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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看傅阿寶的樣子實在是不妥,所以就站在走廊等着,沒有喝酒卻一直想吐,而且已經好幾天了,剛剛問了症狀,好像也不是胃病肝炎之類的,确實和孕吐很像。
不過對方是個男人,肯定不會懷孕,夏晴也覺得是自己腦洞太大了,對方肯定是生氣了。
這一回吐完傅阿寶臉色明顯不如剛才好了,有點發白,而且頭也有點暈,身體也有點無力,雖然用水漱了口,但還是覺得好難受。
剛剛還覺得沒什麽,現在他贊同夏晴的話了,自己多半是生病了,不然好好的怎麽會這麽難受,可是宴會才開始,希望過會兒能好。
“你不要緊吧?”夏晴看着傅阿寶的樣子有點擔心,“你是誰家的,我叫你家裏人過來吧。”這樣子明顯參加不了接下來的宴會了。
“謝謝你。”傅阿寶靠在牆壁上喘氣,他現在直犯惡心,怕過會兒又要吐,所以覺得夏晴的提議很不錯,就如實道,“我叫傅阿寶,我爸是傅明,我哥是傅澤文,他們倆你可能會認識,就是不認識也沒事,會場裏肯定有人認識。”
夏晴:“……”聽到傅澤文的名字夏晴有一瞬間的愣神,“你哥是傅澤文?”她表情有點怪異。
“對啊,你認識他?”傅阿寶忍着惡心講話,他胃裏又開始翻滾了。
夏晴看傅阿寶實在不行了就連忙轉身往會場跑去了,算了,傅澤文什麽的待會再說吧,先去喊人。
傅明夏晴是認識的,雖然兩家公司并沒有合作,但傅明是成功的大商人,上過國內商學院的學生基本沒有不認識他的,而且傅明新聞雜志什麽的也都上過很多次,對商業圈稍微關注點的人都會認識他。
夏晴到會場找了一圈,傅明沒找到,但是她看到傅澤文了,也看到了站在傅澤文身邊的戴雪瑤。
想不到這兩個人依舊在一起,看來已經修成正果了,五六年了,多半應該已經結婚,自己那時候不在國內真好,不用看到兩人的婚禮。
夏晴其實并不想見傅澤文,但是現在找不到傅明,她只好深吸一口氣走向了傅澤文和戴雪瑤,見就見吧,這麽多年什麽都過去了,沒什麽好計較的了,自己一直耿耿于懷挺小家子氣的。
不過還沒走到傅澤文面前呢傅澤文就看到了她。
因為夏晴真的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今天來了不少女明星,但是全都沒有夏晴亮眼,她平時随随便便打扮一下就豔光四射,更別說今天是盛裝出席了,全場沒有比她更漂亮的女性了,不管誰站她身邊都是配角的命。
于是她理所當然地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很多人都朝她看,和傅澤文聊天的中年男人也向夏晴投以了驚豔的目光,傅澤文微微側頭,然後就看到了夏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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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澤文瞪大眼睛,他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夏晴,他還以為夏晴出國後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夏晴還是那個夏晴,永遠精神奕奕眼神明亮的夏晴,還是那麽漂亮,不,好像更加漂亮了,整個人精致得像是一個瓷娃娃。
如果傅澤文是吃驚的話,那戴雪瑤就是驚吓了,她看到夏晴心都快跳出來了!夏晴怎麽會來的?!她是來搶走傅澤文的麽?
戴雪瑤的指甲掐進了手心裏,夏晴的條件實在太好了,如果她真的有心要搶人,自己就危險了。
不,也不一定,自己和傅澤文都在一起五六年了,傅澤文對自己肯定已經有感情了,而且兩個人訂婚的日子都已經定了,基本已經成定局了。
想到這裏戴雪瑤又稍微安下了心來,她扯起一個笑容,搶在了傅澤文之前開口道:“阿晴,好久不見。”首先拉近自己和夏晴的關系,還當好朋友一樣,這在無形中給傅澤文和夏晴之間拉了一條線,一個是好朋友的男朋友,一個是女朋友的好朋友,這條線有時候是非常管用的,逾越了非常讓人不恥。
“抱歉,等下再和你敘舊。”夏晴對戴雪瑤說了聲抱歉,然後就指着剛剛那個出口對傅澤文焦急道,“你弟弟在那邊出口的洗手間,他非常不舒服,已經吐了兩三回了,你快去看看吧!”
“阿寶?!”傅澤文心一突,阿寶剛剛還好好的呢,怎麽突然就不舒服了,還吐,怎麽會的?
“不可能吧,他剛剛還好好的呢,我十分鐘前還看到他的。”戴雪瑤不怎麽相信,她皺眉看向夏晴,不會是夏晴使的詭計想引開傅澤文吧,她以前可不是心機這麽深的人啊,五六年不見,果然人都會變的麽?“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你認識澤文的弟弟?”怎麽聽都像是胡謅的,短短十分鐘不到啊,而且她确定夏晴以前和傅阿寶沒有過交集,夏晴和傅澤文認識是在大學,那時候傅阿寶還是中學生呢,她和夏晴一個宿舍的,所以基本什麽都知道。
夏晴只好對傅澤文道:“他說他叫傅阿寶,應該沒錯,和你長得有點像。”
傅澤文聽到這裏就連忙往那個出口處趕了過去,他們家阿寶怎麽會吐的,從小到大他就只吐過奶,一直無病無災的,好好的怎麽就病了呢。
夏晴當然也跟了過去,她懂點醫,覺得自己說不定能幫上點忙。
戴雪瑤看了一陣氣悶,不過沒辦法,傅澤文人都走了,她只能咬咬牙跟上去。
正在和其他客人聊天的鄭景同也看到了這一幕,他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但是看傅澤文這麽慌張,應該不是什麽好事,于是他和客人說了聲抱歉也跟了過去。
“嘔——”傅澤文還沒到洗手間就聽到了傅阿寶的嘔吐聲,沖過去一看,果然是他們家的阿寶,正扶在洗手池邊吐着呢,那叫一個可憐。
“阿寶你怎了?!”傅澤文連忙走上去輕撫傅阿寶的背,他心抽啊抽的,怎麽會這樣的,短短的一會兒而已,怎麽就吐成這樣了,“哪裏不舒服?”
傅阿寶仍舊吐,不過什麽都沒吐出來,他用水漱了漱口,然後從旁邊抽了紙巾擦了擦,擦完才直起身愁眉苦臉道:“我哪都不舒服,我肯定和這裏八字相克,我想回家,回家我肯定就好了。”
傅澤文:“……”好想給這小子來一巴掌,什麽叫做八字相克啊!“好好說人話!”
“嘔——”回答傅澤文的又是一聲嘔吐。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說你了。”傅澤文心疼壞了,“你到底哪不舒服,我們去醫院吧。”
“我哪都不舒服,頭暈眼花,四肢無力,犯惡心,想吐。”傅阿寶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傅澤文身上。
“行了,我們去醫院,好好的怎麽就吐了,你是不是亂吃什麽東西了?”
“沒啊,我還沒吃呢就吐了,果汁都還沒喝一口呢。”
傅阿寶被傅澤文攙扶着出了洗手間,然後他就看到外面站着的夏晴,接着他對傅澤文告狀道:“哥,這個漂亮姐姐剛剛和我說,我這是懷孕了,這是孕吐!”
傅阿寶說這話時鄭景同剛好趕了過來,于是聽了個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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