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大肆捉賊
薛月韻換回鳳袍,那枚簪子十分耀眼的閃爍在衆人眼前,看樣子卻并不讓人生厭,在薛月韻身上的東西都不會便宜,但是卻有別人帶不來的氣質。
“這是什麽時候的簪子?”姬寒茦挑眉,今日的薛月韻已經給他帶來太多驚喜了,難不成還有別的驚喜,那真是讓他的心髒難以負荷。
“母親留下來的,一直都沒戴過,今日來給你長臉,自然要戴娘家陪嫁來的飾品。”兩個人低聲耳語,在衆人看來這份親昵難能可貴。
姬寒茦笑了笑:“歌舞賞過了,食物也吃好了,不如我們去禦花園吧,禦花園裏的梅花已然開的鼎盛了,冬日快過了,再不賞就沒有機會了。”
衆大臣只好欣然同意,薛月韻笑了笑,對身後的小哲子吩咐道:“小哲子,将這釵子放好,知道了嗎?”
“諾。”在衆目睽睽之下,釵子被放入了小哲子手中的盒子裏。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禦花園,姬寒媚卻是急得火上房了,寒靜兒沒來不說,派去的小太監也不知所蹤了,這是怎麽回事?
姬寒媚一直都沒有注意到小哲子的動作,于是乎:“娘娘,奴才去為您取件披風來,釵子不如先将放在他人手中保管吧。”
“好。”薛月韻并沒有拒絕,而是對另外一個太監說道:“你,将這盒子拿好。”
“諾。”小太監畢恭畢敬的接過盒子。
“這風景真的難見,不知今日丹青師在不在?”姬寒媚不禁發出感慨。
“回禀長公主,臣在。”丹青師左帆站了出來。
“哦,甚好,你看皇後娘娘風姿卓韻,正襯着良辰美景,不如請丹青師繪出一幅畫來,皇上不會不同意吧?”姬寒媚想要試探,看看姬寒茦是否還和她一條心。
“好。”姬寒茦沒有拒絕,只是略微皺了皺眉,這個媚兒,她想做什麽?
左帆畫了幾筆,卻頓感不滿意:“皇後娘娘身着紅色的鳳袍,不如将剛才的釵子戴起來,也許畫出來的唯美感會更濃烈。”
薛月韻沒有猶豫,喚來剛剛的小太監,卻發現,那個太監早就被人抹了喉,盒子裏的東西也早已不見,衆人疑惑,卻又發現小哲子不知何時早就站在了皇後娘娘的身邊,看來,此事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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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簪子呢?”薛月韻咬着牙,顫抖着拿起地上的盒子。
“回禀娘娘,剛剛一直都未曾察覺,望請娘娘寬恕。”禦林軍齊刷刷的跪了一片。
“寬恕,寬恕能換來什麽,這後宮都如此不安全,丢了東西,人被殺死,你都未曾察覺,養着你這樣的廢物,讓皇上和皇後如何能夠安心?”姬寒媚非常憤怒,好吧,她必須承認,不是這件事讓她憤怒,而是今日本來她就火冒三丈,這禦林軍剛好當了炮灰而已。
“我不要道歉,封鎖整個皇宮,給我找到我的簪子。”薛月韻全程都皺着眉,惋惜自己的簪子,在姬寒茦眼裏卻是如此的令人生憐。
“很重要吧?”姬寒茦輕輕擁過薛月韻:“放心,朕就算不做這個皇帝了,也要将簪子給你找到。”
“搜,搜不到,就給朕提頭來見!”姬寒茦的聲音威嚴淩厲,已經沒有那麽寒冷的天兒,卻透着刺骨的嚴寒。
禦林軍唯唯諾諾的開始全宮搜索,寒靜兒剛好醒來,看到一群人都橫沖直撞的,心中害怕,就躲在了角落裏,整整一個時辰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各個太監,大臣都已經搜過了,沒有任何痕跡。
屋頂上的男子嘆了口氣,這速度,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麽大事,怕是就都死的早了吧,搖了搖頭,用石子給各位提了個醒,寒靜兒終究是女子,本就是弱不禁風,刺骨的寒風,加之石子的驚吓,就輕而易舉的被禦林軍發現了。
“誰?鬼鬼祟祟的在哪裏做什麽呢?”禦林軍将軍姜俊怒斥道。
“将軍,您看,這是個女人,宮裏不是嚴禁女子的出現嗎?此女一定有嫌疑,将她押過去準沒錯。”禦林軍的幾個小頭目給姜俊出着主意,姜俊思考了片刻,将寒靜兒押到了鳳息宮。
“這可是你們抓來的賊?”薛月韻目光淩厲,膽子不小啊,居然那麽明令禁止,還敢進宮,但是有膽子進來,就不要想能夠活着出去。
“是,只是這是女子,我們沒法兒搜身。”姜俊仔細的回答,他對這個皇後娘娘一直好感十足,不嬌氣,不造作,而且還能為皇上分憂解難,是個好國母。
“我不是賊,媚兒可以為我作證。”寒靜兒從地上爬起來,憤然的瞪着薛月韻。
“是不是賊,不是任何人給你作證就好用的,小哲子,給她搜身。”姬寒茦有些許生氣,有女子混進來也就算了,還敢瞪他的寶貝。
“等等,皇上,這畢竟是女子,無論是不是賊,名聲終是要的,總不能讓男子去搜她的身吧,可是這屋子裏的女子除了我和媚兒貌似就沒有別的女子了。”薛月韻慢慢提示着,也讓姬寒媚慢慢的走向一個歧途。
“也好,簪子是皇嫂丢的,若是皇嫂在靜兒身上搜到了,媚兒定會不服,所以媚兒請求來給靜兒搜身。”姬寒媚爽利的說着,殊不知自己已經落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壕溝。
“随你。”姬寒茦不在乎過程,只在乎結果,如果眼前的女子真的偷了韻兒的簪子,那麽她今日就休想活着離開了這個皇宮。
姬寒媚不慌不忙的走向寒靜兒,絲毫沒有任何擔憂,在她看來,寒靜兒沒有作案的時間,而且她對皇宮的布局也不熟悉,怎麽可能會是偷了薛月韻簪子的人呢。
于是開始了一本正經的搜身,之後姬寒媚整個人瞬間就呆住了,皇宮的地圖,血玉釵,還有一把匕首:“這是什麽?”姬寒媚驚恐的問道。
“這不是我的,這不是我的!”寒靜兒也是十分吃驚,這是什麽東西,怎麽會在自己的身上。
薛月韻走了下來,拿過姬寒媚手中的血玉釵,沖着陽光,看着那幾個字對姬寒茦說道:“是我的簪子。”
“慎刑司的在哪裏?拿着長公主手中的匕首,和死者傷口做對比!”姬寒茦隐忍着怒氣,對慎刑司的人吩咐着,慎刑司最擅長各種刑罰,所以傷痕對比這種工作他們最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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