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尊貴的女人

再是尊貴的女人,死了丈夫後,也要處處一身灰哀。

不能穿明秀豔麗的錦緞,不能太過的笑口常開,更不能由着性子的活潑。

她要靜,靜容,靜心,靜靜的遠離似錦繁花的世界。

壽寧宮就是這樣一處存在,居于偏僻的一隅,與世隔絕。

自從把自家侄女娶進了後宮,助她奪了鳳印,裏面住着的太後就下了懿旨不讓任何人打擾,這任何人裏面尤其包含了姬烨,這個身為皇帝的兒子,理由則是不忍他牽念孝順太過進而影響國事,卻會偶爾的召見小兒子寧王,貴妃侄女,康郡夫人。

明眼人一看這态勢便不由揣度,聖上母子的感情莫不是冷淡虛假專做給外人看的?

姬烨不置一詞,每月初一十五,太後生辰三個日子,無論狂風暴雪都會來跪拜請安,無一日懈怠,每每得了進貢的珍馐美味、绫羅綢緞姬烨也都會派人送來厚厚的一份,如此,誰還能說他不孝呢,謠言未起便不攻自破了。

竹林森森,正午的烈陽直射而下,落到地面便只剩斑駁的光影,依着壽寧宮的規矩,貴妃把随行的宮女太監扔在竹林外,獨自走了進來。

擡眼四顧,周邊一片冷寂陰暗,她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全身便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來壽寧宮的次數雖是不少,可每次走過這段厚密到遮了陽光的竹林小徑時,她都會覺不寒而栗,也不知是何故。

下巴上的疼痛猛把她從胡思亂想裏拉了出來,她面色一戾,搖搖曳曳就小跑了起來,滿腔怒氣憋在心裏幾乎要把她的肚子撐炸了。

自從入宮做了貴妃以來,這還是她頭一次吃這麽大的虧。

尤黛黛你個小賤人,你給本宮等着!

此仇不報,我誓不罷休。

壽寧宮就在竹林盡頭,遠遠望去便可窺見黃銅鉚釘的朱漆大門緊閉,可貴妃知道,大門後時時刻刻都有忠心的老太監把守,只需要她拍打門環三下。

“快開門!”

以往她都是靜靜地來,靜靜地走,因為她知道太後姑母不喜人喧嘩,可這一次她卻不會了,她就是要放肆啼哭,姑母那般疼愛她,豈能眼看着她受了委屈而無動于衷,她現在的模樣越是凄慘,姑母越是生氣,就越能夠為她出氣。

忍下心裏升騰而起的得意,貴妃哭道:“快開門,姑母救我。”

銅環三次碰擊之後,朱漆大門應聲而開,一個斜眼橘皮的老太監露出了頭來,一看貴妃這副狼狽髒亂的模樣便震驚的道:“貴妃娘娘您這是出了何事?”

貴妃一把推開他,哭道:“你讓開,別擋着我去找姑母。”

說罷,嚎哭了一嗓子便直奔黃瓦紅牆的正殿。

老太監頓時慌了,忙一邊追趕一邊大聲喊道:“貴妃娘娘來了,貴妃娘娘來了。”活像呂香君是什麽下山來搶劫的窮兇極惡的匪徒。

壽寧宮不算大,各處建築秉承的是小橋流水,風景旖旎的江南水鄉情韻,太後沒住在寬敞的正殿裏,而是住在池畔水閣裏。

這水閣,飛檐鬥拱,處處精雕細琢透着如詩如畫的韻味,就如少婦一颦一蹙間流露而出的那股子纏綿春情。

青天白日的,又是大正午,水閣裏卻四下緊閉着門扉,呂香君心眼不在這裏倒也沒覺得哪裏不對,她奔上石橋便開始哭,邊哭邊喊:“姑母救我,那尤氏欺人太甚,壓根不把我們呂氏放在眼裏,還有表哥,表哥他太過可惡……”

“你站住!”

閣內傳出一聲嬌呵,也不知裏面發生了何事,只聽見一陣的慌亂。

“姑母你怎麽了,是不是摔着了,你別着急,侄女雖是受了傷,可并不十分嚴重。”呂香君關心道。

“混賬東西,誰讓你亂闖哀家的水閣的,一點規矩也沒有,可是哀家平常太過縱容你的緣故,你給哀家滾出去。”

竟是一副大怒的口吻。

貴妃本就因吃了委屈而惱怒,又被一向疼愛自己的姑母訓斥,她登時就犯了驕脾氣,使勁拍打着門道:“姑母你怎能罵我,你知不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委屈,你不說為我出氣,卻罵我,我不活了。”

雕花門唰的被人從裏面打開,貴妃只覺眼前一花,“啪”的一聲,臉上便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你打我!”貴妃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這個披頭散發,眉眼水媚,口唇紅潤的老女人。

“打的就是你這個無法無天的混賬東西!”

“姑母,我可是你的親侄女,是貴妃。”

“你是貴妃,哀家卻是太後。”她橫起的眉眼微微舒展,似是因為那一巴掌而消了些惱氣。

扯着她,拽到荷花池畔,恢複淡然雍容的模樣,“說吧,你又做了什麽爛攤子出來需要哀家這把老骨頭為你收拾。”

呂香君揉了揉疼痛的臉蛋,暫且把對太後的怒氣忍下,忙把發生在禦花園的事情敘說了一遍,就扯着太後繡着豔色蝴蝶的薄薄春衫袖子,哭訴道:“她算什麽東西,竟敢霸占表哥的寝宮,她以為自己是誰,又以為我是死的嗎,我就看不慣她那副仗着家世欺人的賤模樣。”

對着一向疼愛自己的長輩,她心裏怎麽想的就怎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同應付淑妃時的那副高傲精明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你也太放肆了。”太後沉吟一會兒道。

“姑母,這後宮本就是我們呂氏的,哪裏容得尤氏那小賤人作威作福,姑母難道是怕了尤氏。”她冷哼道:“可不就是怕了嗎,當年能把屬于我的後位拱手讓給尤氏,今昔再退讓一步讓出掌管六宮之權我也不稀奇了。”

“住嘴。”太後睨了她一眼,“你也無需用話激哀家,你不就是想要哀家給你出頭嗎,姑母還能不滿足你。只是,你也實在太不像話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那還是一只有一頭老虎做靠山的貓。若想對付那蠢貨,何用你親自出面,徒然讓阿烨抓住了把柄。你呀你,真真比不上你母親才智的十分之一。”

“姑母……”呂香君羞惱的跺腳。

“罷了,哀家這就替你這冤家走一遭吧。”太後鈎挑了一下耳畔的青絲,眉眼冷冷,斜着唇角道:“哀家隐退的時候太久了吧,那尤氏便真以為哀家怕了他們不成。大燕朝的後宮真主可只能姓呂。”

“多謝姑母。”呂香君頓時喜的眉眼舒展。

待得這對姑侄浩浩蕩蕩殺到甘泉宮時,前殿卻只有寥寥幾個低等宮女把守,後殿花園裏卻擠了不少人。

一番敲敲砸砸,水榭地面上的一塊松動的木板便被掀了開來,裏面赫然是一塊粉白的香餅,隐隐發着暗香。

挂在姬烨胳膊上的黛黛捂着鼻子道:“快清理幹淨,我現在可不能聞這個味兒了。”她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軟骨頭似的靠着姬烨,仰着臉,嚴肅的看着他道:“在生下孩子之前,我要清心寡欲,嗯,就是不能那個那個了,我們昨天夜裏幹的事兒。”

說完又糾結的皺起臉蛋,整個人都往姬烨懷裏黏糊,唉聲嘆氣。

“你可能站好?”姬烨推她不開,只得認命的由着她貼緊,又怕她歪來纏去摔着,無奈的環着她的腰肢。

他早已說過,滿後宮裏只有尤黛黛一人能讓他無可奈何。

以前還能哄哄,現在卻固執的緊,讓她站好,她乖乖答應着,卻自顧自的往他懷裏鑽,他毫不懷疑,若此時她是只貓兒必得蹲在他的肩膀上,若是條蛇,定然盤在他脖子裏睡大覺。

怎能懶惰成這般?渾身上下沒二兩骨頭。

尤海用帕子包了半塊香餅拿來給姬烨看,面色極為難看,“聖上請看這香餅,是用了雙蛇交尾時雌蛇分泌出的液體調制成團的,臣閑暇時好與人鬥香研香,定然不會認錯的。”

姬烨看了一眼被黛黛随手系在枝條上的帝皇扁頸蛇王,又思及前些日子後宮遍灑雄黃粉,只有甘泉宮沒有撒,哪裏還會不明白呢。書.快.電.子.書為您整理制作

之前還是不情不願的摟着黛黛的腰,這回卻是軟了心腸,溫柔的撫了撫以示安慰,便道:“尤愛卿,朕必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尤海搖了搖頭,愛憐的摸了摸黛黛的發頂,很是顧全大局的道:“主子娘娘還是平安的,這就罷了,臣也不愁不能給臣弟一個交待了。”

他越是這般說,姬烨越是覺得羞愧,便安撫道:“朕必會給黛黛一個交待的。”

黛黛瞅了瞅尤海,心裏知道他是誰,咬着指頭開始糾結,要怎麽對待這些尤黛黛的血緣親人才好呢,他們看起來都很疼愛尤黛黛呢。

她的腦袋總是不夠用,現在裝了一個姬烨了,再裝點別的人就很滿了呀,唉……她就說,做人很麻煩,一個人身邊總是圍着很多人,關系千絲萬縷,恩怨情仇多的她發慌。

湖裏,三兩個太監破水而出,秋韻忙道:“情況如何?”

“回禀尚宮,水閘松動,用手就能掰開,水性好的人都可來去自如。”

秋韻頓感一陣陰寒,心想,如此這般她們甘泉宮還有何安全可言,說不得上次主子娘娘中毒便是有人從此通道進入,趁着夏極打盹的空隙從水中爬上來做下的。越想心裏越恐懼,忙去回禀姬烨。

黛黛便道:“我早就知道了呀,要不然那條蛇是怎麽進來的呢。”一副你們都是笨蛋的模樣。對于一條始終生活在深山野林的蛇妖來說,熟悉周邊的環境便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

姬烨氣的拍了她腦門一下,“那你怎麽不說?”

“那我要是想出去,也可以從這裏出去的啊。”

咱能不說實話嗎,我的親侄女。

尤海無語的望着黛黛。

“你真是……罷罷罷,朕稍後收拾你。”姬烨低聲威脅。想到這條湖的水是直接通往城外的護城河的,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虧得發現的早,若是等到哪日他的皇後突然消失了,他哭都沒地哭去,遂有些恨恨道:“立馬給朕把此處的水閘封死!”

尤海笑的很呵呵,隐晦的責備道:“聖上,主子娘娘居住的甘泉宮竟然有如此多的漏洞啊。”

姬烨讪讪的摸了下鼻子,輕咳一聲,道:“此處清理的該是差不多了,愛卿随朕去用午膳吧。”

尤海點到即止,心知這裏面涉及了很多禁宮陰私,便拱手道:“多謝聖上美意,但臣手上還有許多奏折未曾整理完,請聖上恩準微臣這就回衙署辦公。”

“也好。”姬烨可是巴不得這老狐貍滾蛋,忙不疊的讓太監總管送他回去。

尤海前腳走,太後姑侄後腳便到了後花園。

姬烨領着黛黛并衆多宮女太監忙給她行禮問安。

“母後身子可還康泰?”禮節性的寒暄過後,姬烨淡笑着問。

“好騷啊。”黛黛看着這個老女人,皺着鼻子道。

“你說什麽?!”太後猛的瞪大了描畫端莊素淨的雙眼,陰鸷非常。

“騷氣沖天。”黛黛捏着鼻子道。

“皇後,你放肆!來人啊,給我把這個沖撞哀家,目無尊長,肆意妄為,毒辣好妒的女人拿下!”

“喏!”

太後的人氣勢強大的很。

姬烨冷掀唇角,上前一步擋開太後放佛要吃人的目光,定定然看着自己的生身母親,嘲諷道:“母後先不忙着發落皇後,先讓兒臣審問清楚皇後中毒一案,蛇院群蛇暴動一案如何?”

貴妃咄咄逼人的目光一斂,忙低下頭去。

太後縮了縮瞳孔,快速眨動了幾下睫毛,垂下眼道:“一碼歸一碼。”

“兒臣也是個功過分明的人,原本是想着杖斃了甘泉宮所有有嫌疑的宮女太監草草了事的,不過既然都已驚動了母後,兒臣所幸就抽出半日的空閑來好生理理甘泉宮的事。”

“阿烨,你的翅膀終于硬了,這便不把母後放在眼裏了嗎,那初一十五的跪拜,時不時的送去我壽寧宮的厚禮難不成都是你的虛情假意?阿烨,哀家可是十月懷胎,歷盡苦痛才生下的你,你就是這樣回報給了你生命,嘔心瀝血終于把你撫養成人的親娘的?”

“不敢。兒臣對您的孝心皆出自于本心,可是母後,有些事朕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有些事有些人是朕必須保住的,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孰是孰非,母後心裏該清楚才對,您心疼侄女的心兒臣能夠理解,卻不能縱容。母後,得饒人處且饒人,是相安無事,還是兩敗俱傷皆在您一念之間。”

黛黛可聽不懂他們母子之間的啞謎,她就是對這個黑山老妖似的老女人反感。

“我困了,我們去睡覺了。”黛黛打着哈欠道。

“阿烨。”太後嘆息一聲,瞬息之間已換上了一副慈母樣兒,拿香噴噴的帕子給姬烨擦了擦額上不存在的汗,“母後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你啊。母後心知你并不滿意自己的皇後,這才授意香君……”

姬烨驀地攥緊黛黛的手,垂下了眼皮。

太後仿佛才知自己失言,冷睨了黛黛一眼,改口道:“罷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着辦吧,香君,咱們走。”

“姑母,這就算了嗎。”貴妃不甘心的叫嚣。

“住嘴。”

日頭越來越大,陽光越來越烈,姬烨用袖子為黛黛稍稍遮擋,笑的沒事人一般道:“回你寝宮去吧,朕陪你午睡便是。”

挑撥離間什麽的,對黛黛真的是沒用的。

她此時的腦倉庫才将将開了一個而已。

千把年的大妖,醒一年睡上三百年,早把自己弄的糊裏糊塗,東一撇西一捺,她現在就想着一件事,生個孩子玩玩。

至于因何執着于生孩子,似乎只是她心血來潮。

她慣常是個撿完芝麻丢西瓜,丢了西瓜找冬瓜的,至今還沒執着在任何事情上,全憑一時興趣。

床榻後豎着一扇深藍螺钿鉸鏈花鳥屏風,擱置在此處純粹是起到了一個裝飾作用,黛黛爬上床便伸手推,指揮着跟進來伺候脫衣的秋韻、春末道:“這個也不好,丢出去,聞多了我會暴躁,亂發脾氣。”

正自己脫了龍冠的姬烨頓時驚愕的轉過身來。

秋韻又是羞愧又是難過,噗通一下就跪了下來,輕泣道:“都是奴婢沒用,竟然什麽都沒發覺。”

各宮的珍寶擺設可是尚工局的司珍司在管,換句話說是淑妃在管。

“黛黛是否草木皆兵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後宮至少比父皇的後宮要幹淨。可是,這才區區半個時辰罷了,他已被打了一次又一次臉,火辣辣的讓他無地自容。

甘泉宮的太監總管帶着人進來把屏風撤了下去,黛黛又把她昨日早上用過的毯子也扔出去,拍拍手,這才安穩下來,一邊自己脫裙子一邊笑眯眯道:“這下好了,我要睡覺了。”

見殿內還有閑雜人等,秋韻忙灑下帳幔。

姬烨低聲囑咐了李福全一二,這才深吸口氣上了床,撥開床簾他就吓了一跳,瞧着眼前這副活色生香的畫面,深深的吸氣,頓覺腰眼處酸疼,很有種落荒而逃的沖動,忙道:“黛黛,不可白日宣淫了。”其實他更想怒吼一聲,尤黛黛,你想要了朕的命吧。

不過鑒于黛黛現在是受害者,而他又不能把嫌疑人都繩之于法,只能溫聲細語的安撫。

“睡覺就是睡覺,哪管白天晚上。你真啰嗦,快點。”

光溜溜的撲上來,姬烨忙抱了個滿懷,雙雙跌入軟褥子,幽香沁鼻,姬烨眼一閉一睜,下了決心,因練武而摩出了薄薄一層繭子的大掌一下便握住黛黛的乳,尖尖,咽了口口水,心裏想着,罷了,腰酸也顧不得了,先應付過去再說吧,總比聽黛黛哭訴要他還她一個公道要好。

“癢癢。”黛黛咯咯一陣笑,在他懷裏滾了幾滾,卻堅持不給碰,抱過他不老實的爪子放在嘴裏舔了舔,濡濕的軟滑的小舌尖令他心猿意馬,他嘆息一笑,心中已并無絲毫抵觸,捏着黛黛下巴便要吻她。

黛黛眼睛晶亮,摟着他的脖頸,咂吮承受了,可當姬烨再想深入時,黛黛嘟起了嘴,“不要,生完孩子才可以,現在,睡覺。”

她眼睛一閉,往他肩窩裏一藏,呼哈着便睡了過去。

光溜溜的香滑身子在懷,他卻只能看不能吃,姬烨抹了把臉,靜靜忍了。

他絕不承認自己會錯意了。

勾着香衾蓋過兩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子,姬烨輕輕嘆息,低喃道:“哪裏來的孩子呢。”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