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調情

“知道了,不過你以後也不要偷襲我。”薛月韻扁了扁嘴。

“怎麽偷襲?”沙狼邪邪的笑着。

“就是偷着吻我!聽到沒有啊。”薛月韻有點不悅,親就親了,光明正大的好不好。

“你從來都知道我偷偷吻你的事情對不對?”沙狼靠近她,一張妖孽的臉,輕輕的擦過薛月韻的臉。

“額,知道啊。”薛月韻頓了頓,不知道沙狼的意思。

“吶,你說了你知道了,我這就不算是偷親了。”沙狼說的頭頭是道,成功的把薛月韻給饒了進去。

“額,是啊,不算是偷親。”薛月韻咬着手指,咦,可是她為什麽怎麽想也不對呢?說是偷親,可是自己明明知道,說是光明正大的親,可是自己在裝睡,額,這個沙狼就是抓到自己的弱點了。

“我那是為了你好。”薛月韻蔑視的看着沙狼:“你想啊,你偷吻我,我要是突然醒了,你該多尴尬啊。”

沙狼噗的笑了出來,這丫頭比以前好玩了,可愛了。

“哦?是嗎?”沙狼一把拉過薛月韻,再次吻了下去:“別誤會,我只是向你證明,我也可以不用偷吻。”

薛月韻有些郁悶,這人也太無賴了,幹嘛啊,可是為什麽自己會那麽留戀哪種感覺呢?

薛月韻咬了咬舌頭,怎麽又有這種想法了,等等,自己為什麽要說又?啊!沒救了。

“好了,別想那麽多了,餓不餓?”沙狼自說自話:“也對,你昏迷了那麽久,怎麽可能會不餓,我去給你準備吃的。”

薛月韻剛想說不必了,喝點水就可以了,可是看到沙狼的表情,她又不忍心拒絕,以前她受師傅魔鬼式的訓練的時候,可以一周不吃飯,她才昏迷了幾天而已,能怎樣?

“吶,飯菜簡單了些,但是你必須要吃,不然身體恢複起來會很困難。”沙狼淡然的看着她,似乎并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自在。

薛月韻滿臉黑線,這叫飯菜簡單了些,這是在開玩笑嗎?

“米飯,荷葉雞,烤兔肉,還有一些青菜,居然還有湯。這叫簡單?”薛月韻感覺頭大。

“當然,你必須要多吃點,才不枉我特意準備。”沙狼微微一笑。

“這麽說,這些菜都是你做的?”薛月韻有些驚訝,她只遇到過會做飯的左帆,北辰澈,居然沙狼也會做飯,怎麽能不讓她驚訝。

“不然是你做出來的?快吃吧,一會兒該涼了。”沙狼敦促她趕緊吃東西。

“哦。”薛月韻本以為會不怎麽好吃,可是飯菜一到口,她就立馬精神了起來。

要不要這樣,長得那麽帥氣,還會做飯,還懂醫術,還能百分百了解自己在想什麽,他還能給自己帶來什麽驚喜。

沙狼見她半天不說話,還以為是飯菜不合口味:“怎麽了?不喜歡吃就不要吃了,我再去準備。”

倏的,薛月韻的眼角出現了一絲淚意,讓沙狼感到害怕。

“怎麽了,你倒是說啊,不喜歡可以不吃,不想吃藥,我們就找個安靜有靈氣的地方好好休養,不想讓我吻你,我可以不吻。”沙狼的唇一下子被薛月韻柔軟的唇瓣堵上了。

在沙狼意猶未盡的時候,薛月韻推開了他:“沒有,你很好,是我不夠好。”

可不可以不要這麽慣着我,可不可以不要讓我有愧疚,可不可以永遠不要離開我。

“可是我不慣着你,又有誰能慣着你呢?”沙狼微微嘆了口氣。

薛月韻的心倏的收緊,這個男人讓她心疼呢。可是薛月韻終究沒有再說些什麽,只是驀然的吃着飯菜。

飯菜的味道讓她想到了已逝的父親,還記得那些把她寵做寶貝的日子。

“韻兒,你一定要找一個好的歸宿。”薛月離臨死前愧疚的看着她。

可是薛月韻只是冷漠的看着他,半句話都沒有,爹死了,娘卷走了薛月邪宮一大半的財産,小叔不肯回來,姑姑也是漠視,二叔沒有任何下落,薛月韻忍着所有的人情冷暖,撐起了整個薛月邪宮。

那個時候的她多希望有個人可以無所顧忌的站在自己的身邊,告訴自己,什麽都不要怕,可是誰都沒有,誰都沒有。

她只能自己一個人孤獨的站起來,好不容易無所顧忌,好不容易堅強無比,好不容易無堅不摧,可是他為什麽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來暖化她的心,讓她一步一步的沉淪。

她不怕孤獨,她不怕衆叛親離,她不怕與全世界抗衡,她怕有一個人暖化了她的心,卻又将自己棄之敝履。

沙狼從背後緊緊的擁住她:“如果可以,就讓時間靜止吧,我們不要分開了。”

一行清淚從紫色的瞳眸中流出。

如你所願,我們一定不要分開,淩昊哲,我們一定不要分開,無論我做錯了什麽,不要離開我。

在這寂靜的深山之中,木屋內的兩個人緊緊相擁,生怕會錯過了彼此。

此時的鐘離國,卻腹背受敵,前有北辰澈,後有紅允宸,東有莫涯,西有南國。

“皇上,各個關卡接連失手,若是在不出兵,恐怕我們挺不了多久了。”夏衍嘴角上揚。

姬寒茦不禁自嘲,薛月韻,你看到了嗎?你的那些朋友看到你受了委屈,都不忍心看下去了,來找我算賬了呢?可是我又怎麽會讓他們如願!

“夏衍,出兵。”姬寒茦突然的開口,讓夏衍感到哪裏不對。

“可,若是現在出兵,勞民傷財的,怕是贏得機率會很小。”夏衍怯懦的提醒着,可是嘴角的冷笑卻是無法掩飾的。

“你剛剛好像還在提醒着朕,若是不出兵的壞處。”姬寒茦不喜不怒,看不出任何表情來,可是目光流轉出來的煞氣卻是能夠讓人驚寒的。

“奴才只是幫皇上分析各種利弊,若是皇上連夏衍都不信,那麽夏衍就離開了。”夏衍一副無辜的表情,像是君子一般。

“呵,算了,就像你說的,朕若不信你,朕又要信誰?”姬寒茦握緊了手中的硯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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