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二更

“不信你讓他開視頻, 看他敢不敢?”

不得不說陳嶼之的聲音真的好聽,簡直是初梨這樣聲控的福福利。

最後一話話初梨點開聽了三遍,才想起自己還沒回複人家。

聊天框編輯了幾百個來回, 最後也只剩下一個淡淡的,不帶任何感情的——

初梨:“……哦。”

……

睡了一天, 宿夜未睡的頭疼終于減輕許多,第二天過去時初梨自然是精神抖擻的。

至少前天那點矯情勁已經快要消失殆盡。

好心情一直延續到見到雙馬尾。

可能是看見海底撈聚會的照片, 雙馬尾懷恨在心, 以為是初梨故意班上挑撥離間的。

所以當看見初梨進門, 雙馬尾就開始陰陽怪氣。

“還是初梨好,昨天休息了一整天,我也想在酒店睡覺, 特別是在下雨天。”

就差直接點名道姓初梨是因為下雨才偷懶沒來學校幫忙的。

初梨眨眨眼,很認真聽雙馬尾說完,才出聲。

她懶懶打了個哈欠。

“怎麽會?我昨天喝了一整天的中藥,人都快喝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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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你比較好,忙了一整天居然還有空去做美甲, 我就不行了。下課我一定第一個回酒店, 除了睡覺什麽也不想幹。”

同組的一個女孩聽出初梨的揶揄之意,跟着附和。

“我昨天就想問了, 你們輔導員是不是管得不嚴格啊, 做志願者居然能塗指甲, 還是在辦公室塗得的。”

“上回我畫了一個裸色的,差點被輔導員罵死。”

初梨和女孩你一言我一言, 直接将雙馬尾架空,就當她是透明人。

雙馬尾偷雞不成蝕把米,氣呼呼一甩辮子, 直接往門口走去。

只剩下初梨和女孩在辦公室偷笑。

本來以為只是一段小插曲,沒想到初梨人從盥洗室出來,還能和雙馬尾撞上。

對方正在對鏡描口紅,看見初梨出來,雙馬尾蓋了口紅蓋子。

單手撐在盥洗臺上,直直盯着初梨看。

“我認識你。”

她居高臨下,“也知道你和宋凝之間的關系。”

“……所以呢?”

洗了手,烘幹機在盥洗室轟轟轟的聲音。

初梨不緊不慢取了紙巾擦手,目光平靜回望過去。

“我也認識你呀。”

雙馬尾眉間一皺,剛想着質疑初梨在說廢話。

就見女孩不慌不忙走上前。

捏着的紙巾越過雙馬尾肩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哐一聲落在雙馬尾身後的紙簍中。

初梨意有所指。

“垃圾桶,專門回收垃圾的。”

“你……”

雙馬尾氣紅了臉,她高高揚起了手。

最終卻因為身後的腳步聲打斷。

盥洗室是公用的。

所以當看見陳嶼之進來時,雙馬尾立馬變了個人,仿佛剛才那個彪悍強壯的不是自己一樣。

“陳,陳嶼之。”

聲音嬌羞,面上也帶了少女特有的羞赧。

雙馬尾雙手交疊在一處,規規矩矩站在一邊。

可惜陳嶼之一個眼神都沒有望過去。

直接越過人,從雙馬尾跟前越過。

雙馬尾一怔,不甘心喊住人。

“陳嶼之,你知道初梨剛剛和我說什麽嗎?”

成功得到陳嶼之一個回眸後,雙馬尾忍不住竊喜。

“她說,她也喜歡……”

初梨雖然暗戀了陳嶼之三年。

不過作為好閨蜜,宋凝當然沒有拿好友的秘密到處嚷嚷,就算是段輝也不曾。

然而這并不能排除會有蛛絲馬跡流露出去。

特別之前段輝還和宋凝朝夕相處,偶爾聽到一兩個語音也是正常的。

初梨一顆心提到嗓子眼,直直盯向雙馬尾的方向,像是要在對方身上盯出一個窟窿。

雙馬尾卻刻意放慢了聲音。

成功調動完其他人的好奇之心後,才漫不經心補上一句。

“她說,她也喜歡段輝。”

這兩個字從雙馬尾口中出來時,初梨長長呼出一口氣。

這麽一耽擱,她才發現自己手心已經布滿密密細汗。

雙馬尾依舊得意洋洋,還以為自己戳中初梨的心事。

畢竟看上自家閨蜜的男朋友,這種事就在她身上發生過。

“你是不是有病?”

本來還想着給人留幾分顏面,不過幾次相處下來,陳嶼之估計雙馬尾和人也搭不上邊。

他皺眉冷聲,質問。

一句話,現場三人都安靜下來,就連初梨也瞪大眼睛,好奇望了過去。

這還是陳嶼之第一次沒有拐彎抹角罵人。

盥洗室陷入詭異的沉默。

雙馬尾揚着的唇角僵在半空,似是不相信陳嶼之會說出這種話。

“……你,你說什麽?”

陳嶼之不留情面戳滅人的幻想。

“腦子不好就去治腦子,眼睛不好就去治眼睛。”

他緩緩擡起眸子,聲音一字不落落入盥洗室三人耳中,

他冷笑出聲。

“但凡有長眼睛的,都知道選我而不是段輝。”

“除了腦子有病,我想不出有第二個選項,會讓阿梨放棄我選擇那個垃圾。”

初梨:“……”

話是這麽沒錯,不過……

直到從盥洗室出來,初梨還是忍不住偷看身邊的人。

偷看技術不過關,第二回 就被抓住了。

“在想什麽?”

“在想你為什麽這麽自戀。”

不小心将心裏話說了出來,初梨忙抿緊了唇,可惜為時已晚。

空氣先是凝滞了三秒,随後,是一聲很輕很輕的笑聲。

不同于剛才的冷冽,陳嶼之嗓音輕柔。

“我還以為,你真的暗戀那個段……垃圾。”

連名字都記不全,陳嶼之只能暫時用垃圾代替。

初梨一秒反駁。

“怎麽可能?!”

她聲音高亢,引來路人頻頻注目。

初梨忙收了音。

陳嶼之:“不然你剛才緊張什麽?”

雙馬尾沒看出來,陳嶼之卻是看出來了。

初梨剛剛真的是在緊張的。

不過在雙馬尾說出“段輝”這個名字後,初梨的心跳又緩緩回歸正常。

“……沒、沒什麽。”

初梨眼神閃躲得厲害。

陳嶼之攏眉:“你不會真暗戀那個殺豬的吧?”

初梨:“………………”

她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陳嶼之指的是殺豬盤。

女孩無語搖頭,滿頭黑線。

不是,人家好端端有名字,叫“小軟糖”,還是個軟萌妹子。

怎麽到陳嶼之口中,就成了殺豬的了?

還好兩人剛好到了教室門口。

初梨總算躲過一劫。

然而下了課卻發現門口一陣喧嚣。

“小提琴是我自己帶來的?她憑什麽碰我的東西?!!”

雙馬尾尖銳的聲音在整個走廊回響。

雖然都是聽力有障礙的學生,不過憑着直覺,還是有人将腦袋從窗戶探出去。

一時之間走廊人頭攢動,人聲鼎沸。

負責人和當地老師在前邊調解。

“她就是個聾子,聾子聽得懂……”

“──閉嘴!”

雙馬尾口無遮攔,負責人冷聲呵斥一句。

雙馬尾也驚覺自己說錯話。

眼看圍觀的忍越來越多,她再也待不住,推開人群直接沖了出去。

只有站在她前邊的女孩一直低着頭,半句辯解也沒有。

女孩約莫六七歲,她雙手緊緊絞在一處,連擡頭的勇氣都不敢,只一直盯着腳尖。

初梨找了負責人打探情況,才知道女孩以前是小提琴手。

“聽說很厲害,還出國拿了獎,是個小神童。”負責人解釋,長長嘆口氣。

“可惜後來遇上車禍,她爸媽當場走了,就剩她一個。”

“她叫什麽?”

“辛暖。”

那場車禍不僅辛暖的父母,連同她最倚重的聽力也失去了。

衆人如潮湧般散去,只有女孩還站在中間。

世界的喧鬧好像徹底和她無緣。

……

初梨沒想到,自己再次碰上辛暖,會是在一間空教室內。

潺潺的小提琴聲緩緩流了出來,為夏日黃昏增添了些許色彩。

初梨推門的動作頓住。

教室內,陳嶼之拉動琴弦,悠揚琴聲在他手下流淌。

辛暖瞪大眼,小小的腦袋向上仰着,一雙眸子流露出的,卻是對音樂的渴望。

“……彈、彈錯了。”

一曲末,辛暖分辨完陳嶼之臉上只有善意沒有惡意後,終于大着膽子,将話補充完畢。

她聽不到音樂,只能靠着琴弦變動,以及多年練琴的經驗,去辨別樂曲的對錯。

可惜效果微乎其微。

聾啞學校是不可能有樂器存在的,沒必要也浪費錢。

今天在禮堂看見雙馬尾的小提琴,辛暖沒想私自碰他人物品,只是想借着機會多看兩眼。

沒想到會被雙馬尾誤會。

“你都聽不見了還練什麽琴?”

“放棄吧小暖,你練琴就是在浪費時間?”

“你為什麽還想練琴?要不是為了陪你去參加比賽,我妹妹也不會死!”

所有人都以為辛暖聽不見,所以可以肆無忌憚在她面前說壞話。

即便壞話的對象就是她本人。

沒人知道辛暖看得懂唇語。

“哥哥,我能……能借下你的琴嗎?”

忐忑不安開口之後,直到得到陳嶼之肯定的點頭之後,辛暖才唇角的笑意才慢慢變大。

可惜事與願違。

沒了聽力做輔助,辛暖的琴聲雜亂無比,鋸木頭一半。

她像是也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想着要停下,肩膀卻忽然落下一只手掌。

“……繼續。”

不容置喙的語氣,卻給了辛暖極大的鼓勵。

這是她車禍後,第一次靠自己,完完整整演奏完一首樂曲。

雖然過程慘不忍睹,結果也好不到哪裏去。

女孩抱歉一笑:“對不起哥哥,我沒……彈好。”

聽力的失去剝奪了她天才音樂家的頭銜,連做正常人的權利都失去了。

初梨推門進去的時候,只看見女孩微低的脖頸。

細碎陽光透過窗紗,淩亂落在女孩輕薄肩上。

察覺到背後有人,辛暖也順勢望了過來,她好奇“噫”了一聲。

辛暖演奏之前,初梨還想着,不管對方演奏的結果如何,她都會以掌聲回贈回去。

不過在辛暖演奏之後,初梨卻收回了先前的想法。

辛暖太聰明了,對音樂的敏感給予了她在音樂上的天賦,随之而來的負擔也不少。

她知道自己彈錯了什麽做錯了什麽。

盲目的誇贊不是給予她在音樂上的獎勵,而是對音樂的侮辱。

“可以再來一遍嗎?小暖。”

初梨的聲音溫和,辛暖幾乎是沒有任何考量,就點了點頭。

第二遍還是慘不忍睹,不過比起第一回 ,已經好上許多。

第三遍,辛暖已經慢慢找回了先前練琴的感情,臉上的膽怯漸少,随之而來的是光芒和自信。

初梨和陳嶼之整整陪着聽了十遍的樂曲,辛暖像是走完了人生前七年。

從光芒萬丈到一落千丈。

最後掩面而泣。

陳嶼之和初梨相視一眼,最後又雙雙将目光投向地面上的女孩。

直到女孩從傷感中走出來,初梨才遞了紙巾過去。

她手上還提着兩盒冰淇淋,不過在門口耽擱這麽久,又在裏邊聽了這麽多遍樂曲,冰淇淋早就融化。

正想着重新買兩盒回來,衣擺卻小小被人拽了一下。

辛暖怯怯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姐姐,可以給我吃嗎?”

陳嶼之先一步阻止:“……不可以。”

初梨語塞,擡頭淡淡剜了陳嶼之一眼。

陳嶼之立馬噤聲。

辛暖夾在中間,看看陳嶼之,又看看初梨。

最後下了定論。

“哥哥,你好像我爸爸哦。”

陳嶼之剛想反駁“你爸爸應該比我大一輪吧”“年齡就對不上”,就聽見辛暖慢悠悠出聲。

“他以前在家,也很怕我媽媽的。”

辛暖擡頭看人,一派的童言無忌。

“哥哥,你也怕老婆嗎?我看你就很怕姐姐。”

陳嶼之:“……”

最後初梨還是重新買了三盒冰淇淋,這事才算翻篇。

小提琴是陳嶼之臨時讓人送來的,最後也成了辛暖的禮物。

那天之後,陳嶼之也單獨找了校長談話,專門找了老師輔導辛暖。

出乎初梨意料之外的,卻是陳嶼之對待小孩的态度。

“我還以為,你對小孩……不太有耐心。”

有之前那封情書在先,初梨先入為主的思想作怪,以為陳嶼之對什麽都是沒耐心的。

“你怎麽會這麽想?”陳嶼之皺眉。

初梨聳肩,不太想提及被拒絕的往事,找了個萬金油的借口。

“……直覺。”

說實話,就陳嶼之這張臉,也不像是會和小孩和諧相處樣。

初梨實話實說。

不是所有人都喜歡聽實話的,陳嶼之直接将眼罩戴上,隔絕了外界所有想要搭話的可能。

一周的志願者終于到達尾聲,一群人浩浩蕩蕩又乘了同一輛大巴回來。

唯一缺席的就是雙馬尾以及段輝。

雙馬尾劈腿的對象不止是段輝。

俗話說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宋凝忙于考研,抽不出時間和渣男小三計較,不過別人卻不盡然。

雙馬尾之前劈腿的對象是系裏學姐的男朋友,人家直接找上門,扇巴掌扯頭發一條龍服務。

最後還附贈了一段視頻,是當時兩人出軌的證據。

人證物證俱在,雙馬尾推脫不得,只能提前從志願隊退出。

初梨将這事告知宋凝時,對方還沉浸在被肖秀榮摧殘的痛苦中。

“梨,我算是知道了,和肖秀榮相比,愛情的痛苦算個屁!”

宋凝吸着鼻子佯裝哽咽。

“以後你要是再失戀了,我一定推薦你去考研!”

宋凝太過激動,以至于初梨戴着耳機,隔壁的陳嶼之還是準确無誤捉住了關鍵詞。

……失戀。

他皺了皺眉,擡手摘下眼罩。

一睜眼就對上初梨滿是愧疚一雙眼。

她緩緩将音量調低。

“吵到你了嗎?”

“沒有。”

恰好大巴到站,陳嶼之初梨目的地一樣,兩人一同下了車。

對話被打斷,陳嶼之也找不到合适的開口再繼續剛才的話題。

雜貨店的閘門依舊向上拉着,知道外孫女今天回來,崔蘭芝拒絕了隔壁王大爺一日游的邀約,早早就在巷口等人。

“──外婆!”

隔老遠,初梨就瘋狂搖手,行李箱也沒顧上,騰騰騰就朝崔蘭芝沖去。

二十四寸行李箱在原地打轉。

陳嶼之接過手,無奈看着前邊人影一眼。

不過初梨熱情維持不到一小時就褪去。

剛吃了飯,人就已經跑了沒影。

“都上大學了,怎麽還是這麽毛毛躁躁!”

崔蘭芝嗔怒剜了外孫女的背影一眼。

嘴上是責怪,眼底的寵溺卻擋也擋不住。

“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手機,不會真交什麽男朋友了吧?”

崔蘭芝自顧自瞎猜着,又着親身卻看陳嶼之。

“……小陳,你知道嗎?”

崔蘭芝都不知道的事,自己怎麽可能會知曉?

陳嶼之唇角抿成一條直線,如實回答。

“不知道,可能是殺豬的吧。”

下一秒,他兜裏的手機響了一下。

是“聲音戀人”的消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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