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白亦辰,趕快愛上我吧! (11)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管家婆?!”寒雪眼神變了變,翻找着名片然後問我,“你跟他的感情好像特別好啊……很難想象一開始你是怎麽對他的。”
“我現在對你不也很好嗎?”我看她一眼,“沒辦法,我心軟嘛!”
寒雪被窩逗得一笑,找到名片撥出去,聽見那頭溫柔的聲音:“冽,什麽事啊?”
寒雪将耳機塞到我耳朵裏,我旁若無人地跟司徒昊打招呼:“管家婆,今天什麽時候回來?”
“怎麽?想我了?”司徒昊放下手中的文件,好像是靠着靠椅轉了個圈,我能想象他笑容滿面的樣子,于是我也笑了,“誰想你啊,天天看都看煩了。”
“冽這麽說我還真傷心啊!”司徒昊故意說得很委屈。
“好吧,想你了,晚上早點回來,我給你做你喜歡吃的菜。”
“嗯,這還差不多。還有事嗎?”司徒昊總結道,“每次你主動給我打電話肯定有別的事。”
“我有那麽惡劣嗎?”我撇撇嘴,吩咐道,“去白亦辰那兒要一份簽名專輯呗,小阿姨很喜歡他的歌,剛才還跟我搶那個白亦辰送我的生日禮物,我想着畢竟是人家送我的生日禮物再送出去不好。所以,你幫我再要一份吧!”
司徒昊嘆口氣,傷心道:“就知道……你沒什麽好事找我。”
“大不了……晚上多做點好吃的咯!”我嘿嘿一笑。
司徒昊得寸進尺:“不行,還要別的補償。”
“別的?沒有!”我一口回絕。
“那就沒有簽名了哦!”司徒昊威脅道。
“你——太黑了!”我控訴道。
“先放你一馬,現在親我一口,晚上的賬再另算。”司徒昊笑道,“不然我晚上回家不給你帶簽名專輯。”
我咬着牙,一字一頓道:“小阿姨在我車上呢!”
“……”司徒昊愣了一下,“你沒在家?還自己開車出去了?”
“對啊!”
“你去哪兒?你剛學會開車怎麽就自己開車出去了!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趕快把車停下來,讓阿斌過去開車,你想去什麽地方告訴他讓他帶你們過去。”司徒昊機關炮一樣的話語在耳邊炸開。
我就知道……他一定會批我一頓。
“只是帶小阿姨去我以前住的地方看看,很快就回去了,你別這麽緊張嘛。我的駕照都考下來了啊,沒問題的,除了偶爾熄火之外,我開得還算順暢。”我不高興地嘟着嘴,總是把我當小孩子,真讨厭。
要擱以前,比這危險的事我都做過,還怕這個?!
司徒昊咬牙切齒:“偶爾熄火……虧你還敢說!馬上乖乖地停下來聽到沒有?”
迫于某人強勢的威力,我不得不停下來,司徒昊又問:“給阿斌打電話,要麽我來打。”
“好啦,讓小阿姨開車總行了吧?”我将電話遞過去,“小阿姨,你在國內開車……沒問題吧?”
“沒問題!”寒雪接過電話,拔掉耳機,對司徒昊道,“大外甥,別怕,我在國外開了至少三年的車,我來開不會有危險的,放心吧!”
“是,那麻煩小阿姨了。”司徒昊的聲音聽起來還是那麽咬牙切齒。
我偷笑,肯定是因為那句‘大外甥’。寒雪跟司徒昊的年紀應該差不多一般大,被這麽年輕的阿姨喊大外甥,他不郁悶才怪!
哈哈,雖然不大厚道,不過我爽到了。
下車,換了人,我窩在後座繼續跟司徒昊煲電話粥,偶爾幫寒雪指指路,沒注意到寒雪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怪異。
司徒昊顯然也沒注意注意這一點,覺得司空平常的一件事幹嘛要去注意,誰愛看就看,誰愛聽就聽,他就是喜歡跟他家冽玩鬧鬥嘴秀恩愛怎麽地了吧!
卷二兄弟 當熱血遭遇溫柔第十三章 鬧劇
帶寒雪去我以前的住處看了看,然後又聽她追憶了一下她小時候被我媽媽照顧的事情,再回到家已經快六點了。
夏天六點不算晚,司徒昊還沒回來,我從冰箱翻出一瓶飲料扔給寒雪,然後又把儲物櫃的零食抱出來給她吃。
寒雪看着我系着圍裙的模樣,忍不住笑道:“你還真會做飯?”
“那當然!”我得意地笑笑,“你先看會電視吧,我去做飯。啊,對了,小阿姨,你喜歡吃什麽?”
“……随便吧!”寒雪想了想,丢下這三個字。
我恨不得把勺子敲到她腦袋上,最讨厭問問題對方回答随便了!
“我不會做‘随便’。”
寒雪伸手捏捏我氣鼓鼓的臉頰:“那就做個簡單的吧,西紅柿炒雞蛋,會嗎?”
“會。等着吧!”我鑽進廚房,開始搗鼓食材。
寒雪抱着一包薯片倚着廚房的門坎我忙前忙後,眼神幾度變化,最終嘆息一聲:“以前也是你做飯?”
“……嗯。”我知道她大概又內疚了,于是安慰道,“其實會做飯挺好的啊,餓不死。”
“也對。”寒雪釋懷,放下薯片進來幫我,“做飯終究是女人該做的事,我來吧!”
“不知道現在流行一句話嗎?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不止對女性,男性也一樣。”我推着她出去,“你是客人,怎麽能讓你做飯呢!還是我來做吧!你去那邊擺碗筷,馬上就好,等司徒昊回來就可以開飯了!”
話說着,我聽見腳步聲,然後是開門的聲音,于是舉着鏟子沖出廚房:“小阿姨,先幫我看着火!”
沖到門口我興奮地打開門:“哥!你回來了!”
結果門後面站着的正準備用鑰匙開門的童止言突兀地映入眼簾,我的笑容僵住。
她怎麽來了?還有這裏的鑰匙?
童止言一身紅色休閑的吊帶長裙,再配上一款亮麗的白色披肩,看起來既高貴又典雅,還透着一股威嚴的氣勢。
門突然打開大概也吓了她一跳。
我系着圍裙,舉着炒菜鏟子的模樣被她看在眼裏,頓覺窘迫萬分。
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我站在門內,她站在門外,兩兩相望。
“昊還沒回來?”她瞄了我一眼,邁開長腿踏進門來。
我下意識地後退兩步躲開,點點頭:“嗯。”
“那我去他房間等他。”童止言輕車熟路地往司徒昊的房間走去,細跟涼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發出鈍響,好像踩在我心上一般。
我深吸一口氣,攔在她面前:“你還是在客廳等我哥回來吧!”
童止言停下腳步,恍然大悟似的看了我一眼,但是我能感覺到她的眼神裏有着輕蔑:“我是昊的未婚妻,進他的房間有什麽不可以的?”
“你可以等他回來再跟他一起進去。”我只是心平氣和地回答。
“他鑰匙都給我了,我進他房間他還會在意嗎?”童止言說着又要邁步,我丢出一句話,“那是以前,現在恐怕不行。”
童止言打量了我一眼:“是嗎?什麽時候輪到你來管他的事了?啊,對了,我聽止諾說你是他新找到沒多久的弟弟?才幾個月就把他哄騙得團團轉?我還聽說……你以前是混混?還有坐牢的前科?你這麽讨好你的哥哥,不就是為了財産嗎?你放心,該是你的我一分錢都不會少給你,可是……不是你的,你休想得到!”
“你這話什麽意思!”我也怒了,這女人太過得寸進尺!我根本沒招惹她,她竟然那麽羞辱我!
“什麽意思你心裏清楚。”童止言輕蔑地撇開眼神,諷刺道。
“……我哥他根本不愛你,你不要太嚣張了!這裏是司徒家,你還沒過門呢!我以前怎麽樣是我的事,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我氣呼呼地反駁,“我才不稀罕什麽財産呢!給我我都不要!”
“是啊,因為你……喜歡昊嘛!”童止言戳穿我,冷哼道,“那天在機場看你臉色發白臨陣逃脫我就猜到了。我就說為什麽好端端的昊要跟我解除婚約,原來是為了你!”
我咬着唇,沒有反駁也沒有承認。
“你真不知羞恥!”童止言罵道,“連自己的親哥哥都不放過,你安的什麽心?不怕你爸你媽在黃泉下死不瞑目嗎?”
“你罵誰呢?”寒雪大概見我好久不回廚房,跑到客廳正聽到童止言罵我,頓時火冒三丈,沖上前護在我身前,沖童止言回罵道,“哪兒來的不知羞恥的女人!竟然敢這樣嚣張!我家冽的事什麽時候輪到你這個狐貍精來管了!”
“哼……”童止言冷笑一聲,“狐貍精?狐貍精是他才對吧!你又是哪位啊?司徒家什麽時候成了垃圾收容所?”
“你敢說我是垃圾?”寒雪叉腰,氣得不輕。
童止言白了她一眼:“我可沒說誰,是你自己承認的。”
“你——”寒雪撲過去,揪着童止言的長發,“你再罵一句試試!”
“你這個瘋女人,竟然敢打我!”童止言不甘示弱,伸手揮拳都不可小觑,司徒昊曾說過她差點成了不良少女,想來這些防身術還是會一點的。
寒雪是寒家子孫,身手自然也是不錯的,她們兩個女人倒是糾纏在了一起,我拉住寒雪:“小阿姨,別鬧了,不用跟她一般見識!”
“你別拉着我!”寒雪掙開我的手,“誰敢欺負你就是跟我寒雪過不去!我管她是天皇老子還是西天佛祖?在我寒雪眼裏一文不值!”
童止言也不甘示弱,諷刺道:“原來是你的小阿姨,果然跟你一樣,放肆無禮,粗魯野蠻。”
“你說誰野蠻?你說誰放肆無禮?”寒雪不依不饒又跟她纏在一起。
我好不容易才分開她們,身上挨了幾下,我攔着寒雪,對童止言道:“你随意,愛進就進吧!”說完我拉着寒雪往樓上走,“小阿姨,跟我回房間!”
童止言輕蔑地看了我們一眼,朝司徒昊的房間走去。
寒雪氣沖沖地還要再撲過去,我冷聲道:“你跟着摻和什麽?關你什麽事啊?”
寒雪愣了下,氣勢弱下來,擡手撫摸着我嘴角的淤青,委屈道:“我是怕你被人欺負啊。那個女人是誰?幹嘛對你那麽兇?這家裏的人都哪兒去了,竟把那個瘋女人給放進來!”
“她是司徒昊的未婚妻。”我沒好氣地道。
寒雪張大嘴巴:“啊?大外甥的未婚妻?”
“嗯。”我拉着她往樓上走,“快跟我上樓吧!”
忽然聽到司徒昊房間傳來東西打碎的聲音,我腳步頓了頓,寒雪想過去看看,我拉住她:“算了,別理她。”
誰知又傳來幾聲摔東西的聲音,我沒忍住,轉身往司徒昊房間走去。
寒雪也跟在我身後,還沒到門口,門被打開,童止言手中抱着兩個相框,地上也被她摔了幾個,果然,被我猜中,她看見我跟司徒昊的合影,竟然不管不顧摔碎了!
寒雪怒道:“你神經病吧!跑到別人家裏來撒野!你等着,我報警,讓警察抓你!”
“你報警啊!我弟弟就是警察!”童止言冷笑,她根本沒看寒雪,舉着相框盯着我怒道,“這就是你不讓我進他房間的原因?”
“是!”我踏前一步,“把相框還給我。”
童止言勾唇一笑,笑得詭異,手一松,又一個相框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她擡腳踩在上面:“你倒挺聰明的,把我跟昊的合影都毀了換上你的來迷惑他,想讓他時刻想着你對不對?我不會如你所願的,你毀了我的幸福,我也不會讓你幸福!”
說着,她将最後一個相框朝我狠狠擲來,我連忙側身躲過,看着相框在腳下碎成一片,碎玻璃濺起一塊紮到小腿,我卻渾然不覺,只是看着地上碎裂的相框感覺窒息。
我究竟做錯了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寒雪又沖過去跟那女人理論,我緩緩蹲下,伸手将相片上的碎玻璃拂開,眼眶發澀,喉嚨發緊,可是卻流不出淚來。
有什麽可哭的呢?不就是碎了幾個相框嗎?司徒昊明天肯定就會換上新的。
可是看着滿眼的碎玻璃,心裏還是很不舒服,我跟司徒昊的關系會不會有一天也會這樣四分五裂呢?
這樣禁忌的愛,是不會得到祝福的吧?
手腕忽然被握住,我被一股大力拉了起來,擡眸,忘進司徒昊擔憂的眼眸,我的淚終于長劃而落。
我使勁忍着幾乎要窒息的痛覺,然後抽回滿是鮮血的手,轉身朝樓上走去。
寒雪追着我:“冽,你的手沒事吧?冽,你別走那麽快,等等我!冽,你別關門啊!快開門!”
司徒昊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碎裂的相框,他跟寒冽的合影上有幾道碎玻璃的劃痕,衣服上還滴落了幾滴寒冽手上的鮮血,看起來分外刺眼。
童止言剛才發飙的時候還如老虎一樣,此刻安靜地仿佛小貓,她怯怯叫了一聲:“昊……”
司徒昊緩緩轉身,将領帶扯開、抽出、扔到沙發上,蜷縮在沙發上的小貓咪怯怯地伸出前爪将他的領帶撈到爪下,一雙大眼睛卻是好奇地看着他們這邊。
“你來幹什麽?”司徒昊冷冷問道,目光凜冽。
卷二兄弟 當熱血遭遇溫柔第十四章 只在乎你一個人
“你來幹什麽?”司徒昊冷冷問道,目光凜冽。
“我來找你啊!”童止言委屈地蹭過去,“昊,你為什麽把我們的合照換掉?”
“止言,我想在你回國那一天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你現在還問我為什麽?”司徒昊退開一步,“把鑰匙給我。”
童止言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徒昊:“昊,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為什麽忽然變得這麽絕情?”
“我不是絕情,我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止言,以前發生的事已經過去了,你現在這麽成功,一定可以找到你心愛的人,所以,請你,放過我吧!”司徒昊再次伸手,“把鑰匙給我。”
童止言不甘地看着他:“就算要解除婚約,也要給我一段時間吧?最近這一個月關于我的報導很多,明天晚上還有一個酒會,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請你當我的舞伴。在解除婚約之前,你還是我未婚夫,不是嗎?”童止言深吸一口氣,繼續道,“總不能讓我随便找個男人過去吧?那樣記者會怎麽說?別人會怎麽看我?”
“舞伴不一定是男朋友的,你找止諾也是一樣。”司徒昊第三次讨要鑰匙,“現在,把我們家的鑰匙還給我。”
童止言倔強地捏着鑰匙,不肯給他:“你曾答應過我,你會永遠是我停靠的港灣。”
“朋友也可以是港灣,你還曾答應過我,如果我找到真愛,就和我解除婚約。”司徒昊收回手,也不要鑰匙,“阿諾,明天把咱們家所有的鎖都換一遍,包括大門的鎖。”
聞訊而來阿諾一直在客廳門口徘徊,此刻聽到司徒昊吩咐,點點頭,應道:“是,那我先出去了。”
童止言氣呼呼把鑰匙丢過去:“給你就給你!司徒昊,你欺人太甚!”
“不是我欺人太甚,是你得理不饒人。”司徒昊看着她,“止言,我不想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你明白嗎?”
童止言不甘心地問:“他有什麽好的?值得你這樣?他還是你弟弟你知不知道?如果被外人知道……”
“我不在乎。”司徒昊堅定道,“他是我認定的人。我不會在乎別人怎麽看。”
“你瘋了……”童止言呢喃着,恍惚地拎起包包,“你瘋了……”
“明天的酒會我不會出席,還有,請你趕緊找時間,我們該舉行記者發布會了。”司徒昊強硬道,“我不想再拖下去。如果你硬是要拖,我會自己召開記者發布會将我們接觸婚約的事昭告天下。”
童止言無言以對,她朝外走去:“司徒昊,算你狠。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司徒昊站在原地,無奈地嘆了口氣。
阿諾送走童止言,回來後看着發呆的司徒昊小聲問道:“大少爺,還換鎖嗎?”
司徒昊怔了怔,将手中的鑰匙丢給阿諾:“換!所有的都換掉!把這把鑰匙丢掉吧!”
“是。”
司徒昊朝樓上走去,剛爬上去,就從斜對這樓梯的房間看到寒雪開了窗戶,正在想辦法‘偷渡’到寒冽的房間,口中還念念有詞——‘冽,你可別做傻事啊,不就是被個瘋女人罵兩句嗎?小阿姨已經幫你罵回來了,你不開門是吧?那我走窗戶了’——忍不住勾唇而笑。
這個小阿姨,倒真有心了。
司徒昊掏出寒冽房間的鑰匙,擰開,直接進去。
正半吊在窗戶上的寒雪恰好能從門縫看見司徒昊的身影,見他毫不費力直接拿鑰匙開了門頓時懊惱一片,重新爬回來,嘟囔:“拜托,有鑰匙不早點拿出來!害得我把衣服都蹭上灰塵了!”
結果她剛從自己房間出來,再去擰寒冽房間的門,頓時又郁悶了——司徒昊竟然又鎖上了!
這該死的兄弟倆!真是一個鼻孔出氣!寒雪腹诽着,重新回自己房間,準備從窗戶‘偷渡’。
聽見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我翻了個身,拽過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蒙了個嚴嚴實實!
真是太丢臉了……竟然被個女人欺負到這種地步,還沒骨氣地躲到房裏,寒冽……你以前的混混樣都哪裏去了!
司徒昊坐在我床邊,我緊張得連呼吸都忘記了。
他拽拽被子,失笑:“你想做什麽?大夏天的捂着被子,不怕起痱子?”
“不要你管!你出去!”我悶在被子裏,所以聲音也是悶悶的。
司徒昊伸手拽我被子:“別鬧了,快出來!”
“不行!”我窘迫地回答,“太丢臉了,我不出去!”
“在我面前還管什麽丢臉不丢臉?快點出來,不然我可使用暴力了!”司徒昊半趴過來,将被子扯開,“讓我看看你的手。”
我扭過頭不肯看他,他将我的手捧在手裏,心疼道:“碎了就碎了,改天我換了新的不就好了?你幹嘛抓着碎玻璃發呆?真是腦袋被門擠了!”
“我當時腦子裏一片空白,哪裏想得到那麽多?”我反駁着,将被子踢開,順便把右小腿搭在他肩膀,“這條腿也被割傷了……”
司徒昊小心翼翼地扶住我的腿,歉意道:“對不起,是我沒處理好這件事,我保證,以後絕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我已經跟她攤牌了,如果她不找時間舉行記者發布會宣告跟我司徒家解除婚約,我就自己一個人舉行發布會。”
“那她今天來家裏做什麽?”
“她想讓我明天晚上當她的舞伴。”司徒昊老實答道,他放下我的腿,起身從旁邊的抽屜裏翻出消毒酒精和紗布,重新坐回來,一邊幫我消毒一邊解釋,“我拒絕了。”
“你們沒解除婚約前她依舊是你的未婚妻,你不去會惹人閑話的。”我低着頭郁悶道。
“我不在乎。”司徒昊小心翼翼地将我小腿處的碎玻璃取出,輕輕吹了口氣,然後消毒綁上紗布,“現在我只在乎你一個人了。好像從你認識我以來,就總是受傷,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我感覺自己好沒用。”
司徒昊如此沮喪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不由有些心疼,于是連忙安慰:“這不是你的錯,只是意外而已。誰讓她突然闖進來了呢!不然……也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我已經命阿諾換鎖,到時候咱們家的鎖都會換掉,她不能再随随便便進來了。”司徒昊轉而為我的手消毒包紮,“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以後小心點兒,別總是讓自己受傷,好不好?”
“只是小傷而已。”我半舉着手,凝視着司徒昊認真為我包紮的表情,眉心微蹙,充滿擔憂。
他的溫柔、他的寵溺全都給了我,如果真要讓我放手,我肯定舍不得的。
顧不得他還在幫我包紮傷口,我撲到他懷裏,緊緊地摟着他。
司徒昊被我撞得往後仰了一下,然後穩住身形,回摟住我:“怎麽了?”
“沒什麽,就想抱着你。”我埋頭在他胸前,感覺眼淚又要出來,他對我這麽好,無論多辛苦,我都一定要撐下去才對。
“冽是在撒嬌嗎?”司徒昊帶着笑意的聲音響起,他伸手拍拍我的後腦,動作輕柔。
“……就當是吧!”我也顧不得他的戲谑,老實承認,“我舍不得你。你以後也一定要這樣毫無保留地對我好,不然我饒不了你!”
“是。我以後只疼冽一個人,只在乎冽一個人,只對冽一個人好。”司徒昊吻吻我的發,“現在安心了嗎?”
“沒有……”我從他懷裏掙脫出來,主動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将他壓倒在床上,然後吻住了他的唇瓣,小心地吸吮、厮磨、輕咬……
司徒昊很快攬住我的腰身,熱情地回應……
‘撲通——’一聲輕響在窗邊響起,緊接着是寒雪‘哎呦——’的痛叫。
我的唇離開司徒昊的唇瓣,支起身子回頭朝窗口看去,難不成……小阿姨她……都看見了?
司徒昊将我拉回懷中,長腿一擡将我反壓在床上,霸道的吻落了下來:“非禮勿視,她已經回避了,我們繼續吧!”
從窗戶上因為看到司徒昊和寒冽接吻而震驚一個手軟摔下去的寒雪好不容易爬起來,跺跺腳,心中腹诽:拜托!我是掉下來的!什麽非禮勿視!什麽回避!就知道司徒家的沒一個好人,無論是老子還是兒子,就知道拐我們寒家的人!
寒冽哪,你也太沒立場了,被人哄幾句就繳械投降了?還投懷送抱!唉唉唉……看來真是一個人過得太久了,連腦袋都不靈光了!小阿姨我一定要教導教導你!
寒雪一拐一拐從窗戶繞到庭院再繞到大門口,推開客廳的門,在阿諾驚訝的目光下,讪笑一聲:“那個啥,我練習功夫不小心從二樓掉下來了,別驚訝。準備開飯吧,我去叫人下來吃飯。”
限量版愛戀【015】補償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司徒昊正壓着我與我激烈地舌吻。
司徒昊戀戀不舍地從我口中抽回舌頭嗎,我微微側頭,劇烈地喘息着,臉頰有些發燙。
“喂!吃飯了!吃飯了!”寒雪發怒的聲音子啊門口響起。
司徒昊附身湊過來,又吻了吻我的側臉,指腹溫柔地拂開我額前的碎發,輕聲道:“看了來……
小阿姨要發飙了。”
我無奈地看着他:“吃飯去。”
“也只能這樣了。”司徒昊郁悶地理理襯衫領口,然後拉我起來,邪邪一笑,“晚上來我房間吧。”
我咬着唇白了他一眼,拒絕:“不要。”
“你說要補償我的啊!”司徒昊竟然拽着我的手晃了晃,這麽大個人了對我撒嬌你羞不羞啊!
我舉着手反駁:“我手受傷了啊,你就不能體貼我一下?”
司徒昊接話倒快:“補償我的時候用不着你的手,所以就算手受傷了也沒關系。我會很‘體——
貼’的。”
“去吃飯。”我掙開他的手,朝門口走去。
司徒昊亦步亦趨跟在我後面,伸手勾住我沒有受傷的手,我回頭,正巧撞進他渴盼的眼眸裏,
司徒昊太奸詐了,不說話,就那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盯得我渾身發毛,最終只好妥協:“好啦,
去就去,收起你那可憐的眼神!”
司徒昊狡黠一笑,然後一本正經地踏上前來,打開門,神态自若地對寒雪道:“走吧,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寒雪一直大量我跟司徒昊,我知道,之前童止言來家裏大鬧的時候說的話她也都聽
見了,所以此刻估計在觀察我跟司徒昊的神色。
司徒昊倒是美滋滋吃得很香,甚至還誇贊一句:“冽,你做菜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我咬牙切齒地加了一塊肉按到他碗裏的白米飯上:“那就多吃點……”就知道吃的家夥,沒看
見對面小阿姨那幾乎要放光的眼神嗎?
寒雪幫我夾菜,然後不經意地問道:“冽,你是不是被蚊子叮了?”
“嗯?”
“嘴唇那麽腫,肯定是被蚊子叮了吧?”寒雪一本正經地開口。
司徒昊一口米飯嗆住,趕忙端起旁邊的湯喝了兩口。
我笑得很無辜:“是啊,一只特大號的蚊子!”
寒雪狐疑地看着我,再看看司徒昊:“你們兩個怎麽了?一個臉紅紅的,一個只知道悶頭吃飯
,有事瞞着我!”
“沒有,小阿姨你想多了。吃飯吃飯。”我夾給她幾口菜,然後低頭扒飯。
真是的,你在窗戶那不是都看到了嗎?現在還問什麽問?
“冽,晚上我去你房間睡。”寒雪突然丢下一句話,放下筷子朝樓上走去。
剩下我跟司徒昊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她去我房間睡?什麽意思?
司徒昊用手肘碰碰我,使勁朝我使眼色。
我深吸一口氣,勉強開口問道:“小阿姨,你為什麽不睡你的房間?”
“我就是要睡你的房間不行嗎?”寒雪已經踏上幾節臺階,一副居高臨下、高傲狂妄的樣子。
“呃……沒,你願意睡我的房間就睡我的房間吧,我睡別的房間……”我讪笑着回答。
豈料寒雪叉腰沖我吼道:“不行,晚上你也要睡你的房間,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的!”
“……明天說不行嗎?”
“大白天聊天多沒意思,就是要晚上趴在被窩裏聊才有趣啊!”寒雪繼續往樓上爬,“晚上你給
我乖乖的回來,聽到沒有?”
“可是……那個……男女授受不親……”我憋出最後一句話。
寒雪一句話将我打回原形:“什麽男女授受不親,我是你小阿姨,難不成你還怕我對你怎麽樣
!”
“不是不是……”
好不容易目送寒雪上樓,我頹廢地往旁邊司徒昊肩膀靠進去:“我盡力了……所以……今晚你
……”
“我等你。”司徒昊往我嘴裏塞了一塊土豆,“晚上等小阿姨睡着了,你再下來。”
“哈啊?”我詫異地看着他。
“無論多晚,我都等你。”司徒昊認真看着我,目光不容置疑。
聽完他的話我頓覺渾身無力,在他肩膀又賴着靠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爬上樓。
寒雪已經嚴陣以待了。
我摸摸鼻子,小心翼翼地坐在桌邊的椅子上:“小阿姨,你誰床吧,我睡沙發。”
“過來!”寒雪拍拍床鋪,眼神淩厲地盯着我。
“我……”
“過來!”
好吧,過去就過去,我走過去,寒雪将我拽過去,捧着我的臉仔細研究了下,後來還掀開我的
衣服查看,最終氣呼呼推開我,抱着手臂在地板上走來走去……走來走去。
我整理衣襟,還好剛才司徒昊沒有太放肆地親我,否則肯定就會被發現了。
“你跟你哥……怎麽回事?”寒雪終于停下走動,直至看着我,等待回答。
“……就是你想的那樣。”我所所謂地答道。
“真的?”寒雪過來拎着我的耳朵大罵,“你這個沒出息的臭小子,被人家哄兩句就投懷送抱
了?他是你哥啊!對你好是應該的,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用身體去償還呢?你還小,他這麽對
你會毀了你的!”
“小阿姨,我是自願的……不關他的事。”哎呦,手勁還挺大,我耳朵都要掉了。
寒雪捏着我耳垂兒上的耳釘沒好氣道:“那天在墓地看到你們倆耳朵上一模一樣的耳釘我就覺
得奇怪了,當時以為只是你情人,後來他說是你哥我就更震驚了,我說你怎麽就……這麽沒抵抗力
呢?”
“小阿姨,你輕點兒,疼……”我呲牙咧嘴地哼哼,“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誰叫我第一個喜
歡上的人是他呢,反正……我認定他了就不會後悔。”
“你還不知悔改,被人壓在身下很好嗎?你個臭小子,雖然寒家有你兩個舅舅,你兩個舅舅家
各自還有一個你的表哥,所以不一你繼承什麽,可是司徒家呢?他們家家大業大,外面有好多人盯
着看,如果被人知道會怎麽說你想過沒有?”寒雪松開我,又開始來回走動,“不行,這次回美國
我一定要帶你跟我回去。回家後好好教導你,免得你再走歪路。”
“小阿姨,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我可以不用承認自己是司徒家的孩子,別人就不知道我是司
徒昊的弟弟了,外面倆在一起沒人敢說什麽的。你別放心好了。”我輕松地聳肩,反正都丢給司徒
昊去傷腦筋吧,經過今天這事,我還懶得發愁了呢!
“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寒雪托着腮幫子氣鼓鼓道,“就算真的跟他好,也要你在上面
才對啊!”
………………
我無語了。
小阿姨啊小阿姨,原來你的重點在這裏……您老人家到底是從哪裏看出來我在下他在上的?
總之寒雪絮絮叨叨一通噼噼過後,累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幫她蓋好被子,蹑手蹑腳下了樓
。
司徒昊房間的門關着,也沒有亮光,我站在門口遲疑了一下,都這麽晚了,不會已經睡了吧?
想轉身上樓,可又有點舍不得,如果一直亮着燈說不定會讓別的人看到然後懷疑,說不定他是
在關着燈等我……
悄悄開了一條縫兒,裏面很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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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