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白亦辰,趕快愛上我吧! (2)
位,于是并排坐下來。
司徒昊表情好像有那麽一點郁悶,我側頭看着他,疑惑道:“有座可以坐,你怎麽還繃着臉?是不是嫌人多?這跟高峰期比起來已經少很多了,要不我們出站去坐計程車?”
“不用了。”司徒昊回絕,“就這樣吧!反正也沒幾站。”
“嗯?”什麽叫反正也沒幾站?他到底打算去什麽地方啊?
司徒昊卻不說話,正襟危坐,卻沒忘把我的手捉到手裏,十指相扣,放在他的大腿上。我下意識地掙了幾下,但是睜不開,礙于地鐵上有旁人,動作太大會被人家看到,所以我只能乖乖任由他牽着。
他到底是怎麽了啊?該冷戰的人是我才對嘛,一不小心就又讓他占據主動權了。
正想着,地鐵停下來,上來一位老爺爺,我連忙站起來讓座。
“謝謝小夥子!”老爺爺坐在我那裏。
司徒昊見我站起來,也跟着站起來,他身前立着的一個大叔很快坐了他的座位。
我不解地看着司徒昊,他無辜地看着我:“我以為每個人只能坐一會兒。”
“白癡!”我嘀咕一聲,無奈嘆氣。
司徒昊推着我下車,然後在換乘的地方将我按在牆壁上,目光糾結地問道:“你那天跟那個小丫頭坐地鐵,有沒有像這樣手牽手?”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詢問弄得一愣,下意識地搖搖頭:“沒有。”
“那有沒有像這樣接吻?”司徒昊猛然低頭吻住我,一如既往霸道強勢,想來他忍了這麽久,此刻才爆發出來也很不容易了。
“沒有!”我推拒着他的胸膛,艱難側開頭,瞪着他:“審完了?放開我!”
“不放!”司徒昊繼續問道,“你被綁架的那天回你以前的地方住,是不是整晚都跟她在一起?”
“是啊,沒錯!”
“……你……”司徒昊臉色難看地按着我的右肩,壓抑了許久的情緒此刻爆發出來,他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可怕,“你有沒有跟她……發生關系?”
“你吃醋了?”我勾唇而笑,笑得諷刺。真是,每次都對我的事情那麽刨根問底,可他自己的事情卻偏偏隐瞞我,我憑什麽要被他吃得死死的?
“是,我就是吃醋了,怎麽辦?”司徒昊目光痛苦中帶着無奈,他一拳捶在牆壁之上,“我受不了你那種若即若離的态度了!今天必須要問清楚!你還沒回答我!”
“如果我不回答呢?”
“冽!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一直以來,都是我向你表明心跡,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你心中是怎麽想的!”司徒昊焦躁地扶額,“我知道,你跟我冷戰,對我冷嘲熱諷只是在氣我不告訴你過去的事。可那些事都過去了,你為什麽非要知道不可呢?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無論過去、現在我都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将來更不會!”
“冠冕堂皇。”我冷冷看着他,“那我也告訴你,我也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可以放心了。還有,不是我一直揪着過去的事不放,是你自己多心了,是你自己心中有鬼,接連一個月都不理我,是你自己要冷戰的,是你自己要疏遠我的,現在說得那麽可憐,不覺得太虛僞了嗎?”
我說到氣憤之處,不由揪着他的衣領繼續道:“是,我是沒說過喜歡你之類的話,可我若真的讨厭你,幹嘛還讓你爬上我的床!”
司徒昊顯然沒料到我發起火來說話跟機關槍似的,一句接一句,堵得他說不出話來。
我松開他,疲憊道:“沒錯,我被綁架了是沒告訴你,我怕你失去理智反而害得自己受傷,我處處為你着想,你還質疑我的真心?到底是誰若即若離啊?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如果我真的生你的氣幹嘛還跟你出來?如果我真的讨厭你幹嘛還跟你一起打耳洞,一起設計耳釘?你根本就不了解我!還談什麽喜歡!”
旁邊不知何時圍了幾個人,我側頭沖他們吼道:“看什麽看?沒見過情侶吵架啊?”
那些人被我一喊,都退開了。
我看着愣在原地的司徒昊,氣呼呼地将耳朵上的耳釘摘下來扔到地上:“這破耳洞我不要了,讓它自己長好吧!還有這個破耳釘,還給你!”
掏出詩離塵做好的耳釘朝司徒昊扔去,他下意識接住。我轉身就走。
司徒昊忙跟上我,不住叫我的名字:“冽,是我不好,你別生氣……”
我假裝沒聽見,跑下樓梯,按原路返回坐上了地鐵。
不出意外的,司徒昊也跟了上來,我不想看見他,就沿着地鐵一直走一直走,他就在後面一直跟着我。
終于到了他車子的停車場那一站,我跑下去,出了地鐵沖進停車場。他的車鑰匙正好在我這兒,我開了車子,自己坐到駕駛座,啓動了車子。
笨拙地倒出停車位,司徒昊正好跟上來,他見我自己開車,眸中閃過一抹驚恐:“冽,別胡鬧!快下來!”
我才不聽他的,因為他幫我報了考駕照的學習班,所以我平常已經開始看這方面的書,仗着自己聰明才智,我豁出去般踩下油門,搖搖晃晃将車子開了出來。
司徒昊在旁邊敲打着窗戶:“司徒冽!你瘋了!快停下來!”
車子加速,将司徒昊甩在後面,開出一段距離我才從震怒中回過神來,天哪,我到底在做什麽……怎麽拿自己的性命開起玩笑了?
司徒昊在後面追着我,我此刻已經後悔害怕,卻不知道怎麽停下來了,前面忽然有輛車要倒出停車位i,我急得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眼看就要撞上去,我狂按喇叭,手肘碰到車鑰匙,車子猛然熄火,堪堪停了下來。
我伏在方向盤上大口地喘息着,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司徒昊追上來,我打開車門雙腿發軟地下車,剛下車就被他抱了個滿懷。
剛剛倒車的那個司機開了窗戶破口大罵:“瘋子啊?不會開車還亂開!是不是找死?”
我什麽也聽不見了,只聽見司徒昊劇烈的心跳聲傳入耳膜,他咬牙切齒地将我摟得死緊:“你真是個瘋子!”
是啊,我是瘋了,從我接受這段戀情的開始的時候,我就已經瘋了。
有人會對自己的哥哥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嗎?有人會像個女人一樣擔心對方的心有沒有在自己身上嗎?有人會為了同性甚至是親哥哥的無關緊要的一句話而變換自己的喜怒哀樂嗎?
就跟個瘋子一樣……
司徒昊輕輕吻了吻我的左耳:“你真是個瘋子,更是個傻瓜。那些話你都憋在心裏我怎麽知道?你都不告訴我,我怎麽知道?你對我的态度又模棱兩可,我只能靠猜的,我也是人,我也有害怕的時候,我害怕自己猜錯。我也有看不出人心的時候,我怕自己自作多情,我怕自己看錯你的真心,你明不明白?”
“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我強調着搖頭。
“不明白就算了。”司徒昊伸指拭去我眼角的淚,“怎麽跟個小孩子一樣,不過是說了兩句就哭鼻子。這次是我的錯,我沒考慮到你的感受,我道歉,別再跟我冷戰了好嗎?那種抓不住人心的感覺真的很糟糕,我不喜歡你用那種淡漠的眼神看我,就好像看陌生人一樣。我想看你對我笑,我想看你對我頤指氣使,我們和好好不好?”
我吸吸鼻子,反駁:“我從沒跟你生氣,都是你自己胡思亂想故意招我!還有,我哭不是因為你說我,我是被吓的!剛剛差點撞車了……”
我的腿現在還沒緩過來,之前沖他大喊大叫了一番,加上現在這個意外,就算有氣也早就不見了……
卷一 當叛逆撞上霸道 106 小壞包……算你狠!
司徒昊聽到我說沒生氣,忙将錯都攬到自己身上:“是是是,都是我胡思亂想,是我誤會了。冽那麽直爽率真,怎麽可能涮我玩兒?”
我定定心神,從他懷抱裏掙脫出來:“回家吧。”
“……好。”他也不敢再多說什麽,打開車門,讓我上去,然後他啓動車子一路開回了家。
從車上下來,司徒昊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一定是想确認我還生不生氣,我都發過火了,再氣下去也沒意思了。于是先他一步開口:“過來!”
司徒昊微微一笑,上前,我白了他一眼:“下次再敢招我,我就回我的小窩住!”
“知道了,下次不敢了。”他保證道。
“轉過身去。”我吩咐道,司徒昊疑惑地轉過去,背對着我,我邪邪一笑,從後面竄上他的背,因為左臂不能使力,所以故意用右臂使勁勒着他的脖子,壞笑道:“罰你背我回去!要爬樓梯的哦!”
司徒昊穩穩托住我的腿,往上掂了掂:“遵命!”說着邁開步子,背着我【】朝廳堂走去,進了客廳又開始爬樓梯,送我到房間門口,他遲疑了一下,問道:“我可以進去吧?”
“你說呢?”我反問。
司徒昊笑着推開門,看着恢複正常的格局,舒了口氣,不過臉上的笑意反而越來越深。就知道他一定在笑我今天早上尿急開不開門的事。我心中憤憤想着,表面卻不動聲色地問道:“哥,你有網銀麽?”
大概是被我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哥’給震驚到了,司徒昊愣了下才點頭:“有的,在我房間,我去給你拿。”他将我放在床上,然後出了門。
沒多久他拿着一個U盾回來遞給我:“密碼13141413。”
我接過,繼續好奇問道:“對了,你公司的地址是什麽?你在哪間辦公室辦公?”
“問這個做什麽?”司徒昊不明所以。
我笑得十分無害:“等我有空的時候過去找你玩啊!怎麽,怕你公司的人知道有我這麽個人,不敢告訴我地址?”
“當然不是。”司徒昊将地址寫到紙上遞給我,“喏,就是這個,如果想去的話讓阿諾送你過去也可以。或者,早上跟我一起去。”
“我暫時先不去呢,考完試再說。”我收好小紙片,坐在床邊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對了,讓阿諾幫我把電腦拿過來,我要玩一會兒。”
“嗯,那我先出去了。”司徒昊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沒有逗留太長時間,朝外走去。走到半途突然想起什麽,又返身回來。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從口袋裏掏出我扔掉的那個耳釘,俯身,親自戴在我的左耳:“下次無論多生氣,都不要随便将這個耳釘扔掉。”
“知道了。”我點點頭,畢竟這是我的勞動成果,扔掉了我也很心痛的,下次絕不會這麽沖動了。要扔也扔他的才對,哼哼。
司徒昊拍拍我的頭,轉身出去了。
我對着他的背影吐吐舌頭,那顆耳釘本來是想等耳洞附近的肌膚不那麽腫的時候再戴的,不過現在戴上也無所謂,反正挺漂亮的。
沒多久,阿諾抱着我的電腦上來了,幫我插好電源就出去了。
我趴在床上打開淘寶,選了很多套新款的夏裝,地址都填的司徒昊公司辦公室的地址,收件人也都填司徒昊。哼哼,叫你不陪我去買衣服,我煩死你!順便花光你的錢!
兩天後,司徒昊的辦公室焦頭爛額地聽着門鈴聲不斷響起,然後辦公桌上堆了十幾套快件,他簽寫好自己的名字,扶額嘆息一聲:“這個小壞包……真是……算你狠……”
彼時,我正窩在家裏捧着冰激淩大快朵頤,司徒昊的電話打過來,我悠哉悠哉接起:“嗨,我親愛的哥哥,今天有沒有意外驚喜?”
“有,而且很多。真是多謝你了!”他無奈加寵溺的聲音響起:“明天就要考試了,你在幹嘛?”
“看電視,吃冰激淩。”我叼着小木勺含糊道:“要不要吃?香草味的,我可以給你留一罐。”
“你自己慢慢吃吧!”司徒昊囑托道:“不過別吃太多,免得腸胃受不了。”
“知道了,晚上記得幫我把衣服都帶回來,我明天考試要穿帥一點。”
“是————”司徒昊應道,“那我挂了,晚上見。”
“嗯。”
挂斷沒多久,北棠墨的電話打了過來,我故意誇張地跟他打招呼:“哇,親愛的北棠君,你終于想起我來了!”
北棠墨噴笑:“拜托,別用這樣發嗲的聲音跟我說話,我受不了。雖然現在是夏天急需降溫,不過我也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去熱。”
“好吧,真沒幽默感。”我咕哝一聲,問道:“你傷怎麽樣了?腦袋沒撞傻吧?”
“去你的,腦袋根本就沒什麽事嘛!腿傷也慢慢好轉了,可以勉強下地溜達兩圈了。就是還是特別無聊,雖然你哥幫我拿了電腦來,但是游戲我都玩膩了,實在沒事幹啊!”北棠墨哀怨地訴苦。
“彼此彼此。”
“你明天好像要考試吧?準備得怎麽樣?”北棠墨問道。
“馬馬虎虎吧。”我趁機向他打聽,“我哥說你們公司八月會組織旅行,地點是馬爾代夫,是不是真的啊?”
“當然是真的!”北棠墨激動道,“我早就想去了!希望到時候我的腿傷可以完全康複,不然可就【】白搭了,去馬爾代夫卻不能游泳,實在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八月底……嗯,還有差不多兩個月,你的腿傷應該可以好了。”我安慰道,“你現在多加注意好好養傷吧!”
“必須的啊!”北棠墨贊同地點頭,然後道,“你好好加油啊,祝你明天考試一切順利!”
“謝謝,我要是考上名揚大學就可以跟你們一起去馬爾代夫了!”我興奮道,“就算考不上我也要死纏來打,到時候還要你幫我跟我哥說好話啊!無論如何一定要帶上我!”
“沒問題!”北棠墨頓了頓,忽然問道,“對了,你們有沒有定制耳釘?”
“定了啊,現在我戴着呢!是我自己設計的哦!考完試我去看你,讓你見識見識!保證你看了愛不釋手!”我得意道。
北棠墨接道:“好啊,如果我喜歡還要小冽兒你幫我也設計一個。”
“好!樂意之至!”我美滋滋地挂了電話,嗯,管他考得上考不上,反正我已經跟詩離塵那邊簽了約,就算考不上大學我也算有自己的工作了,實在不行就花司徒昊的錢,哼,司徒家家業這麽大,夠我敗幾輩子的了。
如此無壓力地度過了一晚上。
司徒昊特意送我去考場,我背着包,拿着準考證找到教室,很輕松地坐在座位上等待考試。
周圍的年輕男女忍不住多看了我兩眼,我知道左臂還包着紗布的确有點引人注目。
考試中還不時有人看我,監考老師也瞄了我幾下,雖然我左手幾乎使不了多少力,單手取各種型號的鉛筆,有時候連牙齒都用上了,嘴裏叼着好幾根鉛筆,又單手用橡皮修改,再單手拿着炭筆加陰影,但是我心中沒有壓力,而且各種輕松,就當是玩兒來了,所以我覺得自己發揮特別好!
畫畫的時候我會沉浸在畫中,仿佛眼前呈現出真實的物件來。
素描考完是水彩,興致來時,水彩都塗到了白襯衫上,我皺了皺眉,沒有在意,繼續畫。
水彩考完是中場休息,我趕忙去洗手間清洗衣服上的水彩,單手各種不方便,我正在想要不就這樣算了,反正司徒昊有的是錢,大不了等我有時間在這白襯衫塗鴉自己設計圖案好了。恰好有個男孩走過來:“我幫你吧!”
呃……側頭,看着他跟我一樣年輕的臉龐忍不住微愣,我下意識地道:“謝謝。”
“不客氣。我看到你了,我們是在一個考場的。你的手受傷了,沒事吧?”他很熱情地問道。
“沒事。差不多快好了。”
“你單手畫畫還那麽快,肯定很厲害!希望我們能考上一個大學!”他笑着憧憬。
我也笑:“聽你的意思,你的功底才厲害呢!”
“不敢不敢。”他擰幹我的襯【】衣衣擺,然後扯開拽兩下,“好了,幸好洗得及時,不會留下印記。”
“多謝啦!”
“下場考試,加油!”他握拳比劃一下,我笑着點點頭,“你也是。”
鈴聲響起,我們并排走向考場教室,繼續下一場考試……
卷一 當叛逆撞上霸道 107 考後犒勞,吃大餐啦
考完試,我歡快地收拾好畫筆,挎好背包,準備去找司徒昊讓他請我吃大餐。
之前幫我清洗襯衣上水彩顏色的男孩叫住我,跟我一起朝教室外走去:“嗨,一起走吧!我叫柴駿,我在南市區中心,你呢?”
“寒冽。”我看他仍然帶着黑框眼鏡,不由笑了,“原來你近視眼啊,多少度?”
他笑着推了推眼鏡:“這個而是沒有度數的,我覺得這樣戴起來比較酷,呵呵,所以就戴着玩兩天。你往哪兒?我送你啊!你的手這樣子擠車也不方便吧?”
“謝謝你了。”我回絕道,“不過我已經有司機了,就不麻煩你了!希望還有機會再見哦!我走啦!”
柴駿有些失望地‘哦’了一聲:“那好吧,再見。”
我揮揮手,順着人群走出去,還沒走兩步,司徒昊冒出來,遞給我一罐冰激淩:“那個人是誰啊?”
“嗯?哪個人?”我接過冰激淩,迫不及待地打開,用小木勺舀了一口塞到嘴裏,含糊不清道。
“就剛剛跟你說話的穿格子襯衫,戴黑框眼鏡的男生。”司徒昊有些不悅地問道。
我嘿嘿一笑:“幹嘛打聽得這麽清楚?”
“我吃醋了不行啊?”司徒昊現在的口頭禪幾乎已經要變成‘我吃醋了’,每次要挖我秘密的時候就會丢下這樣一句,讓我毫無招架之力。
“就是一個考場的,考水彩的時候我不小心把顏料塗到襯衫上,去洗手間的時候手活動不太方便,他幫我洗的,所以就認識啦,沒什麽交情。”我大膽地伸手捏捏他的臉,“所以你沒必要吃醋。真是,每次都用這招,太沒新意了!”
司徒昊抓住我的手:“吃你的冰激淩!”
我笑笑,跟在他身邊,舀了一口遞給他:“你吃不吃?”
司徒昊楞了一下,順勢張口【】将那塊冰激淩含在口中。
我抽回小木勺又給自己舀一口,好奇問他:“晚上我們去哪兒吃飯?我考完試了,你不該幫我慶祝一下嗎?”
“你想去哪兒?”
坐進車子,我想了想,吩咐道:“我還沒吃過西餐,不如帶我去吃西餐?”
“好。”司徒昊啓動車子,駛出了考點。
Just do eat。
放手去吃?
這個西餐廳的名字倒是蠻有趣的。司徒昊将車子停在停車位,帶着我進了這家西餐廳。
格調布局什麽的就是純歐式的,連牆上的壁畫都是歐洲的田園風。
餐廳裏放着優雅的音樂,有服務員上前:“兩位?”
“嗯。”司徒昊點點頭。
“請這邊來。”
面對面坐好,服務員遞過兩本菜單:“兩位要吃什麽?”
司徒昊看向我,我随便翻了翻菜單,聳聳肩:“你做主吧!”
他便不再問我,有條不紊翻着菜單,一串串名字從他口中冒出來:“蜜汁烤雞翅兩份,椰香咖喱雞兩份,心形牛排兩份,茭白蝦凍兩份,一份蘆筍濃湯,兩份辣味金槍魚,一份甜酒炖洋梨,再來兩份蟹黃活蝦,兩份薄荷醬小羊排。”
服務員記錄下來之後問道:“要不要喝紅酒?”
司徒昊看向我,我搖搖頭:“不喝,你還要開車的,也別喝了。”
“不要了,謝謝。”司徒昊轉頭對服務員道。
服務員點頭:“那兩位請稍等。”
她走後我晃悠着雙腿道:“你懂得不少嘛,叫個菜名叫的那麽順口。”
“沒辦法,有時候要陪客戶,國外國內的大腕兒們哪兒不想擺擺譜?”司徒昊掏出煙,叼在嘴裏一顆,我皺了皺眉,擡手取下:“這就要吃飯了,不許抽!”
“你敢說你就沒抽過?這會兒反倒管我了。”司徒昊話雖這樣說着,但還是乖乖把煙收了起來。
“我改邪歸正了嘛!”我一臉無辜,“某人不是一直希望我學好嗎?不然我跟你一起抽?”說着我将那顆煙叼在嘴裏,司徒昊探身搶走,“說得那麽好聽,我看就是你自己想抽了才搶我的。”
“切————”我趴在桌布上,無聊地翻了個白眼。
“兩位,蜜汁烤雞翅,心形牛排。”服務員此時送了這兩樣過來,擺上桌又退下去。
我拿過刀叉躍躍欲試:“終于來了,我快餓死了!”
司徒昊看我拿刀叉的姿勢忍不住笑了:“你拿反了。”
我臉色一窘,硬着頭皮道:“我是左撇子不行啊?”
切割牛肉的時候怎麽也切不下來,氣得我湊近盤子張嘴用叉子叉着牛肉往嘴裏送。司徒昊失笑,将他那盤推了過來,“喏,吃這個,我都切好了。”
“不早說!”我将我的盤子推到一邊,端過他的大快朵頤起來。
司徒昊也不嫌棄,将我那盤放在他面前優雅地吃起來。
相比我的吃相,司徒昊的吃相簡直太優美了。
我邊吃邊盯着他看,忍不住看直了眼。司徒昊頭也不擡,輕飄飄來了句:“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樣看着我是因為我‘秀色可餐’嗎?”
呃……我叼牛肉的動作停下來,看見司徒昊【】輕輕擡眼,眉眼彎彎,亮亮的透着寵溺,他放下手中的刀叉,忽然站起身來,雙手按在桌子上,身子前傾,他的臉離我的臉越來越近。
我仿佛被施了定身術,愣愣地看着他,心中竟有些許的期待,他是要吻我了吧?
如此想着,心跳不由加快,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喉結滾動,似乎有點饑渴。
司徒昊突然勾唇而笑,他低聲道:“冽,你流口水了。”
我心中一驚,伸出舌頭舔舔嘴角,根本什麽都沒有,司徒昊已經哈哈大笑起來,我意識到自己上了當,頓時窘迫加氣惱地瞪着他。
司徒昊擡起右手,拿着濕巾幫我擦拭嘴角:“雖然沒流口水,不過也沾了果醬。”
說完他重新坐回去,若無其事地繼續用餐。
我恨恨拿着叉子使勁又往一塊牛肉放在嘴裏用力嚼,含糊不清地嘀咕:“惡劣!”
“嗯?”司徒昊詢問地看過來,然後壞笑道,“難不成冽以為我剛剛要……”
“誰會以為你要吻我!自戀狂!”我飛快地截斷他的話,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只能低頭猛吃。
司徒昊笑得更歡:“原來冽希望我吻你啊!”
“不是,是我要吻你!”我豁出去般放下刀叉,起身繞到他身邊,顧不得他手上還拿着刀叉,猛地将他按在椅背上,揪着他的衣領跟他對視,然後慢慢地慢慢地視線投到他淡粉的唇上,一點點湊近。
司徒昊只在剛開始的時候驚訝了一把,很快就氣定神閑得靠着椅背任我慢慢湊近他。
腳步聲忽然響起,我飛快地松開他,返回i幀及的椅子上,服務員端了剩下的菜放好,然後又上了湯。
司徒昊繼續幫我切了一份羊排推過來,話中有話地道:“先吃飯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做事。”
他倒是挺自在的,我心中腹诽,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忍不住問到:“你陪你的客戶的時候也是這麽的優雅紳士嗎?”
“那當然了,我一直這樣啊!”司徒昊含笑着看我。
我興師問罪道:“那有沒有人被你迷倒,然後投懷送抱?”
司徒昊楞了一下,做思考狀。
我迫不及待地催促:“快快從實招來!不許想!”
“當然有了。像是國際知名影星啦,或是世界名模啦,還有各種各樣的導演,都曾被我迷得神魂颠倒。怎麽樣,你家哥哥我的魅力不錯吧?”司徒昊老老實實道。
“我就知道!”我咬牙切齒道,“你就是個招蜂引蝶的家夥!”
“不過嘛……”司徒昊話鋒一轉,盯着我戲谑道,“像冽這樣又率直又可愛的人才能讓我怦然心動。只有面對你,我才會有所期待。旁人如果敢投懷送抱,我一定坐懷不亂!”
“切————誰信啊!”不得不承認,我的确竊喜了。不過面上還得裝得氣定神閑。
司徒昊也不拆穿我,盛了湯遞過來:“喝點湯,這個梨湯很好喝的。”
我咧着嘴接過,美滋滋喝完一碗,然後不雅地打了個飽嗝:“我吃飽了,還剩下這麽多怎麽辦?”
“你要相信我的實力。”司徒昊又吃了一會兒,這才放下刀叉,“跟冽一起吃飯,我吃得比任何時候都香。”
此刻我已經知道怎麽應對了,陰陽怪氣地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會說甜言蜜語的啊!”
“那要看對誰。”司徒昊拿到紙巾擦拭嘴角,然後打了個響指,“服務員,買單!”
結完帳溜達出去,坐在車【】裏好半天司徒昊都不啓動車子,我忍不住側頭:“怎麽還不開車?”
“我在考慮……”司徒昊盯着我,目光灼灼。
我不好意思地別過頭:“考慮什麽?”
“要不要繼續吃飯時候沒做成的事情。”他側身面向我,“來個飯後kiss,怎麽樣?”
“不要。”
“不要?”司徒昊帶笑的聲音響起,“你确定?”
“我确定……唔!”話未說完就被司徒昊堵了回去,他傾身将我圈在座位上,溫柔又不失霸道地吻住了我……
卷一 當叛逆撞上霸道 108 游戲引發的奸情
回到家的時候,我跳下車就往屋裏跑,司徒昊眼疾手快抓住我:“跑那麽快做什麽,等等我。”
“都到家了,你自己不認識路啊?”我反駁着。
司徒昊笑了笑:“你放心吧,在你傷好之前,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免得撕裂傷口留下什麽後遺症,豈不是每次都要小心翼翼?那樣做起來就不盡興了。”
“誰擔心了,我只不過是想回去玩游戲嘛!”我臉紅了一下,強詞奪理道。
真是的,不用說得這麽直白吧?下半身動物!
司徒昊呵呵一笑:“什麽游戲那麽好玩,也帶我玩一回。”
“好啊!”
回到房間,打開游戲,司徒昊抱着他的電腦跑到我房間來跟我并排坐在桌前,瞥一眼我的左手:“左臂傷了還玩,怪不得一直好不了,原來是你玩游戲的時候總是亂動。”
“哪有啊,左手只不過是個擺設,主要操作在右手。”我狡辯道,“喏,給你游戲軟件,你先裝好,待會兒我教你。”
“好。”司徒昊有模有樣地接過去裝好。
然後注冊名字,他扭頭看我的游戲畫面:“你叫什麽?”
“重度精分。”我正打怪,随口答道。等過了一會兒,忽然發現畫面上多了一個人,名字是‘極品腦殘’,不由噴笑,“喂,老哥,你不至于吧?起個名字都要跟我成雙成對。”
“也不是啊,我懶得想了,就随便起一個咯。別管這些了,快教我啊!”司徒昊興致勃勃道。
“好啊!”
在我的帶領下,司徒昊連升30級。我們正開心地坐【】在飛行坐騎上歡慶,一個叫‘狐不歸’的舉着叉子的小惡魔帶着巫婆帽追上我們,雙眼冒星星地問道:“喂喂,能不能冒昧問一句,你們兩個是情侶嗎?”
“不是。”
“是。”
我跟司徒昊的回答同時出現。
狐不歸弄了個托下巴的表情,胸有成竹道:“依我多年的經驗看來,‘重度精分’是受,‘極品腦殘’是攻。嗯嗯,點頭,我真是太有才了!”
“胡說八道!”我氣勢洶洶地反駁。
“言之有理。”司徒昊氣定神閑地贊同。
我飛起一腳去踹司徒昊,司徒昊麻利閃開,等我再轉頭,屏幕上又打出一行字。
————而且‘重度精分’是只別扭受哦!
狐不歸小的很邪惡:“吶吶,‘極品腦殘’君,你晚上壓你家受受的時候記得要溫柔一點哦!”
“嗯,多謝指教,我一定會很溫柔的。”司徒昊一邊打字一邊念出來,我放下鼠标,起身從後面勒住他的脖子,“你也跟着她起哄啊!”
“啊,救命啊,有人要謀殺親夫!”司徒昊吼着,然後将這句話也打了出去。
狐不歸雙眼紅心大盛:“你們住一起的?現在是不是他也一起在電腦旁?”
“是啊。”司徒昊還在聊。
我用力勒他,他馬上告饒:“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放開我吧,要被你勒死了。”
“勒死活該!”我松開他,“我不教你了,你自己玩吧!哼!祝你被怪物砍死一百次!”
“沒事,我死了還有親愛的你幫我複活。”司徒昊大言不慚道。
“複活不可能,收屍還有可能。”我重新回椅子上,對着狐不歸來了一擊必殺,然後戴着司徒昊的游戲人物飛走了。
狐不歸倒地後還不死心地嚷嚷:“嗷嗚,小受害羞了,真可愛啊……”
可愛你個頭!
司徒昊在旁邊碰碰我的手肘:“哎?真生氣了?”
“我才沒那麽小氣呢!”
“那你一直在這裏盤旋是在做什麽?”他指指游戲畫面。
“我在找目标下手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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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