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好快……”他有點沮喪的撚了撚手中殘留的痕跡,原來想要的不是自己啊!側頭看看,懷裏的人呼吸漸漸勻了,只是靠在肩上的臉還宣洩著興之所至的潮紅。
“呃……對不起……”姜曉風身上還有些乏力,心虛的把頭偏向另一側。
居然快的破了紀錄!該說尉遲暖的技術太好還是自己的技術太糟?
“喂!我可還這樣呢!”尉遲暖低喃著抱怨,脹的有些窒息的器官推了推懷中人精致的腰線,善加誘導:“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這是存心找碴!又不是第一回,自己也沒什麽末不開!姜曉風咬咬牙:“大不了,你插我……”
“什麽?”
“你插我……”
“好小聲,聽不見!”
“你插我!!”姜曉風紅著臉吼出來,他進來不就是幹這個的,幹嘛拐彎抹角!想聽什麽就直說,自己又不會吝啬那點操守忸怩作态!
“唉!”尉遲暖吻著還突突跳的太陽穴,無奈的站在花灑的水簾中嘆了口氣,遲遲沒有動作。
“我以為你會拒絕啊!不想的話,可以拒絕的!”
姜曉風颦眉,這是什麽态度?到底要還是不要,搞得自己好像熱臉貼了冷屁股一樣!他又氣又赧回瞪尉遲暖,可卻發現對方的眼睛裏寫滿了坦蕩蕩的寵溺。
戚戚然收回目光,姜曉風頓覺渾身雞皮疙瘩暴走,千萬根牛毛搔著他的癢處一般不自在。
“曉風,你忘了麽?我們現在是戀人呢!”
“……”好肉麻!全身暴走的雞皮疙瘩應聲而落,掉了一地。太過柔情的聲線讓姜曉風血往上撞,骨頭酥了,一時半晌腰部以下無甚知覺。
可雖然肉麻,但是濃郁的化不開的味道擴散開來,不是甜,只是有些澀澀的甘悠然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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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麽時候開始,他忘記了,自己還有拒絕的權利。
“現在拒絕來得及麽?”
尉遲暖緩緩笑起來:“遲了,下次吧!”
“曉風……”沈吟一聲,手指滑進菊瓣的深處,尉遲暖對著羞紅的耳朵呵著氣,“你不會是真的想拒絕吧?”
“唔……”手指很精準的戳到敏感區域,著力恰到好處,勉強拼湊出的拒絕的理由一擊即潰。
“會痛麽?”
姜曉風微搖頭,體內說不清道不明的某處,扶搖直上,剛剛跌落的欲望也随著那人的節奏蓄勢待發。
“這裏也?”
“嗯……”
毋需多問,那人的觸碰的一隅總是他羞於啓齒的希冀。
“給我看你的臉……”
魔音再次撩撥心弦,姜曉風應聲而動,耽於情潮的臉色早已!紫嫣紅總是春了。
下一刻,唇峰疊過唇峰,糾纏於細處入微的溫柔,如絲般在他的心上結了透明的繭,梳密而綿軟讓人駐足一刻,便沈溺其中。
翻個身,脊背貼上浴室光滑的牆壁,兩條長腿分開,腿窩被牢靠的舉過腰際,瓷磚傳來的涼意讓姜曉風的身體全然的放松下來。
“我進去了……”
“啊……”
快感中夾雜了一抹意料之中的疼痛,卻也送入無限的憐惜。
隔著水霧看著眼前攻城略地的男人,疼痛感與滿溢感相互追逐著已經分不清彼此的界限。姜曉風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撫上那人眼角零落的水珠,這裏見到的愛意,真的是給自己的麽?
尉遲暖的沖撞讓人很痛卻很安心,姜曉風的眼睛漸漸迷離,後背貼著瓷磚上下摩擦的已經發熱。他不太敢呻吟的太大聲,喉嚨哽咽的有些痙攣。他仍不肯閉上眼睛,有些害怕這難以置信一刻就這麽憑空消散。
花灑仍然在助興的淋著熱水,結合的地方不時有水流滑過,激起的火熱一浪高過一浪。
姜曉風悄悄的将雙臂攀上尉遲暖的肩膀。男人非常亢奮,不抓住了會掉下去也說不定!
掉下去,會不會就這麽零落成泥?可是抓住了,又有誰會保證永不褪色?
不知道尉遲暖窮兇極惡的做了多少次,被抱上床的時候,被拆骨扒皮的感覺總不會太誇張。
“對不起,好像做的有點過了……”床上,尉遲暖的雙腿還纏著姜曉風的雙腿,上半身自然也是秤不離砣的黏在一起。
姜曉風任他抱著,哼哼了幾聲,沒說什麽。過了就過了吧!做都做完了,這種事難道還能讨回個公道麽?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尉遲暖是大忙人,不會天天回家住。否則菊花天天被搗蒜一樣蹂躏,就算搗的過程再溫柔,也肯定會早夭!
“曉風,我明天開始會每天都回家吃飯,除了正式的夜班也會回家睡!”
您別啊!一周給您這麽折騰上幾回,不死也是半殘!
“放心吧,下次會節制一點的。”尉遲暖看著愁眉苦臉的人,早知道他心裏那根還說不出的苦黃連。
“還有,曉霜下個星期一就要住院了,你事先準備一下。”
“住院?”姜曉風精神一振,立刻支起上身:“怎麽,要手術了?”
尉遲暖咂咂嘴,有些泛酸,只要涉及到妹妹的手術,曉風再累也會打起精神。
“住院後一個禮拜才能手術,你急什麽?”摁著肩膀把躁動的人重新壓回床上,尉遲暖接著說:“告訴你是讓你先有個心理準備,別慌了手腳。沒那麽快的,這期間還要做大量的手術準備工作,專家組還要再讨論一下由誰主刀的問題,以及手術的類別。你也要幫忙安撫曉霜的情緒,不要太急功近利。”
“什麽?不是你主刀麽?”姜曉風心裏一直都默認是尉遲暖做主刀醫生的。
“你希望是我主刀麽?”尉遲暖頗為會心的一笑:“呵呵,其實我也想,這麽有挑戰性的手術……不過,這個圈裏我還算是後生晚輩,會不會交給我來主刀,還不一定!何況,手術……失敗的幾率也不小。”的确,這個風險是誰也不願意承擔的,但是終歸避不開。
姜曉風張張嘴,想說什麽,卻有些頭大的找不到話頭。目光在天花板游移了一陣,最後還是不得不落在尉遲暖的瞳中,喏喏問一句:“失敗了,還可以……重來麽?”
“不知道……”這一次,尉遲暖的回答足夠老實。他定定的望著他,明白答案有點殘酷,但很多時候,事實就是殘酷的!他也絕不會因此而避重就輕,他也許會欺負他,但絕對不會騙他,給他一個到最後有可能破滅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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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要不要祝大家節日快樂?不過俺向來對婦女一詞沒啥好感……思索中滾走~
不能給我愛,那就給我錢!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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