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人呢
趙瑾安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錯愕,驚訝,疑惑,到最後的失望無助,眼裏瞬間就充滿了淚水。
剛才那麽被人誣賴都沒覺得委屈,此刻心裏竟然翻江倒海起來。
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回頭拿上手拎包就往外走,“是我太相信你了。”
“小安——”白子祁不顧衆人異樣的眼光,追了出去,“你幹什麽去,”他去拉她的手。
卻被趙瑾安甩開,歇斯底裏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玩,是不是把我這麽傻乎乎的蒙在鼓裏很有意思?是不是一邊假裝幫我找人,還一邊在偷偷的看我笑話?”
趙瑾安從來沒像此刻這麽挫敗過,感覺就像一個小醜被人放在臺上戲耍,還有一群看熱鬧的人鼓掌叫好。
她控制不住已經崩潰的情緒,轉身跑了出去。
她本來就是一個笑話嘛,還差多他一個人看嘛。
趙瑾安跑出公司,來到大街上攔住輛出租車就走了。
白子祁再打她的手機已經關機了,看着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流,默默的站了一會兒返回了公司。
先來到企劃部,一進屋就冷着臉問道:“于莉呢?”
蕭翎指了指裏邊的辦公室。
白子祁走進去,随手關上了門,看着于莉冷冷的訓斥道:“要是幹不了,早點提出來,什麽原因讓你們非要難為一個新來的員工……”
訓了幾句,覺得沒意思,趙瑾安也不是因為劉松濤老婆的事生氣,主要還在自己身上,轉身離開了。
汪芊芊看到白子祁陰冷嚴峻的身影離開,倒吸了一口涼氣,伸手拉了拉蕭翎的袖子,低聲問:“會不會波及到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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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翎做了個口型:“活該。”
“去哪,小姐?”在司機第三次出聲問趙瑾安的時候,趙瑾安随口說了句:“敦煌酒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麽,是因為白子祁隐瞞了她嗎?
可是人家有什麽錯,說到底,她只是失望,風淩的總裁不是韓禦。
其實她有很多次知道真相的機會,明明直接沖進總裁辦公室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可是她不敢,她膽怯,這是她最後抱的希望,如果韓禦不在風淩,她還能去哪裏找他?
她只是失望。
中午的酒吧還沒開始營業,門倒是開了,有服務員在打掃衛生,趙瑾安心情低落,默默的走到裏邊的位置,“給來杯酒,度數最高的那種白酒。”
趙瑾安說完,也沒人理她,幹坐了一會,想上趟廁所,拿着包包直接去了後邊的洗手間。
出了洗手間後,漫不經心額看了一眼裏邊的格子屋,透過半透明的玻璃,好像看見一個人背靠着沙發,隐隐的有些眼熟。
趙瑾安腳步一頓,然後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那個人的頭型跟韓禦的頭型幾乎一模一樣,雖然只是一個背影,可是她幾乎可以斷定裏邊坐着的那個人就是她曾經愛到骨子裏的男人。
趙瑾安深吸了一口氣,輕輕的邁起腳步,一步一步的向裏走去,雖然隔着厚厚的玻璃,隔着厚厚的牆壁,她還是生怕一個呼吸都會驚跑裏邊像小鳥一樣的人。
五步,十步,她的心跳得厲害,再有不到五米她就能看見裏邊的人。
她的手已經搭上了門把手上,這個角度已經看不見裏邊的人。
用力一扭,沒扭開,她急了,用力的拍打着門板:“開門,開門,給我開門。”
拍不開,她開始用腳踹,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覺得她闖進去之後,剛才那個熟悉的背影就會消失,盡管她親眼所見。
至少一分鐘後才有人打開門,趙瑾安顧不上快要摔倒的身子,也顧不上看開門的人是誰,踉跄着就沖了進去,“人呢?”
“人呢?”
果然那個人影不見了,她一轉身恰好看見文藝站在門口,她不顧一起的沖過去,揪住文藝的脖領子,聲嘶力竭的喊道:“人呢?人呢?”
“什麽人?”文藝帶着笑問,“屋裏只有我一個人。”
趙瑾安整個人都處于一種近乎瘋狂的狀态,她明明一下就可以看見他,明明一瞬間就可以抓到他,明明下一秒就可以撲進他的懷裏,他為什麽要躲着她?!
只是一遍又一遍的不停的追問着:“人呢,人呢?剛才的人呢?”
“沒有人,真的只有我一個。”文藝耐着心解釋着。
“沒有人,沒有人,真的沒有人……”趙瑾安低低的呢喃着,松開了文藝,一步一頓的向外走去。
可惜沒走出三步,大腦一片空白,身形一軟就倒了下去。
他真的不要她了,就算近在咫尺,他都不肯見她。
“三少,她暈過去了……”文藝看着從屋裏出來的冷司夜,低聲說。
冷司夜把人接了過來,“我送她去休息。”
冷司夜抱着輕飄飄的趙瑾安,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恰巧碰見白子祁趕了過來。
白子祁不敢置信的看着跟韓禦簡直一模一樣的冷司夜,好像見到了幽冥一般,“姐夫?”
“你認錯人了。”冷司夜淡漠的聲音。
抱着懷裏的人要走,卻被驟然反應過來的白子祁拉住了胳膊:“真的是你,姐夫?”
冷司夜不悅的看了一眼白子祁,疏淡的語氣:“松手。”
白子祁反而向後退了一步,攔在冷司夜面前,言辭銳利的開口:“既然你不是姐夫,把人給我。”
他怕冷司夜聽不懂,還又解釋了一句:“曾經,她是我的未婚妻。”
冷司夜沒理他,只是抱着懷裏的人錯開他向斜對面的酒店走去,臨走前還冷冷的扔下句:“別胡言亂語。”
白子祁看着冷司夜抱着趙瑾安遠去的身影,擰着眉頭,感覺剛下過雨的天好像又變了。
白子祁的姐姐曾經用自己的命了救了韓禦一命,在他姐心裏,早就把韓禦當成了自己的丈夫,所以白子祁才叫韓禦姐夫。
而且,白子祁心裏還打了一個小算盤,時刻提醒韓禦他是另一個女人用命換回來的,這樣趙瑾安就是自己的。
趙瑾安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只有文藝,坐在離她不遠處的沙發上。
好像死過一回,趙瑾安覺得全身都沒有力氣,掙紮爬起來,文藝走過來,想扶她一把,卻被她用力的甩開。
拿上自己的包,一步一晃的向外走去。
她還能奢求什麽,是她的錯覺嗎?
如果那個人真在她身邊,看着她這麽痛苦卻選擇視而不見,她為什麽還要苦苦的去堅持!
文藝不放心的追出去,想要伸手拉住她,趙瑾安回頭看了他一眼,鋒利的眼神帶着銳利的光芒,好像能割破人的皮肉,看得文藝心頭一凜,不自覺的就後退了一步。
趙瑾安轉頭繼續向外走去,剛到樓下,迎面正碰上歉玉墨,好像沒看見他一樣,只顧低着頭往前走,卻被歉玉墨一把拉住:“千金姐姐,你這是怎麽了?”
趙瑾安用力抽回自己的胳膊,也不去看他,徑自走到大街上,想要攔一輛車,卻被歉玉墨強硬的拖了回去,“你要去哪,我送你。”
“不用你管,”趙瑾安想抽回自己的胳膊,奈何歉玉墨抓的緊,無論她怎麽用力都抽不回來。
被他半托半拽的就帶進了地下停車場。
上了車,歉玉墨看了她一眼問:“回家嗎?”
趙瑾安不說話,歉玉墨啓動了車子,向趙瑾安的聯排別墅駛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沒等他停好車,就看見白子祁靠着自己黑色的寶馬,一手掐着煙,目光沉沉的望着他來的方向。
歉玉墨停好車子,走到副駕駛,打開車門,扶着趙瑾安下來,并肩向別墅裏走去。
歉玉墨看着尾随而來的白子祁,有些不着調的口吻:“白總,公司很閑嗎?”
白子祁哼了一聲:“你不在橫店拍攝,這樣離開片場合适嗎?”
歉玉墨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去橫店就是你安排的。”
“你是我公司旗下的藝人,難道安排你去哪還不行了?”
“可惜呀,”歉玉墨一點也不服輸,口吻甚是得意:“你忘了有一種拍攝技術叫摳圖啊,我只要露個臉就行了。”
白子祁教訓的口氣:“就你這種要演技沒演技,只混一張臉的明星,早晚毀到自己手裏。”
“那就不牢您白大總裁操心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還在逞口舌之争,只聽砰一聲大門緊閉的聲音,兩個人同被關在了大門外。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同時坐在了門口的石臺上。
別墅門口兩旁是兩個小花園,裏邊栽了一些時下應景的鮮花,郁金香已經開了,很漂亮,還有淡淡的香氣。
歉玉墨摘了一朵花別在他的辮子上,沖着白子祁嫣然一笑,白子祁惡心的深吸了一口氣,哼了一聲:“幼稚。”
歉玉墨嘴不留情:“是,我是幼稚,可是也比有些人惦記人家老婆來的道德。”
“我姐夫死了,難道我就不能照顧她了?”白子祁似乎在跟歉玉墨合理的解釋,“再說她怎麽也是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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