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有事想幫忙
季允看着縮在自己懷裏的薛傅年,沒忍心叫醒她,再微微一側頭,就看到從拉過來的窗簾外面透進來的陽光,灑進來能看到陽光下細下的灰塵。
她将薛傅年的頭往自己的懷裏攬了攬,昨天是吓壞季允了,別看她當時在面對那兩個歹徒時還能笑出來,可心裏卻是怵得不行,倒不是怕別的,只是怕那兩個人會對薛傅年下手。
好在當她見到薛傅年的時候,除了手腳被綁時留下的紅痕以外,沒有其他地方受到傷害,那時她才将一顆懸着的心放了回去。
可也正是那時,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疲憊,也讓季允第一次真正地認識到了自己的心。
認清了,就很好處理了。
她攬着薛傅年就是小心地順着薛傅年的長發。
薛傅年已經好幾次跟她提起過想要去将頭發去修剪了,可她一直沒有帶薛傅年去,因為她覺得這頭長發長了這麽長也是不容易,況且很好看,她有些舍不得。
随着季允的動作,薛傅年早已醒了過來,只是不願意睜開眼來,昨天的事也是讓人心有餘悸,她甚至很想那都是一場夢,其實什麽也沒有發生過,可最後還是抿着唇角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姐姐醒了?”
聽到薛傅年的聲音,季允就啞着嗓子悶悶地應了一聲,感覺到懷裏的人正要動,她忙在手下用了力,沒讓薛傅年掙脫自己的懷抱。
“阿年昨天怕嗎?”因為剛醒過來的原因,季允的聲音裏有些啞,低低的,很好聽。
薛傅年也沒再動,縮在季允的懷裏認真地想了想後點了點頭。
“一開始是怕的,可是後來不怕了,姐姐會找到我的。”
季允聽完就是說不出話來了,下巴抵在薛傅年的頭頂上,怔怔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回頭要好好犒勞狗子,要不是它,我也找不到你。”
季允的聲音裏有些悶,薛傅年何等細心,一聽到這帶着悶的聲音就知道季允在想些什麽,忙伸出手來攬住了季允的腰。
“姐姐你不要自責,要不是姐姐,從我出車禍開始,人就不知道會在哪裏混跡着了,要不是姐姐,昨天指不定還會出什麽事,狗子也是姐姐送給我的,所以這一切都要感謝姐姐。”
薛傅年的聲音有些清,有些亮,在這陽光燦爛的一天裏,讓季允原本還有些煩躁的心跟着就是放松了下來。
“什麽時候學會說這麽好聽的話了?”她輕輕地笑了起來。
“都是實話。”薛傅年從季允的懷裏擡起頭來沖着季允一笑。
“越來越會說話了。”說着季允就是掀開了薄毯,下床關掉了冷氣,“今天咱們得帶着狗子去看醫生了,行嗎?”
一聽到狗子的事兒,薛傅年忙也跟着下了床:“帶上我嗎?”
季允有些猶豫地看着薛傅年,正當薛傅年還要開口的時候,季允笑着點了點頭。
“你是狗子他媽,你當然要陪着它一起去。”
季允明白,薛傅年是怕因為昨天的事,自己會有心将她留在家裏不讓她出門。
然而季允原本也就是這麽想的,現在外面想要薛傅年手中東西的人越來越多,有些人甚至開始按捺不住要開始行使卑劣手段了,她自然不敢再随随便便地就将薛傅年帶出門。
可是看到薛傅年那顫巍巍有些委屈的模樣,又狠不下這個心來,最後只得妥協了,大不了時時帶在身邊好了。
一聽到季允松了口,薛傅年忙下床開始換衣服,季允站在一旁看着她,無奈地搖了搖頭,笑了起來。
正要換衣服,卻又聽薛傅年委屈地開了口:“可是姐姐你的腳還沒好,咱們……”頓了許久,薛傅年也想好要怎麽說,最後低下了頭去,“姐姐要不拜托張帥吧。”
“你打算跟着張帥一起帶着狗子去?”
季允也沒答好還是不好,只是反過來又問着薛傅年,正好看到薛傅年握緊了自己的衣擺,無奈地笑着。
“我就不去了,我在家裏陪着姐姐。”
季允一聽完,噗嗤一聲就是笑了出來,還真是沒有白疼這小丫頭。
“快別磨蹭了,我腳又不是廢了,只是破了些口而已。”邊說邊上前為薛傅年扣好了紐扣,而後将薛傅年的長發攏起迅速挽在腦後,就是一個看上去有些亂,可也很好看的丸子。
狗子重,兩個人誰也不能将狗子抱在懷裏,只得牽着狗子走,狗子因為傷了腿,走路還是如昨天一般一跛一跛的,看得季允也跟着有些心疼了起來。
季允牽着狗子,薛傅年挽着她的右胳膊,兩人一起出了家門。
外面的陽光還是很好,季允微微眯起了眼睛,開車的時候有些焦躁,畢竟腳掌心是疼的,無論踩剎車還是踩油門都會覺得疼,本來想一路開快一點到目的地,可一想到薛傅年還在車上,就是忍着疼将車開得很平穩。
“阿年,将狗子的腿治好了,咱們去做手術吧。”
薛傅年沒有想到季允會和自己說這件事,想了想後點了點頭:“姐姐說什麽就是什麽。”
季允微側頭看了她一眼,騰出一只手來握住了薛傅年的手,微微一用力,笑道:“我不是嫌你眼睛看不到會出事帶來麻煩,我只是想讓你看到,你想看到的,用你的眼睛,去看這個世界。”
薛傅年聽完一怔,側頭“看”向窗外,她現在敏感,可是她也沒有想到季允竟是可以看得出她都在想些什麽。
“阿年,不用怕,手術成功再好不過,再不濟就還是看不到,可是我依舊在你身邊,我可以是你的眼睛。”
薛傅年心頭一顫,她的确害怕手術不成功,可她卻是怎麽也沒想到季允會說出這樣的話,讓她原本就有些微亂的心更是亂了起來。
原本一覺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再也看不到了時,她也害怕過的,她怕自己從今以後就是一個人在這世界上了,踽踽獨行,甚至連世間萬物都不再入得了自己的眼了。
直到被季允帶回了家,這段時間她甚至連自己的家門一次也沒有踏入過,就這麽死心踏地地相信着季允。
而季允,證明了自己值得她信任。
可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季允會允諾她就算看不見了,她會永遠陪着。
她有些怯生生地抓緊了自己的衣角,這個習慣早已被季允看在了眼裏,她松開了握着薛傅年的手。
一感到握着自己的手慢慢地松開,薛傅年就是一顫,下意識地沖着季允的手一把抓了過去:“姐姐。”
可話一出口,又發現了不對,忙又松開了季允的手:“姐姐認真開車。”
季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阿年啊,說你什麽才好呢,來,咱們到了。”
季允心情有些好,下車将薛傅年牽了下來,又到後面去将狗子帶了下來。
狗子的腿被打斷了,聽到這兒的時候薛傅年就是紅了眼眶,抱着狗子就是不撒手,狗子接骨的時候她抱着狗子,給狗子綁腿的時候她還抱着狗子,眼裏再也沒有了季允。
季允突然覺得自己就是被薛傅年給冷落了,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又瞪了眼窩在薛傅年懷裏有些挑釁看着自己的狗子。
狗子這段時間得慢慢恢複,傷筋動骨一百天,就算是身為狗也沒有特殊。
因為薛傅年要做手術,季允要照顧薛傅年,更是沒有時間去照顧狗子了,季允決定将狗子留在獸醫院,等到腿養好了再回去。
可這個意見一提出來,就是被薛傅年給否決了。
薛傅年擡起頭來認真地搖頭:“狗子是為了我受傷的,怎麽也得讓我親自照顧它!”
“你自己還得讓人照顧呢,怎麽照顧狗子?”
“可是……”薛傅年可是了半天也沒可是個所以然出來,最後還是覺得季允說得沒有錯,她如今連自己都照顧不好,若不是自己,狗子現在也不會在這裏。
看着薛傅年慢慢低下去的頭,季允的心就像是被無形的手給抓了一把,揪得她疼得很。
她覺得這樣下去她是快被折磨死了。
可沒有辦法,她還是心疼。
“好啦,狗子可是我兒子,做爹的照顧兒子照顧媳婦是應該的。”
季允側頭瞥了眼狗子,回頭時正巧看到了薛傅年略帶吃驚,又帶着驚喜的樣子,可随後,就是有紅霞慢慢地爬上了薛傅年的臉頰。
狗子這邊處理好,醫生又給交待了幾句,這才由着季允帶着狗子一起離開。
季允攬着薛傅年的肩,牽着狗子一起出了醫院,被外面的陽光一曬,竟是有些病嬌了起來。
“哎呀呀,我家阿年啊,現在是有了狗子這個兒子,心裏就再也沒有我這個姐姐了啊,心心念念的都是狗子,哪裏還記得她姐姐啊。”
薛傅年被季允這一鬧給鬧懵逼了,莫名其妙的,怎麽就突然來了這麽一招,讓薛傅年還真是實力懵逼了。
看着薛傅年那呆呆的模樣,季允就是湊過頭去:“阿年啊,姐姐我跟狗子一樣啊,都救了你,怎麽不見你對我這麽好?”
“姐姐,我哪裏沒對姐姐好了?”薛傅年也是急了起來,生怕季允真跟自己急。
季允努嘴:“你瞅,狗子上藥的時候你抱它抱得可緊了,可我……”
話還沒說話,季允就是怔住了。
薛傅年傾身抱住了季允,頭埋在季允的懷裏,手攬着季允的腰。
抱得很緊。
感覺……很好。
季允這兩天時常将白清叫過來陪着薛傅年,白清的兒子也放暑假了,天天也會跟着白清一起過來,薛傅年時常還會給他講解講解,季允看得暖,回頭關了門就出去了。
聽到關門聲時薛傅年就會擡起頭來,她低聲問着白清的兒子白致:“是姐姐出去了嗎?”
白致點頭,可突然想到薛傅年是看不到的,忙應道是。
白致也十七、八歲了,一開始要來季允家的時候還有些別扭,畢竟家裏全是些女人,可是跟薛傅年呆得久了,他竟也是慢慢地習慣了過來,而且只要薛傅年不開口,他有時候甚至都會注意不到薛傅年的存在。
一開始他做題的時候還有些抓耳撓腮,薛傅年耳朵好。
一聽到他摸摸索索有些煩躁就問了問他,他也沒有想到只是跟薛傅年開口輕輕提了提,薛傅年竟是能開口點撥一下,可也就是這樣的點撥讓他恍然大悟,對薛傅年更是有些說不出的親近。
可畢竟還是個男孩子,薛傅年也長得漂亮,每次見薛傅年笑時,他也會微微紅了紅臉。
薛傅年聽到白致回答季允出了門,想了想後也是笑了起來,低下頭微微地喃着:“最近姐姐好像會經常出去。”
白致跟季允比較熟,屬于有什麽就說什麽的關系,再怎麽說白清與季允是親戚,白致自然就跟季允熟一些。
“嗯,允姐說姐姐你要做手術了,她要去安排好了才行。”白致低着頭看着書頁上的題,嘴上回答着薛傅年的話。
薛傅年想了想後又壓低了聲音道:“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白致擡起頭來看向薛傅年,這幾天來都是薛傅年在幫着他,給他一些點撥,可每每都給了白致意外的驚喜,讓他發現從前沒有弄明白的,現在來看竟也是簡單得不得了。
聽到薛傅年要請自己幫忙,白致也是有些意外,可看見薛傅年又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當下也是坐正了身子。
再說了,他還真沒有見過薛傅年跟自己開玩笑。
“姐姐想要我做什麽?”
薛傅年一聽忙笑了起來,白致看到薛傅年的笑心也跟着晃了晃,接着他就見到薛傅年從包裏掏出了一張名片放在了白致的面前。
“你能幫我撥一下這個電話嗎?”
白致低下頭,名片上的名字叫“程計瑞”,應該是個男人的名字,他擡起頭來看了眼薛傅年,悶悶地應了一聲:“好。”
白致将那個十一位的號碼播了後這才将電話遞給薛傅年,薛傅年沖着他笑了笑,然後從他的手中接過了手機。
直到聽到程計瑞的聲音,薛傅年這才應了聲:“是我。”
那頭的程計瑞一愣,他怎麽也想不到薛傅年會打電話給他,甚至于說,只要薛傅年在季允的身邊,季允就是決不會讓薛傅年跟自己聯系,他當下也是慌了起來,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好在薛傅年接着又說道:“我想請你幫我一件事,咱們能見一見嗎?”
程計瑞看了眼還坐在自己對面的老爹,點了點頭:“行,你在哪兒我來接你。”
“不用了,咱們一會‘轉角’見吧。”薛傅年忙笑着打斷了程計瑞,程計瑞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地還想再說些什麽,可最後沒辦法,只點了點頭,應下了。
薛傅年挂了電話,轉頭沖着白致又道:“謝謝。”
“姐姐要出去嗎?”
“嗯。”薛傅年說着摸索着回了房間裏去換衣服,白致握着筆有些不知所措。
等到薛傅年再出來的時候,換了一身長裙,頭發也簡簡單單地束在了腦後。
白致站起來:“可是允姐不在,狗子現在腿還沒好,我媽又出去買菜去了,姐姐你要怎麽出去?”
薛傅年停了下來,點了點頭:“我出去沒事的。”
白致忙上前拿過了薛傅年走中的包:“我帶你去吧,否則一會允姐回來會殺了我的,前兩天的事允姐還在自責呢,你再一個人出去出了事,指不定我就被她扒皮抽筋了!”
薛傅年一怔,她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麽,就聽到白致又說:“我沒允姐仔細,我要做什麽你告訴我。”
噗嗤一聲,薛傅年就是笑了出來,跟着白致身後也開始換鞋:“那你再幫我一個忙。”
“嗯?”
“這件事兒只有咱們兩人知道,回頭你不要告訴姐姐,姐姐問起來,你就說我在家太悶了,你就帶我下樓去轉了轉,別告訴她我見了誰,行嗎?”
白致眉頭一挑,笑了起來:“那你還得把通話記錄給删掉,允姐又不傻。”
“嗯對,你這提醒得對。”說着就将手機拿給了白致,白致迅速地将程計瑞的號碼給删了還給了薛傅年,薛傅年接過手機,兩人都笑了起來。
“轉角”在原本薛傅年大學校園的旁邊一條街,那個時候薛傅年因為院系的事常會和程計瑞讨論,幾個人就是約在這裏的。
現在去時,薛傅年還是有些感慨,轉眼間這裏還是沒有變,反而自己卻是看不見了。
程計瑞比薛傅年到得早,畢竟他是開車過來的,薛傅年和白致是打車過來的。
一見到白致扶着薛傅年進來,程計瑞就是站起了身來,忙上前扶住了薛傅年的另一只胳膊。
白致擡起頭來看了眼程計瑞,不避諱地打量着這個身穿西裝,領帶打得整整齊齊的男人。
見薛傅年并沒有推開程計瑞,白致也沒有開口,只由着程計瑞扶着薛傅年坐下。
“你的導盲犬呢?”程計瑞在沒看到季允的時候就已經覺得夠驚訝的了,可再一仔細看發現連陪在薛傅年身邊的狗子也不在,當下就是問了出來。
白致擡起頭來看了眼程計瑞,他突然就發現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對于薛傅年的意思。
別看他還小,可該有感覺一點兒也不差,再一看薛傅年,他突然就是同情起了這個高富帥,人家薛傅年對他可是一點意思也沒有。
“我來就是要跟計瑞你說這件事。”
程計瑞心頭一顫,讓服務員拿了兩杯咖啡,一杯給薛傅年,一杯給了白致,蹙起眉頭來聽着。
白致覺得這個男人的确長得好看,相較與他的稚氣未脫,這樣的男人的确有資格可以喜歡薛傅年,可是人家女孩的心思,誰知道呢。
不覺竟是有些得意了起來。
薛傅年将前兩天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程計瑞,因為季允早将這事給攔了下來,所以知道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程計瑞最近又忙着自己手頭的事,哪裏會知道這些,一聽到薛傅年說起的時候,手中也是握出了汗。
他微微低下頭,正好能看到薛傅年有些紅腫的手腕,心裏也跟着疼了疼。
“傷着了嗎?”
“沒有,姐姐來得及時,我沒傷着。”薛傅年說着又笑了起來,程計瑞看了眼,側了側頭,沒再看下去。
“我是想請計瑞你幫我一個忙。”
“你說。”程計瑞握緊了手,他覺得當初薛家出了事他就該立馬去找薛傅年,直到現在,想要陪在她的身邊為她分憂卻已經只能成為朋友之間的幫忙了,還不如一個叫季允的女人。
“我想讓你幫我查查看到底是誰想要我的命,我還想知道,我家發生的那場出禍,是意外,還是人為。”
薛傅年擡起頭來,眼中沒有一絲光,卻是直勾勾地看着程計瑞。
程計瑞低下頭,看了眼杯中咖啡深沉的顏色:“你是懷疑有人在背後害你?”
薛傅年點頭:“不止是害我,一開始想害的是我爸,想要拿到股份而已,現在發現股份全在我的手中,所以想要我的命,他也不過是想要我手中這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而已。”
程計瑞看着薛傅年,他心疼薛傅年,畢竟這麽多年,他一直默默地在遠處看着薛傅年,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以前的薛傅年是絕對不會對這些事情上心的,也不會挖空了心思去想這些肮髒的事。
可是現在的薛傅年不同,她處于這漩渦的中心,想要躲都沒有辦法,只能硬着頭皮去接受。
沒聽到程計瑞的回答,薛傅年就是笑了起來:“你也看到我的眼睛了,現在還沒有辦法自己去辦手查,所以想要請你幫忙的,要是你也沒有辦法,不用勉強的。”
“為什麽不找季允?”
薛傅年怔住。
程計瑞問完就是想要扇自己兩大巴掌,人家薛傅年不讓季允幫忙,他正好可能順勢接下,查着查着兩人關系就近了,幹什麽這個時候還提那個倒黴催的季允。
別說薛傅年怔住了,就是連白致也愣住了,他本來也想問薛傅年為什麽這種事不去找季允幫忙,畢竟季允的手段不比別人差,要不然,季允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別看他小,可這些事也是能明白過來的。
難道,薛傅年懷疑季允?
哪知程計瑞還在暗惱,白致還在絞盡腦汁的時候,薛傅年卻是笑了起來:“我沒懷疑過姐姐,只是這幾天姐姐為了我眼睛的事忙上忙下都累壞了,我不想再讓她在這件事上多費神了,我……”
“我明白,我有朋友在公安,我會讓他幫着注意,順随我會注意着你公司人員的動作。”
程計瑞沒等薛傅年說完就應了下來:“你放心。”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