嫔妃也有到太掖池表演的,都是為了一個熱鬧。

不然跟往常一樣,都是吃飯聽戲,就很沒有意思了。

所以從進入臘月,這太掖池上面,就開始各種準備了,湖中亭自然是重中之重,畢竟,這裏看嬉冰才是最好的地方,在這溫暖如春的屋子裏,看着大家在冰面上各種表演,也是一種享受,還有

教坊司的人,也會在冰面上表演歌舞。

不過湖中亭就那麽幾間房子,自然不會大家都能坐在裏面,也就是宮裏的頂層的人才能進去,剩下的人,總不能在外面的寒風中看着吧,所以沿着太掖池周圍的房子也開始布置起來,甚至還搭了幾個棚子,這樣的棚子,到時候人住進去了,放着炭火,也不是很冷,不過即使冷,能有幸到宮裏看這些表演,也是一種榮幸,大家就是冷,也是想着進來吧。

在接近年關的時候,宮裏的嫔妃們大部分都升了一級,只有那些犯錯的,沒有被升。

雖然大家都跟着升了,看起來跟以前一樣,可是總比不升好,現在趁着這個機會升了,不然等新的嫔妃進宮來,那時候哪裏還有自己這些人的機會?

她們又不像皇貴妃能生,只能趁着這個機會,能進一步,就進一步。

因為大部分人都升了份位,宮裏面都是喜氣洋洋的。估摸着過年的時候,大家的笑容都比以往要實誠許多。

雖然皇貴妃沒有升什麽品級,确實是因為她已經升無可升了。可是皇上卻讓劉永全親自過去,帶了很多賞賜的東西過去,長春宮的大堂上都快擺不下了,這一箱一箱的,除了绫羅綢緞,還有各色珠寶,翡翠羊脂玉,紅藍寶石,連珍珠都有一箱,簡直要閃瞎人的眼睛。

皇上這是幹什麽啊。怎麽送了這麽多東西?

其實皇上心裏還是對王太後的那個作态生氣,每次都不待見皇貴妃,這次還隐隐的有挑唆皇貴妃和皇後關系的意思。

既然說皇貴妃不能升了,那麽他給皇貴妃送東西總算是可以吧,那些東西,他送給皇貴妃也比送給別人強。

什麽份位,不過是虛的東西,還是這些東西實惠。

自然,這件事也被人傳了出去,大家都在背後議論,這次皇上是不是把自己的私房都給了皇貴妃,那麽多東西呢,簡直是讓人羨慕不已啊。

說起來,她們都升了份位,可是賞賜哦東西,就那麽一點兒。

不過,倒是誰也沒有因為這樣而嫉妒皇貴妃,畢竟這次大家都升了份位,皇貴妃還是在原地,大家都有一種類似與心虛的感覺,好像本來不該屬于自己的東西,被自己拿走了,對,就是這種感覺。

論子嗣上頭的功勞,大家誰都沒有皇貴妃高啊,皇上覺得皇貴妃受委屈了,給她東西,這,應該可以理解吧。

李容華本來升為了李婕妤,還挺高興的,不過一聽王淑媛一下子升了個順妃,這心情就很不好了,雖然王明雅是王家的女人,可是她連個孩子都沒有升,憑什麽就坐上了妃位?

只因為她是王家的女人?這王家的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死去的那個,不分青紅皂白,想把自己的兒子奪去就奪去,別人要奮鬥好幾年才能到四妃的,甚至有些人一輩子也不能摸到四妃的邊,她倒是好,什麽都不用做,直接就是賢妃了,還搶了別人的兒子,一點兒也不覺得對不起人,好覺得養了你的兒子,那是你的榮幸。

然後這新進來的王家的女人,照樣是不能生孩子,可是人家這不能生孩子的,現在都到了順妃的位置,自己這個辛苦生孩子的,還是給小小的婕妤,這世上怎麽這麽不公平,尤其是和王家的女人相比。

她倒是不和皇貴妃比,相比較起來,這皇貴妃也是從一個小小的貴人一步步往上爬的,加上她運

氣好連生了,兩個皇子,成為皇貴妃,也是因為對皇嗣有功,可是這王明雅是憑什麽啊。

就憑着她姓王,還是憑着她養了五皇子?

五皇子又不是她生的,她得瑟個什麽勁兒啊。

李婕妤越想越覺得不公平,大家都升一級,只有這個王明雅連升了兩級,直接成了一宮的主位。憑什麽啊。

可是心裏不平,也美玉辦法把這王明雅給弄下來,只是因為她知道,王明雅有個太後姑母。王太後不死,這王明雅就永遠有靠山。

說起來,李婕妤對王太後的怨恨,可是比王家的兩個嫔妃都要厲害,因為如果不是有這個王太後,當初大皇子也不會被抱走,那時候她剛剛生下大皇子,連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直接抱到王賢妃那裏去了,說的是,這樣才不會親近生母,一個母親,懷胎十月,一腳都踩進了鬼門關,生下的孩子,竟然連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就被人抱走了,換做是誰,她也受不住啊。

所以,別看李婕妤對皇貴妃也挺恨的,但是絕對比不上對王太後的恨。

所以李婕妤在之後每天的燒香拜佛中間,就會默默的禱告,希望這王太後早點死了,最好是不治身亡,那才叫讓人大快人心呢。

她自己沒有能耐能對付王太後,所以只能通過這種方式,讓王太後被神佛懲罰。

轉眼,就到了臘月三十了,三十之前,宮裏的宮人們都圍着太掖池轉悠,就是想看看這太掖池弄成什麽樣了。

不過,打聽湖中亭到底有誰進去坐,那可是個讓人眼紅的地方。

湖中亭不大不小,有五間房子,如果坐滿了,能做二十來個人呢。中間的一間,自然是皇上的,加上太後和皇後,這就三個主子,不過大家都猜測,肯定還有皇貴妃。

“皇貴妃應該是帶着三皇子和四皇子在一間房吧,就在中間房的隔壁。”有宮人猜測道。

“皇上肯定會讓皇貴妃在自己身邊的,這還用說嗎?我看幾個皇子應該是單獨一間,幾個公主有一間,然後剩下的兩間,就該是重臣和皇室中有體面的人了,說不得信王和信王妃都能在裏面呢。”

“那怎麽沒有承恩公和承恩侯一家子呢?往常這兩家不是都跟在最近的地方嗎?”

“今年和往年又不一樣,你看看這四周,那麽多的地方,想要和皇上在一起,那是得多大的榮耀啊,不是那麽容易的,你要是不信,咱們打個賭,看看到底是你說的對,還是我說的對。”

“賭就賭,誰怕誰啊。”

因為這件事,下賭注的人也多,都是宮人們閑得無聊,在私底下自己弄的,不過大家都一致認為,皇貴妃肯定是有一席之地的,這點沒有一個人有質疑的。至于承恩公一家子和承恩侯一家子能不能進去湖中亭的房子,這就是又覺得能的,有覺得不能的,還有覺得只有一家能進去的,就為了這個,賭注是各式各樣。就等着三十這天揭曉結果呢。

結果三十這天,湖中亭的屋子,就是宮裏的幾個人,公主們一間屋子,皇子們一間屋子,皇上帶着太後,皇後和皇貴妃一間屋子,剩下的兩間,安排了很多侍衛,加上宮人們,人數也不算少了。

等冰上的節目開始,大家都興致勃勃的看了起來,确實是比聽戲要有意思多了。

擋駕

只見那表演的人,身輕如燕,在冰面上能一下子從這邊滑到那邊,還能邊滑邊表演各種動作。引來了陣陣叫好聲。

又有那教坊司的歌姬們,也編排了美輪美奂的節目,在冰面上優美的表演着。

王太後笑道:“今年這個節目,真是不錯,哀家看着心裏就舒服,皇後有功勞了。”

趙皇後聽了,忙說道:“多謝母後誇獎,不是臣妾一個人的功勞,二十四司的人都有功勞,包括尚宮局,沒有她們,今天就沒有這些節目了。”

“是都該賞,皇後看着賞賜一些東西。皇貴妃身體如何?”王太後問旁邊坐着的李伽羅。

李伽羅是坐在皇後的下手的,皇上的兩邊分別坐着太後和皇後,雖然太後是皇上的母後,可是在權力上,還是太後最大的。

李伽羅是皇貴妃,就坐在皇後的下面退了一步。

聽王太後問自己,李伽羅忙站起來說道:“多謝太後關心,臣妾覺得還不錯。”

王太後忙道:“快坐下,不用那麽客氣,懷孕了,能吃是福啊,想當年,哀家懷着皇上的時候,是什麽都吃不下,有時候連水有點兒味都不行。實在是遭罪不少,皇貴妃這樣挺好,哀家盼着皇貴妃再給哀家生個孫子呢。這樣,宮裏才熱鬧一些。”

趙皇後聽了說道:“依臣妾看,皇貴妃這一胎無論是皇子還是公主,都應該跟皇上和皇貴妃一樣,聰明伶俐,乖巧可愛呢。”

“是啊,看皇貴妃挺喜歡吃水果的,就把哀家的這一盤水果拿過去給皇貴妃吃吧。”

有時候,太後高凳上有的東西,下面的嫔妃不一定有,畢竟她是太後,肯定水果比別人要多。

王太後給李伽羅的一盤水果,像是南邊那邊的,還是打了勝仗那邊進貢過來的,名字叫做鳳梨,去了皮,切成一塊一塊的,味道還不錯。

皇上見了也跟王太後要,“母後,既然給了皇貴妃,也得給兒子一些。”

王太後聽了笑道:“你可是皇帝,什麽東西沒有?還跟貴妃搶東西?她可是給你懷着孩子呢。你還跟小孩子搶東西不成?想要啊,哀家這裏也沒有了。”

“母後既然沒有了,貴妃,把你的分給朕一半才是。”皇上對皇貴妃說道。

趙皇後笑道:“看大家都争着吃母後的東西,臣妾也想吃了,皇貴妃,你也分給本宮一些吧。”

就這樣,王太後給的一盤鳳梨,被皇上和換購都分出去一些,到李伽羅手裏的,也就只有三分之一了。

“哐當!”外面冰面上一聲響,原來是有人不小心摔着了,這個時候摔倒了,那可是大罪,表演的人都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不敢起來,王太後看了說道:“可憐見的,這麽小的孩子,心裏肯定害怕,皇上你看,就算了吧。”

皇上道:“母後說的是。”他本來也沒有要處置這些人的意思。

王太後是個心軟的,看這幾個小孩子都這麽瘦小,大過年的,還穿着這麽單薄的表演節目,就讓人把其中的兩個給叫到了身邊,意思是看着要賞賜東西。

太監把其中的兩個孩子領到了這間屋子裏,之間這兩個孩子看起來有七八歲的年紀,因為要表演,所以穿的很是單薄,臉上和手上都凍的通紅。

王太後看了這兩個孩子,說道:“可憐勁兒的,賞他們些熱果子吃。”又問了他們的身世,知道這些人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王太後又念了一聲佛,又讓人給他們賞了賞錢。

變故就在這個時候發生,那兩個小孩子其中的一個,突然從地上暴起,直接從自己的袖子裏拿出了一把匕首,沖向了正中間的皇上。

因為隔得近,幾乎就是在瞬間,就到了皇上的面前。眼看着這匕首就要捅到皇上的身上,李伽羅因為在下面一點兒,所以立刻用一只手準備握住那小孩兒的手腕,但是卻感覺一陣劇痛,原來是手腕沒有握着,直接就握到了匕首上,鮮血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就因為李伽羅這一擋一握,給了侍衛們時間,立刻就把這刺客給拿下了。

皇上看了李伽羅的手,立馬喊太醫,李伽羅疼的已經沒有知覺了,只是看那已經被拿下的孩子,

已經被抓了起來,不過,随着這孩子的嘴角流出了黑色的血,李伽羅知道,這人是活不成了。

因為發生了刺客事件,皇宮裏戒嚴起來,連大臣們都不能離開。

畢竟,這可是刺殺皇上,簡直不要命了。

不過大家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可是也知道湖中亭叫太醫了,就知道是有人受傷了,還以為是皇上被刺中了,只是為了不引起慌亂,這事情也就公開了,原來是皇貴妃給皇上擋了一下,手被匕首給刺傷了。

聽了這個消息,大家的心思各異,有想着,怎麽沒有把皇貴妃給順道殺死的,這樣,別的嫔妃可不就是有了機會?

現在皇貴妃英勇擋駕,皇上還不得更重視她啊,這以後後宮可不就是這皇貴妃的天下了?這真不是個好消息。

但是很多大臣對皇貴妃的行為卻在心裏是表揚的,以前還有些臣子,覺得皇上過于寵愛皇貴妃,還怕皇貴妃到時候惑主,引起朝廷的慌亂,可是皇貴妃的娘家如今根本就沒有人,外戚做大不可能,現在又能把皇上的安危放在首位,以身擋駕,這皇貴妃的形象一下子就高大起來。

這些有诰命的夫人們,心裏也是着急的,畢竟出了這個事兒,這要是牽扯到自己家,還真是下場

很慘。

大家都在等待着,就希望能查清楚,然後讓大家都回去。

李伽羅受傷就是割了口子,所以流血特別多,太醫過來後,直接上了藥止住了血,包紮好了,就可以了,只是到底是那麽深的一個口子,還是很疼。

皇上直接就到了長春宮了,先是讓人把三皇子和四皇子安撫好,看着太醫把皇貴妃的傷口處理了。

本來這傷口還是可以開藥吃的,但是李伽羅卻覺得是藥三分毒,對肚子裏的孩子不好,尤其這藥也只是止疼的,她忍一忍就過去了,這個天氣,傷口也不容易發炎感染,所以也不用吃消炎的藥。

就是人要靠着意志力挺過這疼痛。

皇上看皇貴妃強忍着疼痛,心裏心疼的不得了,這次皇貴妃是因為救自己才這樣的,是個男人都會感動的。

雖然這一局其實并不怎麽兇險,尤其是他還暗中推波助瀾了的。

皇上說道:“以後可別這麽魯莽,朕是天子,哪裏就那麽容易被人給刺傷了?左右都是有侍衛,總會把他給拿下的。”

李伽羅聽了說道:“臣妾那時候哪裏想那麽多?只想着不能讓皇上被刺傷了,所以才那樣的。”

正因為是這樣,才讓人感動。

完全是無意識的,沒有別有用心,皇上覺得這宮裏的女人,也就是皇貴妃能這樣對自己了。

不過皇上還是板着臉說道:“幸虧那匕首上沒有毒,不然豈不是更麻煩了,你還懷着身孕,以後遇事要多想一想。”

“臣妾聽皇上的。皇上,那個孩子為什麽要行刺呢。皇上這麽好的。這些人怎麽能這樣?”

皇上掩飾的咳了一下,說道:“那人不是孩子,只不過因為個頭矮小,所以裝扮成孩子的樣子。”

“那他怎麽這麽容易就進來了?宮裏不是還有收身嗎?”竟然能帶個匕首進來,還能到了皇上身邊。

李伽羅想着這兩個孩子是王太後叫進來的,莫不是和太後有關系?

這下子就算皇上不怪太後,可是太後這把人叫進來,也是讓人心裏不舒坦了吧。

李伽羅想着,莫不是皇上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這刺客事件,其實是皇上自編自導的?目的就是為了以後對付太後有了理由?

那如果是這樣,自己豈不是白白的擋了一回架了?還受了傷了?

只是皇上沒有和自己說,她可不敢自己自作聰明的把想法說出來。不然那就是找死。

“刺客的事兒,你不用操心,朕會把事情處理好的,你就好好養傷,今天還是你的生辰,朕也準備了東西,一會兒讓劉永全送過來。”皇上說道。

因為要處理刺客事件,所以皇上過了一會兒就走了。

皇上到了養心殿,見到了楊奮,看楊奮跪在那裏,皇上說道:“起來吧,事情都已經處理好

了?”

“回禀皇上,刺客的屍體已經處理好了,只是臣沒有想到,會傷了皇貴妃娘娘。”

“這件事就不用說了,外面不是有那麽多人想要行刺朕嗎?朕給了他們這次機會,可惜他們沒有成功。也只能說,他們無用。現在既然刺客已經死了,就等着過了正月十五再把結果說出來。

”皇上想着,這半個月,也夠王家的人心驚膽戰了。

王太後那邊,恐怕也懷疑上了自己的兄弟吧,既然這樣,就讓他們多懷疑一些。

打草驚蛇,就是要讓蛇出來走動走動。

沒錯,這次的行刺事件,是皇上有意讓人快要得逞的,目的就是為了王太後和王家。

王家的人一次次的都超過了他的底線,他不回敬一番,都對不知自己。

就和王太後了解皇上一樣,皇上也一樣了解王太後,王太後此人,最是憐惜弱小,在那個時候,看見這小孩子這麽辛苦還戰戰兢兢的怕被罰了,她肯定要站出來說話的,給這些孩子們求情,然後表現自己的寬容大度,讓人覺得她不愧是母儀天下的太後娘娘,到時候這進攻的诰命們,知道了這個事兒,誰不回去說上兩句,一個人說上兩句,十個人,幾十個人,那她的美名就更是被人宣揚了一遍了。

這樣不用出力就能得到好處的事兒,王太後絕對是喜歡做的。

可是,事情卻峰回路轉,王太後讓帶回來的兩個孩子,其中的一個竟然是刺客,還差點傷了皇上。這樣以來,即使刺客和皇太後沒有關系,可是在大家的心裏,她那寬容善良就要起反作用了,甚至有些想的多的,還會像,會不會是王太後和這刺客有什麽關系啊。

王太後的名聲就要大打折扣了。

雖然最後肯定是王太後沒有事兒,畢竟,她是皇上的生母嘛,肯定不會讓皇上出危險的。

但是有了這個當基礎,以後再有了事兒,那就是潤物細無聲了,反而更方便皇上進一步的動作。

至于那刺客,也是真正的刺客,不過是戰敗國那邊來的人,皇上就當是給那邊一個機會,而且這機會用完了,大楚就更有理由去征服別的小國了。

皇上不會幹吃虧的買賣,只是沒有想到的是,皇貴妃那邊竟然挺身而出了。

但是,現在皇貴妃沒有事兒,反而讓她在皇上的心裏更高了不知大多少個臺階,這也算是皇貴妃的福報吧。

琥珀知道自己的主子受傷了,忍不住在私底下勸了李伽羅,“主子,您這樣,奴婢真的很心疼。”

李伽羅說道:“那個時候,皇上是不能出事的,你以為皇上真的那時候出了事兒,太後她老人家會放過我?還有會放過洛兒和淵兒?絕對不會,她會用皇上生母的身份,強行的立太子,立新君,然後到時候就是王家人的天下,到時候,我和我的孩子們,哪裏還有什麽活路?所以這次,我是為了救自己,而不是為了其他。”

如果皇上是猝死的,什麽都來不久布置,那麽絕對自己還兩個孩子沒有好下場,王家的人有手段毒辣,哪裏會留着自己這個‘寵妃’在人世呢?就算是有趙皇後在自己這邊,也是無濟于事。

王太後可是長輩,拿出長輩的身份,就能把趙皇後給壓制住,所以她能憑借的就是皇上了。

皇上要長長久久的活着才是,不然就是血雨腥風。

琥珀承認主子說的對,只是到底心疼主子,這麽深的傷口,還不用止疼的藥,這得疼好幾天呢。

“不用擔心,即使是那匕首上有毒,也礙不着我什麽事兒,你看,現在不好好的嗎?而且這件事,對我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別人不會覺得我這個‘寵妃’沒有資格了。”

這個後宮裏,敢給皇上擋刀子的人,目前也就只有她一個啊,所以那些泛酸的人,這下就沒有話可說了。

“那要是皇後娘娘那邊,怕您搶了她的皇後的寶座,那可怎麽辦好?”這件事,皇上肯定會更喜歡自家的主子的,但是這也嚴重威脅了皇後的地位了。

李伽羅說道:“如果皇後真的這麽想的話,本宮也就無話可說了。但是,本宮相信,皇後沒有那

麽狹隘,不然她也不會做了這麽多年的皇後了。”

恐怕趙家的人,會心裏着急吧,說不定會撺掇着皇後做什麽事兒,但是趙皇後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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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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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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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