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做人不要太無恥
進了房間,顧肖一屁股坐到床上,“本座要睡床!”
“嗯”楚柯黎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
顧肖被他嗯的措手不及,現在這麽好說話?不會又有什麽陰謀吧?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不要反悔。”
“放心,在下從來不會食言而肥。”
用過晚膳,顧肖草草洗了個澡便爬上了床,差不多快睡着的時候,突然身旁沉下去一塊,他立刻驚醒過來,往身側看去,就見那人閉着眼和他躺在一處,他忽的坐起身,踹了他一腳。
楚柯黎本來都快要睡着了,忽然被人一腳踹醒,他睜開眼皺眉看着坐在床上的某人,“大晚上的不睡覺,為何要踹在下?”
顧肖瞥了他一眼,心裏的火氣直往上湧,僵着臉問他,“你不是說讓我睡床麽?”
楚柯黎側了側身子,正對着他,“是啊。”
顧肖恨不得扇他兩個大耳光,“那你跑上床做什麽?”
“睡覺。”
就說他說的話怎麽能信,“可你明明說好讓本座睡床的,怎能轉身就忘記了?”
楚柯黎朝他擡擡下巴,“你不是睡在床上嗎?”
顧肖忍無可忍,伸腳就想将他踢下床,“本座要一個人睡床!”
一手抓住那只腳,另一只手打了個呵欠,楚柯黎眯着眼動了動,平躺在床上,“顧宗主,你這一天精力旺盛的讓在下都忍不住羨慕啊,你若是不滿意,那你自己去找老板再訂間房。”
顧肖一只腳被他抓在手裏,還待往回抽,現下又聽他這麽說,立時另一只腳也踹了出去,“本座怎的就信了你的鬼話,枉你出生名門,卻行這等小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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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柯黎張手一握,他的兩只腳都被他給擒住了,整個身體也被拖得摔到床上,顧肖此時哪裏還能想其他,腦子裏循環着要将這家夥揍一頓,沒了腳,還有手,掙紮着起了身,顧肖也不顧及他那高貴冷豔的形象,十指成爪抓向楚柯黎的臉。
楚柯黎一見這重型武器都用到他臉上來了,趕緊松開那兩只腳,快速抓住那兩只爪子,一個翻身,就将他壓在身下,“別鬧了,你就不能将就一下?”
顧肖此時也悔不當初,媽的,他這麽筆直的漢子雖然沒有壓過妹子,當然也沒被妹子壓過,可是被個男人壓是怎麽回事,問題還是這麽蜜汁尴尬的姿勢,“你,你先松開,本座不動手總行了吧”
楚柯黎看他躺在那躲躲閃閃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再見兩人現在這姿勢,也頗為不好意思,飛快松開他,躺到一邊再不說話,顧肖也糾結不已,兩廂都未作聲,四周慢慢形成一片詭異的氣氛,顧肖一個側身躲得他老遠,至此一夜無話。
卯時楚柯黎被外面的聲音吵醒,有什麽東西在懷裏蹭,他掀開眼皮就見某人縮在他懷裏睡得不亦樂乎,那兩只手并窩在他胸前,像極了剛出生的幼獸,這可比平日的模樣順眼多了。
他輕輕将自己的手臂從他腦袋下抽出來,結果顧肖長睫微顫,“嗯”了聲,眼睛便睜開了,看着他明顯有些怔忡,随即反應過來,往後一退,裏外檢查了一下自己,發現好像沒什麽事,才厲聲道,“你幹什麽?”
楚柯黎施施然從床上起身,活動活動那只麻掉了的手臂,“是你爬過來的。”
顧肖看了一下剛剛睡覺的痕跡,确實是外面的那一塊,瞬間覺得羞愧難當,嘴裏的話也說得有些不利索,“你,你不,不知道将我推開嗎?”
“在下若是推開了顧宗主,恐怕顧宗主定是不會輕饒了在下。”
“┈┈”說的好有道理,他竟無言以對。
“趕快收拾吧,在下今日還要趕路。”
顧肖不慌不忙的穿上衣服,“何事如此着急?”
楚柯黎神色怪異的看了他一眼,一時倒未答話,只上下左右将他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半晌摸着下巴如有所思的問他,“顧宗主平時也不會對在下的事情感興趣,今日怎的會打聽?”
顧肖拿着袍子的手一頓,很快恢複過來,接着往自己身上套,“本座向來不愛關心他人之事,若是少門主願意讓本座單獨上路,本座定不會再過問。”
楚柯黎将臉洗完,吐出口中的漱口水,在桌前坐下,看着他收拾,“既然顧宗主對在下這麽感興趣,那在下也就不瞞你了。”
顧肖口中剛好含了一口漱口水,聽他這話,一怔,就不小心将那口水給喝下去了,他怒指着他,“誰他媽對你感興趣,你說話給我注意點啊,否則小心本座對你不客氣。”
楚柯黎看着炸毛的某人,忍着笑對他說,“顧宗主可有聽聞那西山村被人給屠了村,只有兩個人活了下來?”
連日來趕路,只提防侍陽會不會派人追來,哪裏還留心這個,顧肖搖頭道,“本座這幾日忙着趕路,倒是未曾聽到。”
“幾日前,在下父親收到玄花宮飛鴿傳書,将此事告知了父親,希望在下的父親能夠派人過來調查。”楚柯黎手指一下一下敲到桌子上,得得作響。
顧肖彎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腦子裏回憶着書中關于玄花宮的情節,這玄花宮好像提到的不多啊。
不過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主角的未婚妻就是玄花宮少宮主,就是想不起來叫什麽名字了,玄花宮在書中也沒被描述多少,好像就是主角發現自己喜歡上了女主,然後去玄花宮退親。倒是對那個玄花宮的宮主記憶頗深,好象叫木宓華來着。主角退親惹惱了宮主,那宮主一氣之下,要主角自斷一臂來為她女兒賠罪,主角自是不肯,雙方大鬥一場,最終宮主落了下風,然後那宮主便在玄花宮宮規裏加了一條,玄花宮女子不得與外界男子接觸過多,若是被發現,逐出玄花宮。
當時顧肖看到這的時候,心裏還挺氣憤,自己打不過人家卻将怒氣全撒到人家妹子的身上,這不跟那滅絕師太有的一拼嗎?就是可憐了那些貌美如花的妹子,以後想談個戀愛都不可以。
“信中可有提到其他?”
楚柯黎調了個身,正對着他,眼裏帶着明顯的笑意,陰陽怪氣道,“據說,那些死人身上沒有一點血液,像是被吸光了。”
尼瑪,這麽看着他幹嘛?這還懷疑到他身上去了?顧肖郁悶不已,雖然前身是個嗜血魔頭,但是人家也只是在每月月末那幾天啊,而且也不可能需要那麽多血啊,再說了,現在這個身體裏的魂魄是他,他功力又沒恢複,哪有那麽大本事去屠村。
“這麽看着本座幹什麽?本座如今這樣難道還能取人性命,你還真是高看本座了。”
板凳坐的有些不舒服,楚柯黎起身在屋子裏來回活動,“在下也沒說是顧宗主你啊,只是在下雖然也覺得這事不可能是顧宗主做的,但是其他人可就不會這麽認為了,顧宗主歃血之名可是威震整個武林,就算是不懂武功的女子想來也是聽過顧宗主的鼎鼎大名的。”
所以說,雖然他顧肖什麽事都沒幹,但是這次屠村事件他是最大的嫌疑人,當然可能在很多人眼裏就是他幹的,畢竟誰都知道歃血老祖那可是個嗜血成性的怪物,正常人誰會閑的沒事兒幹将人殺了之後還會吸幹他身上的血,想想都覺得惡心。
“如此,本座去了不是自投羅網嗎?本座不去了。”
楚柯黎踱到床前,将那枕頭拿起來放到椅子上,惬意的坐了下去,舒服的嘆出了口氣,才說道,“顧宗主你就這麽随便別人誣陷于你嗎?在下都看不過去了,顧宗主這脾氣近日也變得太好些了吧。”
“哼!說得好聽,本座現在這樣,去了也只是送死,還不如遠離這些是非好生度日。”
楚柯黎拿起茶幾上的茶喝了一口,正準備說話,就見身旁那人盯着他手中的茶杯喝到,“這是本座喝過的!你要喝,不會自己倒嗎?”
楚柯黎面色被他吼得微微有些不自然,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将那杯茶放回原處,“在下也不是故意的,顧宗主何必如此生氣?”
顧肖閉了閉眼,重新換了個茶杯,“本座不與你計較,今日你我就在這鎮子上分開吧。”
“好說,那顧宗主的包袱就送與在下吧,在下剛好身上的銀兩不夠花了。”
顧肖一把抓住楚柯黎,咬牙切齒道,“楚少門主,做人不要太無恥!”
任他抓着自己,楚柯黎不做掙紮,看着他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在下從來都是謙謙君子,只是不知怎麽回事到了顧大宗主的嘴裏就變成了無恥之徒,實在是匪夷所思啊┈┈”
松開楚柯黎,顧肖忍着氣說道,“本座與你同去那玄花宮,若是被人出來如何是好?”
“這個顧宗主不用太過擔心,世人有幾個見過歃血老祖的?不過是靠着口耳相傳和腦中想象,而且顧宗主之前雖然在試劍大會露了面,但是當時玄花宮的人并不在場,所以說顧宗主這擔心是多餘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楚老攻有一日給顧小受補數學,顧小受有一道題不會,就問道,“老師,這道題我不會算。”
楚老攻:讓我看看,哦,這要設X啊。
┈┈
半晌,一旁的顧小受沒搭理他,他側頭一看,他家小受在看小說,想都沒想就往他腦袋上一敲,手中的筆直往紙上戳,“你給我看好,我要設了!我要設了!哎!你這家夥!你不看我我怎麽設啊!”
顧小受:┈┈
這是在貼吧裏看到的笑話,芋頭改了一下若是有人覺得我侵權了,請告知我,我會删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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