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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仲樂的腦子就如快裂了一般痛。

記憶中的最後一個片段是在馬戲團中,被自己馴服了的獅子越着火圈沖了過來,把自己撞倒在地。

受到重擊後的他雙眼一黑,意識全無。

而現在眼皮沉重,沉重得讓他睜不開眼,只得求助于他的系統。

“田田,我現在是什麽情況。”

田田自稱自己是種田系統,在機緣巧合下綁定了仲樂,如今二人已經一同走過了許多本種田書籍,而上一本書則是《我在馬戲團種小菜》。

仲樂懷疑自己已經遇到了生命危險。

等待系統回答他,可是結果卻是一片寂靜。

一般按照往常,田田總會在第一秒便回複仲樂的提問。

五秒過去了,十秒過去了。

饒是韌性十足的仲樂遇到這種系統不回答的情況,內心也出現了一絲慌亂。

仲樂着急得胡亂撐起身子,卻直接撐空了,整個身子摔在了地上。

這一摔,摔得仲樂清醒了過來,眼睛還沒來得及睜開,鼻尖觸碰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不僅是鼻尖,整個身體就趴在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下意識地用手撚着揉了下,再用鼻聞了下。

仲樂內心确定了答案,此物手感柔和,質地厚實,異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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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的瞬間,他呵呵一笑:“果然是純羊毛地毯。”

再看了眼四周,他猜測自己應該是從《我在馬戲團種小菜》這本書裏出來了,目前應該是在另一本種田文中。

因為這個地方,和他在馬戲團住的小旮旯完全不同。

寬敞的卧室被羊毛地毯鋪滿地,而落地窗外是打理整齊讓人賞心悅目的私人花園。

仲樂揉着還有些疼痛的腦袋站了起來,入眼便是各種昂貴的手辦,牆上也貼滿了籃球明星。

簡直是,充滿了金錢的氣息。

仲樂走向靠近門口的落地鏡,鏡中一位穿着絲質綢藍睡衣的年輕男人也逐漸走近。

男人身姿挺拔,一雙桃花眼下的淚痣顯得此人尤其惹人憐惜。

仲樂眨眨眼,鏡子裏面的人也眨眨眼。

他用手捏了捏那光溜嫩白的小臉蛋,天吶,跟嫩豆腐一樣。

走近了瞧,仲樂越覺得這張臉熟悉。

腦袋裏突然傳來叮的一聲響,吓得他一哆嗦,也正好把思路打斷了。

“恭喜樂樂,你已經回到原來的世界了!”

腦海裏闖入了一只橘黃色的虎斑貓,正是之前久久沒有回應的田田。

回來?

聽到這兩個字,仲樂的思緒逐漸回攏。

鏡子裏面的不是自己又能是誰,仲樂兩手捧着自己的小臉蛋,挨近了鏡子,他本來以為自己熬夜猝死了,被一個系統綁着穿了幾十本書,再也回不來了。

如今真的回來了嗎?

感覺一切都不甚真實,鏡子裏那人的眼圈逐漸泛紅,仲樂轉身又看了一眼房間,這不是自己的房間又是誰的。

接着鼻頭泛酸,還未等到自己重新趴回床上,他又覺得奇怪,既然自己回來了,那為什麽系統還在?

“田田,那為什麽你還在呢?”

“山海經系統總部把我贈送給你了。”

田田在仲樂的腦海裏驕傲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還未等仲樂再次詢問,房門就被敲響了。

“小少爺,該用早餐了,太太叫您快點下去。”

“好~”

回應完門外,仲樂陷入了一絲迷茫中,由于穿書的時間太久,扮演的角色過多,突然想不起來自己的現狀。

記憶中的往事逐漸清晰,他是一個被全網吐槽的嬌氣小少爺,家裏世代做珠寶生意。

從小被保護着長大,過得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就連經紀人都是自己親哥的妻子,當下出名的王牌經紀人,她帶過的都是知名度超高的藝人。

當然,仲樂除外。

一邊回想,一邊出于習慣換上一件了黑色短袖,只因為幹活不容易髒。

再穿上了一條闊腿牛仔褲,因為下地幹活褲腿好卷起來。

打開房間門的那一瞬,目光所及便是一盆擺在走廊價值五千萬的蘭花,仲樂腦海裏的田田翻滾了一圈自己胖乎乎的身子,坐了起來。

“哇哦,樂樂你家好有錢哦!”下一句緊接着,“樂樂,你現在肯定能買許多地吧。”

仲樂吞咽了一口口水,田田的話提醒了他,既然自己在娛樂圈的風評如此不好,那還不如靠着那幾十本書的經驗回家種田,加上有田田這個神奇的系統在,他說不定可以狠狠地撈上一筆!

“樂樂,快下來!”

樓下傳來喊聲,仲樂先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決定先吃一個飽飯!

在馬戲團的那本書中經常是有上頓沒下頓,餓得他前胸貼後背的。

一想到有飯,仲樂露出了自己的一對酒窩,開心地走下樓去,可飯桌旁坐着的那個女人,表情卻嚴肅極了。

連帶着空氣都降了幾度,仲樂收起了笑容,連腳步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她的表情好可怕哦。”田田顫着聲音說道,更是把自己蜷成了一個黃色的團子,用爪子捂住眼睛不看了。

“仲樂!”坐着的女人先開口說了話。

“大嫂?”仲樂顫着聲音回了句,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就是他的大嫂兼經紀人,餘雨。

可她為什麽今天早晨會坐在這裏?

“你還知道我是你大嫂!我好不容易幫你接的綜藝,你自己說說為什麽不去!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業內評價有多差!你不是最在乎網絡上評論的嗎?”

被種田系統綁定穿書前,仲樂确實十分在意網絡上的評論,以至于每晚都會熬夜看網絡上對于自己的評論。

這也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仲樂被綁定的結果。

不過在那之前接的綜藝?

仲樂努力回想,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那是一個去到鄉村幹活的綜藝節目,一來讓觀衆欣賞自然風光,二來讓參加這個節目的藝人人設更加接地氣,更讨觀衆喜。

餘雨見仲樂一點反應也沒有,語氣愈加重:“你可不可以多為你的未來想一想,上一次進劇組跟着導演對嗆,這一次是直接罷演綜藝節目,你能不能有些契約精神!知道現在幾點了嗎?”餘雨打開手機,放在仲樂面前:“中午十二點了!”

餘雨這麽一說,仲樂道大多數都想起來了,咕哝道:“那是導演騷擾同組女演員,這次,這次。”他一時想到不理由,确實是他睡過頭了。

“一句話,以後你還想不想在娛樂圈混。”坐在一旁的餘雨發聲,外界對于仲樂的評價實在太低,按照藝人評估,仲樂繼續下去的必要性實在不高。

仲樂本來有些委屈的表情,聽到這句話眼睛突然亮了,“不想了。”

他想種地!快到冬天了,白白嫩嫩的大白蘿蔔可好賣了!

餘雨聽到這個回答啧了一聲,似乎是早就料到了這個回答,對着他說:“那就把這個綜藝走完,你就安心退圈。”

“好嘞!”仲樂沒想到那麽容易就可以種田了,腦海裏的田田也高興得露出了小頭,開心得打起了滾。

“接你的車子就在外邊,現在趕緊過去。”

那麽快的嗎?

仲樂還沒吃早飯呢。

“雨兒,弟弟還沒吃飯。”在一旁早已守候多時的仲媽媽見孩子們談完話了,此刻也出了來,正巧就聽見這句話。

仲樂看見一旁早餐桌上準備好的水晶包,蝦仁燒麥,忙接話道:“對啊,我可不能浪費食物。”

說完也不看他嫂子的眼神,直接上桌開吃。

“嗚嗚嗚,田田,我在馬戲團的兩個月就沒吃過這麽好的。”

田田也在腦海裏露着白毛毛的肚皮嗷嗷叫:“樂樂,這回你不僅有飽飯吃了,我們還可以有錢種田啦!”

午時的陽光透過窗外的樹葉,斑駁地落在正在吃飯的仲樂身上。

皮薄餡多的水晶包,不比拳頭大,仲樂一口吃下一個,另一旁的蝦仁燒麥,切細了的蝦仁與噴香的米飯混合,嚼在嘴裏入口即化。

而另一旁的餘雨和仲媽媽則有些愣住了,這孩子的吃飯從來都是細嚼慢咽的,現在就像一個饑不擇食,幾個月沒吃過飽飯的人。

一旁的仲媽媽惹不住提醒道:“樂樂,慢些吃,別噎着了。”

仲樂擺擺手,把最後一個水晶塞進嘴裏,兩邊臉頰鼓起,活像兩個章魚燒一樣,随便嚼了幾下吞下去,用着溫潤的語氣問了一句:”媽媽,廚房裏有大蔥嗎?我想沾醬吃,膩得慌。”

仲媽媽瞪大了眼,那雙和仲樂一樣的桃花眼裏充滿了不可置信,她的小兒子最不愛吃蔥,為什麽突然想吃大蔥?

“大蔥沒有,但有酸梅湯,媽媽去廚房給你端來。”

仲樂聽後搖搖手:“不礙事,我可以自己用碗去盛。”

說罷,一邊摸着自己圓滾的肚皮,一邊慢騰騰地往廚房走去,走在半路又轉了一個方向,對着兩位女士紳士一笑:“不好意思,我走錯方向了。”

穿進書中太久,仲樂連家中的格局都有些記不清了。

餘雨碰了下仲媽媽的手腕:“媽媽,仲樂怎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個人的氣質都完全不同了。”

之前的氣質活脫脫的就是一個被傷了心的憂郁小少爺,現在像足了隔壁家清晨起早遛鳥心态平和的大爺。

仲媽媽也點頭附和:“樂樂,怎麽會吃蔥呢?他一直嫌那些蔥啊,蒜啊之類的食物氣味大,他不會被娛樂圈的評論刺激到了吧。”

剛說到這裏,仲樂便從廚房出來了,哼着小曲,手心裏拿着兩顆大蒜盤着玩,見媽媽和大嫂都看着自己,仲樂眼睛彎成了月牙,陽光照在裏面就跟盛着星星一樣,沖着她們微笑道:“這蒜發綠芽了。我拿回房間種着,丢了怪可惜的。”

田田用兩只爪子拍着掌:“喲呵!種田致富,從種蒜開始!”

仲媽媽的表情卻更加憂慮:“種蒜,他怎麽會種蒜,雨兒,要不別讓你弟弟去那鄉村綜藝了吧,他到鄉村能做什麽啊,弟弟從小就單純,我怕他出事兒。”

餘雨見仲樂這樣,心裏倒是有些放下心來,她還怕小少爺到時去了鄉下,左吃不慣右吃不慣,現在看來,倒是多慮了。

于是握住仲媽媽的手說:“媽媽,你要對樂樂有自信,他今年已經二十二歲了,他需要成長,我們不可能保護他一輩子。況且他不也自己說了,參加完這個綜藝就退圈麽。”

而另一旁需要被保護的仲樂,則面色紅潤地拿着兩顆蒜小心地把他們擺放在桌上,和田田的想法一樣。

“種田致富,從兩顆大蒜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來看看我的預收嘛~

《小貓咪被當做替身的日子》

旬念活了十八年,承受了多年家庭暴力後得知自己是被錯換的。

經歷多年校園暴力,遇見了拯救自己的白月光,結果一場車禍,白月光離他而去。

現在,親身父母找來了,結果兩邊家庭都嫌棄他,一腳把他踹出了家門。

旬念累了,白月光失憶忘了他,親身家庭不要他。

旬念:老天爺!你要不要我再慘一點!

哄!雷電一閃!

他穿成了垃圾桶邊一只爪無縛雞之力的小髒貓。

旬念:……

旬念用小爪子刨了兩天的垃圾桶實在堅持不了,啪叽倒在了路邊。

暈乎乎間被人抱了起來,四爪懸空與人對視。

是忘了他的白月光。

白月光:你給我的感覺很熟悉,願意讓我養你嗎?

邵岩是世界首富邵家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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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讨好邵家的人首先必須讨好他家的小貓。

于是絡繹不絕的貓糧、貓玩具向邵家奔湧而來。

被受寵愛的旬念挺起毛絨絨的小胸脯,氣鼓鼓地用爪子指出曾經欺負他的人。

邵岩看見了小貓咪氣鼓鼓的樣子,摸摸他的頭。

“別因為垃圾生氣,我來整垮他們。”

(旬念:開森!)

“但是今晚你要讓我rua個夠。”

(旬念: oh 漏)

自卑敏感受x狂拽霸只對老婆溫柔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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