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黑手是誰
陳豫琛火燒火燎跑衛生間去了,宋初一聽着嘩嘩淋浴的水聲,想着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幕,忍不住翹起嘴角紅了臉頰。
只是想像着,已是無比的快樂和滿足。
陳豫琛出來了,頭發只吹得半幹,半貼着額頭,有種別樣的溫軟,身上穿着浴袍,束帶松松系着,半敞露的胸膛有未擦幹的水珠滑落,說不出的魅惑……宋初一覺得空調溫度開得太高了,身體熱得有些承受不住。
陳豫琛在床前站定,随意地撩了一下頭發,樣子帥極了,宋初一竭力平複下咚咚亂成一團的心跳,用穩定而清晰聲音開玩笑:“要不要我給你拿鏡子讓你欣賞一下自己的飒爽英姿?”
陳豫琛樂得哈哈大笑,很幹脆地扯掉束帶撲了上去:“不用照,我光看你的反應就知道自己很帥。”
宋初一還沒回過神來,陳豫琛的手已經往下探了進去。
宋初一啊了一聲抑制不住直發抖,溫熱的氣流湧動,全身的氣血争先恐後往陳豫琛手指作弄的地方湧,身體慢慢地無力再支撐滑倒下去。
……
久違的酣暢淋漓,事畢宋初一身下的床單被汗水浸得濕透,陳豫琛翻身下去時,宋初一仍在一顫一顫抖個不停。
“真是爽。”陳豫琛側靠着,俯視着宋初一,幽黑的眸子浮着潋滟的一層水光
宋初一羞澀地笑了笑,像新綻的桃花蕾,蘊藏着含苞待放的含蓄,卻又露了花枝招展的熱烈,十分纖巧靡麗的風情。
陳豫琛看得着迷,正糾結着要不要再來一次時,床頭櫃上手機響了起來。
陳豫琛掃了一眼,笑道:“是呂頌,我怎麽覺得像養了個兒子似的,天天找我說話訴苦一天不落。”
“是不是又要讓你幫他出主意追元月。”宋初一也笑,呂頌追孟元月追得很辛苦,孟元月嫌他是花心蘿蔔,對他不搭不理。
陳豫琛喂了一聲,不知呂頌跟他說了什麽,他臉色變了,一下子坐直了身體又很急切地下床朝外面走,握手機的手有些發抖。
什麽事要避着自己,宋初一有些不解,也沒放在心上,剛才一番縱情,她有些倦了,閉了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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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豫琛把卧房門關上走過客廳走到陽臺上才壓低聲音接着問:“你看清楚了,真的很像我嗎?”
“不是真的很像你,而是根本就是你。”呂頌在電話那頭氣急敗壞說:“你到底怎麽回事?宋初一懷着孩子你憋不住要偷吃可以,可是別留下把柄,現在可好,都給人拍了相片發到我郵箱來了,不知道有沒有流傳到外面去?給宋初一看到可怎麽得了。”
“那不是我,我從來沒有跟初一以外的女人在一起。”陳豫琛冷冷說。
“不是你?可是……看起來真的是你啊!”呂頌口結,半晌說:“既然不是你,那要不要跟宋初一坦白,等別人捅到宋初一跟前就不好了。”
捂着不是辦法,可宋初一胎象一直不穩,如果一時想不開……陳豫琛不敢冒險,沉吟了片刻說:“你把相片發到我郵箱裏,我先上網看看能找出明顯的破綻嗎。”
陳豫琛鎮靜挂了電話回卧室,推門見宋初一睡着了,他又輕輕關上門退了出去。
電腦擱在客廳一角的書桌上,他飛快地登陸郵箱打開呂頌發來的相片。
看清屏幕圖片的一剎那,陳豫琛一顆心咚咚狂跳,幾乎要蹦出胸膛。
相片的背景是白色的牆白色的床單,一塵不染的潔淨環境,女人頭部朝着床的另一側,沒看到臉,只看到優美的泛着楚楚紅潮的脖頸,柔軟的長發披散着,有幾縷橫漾過胸前,恰好遮住了嫩白的山峰上的櫻紅,山峰的溝壑凝聚着細密的汗珠,乳白的肌膚和墨黑的頭發還有意味分明的汗水構成迤逦迷人的畫面,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貪-婪饑渴急不可待……
不知這相片除了呂頌還有沒有誰收到?會不會在網上公布了?
有鄙夷的情-色的不懷好意的竊竊私語從四面八方傳來,幽幽細細像尖利的針紮着耳膜,陳豫琛握鼠标的手抖地收緊,身體顫抖如風中落葉。
“呂頌,馬上找人追查相片的來源,還有,整個網絡搜索,看看有沒有發到網上去了,如果有,不惜一切代價消滅所有痕跡。”
“怎麽?你不是說那個男人不是你嗎?還害怕什麽?”呂頌問,緊張了起來。
“那個男人是我。”陳豫琛咬牙,很久才擠出下面的話:“女人是初一。”
呂頌吓呆了,因為角度問題沒有看到女人的臉,他看到豔照的時候下意識的以為是陳豫琛在外面亂搞女人。
麻煩比陳豫琛和外面的女人亂來大得多。
不知發到網上沒有,網絡傳播比光速還快,若是發到網上了,要徹底清除痕跡不知得投入多少財力人力才行,眼下的中投可不是半年前財大氣粗的中投。
B市陽光計劃才投入前期建設豫售許可證還沒批下來,沒法發售收攏資金,其他資産都抵押了壓在季氏的股票上。
陳豫琛作為中投的股東,他的豔照在網上流傳對中投會造成極大的名譽損失,想要融資難度也很大。
陳豫琛這段時間因季氏股票的事多少了解了一些商場的情況,見呂頌半天不吱聲,也猜到是資金問題,再沒法沉住氣,疾聲問道:“很難辦嗎?”
“還沒具體落實下去說不清,我先去找這方面的技術人員。”呂頌勉強鎮定下來,交待陳豫琛:“有進展我一定及時跟你說,你自在些,不要給宋初一看出來。”
陳豫琛知道,若只是他自己出現豔照裏,只要宋初一信任他,問題還不大,眼下……陳豫琛看着屏幕上的相片,只恨不得一拳砸了電腦。
激憤解決不了事情,陳豫琛倒了一杯開水,慢慢地喝着,半小時後,震蕩的思緒平複了下來,他冷靜地看着相片,分析起到底是誰在算計他和初一?目的何在?
相片的背景很明顯,是B市醫院病房中,也就是宋初一到B市求證他的身份,聽到他的死訊後恍惚中被汽車撞倒住院的那次。
那天他把高英趕走後向宋初一坦承身份,然後他們失控了,就在病房中……相片就是那時拍的。
陳豫琛定定看着,回憶着病房的布置,他發現,從角度看,攝像頭來自病床一側矮櫃上插百合花的竹籃。
看起來攝像頭是有目的地安裝到竹籃上的,會是誰呢?
陳豫琛想到高英,瞬間又否定了。
即便高英當時為了對付宋初一安了攝像頭,可後來知道宋初一是她的親生女兒了,就絕不可能再陰毒地用相片來毀滅宋初一。
因為季氏的事他在宋初一尚未出院時就離開了,離開時床邊還是百合花,誰收走了百合花不知宋初一記得嗎?要問嗎?
不!不能!初一太敏感了,過去那麽久的微不足道的事突然問她,她定會生疑的。
看來,自己得親自走一趟B市醫院。
可是,初一肚子那麽大,自己離開了,誰來照顧她?
高英會很願意,這幾個月她跑了很多趟G市想跟宋初一相認。
宋初一執拗地不願跟高英和沈靖華相認,她心中只認定宋玲玲一個母親,對高英,她怨忿難平,她認為高英随意抛棄她才會弄出那麽多陰差陽錯,宋玲玲才會産生誤會自殺,高英比季老爺子還可恨。
陳豫琛沒勸宋初一妥協,他尊重宋初一的決定。
把認識的人想了個遍,陳豫琛想到寧悅。
陳豫琛跟宋初一說,B市的陽光計劃個案有變動,他得去實地考察一下,想送她到季峰家暫住幾天。
他們住的是藍海那套房子,才一室一廳,寧悅來了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新買的別墅剛裝修完還不能住。
“不要了,讓阿姨得空的時候過來陪我就行,晚上如果要住下就和我擠一擠。”宋初一笑笑,很高興陳豫琛對自己的信任,不過,該回避的還是要回避,她不想與季峰有過多的接觸。
寧悅很高興地答應過來陪宋初一,陳豫琛在當天下午就趕往B市。
“男人就是這麽樣,事業重于一切。”寧悅邊給宋初一削水果邊抱怨,倒不是覺得陪宋初一累,而是有感而發。
季清波以前到處游山玩水尋靈感作畫,夫妻兩個聚少離多,現在給她想辦法圈在服裝廠走不了了,本以為能借機好好溫存一番,誰知季清波離了山水又一頭紮進各種時尚服裝裏,兩人如今天天見着面,卻說不了幾句話。
陳豫琛心中自己絕對重于事業,宋初一不便說,怕打擊到寧悅,拉了寧悅讨論起服裝設計。
“季伯伯真厲害,把山水的清韻融合到服裝設計上,我就沒想到。”
“你那是本能愛好,他是藝術創造……”寧悅被拉開注意力,興致勃勃說起季清波的作品,不再糾結男人重事業的不滿。
寧悅給宋初一忽悠過去,季峰則不然,聽說陳豫琛去了B市,心頭一沉,馬上招來徐暢。
“你安排可靠的人悄悄到B市查一下陳豫琛在B市都做了些什麽。”
“怎麽?他不可能做對不起他太太的事吧?”徐暢脫口而出。
季峰點頭,說:“我懷疑他是不是碰到什麽麻煩了,不然,不可能在初一身懷六甲時離開她。”
陳豫琛把宋初一看得比眼珠子還重,這段時間連到中投上班都沒有,一直在家中畫設計稿陪宋初一,突然間就要離開,由不得他不擔心。
“有麻煩也用不着咱們幫忙吧?他是沈翰,家庭的背景……”徐暢說了一半頓住,自己也明白過來,沈家不同尋常,可也做不到手眼通天,“我這就安排下去。”
徐暢走後,季峰心神不寧,看了一會兒文件後,看看股市開盤了便打開電腦查看季氏股票當日的行情。
季氏的開盤價比昨日收盤價還低,看了約半個小時,季峰臉色變了。
季氏股票低開高走,賣盤買盤很活躍,有人在托盤後大量出貨。
季氏是老爺子的心血,他不可能出貨的,只有一個可能……季峰打電話給呂頌。
“呂頌,你在賣季氏股票?”
呂頌不吱聲,咔一下挂了電話。
他焦頭爛額着,沒空搭理季峰。
豔照全網絡搜索過暫時沒發現,發相片來的郵箱查到了,新注冊的,上網IP是G市一家網吧,在那家網吧登記上網的男人用的身份證是身份證持有人丢了挂失過的,網吧管理員回憶起上網的人時說那是一個戴着大大的黑框眼鏡的人,身上穿着平常的随處可見的廉價深藍色羽絨服,頭發遮住了半個臉,看不清臉龐,過來上網時自始至終連開口說話都沒有。
沒查到有用線索,一切表明這是有預謀的,呂頌只能在醜聞出來前先賣掉季氏的股票籌措錢款準備應急。
季峰狠狠地按了重拔鍵,在呂頌說他沒空時單刀直入說:“你在籌錢是吧?別賣股票了,我給你錢。”
“你哪來那麽多錢?別妨礙我做事。”呂頌嗤笑。季峰才辦了幾個月的服裝廠,撐死就是上千萬罷。
“哪來的錢你不用管,反正是合法收入,要多少?給我戶頭我給你彙過去,交換條件是,告訴我中投發生什麽事了?”季峰沉聲說。
“你真的有錢?那你怎麽不一早收購了季氏?”呂頌不相信。
過早收購季氏就是和他爺爺為敵,他爺爺對他不仁,他卻不能不義,至于錢的來源,說出來給陳豫琛知道了,只怕陳豫琛會有心結,季峰回避了,只說:“要多少,快把收款帳號給我,然後告訴我出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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