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我是不是曾經見過你
楚夕啊楚夕,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天生就和穆卿白不對盤,唐小糖都快要哭了,她要是這麽看不慣穆卿白她當初為什麽要給她出這麽個馊主意啊?現在這種閨蜜和“老公”針鋒相對的情況應該怎麽破?在線等挺急的。
現在的情況大概是這樣,楚夕站在樓梯口,精煉的短發下一雙眼睛黑得發亮,語氣不容任何人拒絕,穆卿白則是皺着眉頭臉色十分難看地站在靠近大門的地方,抿着微薄的嘴唇透出幾分涼薄的味道來,而唐小糖則跪在沙發上一臉為難地看着這兩個人,絞盡了腦汁都想不出來辦法來解決這麽個尴尬的境地。
于是氣氛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後,旺財那貨又不知道抽的什麽風,甩着它的那根毛茸茸的尾巴拖着舌頭就往穆卿白的方向,搞得就跟下面有一只高貴妖嬈的母狗在勾引它似的急不可耐,唐小糖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吓了一跳,腦子裏閃過的第一意識竟然是懷疑旺財的血統,這家夥是不是就露出這種出樣子來,它其實只是一只長得向阿拉斯加的哈士奇對吧?
這想法只在唐小糖的意識裏停留了一秒,然後她就看見楚夕毫無預兆地伸出了一只手,旺財那晃得人幾乎眼花的尾巴就落到了她的魔爪裏,由于巨大的慣性讓旺財吃痛地“汪”了一聲,猛地轉頭就要往楚夕手上咬去,唐小糖頓時一驚,卻見楚夕的另一只手不知道是怎麽動作的就捏住了旺財的大嘴,頓時就只聽見一陣“嗷嗚”“嗷嗚”一樣低沉綿長的嗚咽聲,聽起來十分可憐,再配合上它不停地往前蹭着的爪子,示得一手好弱。
“楚夕你沒事吧?”唐小糖終于反應過來,鞋都沒來得及穿就跑到了楚夕旁邊着急地要看看她有沒有手上,雖然她實在是想不明白楚夕那麽小的手是怎麽把旺財的嘴合起來的,但是這些和楚夕的安全比起來都不算什麽。
“沒事,”楚夕的神色依舊沒有什麽大變化,對唐小糖說道:“去把狗鏈子拿來。”
這麽長時間以來,楚夕還從來沒有給旺財栓過鏈子,可能是它向來表現得極為通靈乖巧,也可能是從來沒有這麽一個人要遠遠地和狗隔開不能有一丁點接觸。
總之唐小糖就是在聽到楚夕這句話的時候稍微愣了一下然後又去找狗鏈子,畢竟從來沒用過,一時半會也找不到,這時候穆卿白發話了。
“把鞋穿上。”
啊?
這盛夏的時節,即使是踩在地上也不覺得冷,反而是有些涼絲絲地十分舒服,唐小糖并不覺得她這樣有什麽不妥,于是在聽到穆卿白的聲音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她難不成是在關心我?
就在她這麽想着的時候,穆卿白卻掃了一眼地板十分嫌棄地啧了一聲:“髒死了。”
“……”
哪裏髒了?哪裏髒了?
唐小糖真想把穆卿白的臉拉過來湊到這光潔明亮地可以當鏡子照的地板上去看看,這明明比你的臉還幹淨的地方你到底是從哪裏看出髒的?
然而這樣的心理活動唐小糖也只敢想想,然後用一種十分氣憤不平的眼神望了一眼穆卿白之後耷拉着腦袋老老實實地去穿鞋,這時候我們的穆大總裁又發話了:“為什麽不同意?”
旺財的突然出現打破了事情的發展順序,因此穆卿白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來的時候唐小糖還有一瞬間的沒反應過來,直到她聽見楚夕的聲音。
“她走了誰給我做飯?”
“……”
這真的是親閨蜜嗎?唐小糖之前還未楚夕突然反常的行為想了無數個理由,比如說是舍不得自己,再比如說不放心她,比如……可是到最後她居然就是為了這個不同意?和着自己根本就是一個廚子吧?
于是唐小糖朝楚夕投去一個幽怨的眼神,準确接收到唐小糖那小眼神中的意識的楚夕沒有表現出一丢丢不好意思,如果不是抱着旺財的話她甚至還想聳聳肩:“這家夥雖然為人不怎麽樣,但是和你站在一起怎麽看都是一顆大白菜。”
也就是說我是豬喽?
內心中仿佛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過的唐小糖此刻除了感慨交友不慎之外已經無力吐槽,穆卿白倒是沒有什麽反應,就好像楚夕說的那個人和自己毫無關系似的。
“我給你找廚師。”
“那可不行,你不會以為我請不起一個廚子吧,我不喜歡家裏人多了,請一個鐘點工已經是極限,還要多一個廚子簡直不可能。”對于穆卿白的建議楚夕想都沒想就反駁了,于是穆卿白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徑直走向一旁正處在被閨蜜抛棄傷心欲絕的唐小糖,毫不客氣地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诶诶欸你幹什麽?你這是強搶民女,不是、這件事情你不能這麽算,我會和楚夕好好說的啊……诶诶我東西還沒收拾呢……”
在穆卿白手裏唐小糖就跟個雞崽子似的毫無反抗之力,就在她即将被拖出大門的時候楚夕終于發話 了:“放下她。”
用這種命令一樣的語氣說話對于楚大小姐來說是習慣了的,但是卻還從來沒有人對穆卿白這樣說過話,但是看在唐小糖的份上穆大總裁選擇充耳不聞:“歐澤。”
“是。”被晾在一邊的大保镖終于派上了用場,只見那個身材異常高大為人卻十分有禮的男人在小雞崽子被拖出大門的那一刻正好站了出來,成功阻隔了楚夕的視線,臉上甚至還帶着十分紳士的笑容:“楚小姐,得罪了。”
“歐澤雖然是一個保镖,但是卻也是考過廚師證的,把他留在這你不算虧。”
穆卿白淡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的時候歐澤臉上的笑一下子就僵住了,他這算不算是被穆卿白給賣了?而且還賣的如此猝不及防,我們從不按正常套路出牌的穆大總裁什麽時候也會考慮到別人的感受了?不過是帶走一個人,居然還會想着給楚夕一點補償,這簡直就是破天荒地頭一回。
別說歐澤了,就算是其他跟着一起來的保镖都是一臉懵逼,這些什麽大風大浪突發事故沒見過,任何突發情況都能應付自如的頂尖保镖們瞬間就被這一句話砸了個七葷八素,完全不相信這種人道主義是穆卿白能夠幹出來的事,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只能默默地投給歐澤一個憐憫的眼神。
楚夕倒是不客氣,轉身就打算上樓顯然是不打算給歐澤做點什麽安排,而已經走到大門口的穆卿白卻突然轉過頭來,遠遠地看着那一片燈火通明出那道清瘦的背影,眼裏似乎是難得的有些疑惑,他開口:“楚夕。”
“啧,還有什麽事啊?”突然被叫住的某人十分不耐煩地轉身,隔着這麽遠的距離唐小糖都能感受到楚夕這三五不時就會冒出來的怒氣。
穆卿白的臉色卻沉了下去,轉身粗暴地把唐小糖塞進車裏,就好像剛才叫住楚夕的不是他一樣,然後屋子裏就傳來了楚大小姐炸毛的聲音,而被當成炮灰而遷怒的唐小糖無奈地抽了抽嘴角,她總覺得穆卿白突然喊住楚夕就是為了報複是怎麽回事呢?這家夥也有這麽幼稚的一面?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正在自我催眠的唐小糖沒有聽到穆卿白恍若自言自語而低不可聞的聲音,“我是不是……曾經見過你?楚、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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