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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之刖勾起唇角,笑的很邪惡,也很放肆。他說:“我自認不會被搶了風采。”很簡單的一句話,卻非常狂妄。
主持人也笑的很深,他并不介意旬之刖的猖狂,或者說,這樣的采訪才有意思。這主持人的毒舌是非常有名的,所以說這場采訪與其說是慶祝《地球捍衛戰》的票房,倒不如說是主持人和旬之刖的口舌秀。
“都說公私要分開,這公事了了,我們來說說私事吧,旬導不會拒絕我的哦?”
哈哈哈……旬之刖大笑:“如果我說拒絕呢?”
氣氛,剎那間凝聚了起來,主持人的臉色未變,只是笑的有些僵硬了。噗哧……旬之刖有繼續笑了:“大家不是都知道的嗎?我這人最大的有點,就是來者不拒嘛。”
笑,笑死你算了。主持人在心裏嘀咕,旬之刖這人太不會看臉色了,剛才那句話拒絕的話說的他太尴尬。自從做這個節目以來,因為他以毒舌出名,所以很多藝人都會讓他三分,深怕他在做節目的時候拿誰誰誰開刀,他旬之刖是第一個不給他面子的。
“最近網絡中很流行一種稱呼,叫腐女,旬導作為影視界的帝皇,相信不用我來解釋吧?”
旬之刖松懈全身,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網絡是中很時髦的東西,演藝流行的是複古,我想,我不是很懂。”
你?主持人握着話筒的手用了幾分力道:“說道腐女,大家都會想到BL。BL通常被理解為同性戀,說道同性戀,我就想起了旬導。旬導,我聽說你喜歡男人,我很好奇,男人同男人之間不覺得很變`态嗎?”
旬之刖眯起眼:“演藝圈向來就是說風就是雨的地方,針對主持人這個問題,我覺得需要求證兩個觀點。”
“哦?哪兩個?”支持人求知。
“第一,聽說我喜歡男人。只是聽說,怎麽可能變成事實,所以,你不是需要求證嗎?”旬之刖的笑容裏有很明顯的算計味道,可是主持人不得不順着他的話去求證。
“如何求證?”
旬之刖又笑了,看在主持人的眼裏有種陰謀的味道。
只見,他優雅的張開腿,細長的手指指着自己的胯`間,偏柔的聲音非常的悅耳:“你可以跪下來挑-逗,看看它是不是能夠對你硬起,就知道,我是不是喜歡男人。”
主持人的臉色,一瞬間黑了下來,不過顯然把他提到刀鋒上的人還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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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之刖交疊起長腿:“如果硬起也不見得我喜歡男人,或許是因為你長得太女人;如果不會硬起,也不能證明我不喜歡男人,也許是你長得太讓它倒胃口。”
旬之刖的話音才落,支持人的臉色已經青黑交錯。氣死了,他是真的氣死了,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似乎這一不小心就會斷了氣。
第一次的交鋒,旬之刖贏了,贏的相當漂亮。他贏在臉皮夠厚。于承眠看着他,死死的盯着他。全場,旬之刖把暧昧提到了定點,可他從來沒有看他一眼。雙手握拳,很疼,是自己一開始做錯了嗎?他以為自己在旬之刖的心裏是特別的,一直這麽以為,可現在呢?是他高估了自己,還是旬之刖太無情了?
節目即将結束了,不管是電視機前的,還是電視臺後面的工作人員,他們都還沒回神,腦海裏還在糾結旬之刖的話,他到底是是不是真的同性戀啊?
不過,旬之刖在離開直播現場的時候,又突然對着主持人戲谑:“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歡男人?”
主持人的理智告訴自己,不想知道,但是電視臺前的觀衆想知道啊。
于是主持人厚着臉皮道:“如果旬先生願意說出自己的隐私,那是最好不過了。”
結果,旬之刖朝着主持人抛了一個媚眼:“今晚來找我,我就告訴你。”
旬之刖。帶着主持人咬牙切齒的聲音,這場采訪,真正的畫上了句號。不過也因為這事,在網絡上掀起了一個更大的高-潮,許多旬之刖的粉絲紛紛在主持人的博客中留言,便是好奇,也有許多變-态的人開始騷擾主持人。
從電視臺出來,旬之刖和于承眠走的是同一條路,因為他們的車停在相鄰的位置。旬之刖走在前面,于承眠走在後面,他雙眼瞪着旬之刖的背影,恨不得瞪出兩個洞來。
砰……于承眠一拳打在旬之刖的車門上:“你到底想怎樣?”全身壓在旬之刖的身上,已經顧不得這是公共場合了。他心急如焚,煩的沒了自我。
旬之刖挑眉,這曾經熟悉的氣息,現在聞來,很倒胃口。“你不是說過喜歡進入別人的身體嗎?被我壓着不是很反感嗎?”
“我以為……我以為……”
“你以為怎樣?”旬之刖冷笑,“不錯,你長的是不錯。”挑起于承眠的下巴,“可是只要我願意,長的再好的男人都願意張開退躺在我的床上伺候我。承眠,這場游戲是你玩的沒了理智,而我給你的,也夠你揮霍了。”狠狠的推開他,旬之刖上了車。接着車後退,揚長而去。
旬之刖……我詛咒你……
于承眠大叫。
他對旬之刖,真的不想玩玩就算了。一開始走進圈子,知道旬之刖喜歡男人,的确是委曲求全的。可是在這場委曲求全中,旬之刖從來沒有虧待過他。抱着頭,于承眠蹲在了地上。
旬之刖……旬之刖……
9月的天氣非常好,不像78月那麽炎熱,風吹過來已經有涼涼的感覺了。自從那天之後,寒煦再也沒有想過旬之刖了。作為男人,他當然是不願意被旬之刖壓在身下的,既然這點做不到,就不談喜歡。何況最近公司把他安排去南非實習了一個多月,忙着适應新的環境,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這件事。
而現在他回來了,出了飛機場,他感嘆,回家的感覺真好。
不過有句話叫狹路相逢。
這不,和他不同班機,卻同時出來的,那個被人衆星捧月般像孔雀一樣的男人,不正是旬之刖嗎?
呃?
兩人同時側頭,看着彼此。寒煦穿着白色的襯衣,泛白的牛仔褲,陽剛又不失簡潔。而旬之刖?彩虹條紋的真絲襯衣很炫目,黑色的緊身牛仔褲更是性`感,更招搖的是,他懷中還靠着一個金發的青年。
“旬導?”金華青年擡頭,不解旬之刖的氣息為什麽剎那間冷卻了下來。
“走吧。”旬之刖在對方臉上親了一下。能不冷卻嗎,寒煦作為他30年來唯一的污點,現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旬之刖無論何時何地想起這件事,都有一種想把對方大卸八塊的欲望。
旬之刖?
“旬之刖?”行動快于心動,寒煦情不自禁的喊出了他的名字,而且動作利落的跳過護欄,來到他面前。
旬之刖旁邊的人趕忙圍了上來。“旬導認識他?”某個同伴問道。
“不認識。”旬之刖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可是人家叫旬導名字的時候好深情呢。”窩在旬之刖懷中的青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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