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沈齊派人将沈嘉送出去,沈嘉本想和他說自己和胡凱一起來的。但想到胡凱那個大家都知道的名聲,還是沒有說出口。他可不想節外生枝了。出了門沈嘉才給胡凱打電話。聽說沈嘉已經出來了。胡凱急忙和家裏人說了一聲,開車出來接沈嘉。上了車,胡凱關心的問道:“你舅舅找你什麽事?”
沈嘉本不想把這事告訴胡凱,可又一想這事就是想瞞也瞞不住。他不說也會有別人告訴胡凱的。
沈嘉:“舅舅找我談我父親的事,說是想認我。問問我的意見。”
胡凱:“你父親。是白委員嗎?”沈嘉的是胡凱是知道一些的,這件事在當年來說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秘密了。對于沈嘉的親生父親是誰,大家的心中也是有數的。可是胡凱也知道以那人現在的情況要想大張旗鼓的認回沈嘉給沈嘉一個名分卻不是那麽簡單的。畢竟他不是普通人。而白家的兩個孩子也不是簡單角色,也不會這麽容易的接受沈嘉。畢竟這牽扯到底事太多了。
沈嘉苦笑了一下,:“你倒是什麽都知道,沒錯,就是他。”
“那你怎麽想的?”
“我也不知道,我從沒想過會有父親。而且,他家好像也不可能這麽輕易的就想讓他認我吧?”
“也說不準。”胡凱說道:“不過,他就是相認你也不會給你名分的。”胡凱客觀的和沈嘉分析到。
沈嘉也認同的說:“你說的沒錯,他也不是普通人。”
胡凱又問道:“那你舅舅他們怎麽說的?”
沈嘉笑笑:“他們能怎麽說,不過就是說随便我了。再說,我媽也不在了,我們雖然是親人可是二十年沒見過。他們能說什麽呢。”
胡凱看沈嘉心神不定笑着說道:“依我看,沈家人倒是希望你能認下他多一點的。”
“為什麽?”沈嘉淡淡的問,但又好像對這個答案不敢興趣的樣子。
胡凱也不在意,繼續解釋到:“你們沈家和白家在政治上立場是相同的。只是因為你媽媽這件事兩家這些年走的有些遠了。這次白家相認你雖然有想補償你的原因,但主要原因我想還是想借着這件事和沈家重修舊好,恢複關系。”
胡凱畢竟出身政治世家,很多事一想就知道了。沈嘉聽完也沒有說話,長嘆了一口氣。躺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胡凱看沈嘉沒什麽興致的樣子也不再說話。他公司還有事,把沈嘉送到家,就又離開了。
沈嘉回到家躺在床上眯了一會,沒什麽事。就又到地下室研究起毛料來。上次放到李思辰那加工的首飾已經送到沈嘉幾位女眷的手上,大家都對這些價值連城的首飾驚嘆不已。沈峰雖然覺得一家人不用這麽破費,但因為是沈嘉自己解出來的明料,一算是一份心意了,也就沒有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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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這段時間對刻刀的掌握也已經恢複到了以前的技術,看着這些毛料他決定将那塊含有五色翡翠和黑翡的毛料解開。只是這塊毛料的體積有些大,他一個人搬就有些吃力了。叫來沈峰幫他找到兩個保镖,幫他把毛料固定到解石機上。他才一個人開始解石。
等到他解完再看這兩塊明料,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心中的激動了。尤其是那塊五色翡翠,盡管已經用異能看過幾次,可是當親眼見到時還是要為它那難以形容的美麗而心動。沈嘉心中閃過無數的想法,要把這塊翡翠雕琢成什麽。可是最終他還是把這塊美麗的翡翠收進了保險櫃裏。因為他知道以自己現在的技術,是不可能完美的駕馭這塊翡翠中神話一樣的純在的。
拿起那塊玻璃種黑翡進了工作室裏,在這塊明料突出的一角上用機器小心的切下一小塊,又把剩下的放到了保險櫃裏。
胡凱回來的時候沈嘉還在工作室裏,胡凱上去看到他專心工作的樣子也就沒打擾他。等到晚飯時沈嘉下去才看到胡凱已經回來了,驚訝的問:“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也不叫我啊?”
胡凱:“看你工作的那麽專心,就沒叫你。怎麽樣,手上現在做的是什麽?”
沈嘉:“今天解出一塊黑翡,想做幾個指環。戒面什麽的。還想給你做一個扳指,一會你上去量一下你的手指。”
“什麽,解出一塊黑翡?”聽到沈嘉用平淡的語氣說出這幾句話,胡凱覺得自己真的是撿到了一塊寶。沈嘉的語氣就好像解出一塊翡翠是多麽稀松平常的事一樣。
“是呀,”沈嘉擡頭看着胡凱:“怎麽了?”
胡凱:“沒什麽,一會我上去量,怎麽想起來給我做扳指了?”
沈嘉:“黑翡在港臺那邊被稱為{成功男人的影子}在中國又有人認為它的煞氣重,雖然可以招財卻并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帶的。只有氣場強大的男人才會與它相配。我一直都想要為你做點東西,可一直沒找到合适的材料。正好,今天就解出了這塊翡翠。配你剛剛好啊。”
沈嘉一說完胡凱真覺得心中無比的興奮:“你的意思是說我在你的心目中是獨一無二的成功男人那?你是不是也覺着我的氣場很強大?”
看着胡凱興奮的樣子,沈嘉放下飯碗說道:“胡凱,剛剛我是這麽以為的。但現在我有點懷疑我的認知了。而且我打算給我大哥、王奇、李思辰、和羅熙每人做一個。只是我大哥、王奇和羅熙不是經商的不好太招搖,所以覺定做成指環的。”
胡凱:“、、、、、、、、、、。”
沈嘉:“不好意思啊,老胡,讓你誤會了啊。哈哈、、、”
沈嘉給胡凱做的扳指很快就做好了,黑到透明的黑色玉面上沒有一絲花紋,只在扳指的內側刻上了胡凱名字的英文縮寫。拿到這枚扳指,胡凱滿意的帶到了手上:“這就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啊,我可得收好了。要是你有一天不要我了,這就是證據啊。”
看到胡凱一臉的二缺花癡樣,沈嘉一頭黑線的說道:“那你就帶着吧。誰也別給啊。你要是給了別人就是沒了證據,我們就可以分手了。”
可是誰也沒想到這句現在不過是玩笑的話在以後竟然成了他們致命的導火索。
在胡凱的強烈要求下,剩下的幾人全都做成了指環。用胡凱的話說:“他可不想一看到那些人就想起自己的定情信物每人一個。對此沈嘉也沒有反對,畢竟也不是什麽大事。
要做指環,就還要量幾人的手指尺寸,沈嘉只好給每個人打電話約時間,親自上門去。
等到所有人都量完了,天色還沒有黑下來。胡凱今天出差去了,得幾天才能回來。沈嘉想一個人回家也沒什麽事,幹脆在外面找個地方坐一會。天還沒黑,酒吧這時大多都沒開。沈嘉一個人在路上逛了一會,看見前面有家酒吧開着門,擡腳走了進去。大概是因為天還沒黑,裏面的人并不多,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還有幾人人一個人坐在角落裏。沈嘉進來一下引起了大家的注目,但也只是看看。
沈嘉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點了一杯蘇打水,慢慢的喝了起來。并沒有看到有一個人從他進來就一直注視着他。
白文淵從沈嘉一進來就看到他了,看到這個少年坐到角落裏。叫了一杯蘇打水慢慢的綴飲,終于忍不住走了過去。
“沈少,沒想到在這也能遇見你。我們還真是有緣份啊。”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白文淵,沈嘉發現自己現在看到他心裏已經一點異樣的感覺都沒有了。難道真是向人家說的:“忘記一段戀情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一段新戀情嗎?”
看着沈嘉猶自想到入神,沒有搭理他。輕輕叫道:“沈少、沈少、、、”
“啊?”聽見白文淵叫自己,沈嘉過神來:“原來是白先生啊,不好意思啊,我在想事情沒聽到。”
白文淵在沈嘉對面坐下,笑着問:“沈少今天有興致,一個人來玩?胡先生也放心你一個人出來玩。”
聽見他說話的語氣,沈嘉不悅的皺了皺眉:“沒什麽可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女孩子。還怕被人拐走了不成。”
聽見沈嘉這麽說,白文淵仍是一臉笑容的說道:“沈少,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問你,都沒有機會。今天見到你,我倒是想問問。”
“什麽事?”沈嘉看着他問。
白文淵看着他忽然收起笑容:“我就是想問問你,胡凱花了多少錢包裏你。他花多少,我出雙倍。”
沈嘉聽到他的話,氣的冷笑了一下。忽然拿起手中的水杯潑向白文淵,看着白文淵一臉水漬的狼狽模樣緩緩說道:“在白先生心裏是不是所有的感情都可以用錢買到的?還是白先生從來沒對什麽人付出過感情?亦或是白先生認為我是你可以随便折辱的人?如果白先生今天是喝多了酒,那麽這一杯水就當是我讓白先生醒醒酒吧。”
白文淵确實是喝了一點酒,要不然也不會對沈嘉說出這番話來。但他沒想到沈嘉會這麽不給他面子,當衆拿水潑他。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水漬,目光扭曲的看着沈嘉:“你敢潑我,真他媽敬酒不吃發酒。別以為跟着胡凱又有沈家給你撐腰就敢誰也不看在眼裏了,你也不過只是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罷了。就算我在這做了你,也沒人會把我怎麽樣。”
看着白文淵發狂的樣子,沈嘉現在真的想不通自己當初怎麽會和這樣一個人一起生活了十年,怎麽就那麽愛他呢?
“對,我不過就是個私生子那又怎麽樣,管你什麽事?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身價嗎?我告訴你,用不着沈家和胡凱,我一個人就能治得了你。要是不相信你大可以試試看。”
“哈,你自己?”白文淵看着沈嘉輕蔑的笑了笑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不過是白家老爺子年輕時生下的孽種罷了。你以為他們白家人會讓你進門嗎?別做夢了。”
“你。”沈嘉被白文淵氣的說不出話來,他是知道白文淵的。白文淵是個私
生子,他的父親和自己的生父也算是堂兄弟了,不過走的并不太近。而白文淵的父親雖然也置身政界,可是和他的堂兄比确是相差甚遠。但就是這樣白文淵也一直沒有的到白家的承認。所以,在知道了白家要認回沈嘉的事,才會感到極度的不平衡。
沈嘉看着白文淵冷冷的說道:“白先生,你不是小孩子。應該知道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小心禍從口出。”
“禍從口出,哈,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要是沒有後臺你敢像現在這樣和我說話嗎?”他說完忽然起身去抓沈嘉的胳膊。見他過來沈嘉急忙站起來站到一邊。“你想幹什麽?”沈嘉身後忽然出來一個人,抓住白文淵的手厲聲問到。
作者有話要說:猜猜這人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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