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賺錢

“為什麽？”小燕子好奇地問，我拿起手中的茶杯細細地品嘗一口後。

慢慢地回答：“沒有為什麽，我沒有表演的天天份。而且我怕我會給你們砸場！”

柳紅看了我一眼以後說：“那就這麽決定了，我和小燕子扮演一對落難姐妹。

芸兒、簫劍、永琪扮觀衆，懂了沒有？”

永琪面有難色地說：“那。。。多難看！我們用別的法子吧。。。這似乎不怎麽光彩！”

“少爺，我們已經是那個什麽山什麽水了？你還要光彩？！”小燕子喊，

“山窮水盡，走投無路。。。這個臺詞，我來幫你寫！”紫薇說。

“我懂了！”簫劍一笑，看着小燕子：“這個玩意，我從來沒有玩過，

但是。。。舍命陪君子，一定全力配合！”

看着簫劍這樣笑着看着小燕子，不知道我心裏為什麽像添堵一樣。

于是第二天，紫薇和爾康留在賀大哥家裏。其他五人，全都去賣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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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紅、小燕子荊杈布裙，站在鬧市的街角。

小燕子拿了一個大鑼，兵兵兵兵地敲着。

柳紅拿了一把大刀，擺着架勢，站在小燕子身邊。

路人看到這樣出色的兩個姑娘，就好奇地聚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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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簫劍、永琪混在群衆中等着出場。

小燕子看到人群已經聚集了很多，就停止了敲鑼，

對衆人朗聲說道：“各位南陽的父老兄弟姐妹大爺大娘們，我是小燕子，這是我的姐妹小鴿子，

我們姐妹兩個，是河北人。要到四川去尋親，經過貴寶地，

不料姐姐在路上生了一場大病，為卿大夫，把所有的盤纏都用光了。

我們姐妹兩個，是那個什麽天不應什麽地不靈的。

現在流落在南陽，已經是那個那個。。。山也窮水也光了。沒地方住，沒飯吃了。。。

俗話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我們姐妹兩個還會一點拳腳功夫，

在這兒給各位獻醜一段，請大家幫助一點路費，各位的大恩大德，小燕子在這兒先謝謝了！”

就抱拳說到：“謝謝！謝謝！”我、簫劍站在人群裏，聽着小燕子煞有介事的說臺詞，

覺得挺有意思的。永琪到底是阿哥出身，那裏面對過這樣的情形。

覺得尴尬極了，手腳都不知道放在那裏了。

想到等下還要假扮捐錢的人和吆喝大家捐錢，就更加尴尬了。

他悄悄退到了人群裏恨不得找個地洞躲起來。小燕子說完，就拿起事先準備的一把大刀。

和柳紅比劃起來，兩個姑娘刀來刀去，舞得密不透風，煞是好看。

觀衆看得過瘾，掌聲雷動，紛紛叫好。兩個人舞了一陣收住刀，對觀衆一抱拳。

柳紅拿了盤子，向周圍的觀衆收錢。“請随便賞一點！謝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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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衆們看到盤子伸過來，零零落落的丢進幾個銅板。有的幹脆後退，捐錢一點都不熱情。

小燕子連忙給隐在觀衆人群中的我們三個使眼色，要我們來捐錢。

誰知道永琪退到更後面去了，簫劍也遲疑着。我本來要上去捐錢的，可是走到一半的時候。

看到那些人盯着那個錢盤子，又有點不好意思地退後了。

小燕子心急地想：“這三個人是怎麽回事啊？該他們上場了，一個也不動！”

于是，她猛看簫劍。簫劍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起來，用手抓抓頭，終于上場了。

本來他應該飾演‘慷慨解囊’的角色，

但是他嘴裏低低的嘀咕了一句：“男子漢大丈夫，做這些騙人的勾當。實在不夠光明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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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臉色一正臨時改臺詞：“各位南陽的朋友們，如果你們看這兩位姑娘的表演不過瘾。

我簫劍也來表演一段，希望大家慷慨解囊！”

說着，對小燕子一抱拳：“姑娘，在下有些話實在說不出口！”

小燕子一聽，這個簫劍不安排演的演出，顯然臨時怯場了。

心裏好生氣，一刀砍向他大罵：“什麽名堂嘛？還說‘全力配合’？不要多說了，看刀！”

簫劍一驚，急忙跳開，小燕子又是一刀砍來，繼續罵：“男子漢大丈夫，臉皮比女人還薄！我砍你！”

小燕子說砍就砍，完全不是做戲，來勢洶洶。

簫劍靈機一動，老花樣又來了，故意慌慌張張地躲着那把刀，

嘴裏大叫：“刀劍沒有眼睛，不要開玩笑。。。”說完就摔了一大跤。

觀衆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看得津津有味，笑得前俯後仰。

小燕子再對簫劍砍去，簫劍狼狽地躲着那把刀，一連摔了好幾跤，

好幾次，刀幾乎都差點砍到簫劍，簫劍再以毫厘之差，危危險險地躲過。

兩個人一個追一個逃，一路兵兵兵兵，摔摔跌跌，又是滑稽又是驚險萬狀。

觀衆瘋狂地鼓掌，柳紅急忙端着盤子收錢，盤子裏的錢不斷湧進。

永琪和我看得目瞪口呆，終于簫劍跳出戰圈，小燕子看到收獲很多就笑顏頓開。

然後簫劍和小燕子并排一站，一起對觀衆抱拳施禮，齊聲說：“謝謝大家！謝謝！謝謝！”

兩人站在哪兒，有如玉樹臨風。觀衆爆出如雷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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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微笑地看着被圍在人群中的小燕子、簫劍，

突然聽到身邊的兩個人議論着：“好功夫，好漂亮！我打賭他們是一對兒！”

“可不是！默契那麽好！長得也真俊，真是郎才女貌。。。”

聽到這兩個人的話，好像有什麽東西碎掉的聲音。

再擡起頭看看人群中的兩個人，果然郎才女貌啊！

我憂傷地低下頭，殊不知遠處有一個人臉上也帶着跟我一樣的表情。

回到賀大哥家，小燕子興奮地對紫薇和爾康說：“紫薇！爾康！我們成功了！

你們沒有看到，我和簫劍表演的好精彩，把那些南陽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大家拼命捐錢給我們，又給我們鼓掌，又給我們較好！簡直太過瘾了，賺了好多錢！

幾乎有二兩銀子耶！這一路，我們不怕了！‘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這話實在沒錯！”

紫薇和爾康本想說什麽，可是覺得除了小燕子、柳紅比較高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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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化莫測，簫劍拉住要進房間的我說：“芸兒！你這是怎麽了？

你這一路上都沒怎麽說話，哪裏不舒服嗎？”

我甩開他的手說：“放開我！知道你跟小燕子是絕配總可以了吧！

你拉着我的手幹什麽，男女授受不親！你離我遠點！”

紫薇拉過柳紅，小聲地問：“柳紅，這是怎麽回事啊？”

柳紅把街上所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紫薇聽了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永琪對簫劍說：“簫劍！把你的真實身份說出來！是敵是友說清楚！”

簫劍看了看永琪笑了：“哈哈哈！相處這麽久，你們居然要我說出真實身份！

這朋友真是白交了，還有芸兒你到底是怎麽了？說清楚！”

我看了簫劍一眼，發覺他仍然是一臉“不明白”的表情。

氣得我“刷！”第一下抽出手中的劍，向他出招了

！他大驚，只好連忙拆招外加躲閃了。

紫薇看見發生這樣的事，着急地說：“芸兒，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啊，大家不要動武！”

簫劍一面避開一面問我：“芸兒！你這是怎麽了？！”

“別叫得那麽親熱，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一上場。

雖然精彩，可是你知道別人怎麽說的嗎？別人說你們兩個才是郎才女貌，你有體會過我的感受嗎？”

我一邊持劍向他擊去，一邊說道。簫劍一愣，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應對了。

突然我持劍向他面門擊去，他一下子慌了！連忙用手中的蕭挑開我手中的劍，然後迅速側身避開。

簫劍無奈地說：“芸兒！你不要鬧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轉過身對他持劍擊去一邊喊道：“你少糊弄我了，事實就擺在我面前。你還狡辯！”

簫劍終于忍無可忍地說：“好了！別鬧了！小燕子她是我的妹妹！”

我一驚，連忙煞住腳步，并收回手中的劍。

小燕子他們也愣了，小燕子愣了好久才說：“簫劍，你剛才說什麽？”

簫劍定定地看着她說：“小燕子，你就是我那失散多年的妹妹！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