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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衆人聞言紛紛吸了一口涼氣!

這也太放肆了吧!

而顧曦呢,臉色瞬間發白,纖瘦的手指掐在褲腿上,身子抑制不住輕輕顫抖。

她很想反駁宣陽郡主幾句,可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不能,這樣是欲蓋彌彰……

所有人都暗暗瞧着皇帝的表情。

皇帝倒是沒有想象中陰雲密布,反而眯了眯眼,神色平靜道,“你的意思是,朕讓你當場打一三品大員的女兒,就是對的了?”

宣陽眨眨眼,看着皇帝,頭一次看到皇帝眼底幽深的寒芒,不寒而栗。

宣陽郡主被吓得沒吱聲。

剛剛宣陽郡主的話說完,場上靜止了大約片刻。

其實皇帝說的合情合理,無論如何,打人是肯定不行的,何況宣陽郡主使了詐才贏,甚至在很多大臣眼裏,皇帝有偏袒宗室之嫌疑。

可莫名其妙的,宣陽郡主說完那句話後,總覺得有那麽點味道。

再看顧曦那容貌那身段擺在那裏,天真爛漫,國色天香。

莫不是皇帝真的喜歡這樣的?

壓下這事先不提,李元朗作為這一次唯一随行的宰相,見宣陽郡主如此嚣張,登時站了出來,對着她喝道,“放肆,宣陽郡主是用這等語氣跟陛下說話的?這是大不敬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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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王府的人也紛紛意識到出了岔子,連忙過來跪下認錯。

宣陽郡主也被拉着跪了下來。

李元朗是三朝元老,性子是出了名的倔,也是三朝聞名的谏臣,平日連皇帝都要吃他的排揎。

當下見有人敢如此嚣張,自然是看不下去。

他轉身朝皇帝拱手,

“陛下,宣陽郡主當衆跋扈,無規無矩,必須嚴懲!”

皇帝負手而立,一雙清湛的眸子隐隐壓着,明黃色的帝王常服将他整個人襯托的越發高深挺拔。

君威莫測,說的便是這般。

衆人大氣不敢出。

皇帝看了一眼顧曦,見她完全被吓壞了,心中對宣陽郡主也惱怒至極,淡聲道,“宣陽郡主言辭不恭,即日剝奪郡主封號,拖下去,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陛下……”宣陽郡主頓時面無血色,吓得擡眸想要争辯,被旁邊的誠王府世子妃給捂住了嘴,哭着叫人把她拖了下去。

皇帝的性子,宣陽郡主不了解,她這個當世子妃的還是很清楚的。

女兒若是再争辯,整個誠王府都會落罪。

當今朝廷,皇帝能一手拿捏得穩穩的,除了本人自出身來被封太子,二十年來養出來的君威外,還有一幫以社稷為己任大臣的功勞。

李元朗,王琰和蘇瞬卿便是如此。

宣陽郡主敢當衆揣測皇帝,置疑皇帝的決斷,便是大不敬。

大臣絕不準許這種事發生。

今日能饒一條性命已經是萬幸。

只是三十大板下去,怕是廢了半個身子。

世子妃哭着謝恩。

呆滞一般的顧曦被顧芸給扯了回來。

顧文佑上前安撫她,

“不怕,沒事的,與你無關……”

顧曦怔怔望着顧文佑,含着淚緩緩點頭。

她心虛得很。

上午騎射比賽結束,下午會有打馬球比賽。

一場風波過後,也沒有影響世家子弟的興致,準備比賽的兩隊趁着午歇用膳的時候,跟姑娘們來套近乎,想下午多拉一些彩頭。

顧曦草草吃了點東西,獨自一人到了林子裏一個水泊旁。

她懷裏抱着那只白絨絨的兔子,正在給它喂水。

“你為什麽不開心?是不是把你捉在籠子裏,你不喜歡?”

顧曦柔軟軟的撫摸着兔子的毛,兔子後腳纏着顧曦的腿,伸着脖子淺淺啄了一口,望了望對面的山林深處。

顧曦順着它視線望去,忽的有些心酸道,

“要不要我放了你,你回去好不好?”

那兔子聞言扭頭看着她,眨眨眼,

顧曦看不懂它是什麽表情,幹脆抱着它起來。

“其實我還是有些舍不得放你走…”

她自言自語的嘀咕。

正要扭頭出去,忽然發現一熟悉的身影立在不遠處。

他換了一件月白色繡湛藍色蟒龍紋的常服,腰間一條白色玉帶,白玉而冠,襯托的整個人明潤非凡,有如人間谪仙。

“陛下……”顧曦微微失神,十分意外他在這裏,定定望了他一會兒,想起什麽,連忙四下張望,發現四周皆是黑龍衛,才暗暗放心下來,視線重新投遞在皇帝身上,忍不住走了過去。

“陛下,您心情不好?”

皇帝面色微微恍惚,定定望着顧曦,心裏忽然不是滋味。

“你怎麽在這裏?”

顧曦扭頭指了指水泊道,

“我來給兔子喂水,陛下呢,怎麽也在這裏?”

皇帝總不能告訴她,自己是踵跡而來。

他抿了抿嘴,伸手摸了摸她懷裏兔子的腦袋,沒有接話。

顧曦怯怯望了他一眼,只覺得皇帝今日格外好看,怕是那麽多姑娘都挪不開眼吧。

心裏莫名就有些酸楚。

“對不起,陛下,我今日給您惹麻煩了……”

皇帝沒有回她,而是指着兔子問她道,

“顧曦,這兔子這麽好看這麽好玩,你舍得将它放歸山林?”

顧曦心下一顫,總覺得他這話裏有話,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沉默着。

皇帝看了一眼她漆黑的頭頂,烏發如墨鋪在她身後,頭上挽着一個簡單的發髻,依舊只別了兩朵藍紫色的花钿,素雅的很,可偏偏在他眼裏,比旁人明豔萬分,這樣柔靜明媚的她,與剛剛馬上那潇灑的身影,判若兩人。

“你剛剛說給朕惹麻煩了,惹了什麽麻煩?”

顧曦嘟着嘴擡眸看了他一眼,有些無奈道,

“陛下明知故問…”

“哈哈!”

皇帝失笑,下意識伸出手想去揉她的發髻,手到了半空又收了回來。

顧曦想起恰才之事,心裏還有些後怕,也不知道皇帝如今是怎麽想的,兩個人已經斷了,似乎斷的還不幹淨。

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人看出端倪。

顧曦糊裏糊塗的,就喃喃開口,

“陛下,我爹爹說要在這些世家子弟中,給我擇一佳婿……”

皇帝聞言唇角的笑容倏忽消失,眸光變得晦暗不堪,心口更是絞痛不已,默了半晌,緩緩點頭,“嗯,朕知道了,你爹爹還問過朕…”

“啊?問您什麽?”

顧曦睜大了眸子望他。

皇帝深深望着她的眼神,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潤明澈,清晰的倒映着他的身影。

“問哪些世家子弟靠譜…”皇帝聲音沙啞。

顧曦聞言立馬垂下眸,眼眶漸漸發紅,面色也窘的厲害。

她沒想到顧文佑居然問皇帝,他聽了那話,是不是會很難受?

就如她知道他在選妃,心裏也堵得厲害一般。

可顧曦最終什麽都沒說。

既然決定了放手,就不要給對方機會。

“陛下,臣女告退……”

她福了福身,退了幾步轉身離開。

直到餘光裏,那一抹倩影消失不見,皇帝才回神。

他擡眸看向對面的林子,随口吩咐道,

“去給朕打只白色的兔子來。”

坐在樹杈上悠哉游哉的高雲:“……”

宰相李元朗這邊中午用完膳,特地找了一顆大樹下,揮手吩咐侍從道,“去把顧尚書請來。”

顧文佑匆匆用完膳食,正在部署下午馬球賽的事,冷不丁被李元朗叫來,自然是毫無二話,随意抹了一把嘴,朝樹下這邊走來,“李相,有何事?”

李元朗瞅了一眼顧文佑那張黑臉,不由嫌棄道,

“回京任一部尚書,邊關不羁的毛病就得改改!”

李元朗從兜裏掏出一塊白色的帕子遞給顧文佑,

“身邊還是得有個女人照顧着…”

顧文佑讪讪的接過帕子,擦了擦嘴沒吭聲。

李元朗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走近,

“喂,今日那女娃是你女兒?”

顧文佑聞言倏忽擡眸,定定看着李元朗。

李元朗露出老狐貍一般的眼神,嘿嘿的笑着。

顯然別有目的。

“是,李相問這事是何故?”

李元朗嘿嘿笑着,撫着胡須道,

“天真爛漫,國色天香,真不愧是太後誇的第一美人兒…”

顧文佑嘴皮抽了抽,摸不準他的意思,但是預感并不那麽好。

“婚配否?”李元朗繼而問道。

顧文佑沉默了一下,然後搖頭。

李元朗頓時喜笑顏開,笑聲放肆了幾分,拽着顧文佑的胳膊,低聲問道,“文佑啊,送給陛下如何?”

顧文佑聞言頓時一愣,旋即推開李元朗的手,正色道,“李相,不可!”

李元朗臉上笑意消失,白眉緊蹙,十分不快道,

“顧文佑,你放肆!”

顧文佑深吸一口氣,長拜道,

“李相,小女性子單純,如何能适應後宮的環境?滿朝文武這麽多閨秀,李相随便挑,總能挑到合适的!”

李元朗聞言就氣急,砸了砸嘴滿腔苦惱道,

“文佑,你以為我想找你呀,若是陛下看得上她們,我還費得着在這裏跟你廢話?”

“陛下眼光極高,不喜歡城府深的,不喜歡呆板的……連蕭楚楚這樣的大家閨秀,要才有才,要貌有貌,陛下都沒多瞧幾眼……”

顧文佑不耐煩打斷他,

“那也不一定看得上我的女兒呀!”

李元朗等的就是這句話,語重心長道,

“文佑呀,今日陛下當衆維護你女兒,我覺得怕是喜歡上了……”

顧文佑頓時臉色更黑,他覺得李元朗完全是在下套,“李相,別以為下官剛回京,便不懂的李相為人,您也清楚,今日無論是誰,陛下都得維護,總不能任由宣陽郡主打人吧,怎麽就成了是維護我的女兒,看上了我的女兒了呢?您別诓我,我不會上當。”

“退一萬步說,就算陛下真的喜歡,我女兒依舊不能入宮。”

李元朗臉色這下就完全變了。

“為何?”

顧文佑心口塞着,“李相,下官剛剛說了,小女性子不适合後宮,進去了,怕是……”

後面的話他沒說,但是李元朗明白。

不過李元朗不吃這一套,

“文佑啊,先帝後宮幾十位後妃,各色各樣的都有,也有如你女兒這般爛漫的,你怎麽就篤定她活不好呢?萬一陛下寵愛她,那不是她跟顧家的福分嗎?”

“再說了,顧文佑,你是當朝大臣,陛下年過二十無子,後宮無一妃子,這樣下去,那是了不得的,這北方的戎狄為何如此猖狂,屢次試探兵鋒,可不就是瞅着咱們陛下無後嘛,你是六部尚書,必須擔起這個責任!”

顧文佑面色一冷,甩開李元朗的手臂,拱手道,

“讓臣效死,臣無二話,若是獻女,那先獻臣的腦袋!”

說完這話,顧文佑甩袖離去。

李元朗登時氣暈了。

這頭倔驢是怎麽被皇帝看上的?

他氣的跺了跺腳。

好不容易見着一個可能對皇帝胃口的,結果人家爹不答應!

這事換做旁人,怕是樂呵呵就要擡轎送入宮了!

李元朗氣急敗壞回了錦棚。

下午一場打馬球打的格外激烈,上午出了風頭的蘇少銘也被拉入其中一隊,顧曦和顧芸自然為他高呼添彩。

皇帝一如既往,面色平靜看完比賽,進行了嘉獎,至夕陽西垂時,方回行宮。

李元朗依舊對那事耿耿于懷,待皇帝與幾位大臣商議完事,他特地等在回寝殿的那條回廊上。

幽深的夜色籠罩着行宮,一片輕紗環繞四周,行宮四處掌燈,從遠處望去,便如山間盤龍。

小太監在前面打着燈籠,元寶在一旁陪着笑,不知道說了什麽,将皇帝逗得一笑。

一行人走了過來,見拐角處,李元朗立在那裏,均是微微一愣。

“李相,怎的在此?”

李元朗拱手長拜,顫顫巍巍道,

“老臣在此,特地因一事等候陛下。”

皇帝暗瞅了他一眼,見他又開始裝老弱病殘,心中了然,揮了揮手示意衆人退開,只留下元寶,走近問道,“何事?”

皇帝走到長廊欄杆處,負手而立,廊外煙波浩渺,輕紗籠罩,月色清涼如水。

層層宮殿被輕紗環繞,霧氣萦繞,恍如仙宮。

皇帝已經摸清楚這位老臣的底細,只要他開始裝身體孱弱,臣快不行了之類,肯定是為了江山後繼有人,後宮納妃之類。

皇帝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等着李元朗跟他說,蕭楚楚是如何之好,如何擅長打理後宮,雲雲。

果然皇帝沒料錯。

李元朗供着手上前,笑眯眯到了皇帝側邊,

“陛下,老臣近來萬事皆順心,只有一事耿耿于懷…”

瞧瞧,瞧瞧,又來了!

“陛下春秋正值陽剛之時,後宮卻空無一人,老臣每每想起寝難安…”

皇帝已經開始不耐煩了,忍不住撫了撫額。

李元朗熟視無睹,繼續道,

“今日老臣發現一美玉,如雕如琢,玉雪可愛,英姿飒爽,沒準能入陛下的眼?”

咦,不是蕭楚楚?

皇帝扭頭霍然看了李元朗一眼。

瞧瞧,不愧是我李元朗!

李元朗立馬來了勁,湊過去道,

“陛下,顧文佑之女,容貌逼人,國色天香,性子還是那般天真爛漫,既沒有淑太妃娘娘那等跋扈,又比乖巧可人的容太妃娘娘容貌更盛,乃是天賜瑰寶于陛下呀,嘿嘿,陛下,您看看,要不要下個旨,收入後宮?”

皇帝心裏濤浪滾過,眼底各種情緒翻騰,最後漸漸歸于平靜。

一旁的元寶聽了這話,簡直是差點拍案叫絕!

現在陛下和顧曦之間什麽都不差,就差李元朗這等強行牽線的媒人了!

趕緊的,上!

元寶只差沒在李元朗身後推他一把。

皇帝微微吸着氣,問他道,

“顧氏女,朕今日也瞧見了……”

李元朗笑呵呵問道,

“陛下覺得怎麽樣?”

皇帝一時難以回答。

說不好,那不是違心嗎?

說好,那就是食言。

“朕是覺得…她或許不适合後宮…”皇帝斟酌着回答,李元朗聞言并不着急,反而是一雙眸子亮晶晶望着皇帝。

不對呀!

皇帝并沒有一開口拒絕,也沒有不耐煩,這這這…有戲!

“陛下,什麽人适合後宮呢?太後嗎?淑妃娘娘嗎?”

皇帝拂袖負後,涼涼盯着他,

“你先去是怎麽說的,你說蕭楚楚端莊大方,适合後宮……”

“咳咳咳……”李元朗一張老臉脹得通紅,連忙擺手,“陛下,此一時彼一時,此事非彼事,不可一概而論!”

皇帝冷哼了一聲。

“強詞奪理!”

“哎呀呀,陛下又不是不知道老臣,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啦……”

李元朗開始耍賴,

“陛下,老臣就問您,此女您愛不愛,您若是喜歡,老臣便讓中書拟旨,再讓太後娘娘蓋鳳印,您可以不管……”

皇帝牙疼的很,

“李相呀,你想把顧文佑的女兒弄入宮,你問過顧文佑了嗎?”

李元朗頓時不說話了。

他的神情已經給了皇帝答案。

皇帝心中微微失望,随後搖頭失笑,大步離開。

“這這……陛下……”

李元朗摸不準皇帝的意思,攔住元寶道,

“元寶公公,陛下這是什麽意思?”

元寶笑眯眯道,

“李相,陛下的性子您知道,當年先帝宮中鬧出了不少事,陛下不喜,如今斷不肯強求于人,這感情的事,陛下要求極高,也不想叫人家姑娘不情不願跟了陛下,所以您若真的是想叫顧曦入宮,你得去找顧文佑……李相明白咱家的意思了?”

李元朗悠悠望着皇帝遠去的身影,緩緩點了頭。

“明白了……”

元寶笑眯眯施了一禮,追着皇帝跑去。

李元朗望了望廊外的夜色,忽的笑出聲來。

“鐵樹開花了?哈哈!”

他自皇帝是太子時,便在東宮教讀,對皇帝的性格是摸得清清楚楚。

看來今日顧氏女驚鴻一瞥,怕是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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