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1)

七月的G城,梅雨時節已經過了大半,天氣開始熱起來。窗外的蟬也躲在柳梢後面開始求偶了,聲嘶力竭的嘶吼讓人聽了愈發的燥熱。

省醫院的護士值班室裏,衆位不用去查房的美女們也熱得無精打采,連八卦的力氣都沒有,一個個悶頭悶腦的坐在桌子後面,不是無聊的上網,就是塌著眼皮看病歷。

“熱啊!”不知是誰拖長了聲音抱怨,“什麽時候值班室也能裝空調啊!”

“就是啊!我寧可在走廊坐也不想在這,熱死人了!”

“哎!小姜,一會兒你去一樓交病例卡的時候給我帶碗刨冰好不?”

“刨冰?我也要我也要!”

“我也要!要草莓味的!”

這碗刨冰就像導火線一樣,炸開屋子裏的衆美女都跟著嗲聲嗲氣的響應。

已經被醫護科的美女們封為禦用服務生的姜曉風從抽屜裏拿出一本便箋扔在桌上:“要就登記,都誰要什麽味的,寫上,這麽多人,我哪記得住!”

“哎呀!小姜,就知道你最好了!”美女們一疊聲的歡呼著圍上來。

說來也奇怪,醫護科比姜曉風年紀小的護士大有人在,可就是沒人喊哥,連大姜也不叫,偏就小姜小姜的。開始姜曉風不太喜歡,不過時間不長,他也美女姐姐長美女姐姐短的應,油嘴滑舌的很快就同各色美人熱絡起來。這萬紅叢中一抹綠,倒是綠的蔥蔥郁郁,十分吃香。

不過他家那位很不高興就是了,每每聽見,腦門正中間都拴了個大疙瘩,用錐子戳都戳不開。

不過現在,他家那位不在這裏,姜曉風可以肆意讓衆美女一擁而上,把他的辦公桌圍水洩不通,這會兒她們倒是誰也不嫌人貼著人熱了。

此時,門哢噠一聲響,從外面進來兩個剛剛巡班完的小護士,兩個人叽叽咕咕的說不停,見了屋裏的人都湊在一處,以為又是有談資,剛剛打聽的消息不能浪費了,於是趕緊擠過來爆料。

“哎哎哎,跟你們說,今早上林姐手上帶的那不是龍也不是鳳,那是枚玉貔貅,剛看清的,張牙舞爪的,神奇著哩!”小護士張口就接著今天早上的八卦話題說。

“貔貅?什麽來的?”

Advertisement

“土了吧,貔貅不知道,招財的啊!”

“招財的?”

三個字讓美女們眼睛齊放光,注意力都從姜曉風那本刨冰便箋紙轉移到了護士長手上的挂件。

姜曉風眼睛的亮度當然不亞於她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對飾物他倒是沒什麽興趣,不過既然是“招財的”,那就另當別論了!他也急忙跟著搭腔:“說說,什麽東西來的?”

“那叫招財瑞獸,專叼別人錢袋讨主人歡心的!啧啧,我看林姐手上那只是玉的,玉的最好啦!怪不得她還不肯給看呢,聽說這玩意自己帶了就不能給別人看,否則沾晦氣,啧啧,說道可多!”

“哎!靈麽?這東西一個裝飾品!”姜曉風還有點半信半疑,依平時護士們添油加醋的功力,可信度值得考量。

“什麽靈麽?很靈的!”剛進來的小護士橫了一眼姜曉風,神叨叨的糾正:“聽說有錢人都用它鎮宅,不靈的那是方法不對,嘴巴得沖著門口或是窗戶!”

“怪不得林姐最近眼角魚尾紋又多了,有錢樂的吧!八成投的股票又漲了!”

“唉!等哪天我也買一個戴戴,帶不好也帶不壞嘛!”

“那不一定,聽說戴的方法不對還損財呢!”

“啊?姐姐知道什麽?快說說!”姜曉風也願聞其詳的抻著脖子等下文,偏偏那小護士吊他胃口,一眼瞥到桌上的的便箋紙,嬌喝一聲:“呀!這什麽啊?刨冰?怎麽沒我份?我說的都口幹舌燥了!”

“有你的有你的,姐姐趕緊說,說完了我請吃刨冰!”

“喲!真的啊!那我們呢?”旁邊的美女們聽了,嘟起小嘴不樂意。

“都有份,都有份!”姜曉風忙不疊的安撫,要是真的能招來財運,這點小錢算什麽,若是不能,兩塊錢一碗的刨冰就當給自己賺個人氣了。他這裏如意算盤打得緊,卻沒想到最後這招財瑞獸還是給他捅了個婁子出來。

七月的天,姜曉風提了個大冰盒子快步跑進醫院的大門,怕慢上一步那盒子裏的冰塊就化的稀裏嘩啦了。

“工作時間,幹什麽去了!”

他剛一進門,門口有人厲聲叱道,驚的他一抖,手上的冰盒子差點沒掉地上。

“沒、沒幹什麽!”姜曉風擡眼,正見著尉遲暖堵在門口,他有點心虛的站住,畢竟為美女們服務還是要背著點面前這人的。

“那個……天熱,出去買點冰。”

尉遲暖走過去,手指挑開冰盒的蓋子,往裏面掃了一眼,十幾盒刨冰!他臉色頓時暗下來。

“一個人,吃這麽多?”

“啊!哈哈,這個……還給你帶了一盒。”

姜曉風一邊打著哈哈,希望把這話頭岔過去,一邊從盒子裏拿出一盒冰來,谄媚的獻到尉遲暖跟前,“給你的!”

他是真的買的時候想到了尉遲暖的,特意挑了不太甜的核桃口味,價錢也比給別人的貴些。自己人嘛,無論大處小處總要偏心些。

尉遲暖接過那盒冰,卻又重新放回盒子,臉上淡淡的看不出生氣沒。

“你過來!”尉遲暖說著,轉身走了兩步,發現姜曉風沒跟上來,於是停下,回頭看著他:“過來啊!有話跟你說。”

“什、什麽話?”

“工作的話!”

“工作的話在這說不就行了!”

尉遲暖給姜曉風那滿含戒備的眼神氣樂了,轉身走回他面前,盯著他的眼睛越靠越近:“在這說也行!”

熱氣噴到姜曉風臉上,唬的他立馬往後退了一步。

雖然下午兩點多正熱的時候,醫院門廳光禿禿的一個人沒有,可轉個彎挂號的那還有幾個值班的呀!什麽不都聽得清清楚楚的!何況離大門不遠,那個賣刨冰的要是看見了什麽詭異的場景,多寒碜人吶!

“還是……別在這說!”姜曉風沒用兩秒锺就妥協了。

尉遲暖這才點點頭,壓迫感稍稍遠離了姜曉風。

去就去,有什麽大不了的!

姜曉風提著盒子,一邊走一邊不服氣:還工作問題,正兒八經的樣子說別人,他自己還不是工作時間溜到樓下來了,這樣沒資格教訓別人!再說了,跟他走又能如何,他辦公室有個老頭天天跟他練對眼,若說當著老頭的面把自己怎麽,那是絕對不可能!哼!不是院長就有這點好,辦公室得和人共用,他也不用提防他在手術室以外的地方發情。

可等到姜曉風進了尉遲暖的辦公室,他有點傻眼,老頭根本不在,桌子收拾的幹幹淨淨的,他這才想起來有那麽一回事,好像這老頭昨天出差了……

---------

撓頭~冰塊H不???這天熱死人啦!洗個冷水澡還是黏糊糊,可憐的我也想吃冰~~~

番外-招財貔貅02(H~慎入~)

番外-02

“坐啊!”尉遲暖把一張椅子推到姜曉風面前,可在對方眼裏,怎麽看都像要刑訊逼供。

等到姜曉風戰戰兢兢的坐下,尉遲暖一彎腰,從桌子下面提出一個淡藍色蓋子的泡沫盒。

“什麽啊?”姜曉風想打開,可又怕裏面是些稀奇古怪折磨人的道具,踟蹰著,琉璃球一樣的眼珠在尉遲暖的臉上亂滾。

“打開看看。”尉遲暖揚起下巴示意,可姜曉風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怕什麽?”

“你不是有話說?不說我可先走了,值班室那邊還缺人手呢!”

“缺人手?缺人手你出來買炒冰?”

“我……”姜曉風被堵得沒話說,忽然,尉遲暖長指一挑,泡沫盒的蓋子掀開來。

“你這……”姜曉風伸頭一看,盒子裏覆著厚厚的一層碎冰,碎冰中赫然躺著一個被開了瓢的西瓜,西瓜裏面一半被挖空了,另一半盛著椰汁,裏面泡了切碎的水果,缤紛的色彩令人垂涎欲滴,只是聞著,也可以唇齒生香。

這可比樓下賣的兩塊錢一碗的炒冰美豔得多!姜曉風不禁看呆了。

做這一個西瓜盅得多長時間吶!啧啧啧!

“咳咳,我說……尉遲醫生,”姜曉風半天才把掉進去的眼睛重新裝回自己眼眶,咳嗽一聲,裝模作樣的說:“上班時間,這也太誇張了吧!”

尉遲暖也不理睬他,徑直拿了兩個一次性勺子,一邊一個插在西瓜盅上面:“嘗嘗!”

姜曉風的手握上勺子,心裏還在尋思,這要演的是哪出呢?

不過不管是哪出,有這待遇不享受就是暴殄天物啊!值班室的小妞們先一邊涼快著等等吧!

開始,姜曉風還和尉遲暖你一勺我一勺,可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尉遲暖就放下勺子,只在旁邊拄著下巴看他,此時姜曉風還吃的不亦樂乎。

半邊的水果都被消滅幹淨了,西瓜還剩了四分之一,姜曉風覺得有點撐。可是好吃就忍不住貪嘴,他一邊接著尉遲暖遞過來的紙巾,一邊還埋頭苦幹,挖著浸了椰汁的西瓜不停地往嘴裏填。

“啊!吃完啦!”扔下勺子,姜曉風微微吐著的舌頭上還冒著絲絲冷氣,再望一眼自己冰盒裏的炒冰,竟有點食欲不振。

“飽了?”尉遲暖挑挑鳳眼,目光落在粉嫩的舌苔上,若有所思的用勺子又舀了一勺西瓜汁,送到姜曉風嘴邊。

姜曉風張口接下,舌尖還流連在上唇,潤出一片漣漣水色,吃過冰的嘴唇明麗起來,櫻桃一樣飽滿著,誘人咬上一口。

“嗯,好飽!”他贊嘆著,渾身都松懈下來,不自覺的靠上旁邊寬厚的肩膀,“讓我靠靠。”

尉遲暖寵溺的環住姜曉風的腰,還要了他一只手交叉握著,絲毫沒有剛剛在大廳教訓人的架勢。

本來就應該是這樣才對嘛!姜曉風半垂下眼簾,惬意的貪戀著工作時間的渎職。

感覺尉遲暖靠過來的鼻息有點亂,姜曉風用頭發磨親昵的蹭著他。蹭著蹭著,忽然一仰頭,冰涼的嘴唇貼上尉遲暖的薄唇,揉撚著,見對方沒拒絕,涼涼的舌尖便試探著那閉得并不嚴實的牙關。

“你勾引我!”尉遲暖一巴掌拍上姜曉風微擡的翹臀,更像是撩撥。“放火是不是?”

“我這是犒勞你。”姜曉風嬉笑著嘴唇又黏上來,腿也順勢跨過尉遲暖的腿坐上來。

一雙骨感的手探進薄如蒜皮的衣衫,順著姜曉風滿是細汗的後腰摸上來,沿著他的椎骨向上爬,指尖時不時的摩挲著骨節,每次著力都有說不出的舒泰。

姜曉風哼著顫音,胸膛不時的挺動擦著對方的白袍,可以感覺到衣衫下同他一樣鼓動如春雷的心跳。

看不出啊!臉上如此波瀾不驚,下邊早就有個硬硬的鐵疙瘩跟自己春情如火的那根做伴了!

姜曉風得意起來,這要是放在以前說,那就是一次很成功的調情!

可是,還沒到半分锺,姜曉風就改變主意了。他放開膠著的雙唇,皺了眉:“要不……晚上回去再……”

屁股上被人狠狠的捏了一下,姜曉風驚叫一聲跳起來,被面前的人一手按住,老老實實又坐回來。

“你還想等著晚上回去?”尉遲暖譏諷著,指尖戳了戳剛剛捏過的部位。

“可……可是……”姜曉風羞赧了半天也沒有下文。

“怎麽了?平常不是挺大方的?剛剛還勾引我,這會兒又忸怩起來。”尉遲暖啃啃他的鼻梁,手拉住他的褲子,飛快的從後面扯下來,露出一雙泛著金屬質感的屁股,細長如筍的指節對準菊穴戳了進去。

“嗯……不要,我……我……我想上廁所!”

“你說什麽?上廁所?”尉遲暖忍俊不禁,“這借口真差勁!”

“剛剛西瓜吃太多,想上廁所也正常吧!”姜曉風有點氣急敗壞。他是真的想小解,都怪剛剛水果吃太多,根本也沒想後面會有活塞運動這個項目。

“呵呵,當然正常,可是,不、準、去!”尉遲暖說著,食指惡意的又擠進一節,中指的指甲刮著菊穴的褶皺,突然也捅了進去,擺明了就是非做不可。

“啊!不……不行!嗯……會、會……”姜曉風已經面紅耳赤,扶著尉遲暖的肩膀拼命地想向上逃,卻被尉遲暖叉開的雙腿把屁股懸空,侵襲得大快朵頤。

一只手松軟著菊洞,一只手摸上姜曉風背後的抽屜,尉遲暖從裏面拿出幾粒魚肝油,食指掐破了軟膜,沾著油脂緩緩塗在褶皺的周圍,然後毫不客氣的深入腸壁,裏面早就開始溫軟的蠕動了。

“啊……不……不行,真的會……”姜曉風漲著豬肝色的臉還想掙紮,忽然股間一冷。

“啊!”

尉遲暖不知何時把冰塊也推進了幽暗的深處,随後兩手的無名指一用力,分開擴張了一半的密所,熱楔頂上因寒冷而驟縮的洞口。

“還敢說不想要?”

“不、不是不想……是……不……啊!!不要!不要再深了,真的會出來的!”姜曉風回話的空當,驚恐的發現尉遲暖已經開始緩緩占據他的身體。

尉遲暖低頭看看姜曉風已經筆直堅挺的分身,透明的黏液從頂端的小孔滲出來,好像是被他推射出的一樣。

“硬成這樣,只有這個深度就滿足了?”尉遲暖隔著姜曉風蟬翼一樣的襯衫,銜住若隐若現的紅果,唇齒輾轉起來,研磨出身上人百轉千回的呻吟。

-------------------

上班時間偷情的人= =+

大家不要學

我又重操舊業,故态複萌了……露骨的H君= =!

番外-招財貔貅03(雷H?慎入~)

番外03

“嗯哼……哼哼……好痛……”姜曉風扶著尉遲暖的肩膀,腦門頂著對方光潔的額頭,放軟了聲音告饒。

“哪裏痛了?說說看!”尉遲暖一邊享受著侵略的快感,一邊好整以暇。

“肚子,肚子痛!”

“肚子?這個描述不合格!護士不該是這種水準吧?”尉遲暖說這話,扶著姜曉風的腰又深入些許,不動聲色的蹭過熟悉的一點。

“啊啊啊!不要、不要再……碰那裏!”姜曉風勉強控制著自己不要在尉遲暖身上出醜,殘

存的精力還要搜索人體的內部構造。

“怎麽樣,要不要再給你一次機會?答對了就放你去廁所。”

“膀胱!對對!就是膀胱痛!”姜曉風把五髒六腑都念個遍,才終於歪打正著。

“啊,親愛的,沒錯吧!說話算數,快放開我!”

尉遲暖輕哼一聲:“吻我一下才放開。”

姜曉風一聽,貼膏藥一樣狠狠在尉遲暖的薄唇上粘了一下。“可以了吧?我真的忍不住啦!!”

腰上剛剛一松,姜曉風就像彈簧一樣蹦下那雙腿,旋風般直奔隔壁洗手間。

幸好走廊裏沒人,否則自己提著腰帶衣冠不整的尊容若是給人瞧去,以後都不用在醫院混了!

姜曉風站在馬桶邊萬分慶幸著,頭上還挂著絲絲冷汗來不及擦。可他站了一會,本以為馬上就能解決的問題卻遲遲得不到纾解。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那根神采奕奕,卻耍賴不正常工作的分身,忿恨的一拳頭砸在牆上。

“shit!!”一定是剛才忍太久所以現在才不好用的!!

姜曉風罵著,可無濟於事,越是著急,他那根就越是不肯配合。

“要幫忙麽?”熟悉的聲音混著熱氣從耳孔裏鑽進來,腰間也有一只手緩緩摸上他的乳首揉搓。

“你怎麽來啦!走開走開!”姜曉風紅著,臉惱羞成怒的瞪著身後不懷好意的人,“上廁所有什麽好幫的!”

“不用麽?看你站了許久,可是一點成績也沒有啊!”尉遲暖的舌尖撩上青年飽滿的耳珠,手指在青年還有些潮濕的分身上依次收攏,微微用力,“不如,我們的問題一起解決了吧!”

“你……”姜曉風這才察覺又熱又硬的東西已經貼在自己腰上多時了。夏天穿的衣衫薄,透過布料,還分明能感覺到那東西生機勃勃的脈動,熱乎乎的讓人心裏發軟。

“別……這是公廁啊!別這樣!”姜曉風軟著聲音懇求。

“那我們去旁邊的隔間?”

尉遲暖的問句只是形式主義,他握著懷裏人的東西,兩個人像連體嬰兒一樣向旁邊的隔間挪去。

“萬一有人進來怎麽辦?別鬧,快放開吧!”姜曉風輕微的掙紮。

“進來正好!”

“喂!啊!等等,別動了!啊……”

費了好大勁,兩個人終於和諧的移進了隔間。尉遲暖強迫姜曉風朝向坐便器站著,不費吹灰之力就重新回到了蜜汁四溢的小穴。

“欸……還是這樣最舒服。”尉遲暖餍足的嘆息,在前面的手指獎賞似的輕輕刮著那熱物的細小的孔隙。

“嗯哼……門!啊哈……關門!”

“這種時候還想這些,真是!”尉遲暖手指按著那小孔,身體不滿的往前一頂,姜曉風的言語就像碎了一地的珠子,怎麽穿也穿不成串了,唯有低聲的告饒加上斷斷續續的輕哼盈滿狹小的空間。

“其實……你還是很想要的,是吧?”

尉遲暖回手關了隔間的門,靈巧的指關節就算在背後也可以很輕松的挂上門插銷。他像研磨著最醇香的墨一樣,用自己又熱又硬的那處來回在青年最敏感地方耀武揚威。随著他的抽插,甬道內的媚肉輕輕顫著,抽搐般的陣陣緊縮,已經是給他最好的答案。

“嗯哼……”姜曉風忍不住翹起屁股來迎合撞擊,穴口咬著紫紅色的陽物,不用看都知道多淫靡。腸壁被改造成那人的形狀,在他身體裏描繪出美好的憧憬。自己被吻著,又被放開,已經醉的分不清是嘴唇還是身體了,可那人卻還是毫不心慈手軟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不疼,卻帶了被淩虐的歸屬感。

“不行,啊……這會兒……真的……要出來…唔……”

姜曉風挺直了身子,被身後的人一把攬在懷中,那根滾燙的兇器在體內橫沖直撞,他卻不敢喊出來發洩。

體內的那根逮到那個精致的突起就沒命似的蠻幹,惹得他想射的感覺一浪高過一浪。可偏偏前面那根手指又作怪的不肯放行。姜曉風伸手去扳,那人就仗著有一副纖細修長的手,小指翹起來刮搔他已經鼓脹起來的肉囊,讓他被蝕骨的快感迫的幾乎癱在那人身上,可身上某處又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亟待釋放。

他痙攣著,忍受著快要爆炸的煎熬,卻又在煎熬裏期待著讓他窒息的快感,暈頭轉向的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只覺得體內注入一股熱浪,席卷得他全身都劇烈的震顫,跟著自己的露水也湧了出來。

他眼前一花,也沒看清是射去那裏了,只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腹部的膀胱疼痛也開始減輕,連續清脆的水流聲響起來。

姜曉風像一只離了水的魚,微張著雙唇,平複著還亢奮的呼吸,有人在他唇邊印上一吻,軟舌探進來裹著他的舌頭繞了一圈,又恰到好處的退了回去。

“呵呵,終於出來了。”有人在他耳邊輕笑。

“嗯?什麽?”姜曉風睜開一雙迷蒙的雙眼,看了看依偎著的人,腦筋轉了一會兒,才發覺哪裏不對。

他直起身子,傻愣愣的看著自己的下身,自己尚且有點硬度的那根,頂端的小孔裏正涓涓流著淡黃色的液體。

他盯著,直到液體流完了,才“啊!”的一聲尖叫出來,整個人被灌了鋼水一樣,從頭紅到腳,澆鑄成雕像一般,釘在當場,唯有臉上驚愕的表情栩栩如生。

尉遲暖笑的志得意滿,風輕雲淡的扯過一邊的紙巾。

等到姜曉風被推出隔間,羞愧的脖子呈直角彎著,身後的小穴裏還含著尉遲暖的東西,欲哭無淚遠遠不能表達他的心情。

“東西你就先存著吧!”尉遲暖揉揉他的頭發,溫柔的交代,“這是懲罰,下次再敢上班時間扯些有的沒的,可不是失禁這麽簡單,知道麽?”

姜曉風清俊的面孔皺了起來,搗蒜一樣點頭。

因為這個壞人自己惹不起!!!

等他走到廁所門前,才發現廁所門是鎖著的。

原來尉遲暖進來的時候就鎖了門,防止別人打擾,卻偏偏戲弄他,害他提心吊膽,叫也只能用嗓子擠,姜曉風氣苦,扁著嘴,忸怩的不肯出去:“就這麽出去身上會有味的!”

“多噴點來蘇水就好了,過來我辦公室,幫你弄弄。”

尉遲暖說著,拉著姜曉風的手,和顏悅色的走出了公共衛生間。

走廊裏的腳步聲漸漸遠了,此時,衛生間裏的某扇門才敢悄悄的打開一條縫。

坐在馬桶蓋上的池想喘著粗氣擦了擦額角的汗,他望著兩腿間膨脹的那處,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外面的聲音。

一定不能讓師兄發現他在趴牆角,否則死無葬身之地,留不留個全屍都不知道。

其實他不是故意這時候來上廁所的,可是想溜之大吉的時候,才發現打開門鎖要擔12萬分的危險。因此,他也只好留在“雅間”欣賞活春宮。

噓……這件事就當誰也不知道好了!池想正了正顏色,飛也似的逃離是非之地。

-------------------

呼呼,好久沒更了,上來就是H,大家不要消化不良才好……

番外-招財貔貅04

番外04

當然,那之後,姜曉風還是歷經劫難百折不撓的回了值班室。

等著吃冰的美女們已經怨聲載道,刷了厚厚一層眼線的美眸幾乎望穿秋水,看見姜曉風垂著頭,姿勢怪異的蹭進來,蜂蜂蝶蝶便一擁而上。

姜曉風揮揮手趕開多事的女人們,也懶得說話,一屁股挨上自己的轉椅,疼的臉上一抽,險些再次跳起來。

真他X的混蛋,結了婚的老男人還跟個初生的牛犢子似的,完全不知道收斂二字怎麽寫!

他腹诽著,忘了自己那會兒是主動出擊急不可耐欲速則不達了,順手拿過一本A4資料夾把臉遮了個嚴嚴實實。

值班室的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在某種程度上起到了空調的良效。

衆美人見姜曉風悶騷的态度,也只好悻悻的分頭忙起自己的事情來。

姜曉風伏在案前,也許是沒人搭理他,也許是剛才真的累著了,總之他有些昏昏欲睡。沒一會兒,果真就睡著了。

牆上的電子锺跳到十八點整,姜曉風才揉揉眼睛,腦袋打晃的從桌上爬起來。

壞了,這一覺怎麽睡到了下班呢!那些跟他一班查房的姑娘們也不叫他一聲,幸虧護士長沒來查崗,不然挨罵事小扣錢事大!

姜曉風有點氣惱自己不長進,更加氣惱某人下手太狠,他環顧四周,屋裏只剩下晚上有夜班的護士了。

“咳咳!那個……”

“喲!醒了呀!我說小姜你還真能睡,下午的崗都錯過了!”護士李望著一臉倦意的姜曉風,妩媚一笑。

“放心,你下午的崗劉姐幫忙頂了,別急,不扣錢的!”護士張望著一臉慚愧的姜曉風,嫣然一笑。

“所以劉姐的晚班你來頂,她今晚要陪孩子上補習班。”護士王望著一臉欣慰的姜曉風,粲然一笑。

姜曉風望著他的仙女姐姐們,頹然坐回自己的位置。

不扣錢自然是好,可是,他這種狀态還要繼續上夜班,實在是強人所難。

他拖著腮,一臉愁苦。

後面那處還酸脹著合不攏,裏面的液體沒有幹反而不知何時悄悄流了出來。底褲濕了一片,棉質的布料黏黏嗒的塌在皮膚上,從菊花一直淫亂到天靈蓋。姜曉風就覺得如坐針氈,更何況是要在這裏坐上一整晚。

他正苦悶,值班室的門被人推開。

“喲!尉遲醫生!”護士李一偏頭,正好與剛進來的尉遲暖打了個照面。

“嗯。”尉遲暖不自然的朝她點點頭,“晚上就你們幾個夜班?”說話間,目光橫掃值班室,在不起眼的角落發現了倉惶轉過臉去又偷偷瞄著他的人。

“是啊!您這是晚上有急診嗎?是不是要幫忙?”小護士倒是很熱情的推銷自己。

“啊,不,我沒什麽事,就是看著還有人沒走,過來看看。今天怎麽這麽少人值班?”

“院裏今天沒那麽多病人,所以能回去的都回去了。”小護士嘟著嘴,有點不滿被排了夜班。

“哦!那行,你們忙!”

尉遲暖說著退了出去,小護士們踮腳望著門窗裏走遠的男人,似乎對男人短暫的停留還有點意猶未盡。

一邊的姜曉風叼著筆杆,狀似沈思,其實耳朵立著,鼻子都快氣歪了。

上了人回頭卻若無其事!還故意裝作沒看見他!

這種從兩人相遇開始就養成,并且一直養到如今的吃霸王餐的陋習,實在是根深蒂固到可圈可點的地步!

人多的時候公事公辦也就算了,現在屋裏算上他不過才湊夠一只手,也不肯過來慰問一下,哪怕一句含糊不清的話也好啊!

屁股都快被捅成八瓣了,可那人腦子裏還是一點概念也無,難道非要等著捅碎了再用漿糊粘麽?跑到這裏來炫耀他那怪獸一般的體力有什麽實際好處?

姜曉風正氣著,忽然值班室的門又被推開了。

X的這次又是誰!

他擡眼一看,剛剛出去的男人提著四個餐盒回來了。

不過男人還是照例不冷不熱的看了他一眼,就轉頭把飯盒笑著遞給圍上來的護士們。

“值夜辛苦,這個你們拿去吃。”

笑笑笑!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自己對女孩們笑一笑十年少就得被上,他在這四處留情放電外加微笑服務自己就只能幹瞪眼?

姜曉風撇著嘴,尉遲暖拿來的東西看也不看上一眼,越想今天的事情,就越覺得憋氣,雖然有點後返勁兒,可冗餘效果還挺強烈。

“小姜,吃夜宵了。”不分眉眼高低的小護士把餐盒往姜曉風面前推了推。

“我不餓!”姜曉風賭氣的低下頭,用鉛筆在紙上大大的畫了個叉。

說不餓當然是假的,姜曉風早上六點步出醫院大門時,一陣晨風吹來,肚子就不争氣的唱起歌。

時間太早了,賣早餐的小攤還沒擺出來。他也只好磨磨牙,出了醫院,左轉,喝了點還算和煦的南風,走進晨曦裏,沐浴著朝陽蒸起的水汽,對空空如也的肚子施以精神勝利法聊以慰藉。

“嘀嘀──”汽車喇叭在身側響起,姜曉風一扭頭,剛好看見昨天吃白食的男人降下車窗,嘴角隐著笑意在看他。

“上車啊!鬧什麽別扭?”

尉遲暖看著一甩頭往前疾行的人,心裏覺得好笑。要鬧別扭怎麽不做的時候鬧,那樣不是更有殺傷力嗎?反射弧這麽長,雖然年歲長了,可骨子裏的笨蛋屬性一點也沒變。

姜曉風沒頭沒腦往前走著,肚子餓不說,後面的門戶也不大舒服。走了一會,回頭看看,車還緩緩地跟著他,車裏的男人還是朝他不徐不疾的微笑,俊美的容顏在晨光中散著成熟的醇香,明明很端莊,可又很誘惑。

他罵了一聲,何苦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伸手開了車門,一俯身坐進去。

剛坐進去,肚子就大奏苦聲,腸子也擰起麻花附和。

尉遲暖聞聲向姜曉風腹部看去。

“看什麽啊?”姜曉風不滿的嘟囔,扭頭看向窗外,小臂也蓋上腹部。

“你沒吃東西?”尉遲暖一腳剎車,姜曉風的臉咚的一聲吻上擋風玻璃。

“沒吃!”姜曉風揉著臉,弱弱的瞪了一眼使壞的男人,把頭低下。

“為什麽?”

“不想吃!”

“什麽叫不想吃?”

“不想吃就是……嗯……”姜曉風想著,回答下去不是又按男人畫好的道走了麽?於是換了口氣:“你管不著!”

“我管不著?”

尉遲暖聞聽從後面一把抓過姜曉風的領子,帶到自己面前,前一刻還溫柔的鳳眼此時好像兩片剝皮的柳葉刀。

“我怎麽管不著了?”

“你……放開!光天化日的,又要幹什麽!”姜曉風撕扯,扭動身體想要逃出魔爪。

“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麽我管不著?”

姜曉風支吾了半天也沒說清楚,因為他總覺得把心裏那點埋怨抖出來很娘們,他認為尉遲暖應該主動慰問,如果他說出來才慰問那未免太掉價了!

所以一直到兩個人回了家,冷戰的狀态依然持續著。

-------------------

意料之外的又裹腳布了……囧~

番外-招財貔貅05(狗血之~)

番外05

姜曉風懷揣一肚子小婦人的閑愁關了房門去洗澡,尉遲暖就在廚房展示精湛的刀技洩憤。

沒一會兒,打游戲打到淩晨三點的尉遲笑然就紅著眼睛從卧室出來了。

“爸,這才幾點吶,就急著砍瓜切菜了!”

“睡醒了?”尉遲暖逼視著砧板上的白菜,頭也沒擡。

“哪兒啊!是被你吵醒的!”

“晚上不睡早上不起,整天就知道打游戲!你要是敢挂科,看我怎麽收拾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