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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穴突突地發疼,好像針紮一樣,不由哼哼着:“走慢一點,我頭好疼……”

司徒昊似乎嘆息了一聲,不過還是聽我的話放慢了腳步,我枕在他背上,感覺很平穩,也很熟悉。

這場景,是在什麽時候出現過嗎?

我努力回想,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總覺得在我很小很小、小到幾乎沒有記憶的時候,有個高大魁梧的男人也是這樣背着我,唱着兒歌哄我睡覺。

是誰?那個男人是誰?我呻吟兩聲,覺得頭更疼了。

“你唱歌給我聽好不好?”我悶聲問道。

司徒昊腳步停頓了一下,手臂也有些僵硬:“你要聽什麽歌?”

“小白兔……”

……

“小白兔,白又白,兩只耳朵豎起來,愛吃蘿蔔愛吃菜,蹦蹦跳跳真可愛……”司徒昊妥協了,用他帶着磁性的聲音唱出這首兒歌,一遍又一遍。

沒錯,那個男人也是這樣唱的,那時候因為太過幼小,所以印象淺薄,可即便是這樣,我還是記得的,他真的背過我,也哄過我,可是,到最後他卻抛棄了我,抛棄了我跟媽媽……

想質問他,想罵他,想打他,可是如今他死了,什麽機會都沒給我留下,他只吩咐了司徒昊找到我并照顧我,卻沒有親口對我說一聲對不起,也沒有親自去媽媽墓前祭拜過……

那個理應被我稱之為‘爸爸’的男人……

“大少爺……這是……”阿諾的聲音突然響起,我将臉埋在自己手臂和司徒昊後背之間,淚水卻沒有止住。

司徒昊‘噓’了一聲,制止了阿諾的話,背着我上了樓,送我回房間。

他在床邊坐下來,松開了固定我身體的手:“好了,到房間了,你先躺一會兒,我去給你拿退燒藥。”

我沒有松手,反而将他的脖子摟得更緊了些,在他背上蹭着用力搖頭,不肯讓他走。

司徒昊嘆了口氣,掰開我的手然後微微側身,順勢将我攬入懷中讓我靠在他胸前。他一手拍着我的背,一手溫柔地揉了揉我的頭發:“想哭就哭吧。知道你委屈,當着那麽多人的面也一直忍着沒發洩出心裏的怨恨,看吧,都憋出病來了。”

聽着他寵溺溫柔的聲音,心裏的委屈再也憋不住,全都化作眼淚蹭在了他的衣服上。

不只是一點點的委屈,這麽多年的怨恨、不甘、憤怒、孤苦……瞬間包圍了我,我哭得痛快淋漓。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以前從沒有可以依靠的肩膀,我哭只會讓別人更加看不起我,所以我在內心築起一道堅硬的城牆,旁人眼裏我是無惡不作的混混,誰又知道我心裏的痛楚呢?

都說生病的時候人比較脆弱,我這一哭就哭了半個小時,後來慢慢止住眼淚,我甕聲甕氣道:“我想媽媽了……”

司徒昊只是抱着我,拍着我的背,卻沒說什麽。

賴在他懷裏半晌沒有起來,直到高燒燒得我渾身發冷,忍不住地顫抖,司徒昊才匆忙伸手探探我的額頭:“比之前更燒了……好了,哭也哭過了,趕快好好休息吧!我去給你拿退燒藥!”

我紅着眼睛點點頭,昏昏沉沉地躺下,司徒昊幫我蓋好被子,‘蹬蹬蹬——’下樓去找藥。

沒一會兒就聽到他上樓的聲音,然後看見他拿着藥和水進來,我撐起身子,接過藥塞進嘴裏,然後将水灌進去,嗓子有些癢,忍不住咳嗽起來。

所謂病來如山倒,很快感冒的症狀都顯現出來,咳嗽、發燒、頭疼、流鼻涕、嗓子發幹……

睡也睡得不踏實,渾身發冷又發熱的,穿着衣服感覺蓋被子也不暖和,可是又沒力氣,擡不起手來脫,我喘着粗氣,煩躁又難受地哼唧兩聲。

司徒昊傾身湊過來問我:“冽,怎麽了?要喝水嗎?”

“好難受……”我艱難地擡手,扯着衣領,迷迷糊糊吩咐,“給我把衣服脫了,穿着衣服睡好冷……”

司徒昊似乎是怔愣了一下,然後慢吞吞伸手,給我解開衣扣……

他的手好熱,我将臉貼了過去,察覺到他僵硬地頓住,然後用另一只手快速把我的衣褲脫了,将被子蓋得嚴實了些。

我抓着他的手不放,似乎內心也渴望這種溫暖,于是用力拉近,将他整條胳膊抱在了懷裏,司徒昊被我拽得失去平衡,栽在床上,躺在了我的身側。

暈暈乎乎的我慢慢蜷縮在他懷裏,手腳并用,像八爪魚一樣挂在他身上,把他當作了取暖的熱源……

下巴大概正抵着他的胸膛,發現這裏竟比別的地方更加溫熱,于是我伸手從他領口探進去,從這裏汲取溫暖。

“司、徒、冽!”司徒昊倒吸了一口冷氣,聲音冷凝中帶着另外一種我聽不出來的情愫,他抓住我的手,似乎想将我從他懷裏丢出去,我察覺到他的不悅,怕他不讓我抱着取暖,想也不想,哼哼着直接扒開他的衣服,将自己整個身體貼了過去,雙臂從他雙臂間穿過,緊緊地摟着他,“別亂動,我好冷……”

【~(≧▽≦)/~啦啦啦,生病變得迷糊的小冽兒好可愛啊!明天11號,會發枝枝,大家記得打賞幾支給俺家的兩只啊!麽麽】

【求枝枝】【065】 想吃不能吃的煎熬

司徒昊看着燒得迷迷糊糊的寒冽将自己當做了大號抱枕抱在懷裏,有點哭笑不得。平日裏一副張牙舞爪自以為是的小老虎樣子此刻卻像極了撒嬌的小貓。

只不過……司徒昊皺了皺眉,感受着胸膛上緊貼着的滾燙肌膚,直感覺渾身也被燙傷了一般,灼熱地幾乎要熔掉。

這個小家夥啊,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勾引?

下腹的灼熱感急速蹿升,司徒昊喉結動了動,想要換個姿勢,豈料剛一動彈,懷中的小貓咪不依不饒地将腿也纏了上來,膝蓋正頂着自己的小腹然後小腿從自己腰上跨了過去……

這姿勢……實在是太過暧昧……

明明告誡過自己,不要再深陷了,可就是不聽使喚。說是愧疚也好,說是心疼也好,這個一開始見面就不太順眼的孩子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竟住進了自己心裏,等到幡然醒悟時再想要抽身已經太難。他知道懷中的人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跟自己有深切的血緣關系,可還是一頭栽了進去。

或許,第一次看見寒冽倒在血泊中的時候心就被觸動了,第一次了解他的過去的時候心中更添憐憫,第一次吃他做的飯,那也是第一次有人親自為他做飯,第一次有人囑托自己好好吃飯,第一次有人關心自己。

司徒昊知道,自己向來是天之驕子,大家都是用仰慕的目光看他,從未有什麽人能夠如此親近毫不疏遠地關心他,盡管兩個人也少不了鬥嘴,針鋒相對,可身邊有個可以關心愛護的人,就連拌嘴也是帶着幸福的。

後來發現這小子也不是一無是處,最起碼畫畫還是出乎意料地一流!越來越覺得寒冽是一個謎,他身上有無數可以挖掘的寶藏,他喜歡一點點從他身上感受那不同于旁人的溫暖、關心、陽光……

第一次的吃醋,竟是因為這個小子夜不歸宿,還跟一個女孩兒過夜,而他還擺出一副天經地義振振有詞的樣子,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裏!【嘻嘻,這下解釋清楚了,昊吃飛醋了,人家冽根本沒跟女孩過夜嘛,只是同個房間而已】

司徒昊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憤怒還是沖上了心頭,所以不甘心地用自己的味道蓋過別人的味道,在車上強吻了他,卻吓得他魂不附體,司徒昊也知道自己做得有些過,可一想到他跟別的女人發生關系就忍不住暴跳如雷!

“你到底有什麽好的呢?”司徒昊喃喃着,低頭俯視着高燒昏睡的人兒,那張稍顯稚嫩的臉被燒得通紅,卻別樣地誘人。

是啊,到底有什麽好的呢?偏偏讓自己就想對他好,就想看着他張牙舞爪放肆狂妄的樣子。

司徒昊驀然回神,身下更加脹澀,他低低咒罵一聲,這該死的臭小子,竟然不老實地動來動去,時不時再來一兩句不舒服的哼哼……這簡直是煎熬嘛!

纏在自己腰腹的腿不斷地蹭來蹭去,稍有不慎就會碰到自己的小兒子,司徒昊深吸一口氣,他本來就是個同,對同性的‘性’趣大于常人,可實在是經受不起這樣的撩撥啊!當年在國外過得那麽逍遙,要不是老爸費盡心機把他弄回國內,說不定他還能多享受兩年。

伸手攬住了寒冽光裸的腰身,司徒昊嘆息一聲,只可惜,他正在發燒,神智也不甚清楚,如果就這樣吃掉,肯定會被千裏追殺……想吃而不能吃,比死了還難受啊啊啊啊啊!

不過,既然吃不成,占點小便宜還是不成問題的,想着,司徒昊也不怕被傳染感冒,就着這種得天獨厚的姿勢微微低頭,然後手臂用力将寒冽翻過來壓在身下,毫不客氣地吻了上了那雙因高燒而紅潤非常的唇瓣……

【今天發枝子了,求枝枝!!!】

【求枝枝】【066】 又被拒絕

白亦辰的公寓。

白沐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旁邊跪坐着一臉心疼的白亦辰,他正在一下一下小心翼翼地幫白沐辰包紮胳膊上的槍傷:“怎麽這麽不小心呢?”

本來拜祭完司徒明白沐辰就想離開,可是白亦辰叫住了他,說是要送自己一張他最新出的專輯。

這是兩兄弟不成文的規定,每當白亦辰出新專輯總會送給白沐辰一張,而白沐辰為了獎勵他,則會教他新的搏擊套路。

不過,因為白亦辰學習搏擊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所以學得馬馬虎虎,若論起來,甚至還不如寒冽那個‘小混混’會打架。

其實也不能說是心不在焉,應該說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雖然早就知道白沐辰不肯對他的愛戀做出任何的回應,但他們畢竟還是有血緣相連,他是曾經最寵愛他的哥哥,他是他曾經最寵愛的弟弟。曾經好像也有點不正确,最起碼,只要白亦辰不提感情的事,白沐辰還是會向以前那樣跟他維持兄弟關系。

學習搏擊的時候免不了有身體接觸,白亦辰就是想通過這些來軟化白沐辰的心。

可惜白沐辰心無旁骛,一直不曾領悟,即便領悟了也還是假裝不知。

思緒飄得太遠了,白沐辰回過神來,白亦辰已經将他的胳膊包紮好了,此刻正枕着自己的肩膀,靜靜地看着自己。

白沐辰身子一僵,撤離白亦辰的依靠,徑自從沙發上起身,踱步到落地窗旁邊豎過來的書架旁,目光掠過一排排的專輯:“是哪一個?”

白亦辰失望地斂眸,随即換了一副笑容上前抽出最上排靠右第二個遞給白沐辰,白沐辰接過,白亦辰卻沒有立刻松手,他盯着白沐辰冷峻靜默的眼眸開口:“記得回家聽一遍。”

“嗯。”白沐辰點頭,用力将專輯抽過來。他轉身,“沒什麽事的話我先走了,今天胳膊受傷,搏擊我改天再教你吧。”

白亦辰抿了抿唇,不死心地問道:“哥,你真的不考慮跟我……”

“亦辰!”白沐辰厲聲打斷他的話,“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我不希望以後再說一遍,我是你哥,那種事,不可能的!”

“可是……”

“不要可是了,我走了。”白沐辰拿起沙發上的外套,舉步朝外走去。

白亦辰的眸子瞬間失了光彩,他頹廢地從書架前的桌子上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幾口,在煙霧缭繞中盯着白沐辰遠離的背影嘆了口氣。

就知道,一定是這樣的結局……可還是不知道怎麽才能放棄……

白沐辰還沒打開門,門鈴驀然響起吓了他一跳。他順勢打開門,卻在看到門外的人的時候皺起了眉……

【第二更啦,求枝枝……】

【求枝枝】【067】 一石激起千層浪

——是個打扮得女裏女氣的牛郎。

白沐辰做警察這麽多年,即便不肯回應弟弟的愛戀也明白牛郎是怎麽一回事,更何況,他有時候也會聽到掃黃組的同事叽叽咕咕說一些‘鴨子’啊‘出來賣的男人’啊之類的話,所以現在一眼就看出門口站着的,是個牛郎。

牛郎顯然也沒料到開門的竟然是個陌生人,仔細一看呢,發現跟雇主有點相像,莫非……是白亦辰有時候會低喃出名字的那個被稱之為哥哥的人?

“你是什麽人?”即便猜出這人的身份,白沐辰還是厭惡地問了一句。

“我是來找亦辰的,他在嗎?”牛郎解釋道,“我叫風刃,是……”

“小風!你來了!”白亦辰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上前将風刃拉進來,皺眉怨道,“你怎麽才來?”

“不是你說今天你有事要出去嗎?所以我們才定了十點。這人是誰?他怎麽在你家裏?”風刃嬌媚地笑着挽住白亦辰的胳膊,然後将白皙的臉貼了過去,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白亦辰身子一僵,被大哥看見風刃不知道會不會……心中忐忑,但他仍然笑着摸了一把風刃的下巴,眸底隐含鋒銳:“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除了好好陪我,不許問別的問題。我一直找你來陪我就是因為你話不多。別惹怒我。”

“一時忘記了嘛……好了,今天一定伺候好你!別生氣嘛,亦辰!”風刃說着便仰頭親了白亦辰一口,動作娴熟,顯然兩人認識許久,關系也很親密。

白沐辰現在很不爽,他也聽聞過白亦辰這兩年越發地放肆,在娛樂圈裏的人,有幾個不是生活放縱而糜爛呢?但是,聽是一回事,看卻又是另一回事了。電視熒屏、廣播采訪,每個場所出現的白亦辰都是那樣絢麗奪目、光彩照人。其實,無論旁人怎麽說娛樂圈不好,怎麽說越是當紅的明星就越是肮髒,可在白沐辰心中,白亦辰還是他寵了二十多年的弟弟,還是那個冰清玉潔、純真懂事的弟弟……

現如今親眼看見他跟那種人有交集,還跟他糾纏不清的樣子,火氣就不打一處來。

白沐辰踏進門來,将吊在白亦辰胳膊上的風刃推開,然後一把鉗住白亦辰将他拖到書架旁,低聲喝道:“你怎麽什麽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裏領?”

白亦辰心中竊喜,哥哥這樣在乎他,是不是他心中其實是有自己的呢?

不過表面白亦辰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他不是不三不四的人,只是生活所迫。他是我朋友,我不許你這樣說他。”

“亦辰!”白沐辰無奈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為了報複我?報複我沒有答應跟你以那種方式相處?所以你才自甘堕落?”

白亦辰撇開眼神,不去看他。

白沐辰氣道:“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早晚有一天你會自食惡果!現在狗仔隊那麽猖狂,你還不收斂,倘若被他們挖出新聞,你的前程就都毀了!”

“白家有的是錢,我出來混娛樂圈也是因為好奇,等什麽時候新鮮過了,自然就不混了。如果真被別人挖出什麽醜聞緋聞,我也不怕,大不了離開娛樂圈咯!我想daddy跟mommy會很歡迎我回家掌管白家的企業的。反正哥哥你只想做重案組的警監大人,對經商沒興趣。不過你放心,我不會不養你的。”白亦辰這話讓白沐辰更加生氣,甚至揚起了手,想要揮過去,打白亦辰一耳光。

白亦辰毫不懼怕地盯着白沐辰,他也不生氣,反而還笑了笑:“哥,你這樣生氣我跟風刃在一起,是不是……其實你心裏也是有我的,所以,你吃醋了?”

“胡言亂語!”白沐辰放下手,側身朝外走去,“你的事我不管了,反正你也長大成人,有自己的主張,我管不了你了!”

“只要哥哥你想管我,還是可以管的。”白亦辰在白沐辰身後幽幽說道。

言外之意還是威脅白沐辰跟他交往。

白沐辰身形頓了頓,舉步離開,路過風刃時,生氣地瞪了他一眼。

白亦辰見白沐辰毫不留戀地離開,臉上的笑容漸漸暗淡下來,直至消失。半晌,他恨恨擡手握拳捶了一下身側的書桌,果然,他還是什麽都不在乎……或許嫌棄自己找牛郎也是因為怕敗壞白家的名聲而已吧?

既如此,又何必再諸多留戀!

“亦辰……”風刃忐忑不安地看了他一眼,慢慢蹭過來,“你沒事吧?”

白亦辰猛地伸手将他拽過來按在書桌旁,霸道地吻了上去,心中恨恨地想着,我就是敗壞白家名聲了怎麽樣!我就是和牛郎在一起鬼混怎麽樣!這些都跟你沒關系,白沐辰!

“咔嚓——”開門的聲音傳來,風刃推推白亦辰示意他有人來了,白亦辰卻是不依不饒地吻着他,愛誰誰來,狗仔隊來了他也不怕!

楚越在進公寓大廳的時候正好跟氣呼呼的白沐辰擦肩而過,他氣得夠嗆,連自己跟他打招呼都沒聽見。楚越不解地搖搖頭,按了電梯上白亦辰所在的樓層來跟他彙報接下來一周的工作安排。結果一開門就看見正對面書桌旁的香豔場景,一時之間愣在原地,眸中驀地閃現一道精光,分不清是喜怒哀樂。

其實,楚越心中已經開始別扭了,前兩天還拉着他上床的白亦辰此刻卻摟了個鴨店的牛郎面無表情地親吻,真是……真是讓人生氣!

他不會誇張地說自己有多麽英俊潇灑高大威猛,可是,相比較對面那個牛郎來說,怎麽也好個幾千倍吧?白亦辰竟然這麽快就找了新歡!啊呸呸呸,自己是怎麽了?怎麽竟然拿自己跟牛郎比起來!這有可比性嗎?!

楚越收起自己那幾欲噴火的眼神,怪不得白沐辰會氣沖沖地離開,白亦辰這樣做的确是讓人看不下去。

白亦辰此刻也稍稍冷靜了一點兒,他松開風刃,卻是攬着風刃的腰順勢一竄坐在了書桌上,雙腿将風刃的身體夾在中間,将下巴擱在風刃肩膀,斜睨着楚越:“有事?”

【求枝枝……哭訴,別人都漲好多PK,為蝦米偶的不怎麽漲,嗚嗚,大家不喜歡小冽兒和小昊兒了嗎?那喜歡大白和小白的也要支持支持嘛,嗚嗚,米枝枝米動力……趴地抹淚……】

【求枝枝】【068】 究竟是誰勾-引了誰?

楚越定定心神,上前幾步,卻沒說話,而是盯着風刃。他的目光不像白沐辰那般帶着些微的厭惡和敵視,但同樣的不懷好意,帶着審視和警告。

風刃心中一顫,竟有些不敢再如平常那樣‘自由發揮’。

白亦辰皺了皺眉:“有事快說!”

“我要跟你單獨談談。”楚越開口了,聲音透着一股魔力。

白亦辰不耐地看着他,真是的,煩不煩,有話趕緊說完不就好了?非得耽誤自己的時間!

楚越則一副畢恭畢敬卻決絕堅定的表情作為回答。

白亦辰放開風刃:“小風,你先回去吧。今天對不住了,改天我再約你。這是酬金。”

風刃也不推脫,接過錢,哀怨地看了白亦辰一眼,然後離開。他本就是做這種生意的,扭扭捏捏怕人笑話肯定早就餓死了,倒不如大大方方坦然受之。

房門關上,屋子裏只剩了白亦辰和楚越兩個人。

白亦辰并沒有從桌子上下來,依舊坐在那裏晃蕩着雙腿優哉游哉問道:“什麽事?現在可以說了吧?”

楚越将手中的文件往身側沙發上一丢,邁步上前雙手按在桌上,将白亦辰圈在懷中,迫人的氣勢逼得白亦辰上身微微後仰:“以後不要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家裏!”

“哦?”白亦辰詫異地挑眉,他能輕易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凜冽氣息,不由有些意外,這個平日跟木頭一樣、只知道聽話的傀儡竟然也有提出要求、發表自己獨立見解的一面?雖然這要求很不合理,不過還是讓白亦辰刮目相看了一下。

“為什麽你跟我哥說的話一模一樣呢?”白亦辰邪魅地勾唇而笑,“哦——我知道了,你來的時候正好撞見他離開是吧?一定是他讓你苦口婆心地教訓我……”

“不是。”楚越危險地眯起俊眸,“是我自己要求的。”頓了頓,他補充,“或者說是我自己請求你,答應我。”

“那麽——”白亦辰優雅地伸出食指壓在楚越性感的薄唇上,大膽地描繪這雙淡粉唇瓣的形狀,眼神極具魅惑,“你又憑什麽要求我?或者請求我?我又為什麽要答應你呢?我只是跟你上過床而已,可不是你的所屬物,而且,我也不喜歡聽別人用命令的口吻跟我說話。”

“那天……我沒讓你滿意嗎?”楚越輕輕開口。

“不,很滿意,前所未有的滿意。”白亦辰的食指還在挑逗着楚越的薄唇,仿佛在說一件毫不相關的事。

對視。一方妖惑邪魅,一方危險霸道。

其實最開始楚越逼近白亦辰的時候是居高臨下稍稍壓着白亦辰令他後仰的,所以兩人的姿勢現在極具誘惑。

楚越按在桌子上的手慢慢擡起,環住了白亦辰稍顯瘦削的腰身,然後在白亦辰詫然挑眉的時候輕輕伸出舌頭,舔舐白亦辰壓在自己唇上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從開始的輕舔改為吸吮、啃咬……

這種事換了旁人做或許白亦辰連正眼都不屑看一眼,但平日裏一本正經、唯命是從的楚越來做這樣暧昧挑逗的事就充滿了魅人的誘惑。尤其他那雙平日藏在眼鏡下的平靜眼睛此刻隐含熱切,仿佛下一刻就會燃燒起來似的。

白亦辰優雅一笑,等候楚越的下文。

“既然那晚你也很享受,為何還要找別人呢?如果你以後再想放縱銷魂一把,盡可找我。我一定讓你滿足,而且……我會讓你……再也離不開我!”楚越半真半假地開口,充滿情欲的磁性聲音響徹耳畔,沉入白亦辰的心底,泛起一圈圈漣漪。

“呵呵……”白亦辰低聲輕笑,笑聲也惑人無比,他愉快道,“你是我的經紀人,我本來就離不開你啊!有你幫我打點一切,我才有閑心玩樂嘛!”

“那麽,再為這個工作上的‘離不開’加一層保障吧!老板,有了更深一層的關系,我才會更賣力地為你工作啊!”楚越毫不示弱地反駁。

“成交!”白亦辰邪肆地揚起唇角,“不過,我的心可是無法得到的,只是玩玩而已,你可要小心,別被我玩了還輸不起喲——”

“不會。”楚越開心一笑,“我有信心,輸不起的那個……會是老板你。”

“那我就拭目以待吧!”白亦辰伸手按在楚越胸口,試圖推開他。

總是讓他這樣後仰着耍帥,帥是帥了點,可腰都快折了呢!

楚越卻驀然加力将他壓在桌子上,原本放在桌上的文件嘩啦啦散落一地,霸道的吻落下來,白亦辰聽見耳畔響起妖魅的聲音:“老板,先給我一顆定心丸吧!就當是……合約簽訂!”

白亦辰輕笑着迎上去,有人主動取悅自己,何樂而不為呢!

==============我是場景跳轉的分割線=============

本來自己一發燒就會感覺墜入冰窖一樣,冷得渾身發抖,此次卻出乎意料的溫暖。我蹭了蹭臉頰旁的熱源,繼續培養睡意。

咦?等等……手感怎麽這麽好?我輕輕按了按手下的床褥,帶着肉感,軟軟的,也有彈性。

疑惑地睜開眼睛,我看着視線前方的平坦毫無贅肉的肌膚頓時一驚!這……這……這是什麽情況?!

睡意頓時跑到九霄雲外,我發現被窩裏多了個人——司徒昊正躺在那裏,一手環着我,一手自然地垂在身側,靜靜地睡着。

我則是枕在了他的胸膛上,手搭在他的腰上,一條腿壓在了他的大腿上,幾乎是将他當作了大號抱枕抱在懷裏……

“司、徒、昊——”我大喊一聲,怒氣沖沖地擰了一把他腰間的肉,“誰讓你爬到我被窩裏來的?!誰讓你光溜溜地睡在我旁邊的?!”

司徒昊被我的吼聲驚醒,還有點呆滞,他看着幾欲冒火的我,愣愣道:“是你昨晚抱着我不讓我走的,你忘了?”

“胡說八道!”我飛快打斷他的話,“我怎麽會抱着你不讓你走?明明是你趁人之危,趁我發燒燒得迷糊就趁機吃我豆腐!”我恨恨開口,氣得嗓子癢癢的,忍不住咳嗽起來。

咳咳咳……

“我吃你什麽豆腐了?真是……我可什麽都沒做。”司徒昊揉着肩,一臉無辜地看着我,皺眉抱怨,“為了讓你睡得舒服點,我還特意讓你枕着我的肩膀,現在一動就又酸又疼,倒是你,一大早醒來就大喊大叫,還讓不讓人睡了?”

“……”我一時語塞,看看我倆都光裸着身子,又找到了借口,“那為什麽我們都沒穿衣服?”

“也是你扒的。你一直喊冷,還說穿着衣服睡感覺不到暖和,就把我的也給脫了!”司徒昊振振有詞。

“……”再次語塞,我燒迷糊的時候很少記得自己做過什麽事,偷偷拿眼橫着司徒昊,他無辜地與我對視,莫非真的冤枉他了?結果這一眼看得太過廣泛,再次怒火攻心,他……他……他那裏嚣張地站立着,竟然可恥地有了反應!

“你——你怎麽能……”我抓起枕頭砸了過去。

司徒昊擡手擋住,迷惑道:“又怎麽了?”

“一大早就發-情的野獸!”我低低罵道,“我可不是你心裏想的那些女人,別對着我豎起你的機關槍!”

司徒昊明白過來,掃了一眼他的昂揚,哀怨道:“這還不是怪你?”

“我不是女人!”我強調。

“我知道啊!”司徒昊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可你醒來之前不是一直抱着我嗎?而且你睡覺還不老實,動來動去的,我能忍着只是讓它站起來而沒有借機吃了你已經算不錯的了!”

“你——”我氣呼呼地瞪着他,“總之就是你不對!”

“冤枉啊!這是每個男人正常的反應!”司徒昊斜斜看我一眼,忽而笑道,“你敢說你自己就沒有反應嗎?”

“我當然沒有!”我義憤填膺地反駁。

“是麽?”司徒昊狡猾一笑,猛地撲過來将我按倒在被褥之上,然後手腳并用纏了上來,手臂橫在我胸前,膝蓋頂在我肚子上,修長的腿邪惡地從我身下那裏蹭過去,壓在我大腿上——就像我剛醒來時候抱着他的姿勢一般,只不過現在主客翻了個過……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抽什麽風,下腹忽然被他膝蓋輕輕蹭來蹭去,随着他來回亂蹭,他的腿不可避免地碰到我的下-體,頓時一股電流從小腹直直流竄全身,我一個激靈推開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便看見他邪邪笑着瞄我的身下,我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臉紅地發現——我竟然也被他挑-撥地硬了!

“怎麽樣?沒騙你吧?你看——你也有反應了吧?”司徒昊得意地取笑我。

我窘迫萬分,只能硬着頭皮道:“這是正常反應!不跟你鬧了,我去做飯!”

然後在司徒昊哈哈大笑聲中快速穿好衣服開了門朝樓下跑去……

【咩哈哈,小冽兒被調-戲了……嘛,這章總算是看出司徒昊腹黑的一面了……今天橄榄枝要是上到【5000PK】有加更……~(≧▽≦)/~啦啦啦,親們快投枝枝吧!】

【求枝枝】【069】 難忘的生日禮物【上】

【069】

接下來的幾天,我乖乖在阿諾布置好的畫室練習畫畫,都到了廢寝忘食的地步。

沒錯,我就是很喜歡畫畫,瘋狂地喜歡。可是那時候媽媽突然病倒,要花很多的醫藥費,我沒辦法再繼續讀書。盡管媽媽幾次三番要我不要荒廢學業,可我總是拖着,一直拖到她病重,那時候,她幾乎每天都處于深度昏迷,根本就沒辦法像之前那樣管教我,當然也就沒辦法勸我回去讀書了。

收回思緒,我将畫板上剛剛畫好的一幅畫收好,放在旁邊的書桌上,拿過一本教材,仔細地查看。

“二少爺,該吃飯了。”阿諾敲敲門,輕聲道。

“哦。”我放下書,起身伸了個懶腰,看看天色,竟然這麽快就又晚上了。

自那次‘同床共枕’事件之後,我一直有意無意地躲着司徒昊。他早上要起早去上班,中午不回來,晚上要很晚才回來。據阿諾說,這個星期,他們公司要忙着和白亦辰接手的電視劇制作商談合同,還要大力宣傳白亦辰的新專輯,所以有很多的應酬,忙得不可開交。

再說了,我感冒發燒,精神不濟,于是就有了理由,早上故意睡到十點才起床,晚上早早爬進被窩裝睡,所以,要躲着他也不是什麽難事。

而司徒昊好像也在刻意避開我,不過阿諾卻替他辯解說——大少爺說了,二少爺你下個月要考試,讓我們不要打擾你。

切——冠冕堂皇!

我打着哈欠下了樓,一個人坐在桌旁孤零零地吃飯。

在我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司徒昊竟然回來了,比平時早了将近三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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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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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