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落花流水

老爹嘆了口氣,蘇文謙則從口袋裏拿出了鑰匙:“老爹,等下次有空我再來看你。”

手铐滑落,撞在桌子腿上發出聲響,老爹覺得心口是塊大石壓的他無法呼吸。

池鐵城已經走出很遠,看見那個人生氣似乎成為了他除了殺人以外唯一的樂趣,他伸手摸摸胡子卻愣住了,淡淡的血腥味讓他下意識停住,手心的位置,黏黏的,可,不是自己的血,是誰的不言而喻。

“受傷了?”

老爹本來打算睡了,可池鐵城風風火火跑回來的時候吓了他一跳。池鐵城把手铐撿起來,手铐邊緣還有淡淡的血跡。

“他走了。”池鐵城握緊手铐一步不停的離開了。

---大街---

“你們有沒有洗過一件大衣,他大概是……”

“嗯,你說的我有印象,是個姑娘送來的。”

“她送過來沒有說其他的嗎,有沒有說讓你們送到哪裏去?”

“這倒沒有,她是後來取的,哦,中間我們打過一次電話,我聽他那邊好像說什麽藥。”

“多謝。”

手心裏的扣子被他握的緊,歐陽湘靈被池鐵城帶走了,他不會做無緣無故的事,他是要阻止歐陽和秦鶴年見面,順便再拉上幾個墊背的,或者可以借着這條線達成更多目的……

他站在街頭,一眼看過去樓高林立,他知道,池鐵城的據點就在這裏的某一棟樓內。

----據點----

“師傅,你怎麽了?”李北筏有些小心的問。

手上的血液早就幹了,洗過好幾次手,可那種感覺仿佛還留在手心,他閉閉眼睛壓下心裏的情緒:“沒事,安排計劃吧。”

---公安局---

“你們要幹什麽?”蘇文謙一開門就看見了正在開會的衆人。

“蘇教官?”專案組的人都十分驚喜。

“我們要去鐘樓,水母組來信了要用殷先生換歐陽,可我們不會那樣,所以,就裝扮一下,糊弄一下也好。”

蘇文謙皺了眉頭:“你們是在送死,殷先生是水母組的目标,水母組對他的研究遠比你們想的更加細致,別人是沒用的,去了也是送死。”

“那怎麽辦,我們不能真把殷先生送過去啊。”

“這次鐘樓換人我去。”

曹必達:“那……”

蘇文謙:“其他人一個都不許去。”

曹必達有些疑惑:“一個都不去?那如果他們發現殷先生不在,你不是要白白犧牲了。”

蘇文謙微微垂眸:“不會,他今天還說讓我回水母組,他不會殺我。”

“什麽?你和池鐵城見面了!那你怎麽沒有殺他,沒把他帶回來呢?”曹必達下意識的說。

蘇文謙有些錯愕的看着他,過了很久都沒有說話,曹必達也知道可能說的太重,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略過了這個話題。

“水母組的據點一定要容易撤退且一定在高層,這樣方便他們觀察情況,為了避免其他人妨礙,他們一般會包下一整層,你們要注意,還有注意一下銅質鑰匙。我們走燕子巷,通知那地方的人把街道清理一下,你們在那裏下車,救歐陽,這已經是我能為你們争取的最大時間了。”一句句像是交代自己的後事,曹必達心裏有些難受。

“鐘樓那個電話,如果響了你一定要接。”曹必達扳着蘇文謙的肩膀。

“如果我接了,他們馬上就會行動,歐陽會死。”

“可如果你不接,他們會認為你不在車上,你會白白犧牲!”曹必達幾乎是喊出來的。

這暴躁的模樣竟然有些眼熟,于是他近乎平和的回了一句:“好。”

---據點---

“師傅我不走!”和尚嚎啕大哭,被李北筏硬塞進了車裏。

“松江站的人到了嗎?”

“師傅,人在外面候着了。”

池鐵城點點頭,把炸彈拿了出來:“放在一個合适的地方。”

單棱點點頭。

“一會聽我命令,電話響了,如果是蘇文謙下來就說明警察沒有留後手,到時候一起開槍,然後撕票,如果來的不是蘇文謙,直接撕票。”池鐵城的聲音如鐵令烙在每個人心裏。

----晚上----

“師傅,警察動了,經過一號目标。”

“經過二號,現已進入燕子巷。”

………

“經過三號目标。”

池鐵城看了看手表:“過個燕子巷怎麽用了這麽長時間?”

“燕子巷那邊街道複雜,晚上時小攤販都把車停在街邊,軍卡過起來的确有些堵。”

“師傅,他們來了!”

池鐵城趕緊拿起了瞄準鏡,一輛軍卡不緩不慢的開了過來。

“師傅,電話。”單棱把電話遞給了池鐵城。

………………

“你喜歡什麽?”

“嗯……吃的,酒,去各種地方走走,嗯……像一個平凡人一樣,木刻,嗯,巧克力。”

“你怎麽能有這麽多愛好?”

“那你呢,你,喜歡錢,喜歡任務,喜歡槍,哈哈,你以後也可以教幾個學生嘛,到時候就是一群小水母~”

“小水母?”

“是啊,小水母……”酒精使人斷片,兩個人喝醉了,笑着說了一夜,醒來了不記得分毫……

蘇文謙聽着電話鈴聲響起,輕輕的笑了,周圍都是高樓,他知道那個人就在某個地方看着這裏,與此同時也有無數的槍口對着自己,這樣的感覺……真是奇妙呀……他突然有些放松,仰靠在座椅裏,把玩着那顆硬拽下來的扣子,耳邊的步話機傳來專案組的吼聲。

“蘇教官!快去接電話!別管我們,快去接電話!”

電話的無聲無息讓池鐵城逐漸失去耐心,單棱看看時間:“師傅,是不是可以?”

“再等等。”

“接電話!快接電話!”

蘇文謙看着高樓心情似乎沒有那麽緊張了,此時此刻唯一放不下的是那些人有沒有救出歐陽,電話還在響,那個人估計氣壞了,很快了吧,他就會忍不住開槍。

池鐵城把電話摔了回去:“一會兒聽我的命令,先打司機,再打車廂。”

“蘇教官!我們成功控制酒店!快接電話!”

蘇文謙猛然驚醒,推門下車。

“等等!停!”

“師傅!”李北筏有些氣惱。

瞄準鏡下,蘇文謙像是出來逛街的,慢悠悠的走到了電話亭。

“電話給我!”單棱趕緊把電話遞了過去,他自己慢一步就要被師傅的怒火給燒成灰。

“喂。”電話那邊的聲音平靜而又清冷。與池鐵城的憤怒形成對比。

“為什麽才下來接電話?命不要了。”

“別急,我給你帶了禮物,你看這是什麽?”

電話亭裏的蘇文謙舉起了手,瞄準鏡下能清楚的看到那是一顆扣子,單棱一個哆嗦往後退了好幾步。

池鐵城笑了:“你可真行。”

“還有呢,你再看。”蘇文謙把電話挂在旁邊,走到車廂後邊,一把扯掉了車上的布簾,一時間車內情況一覽無餘,空蕩蕩的車架之內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那人勾着嘴角笑着,仿佛在發光。池鐵城突然沒有那麽生氣了,他挂斷了電話:“任務失敗,撤。”

“師傅,現在蘇文謙在我們的範圍內,殺他輕而易舉。”

池鐵城沒有吼,又是平淡的一句:“撤。”

單棱:“師傅你去哪裏?”

“你們先撤,我去去就回,你是代組長,去執行任務。”

“是。”

蘇文謙站在車前,把扣子放在了電話亭邊,任務結束了,他也可以回去了。

正在走神,忽覺得身後聲響他下意識的一轉身對上了池鐵城兇狠的目光。

“你,唔……”濃重的乙醚味讓他瞬間模糊了視線……

慢慢地,他靠着電話亭倒了下去,池鐵城一撈把人撈進了自己懷裏。車上的布簾再次拉起,池鐵城輕輕撫摸懷裏人的臉。

安靜的,沒有防備的蘇文謙,不會和他吵架,不會和他做對,可就是這樣的蘇文謙三年來沒日沒夜的出現在他腦海裏的時候他卻無比的煩躁,他知道那都是假的,都不是他,他愛的疼的并且也會疼他的,都是活生生的,是面前這個事事都反着來的小壞蛋……

近乎溫柔的理了他額間碎發,那是他的人,三年來自己把自己折磨成這樣的人,手腕處已經血肉模糊,那明顯是手铐勒出來沒等好又被勒了一次造成的。

“真是個傻瓜,你要說啊,疼的話,你要說……,你啊,總是有那麽多可以活下去的理由,你身邊的那些人,你不像我……”

一夜過去了,蘇文謙沒睡多久,他看着手腕愣神好久,坐在車廂裏半天才回到駕駛室,一路回到公安局。

“為什麽違抗命令!”

曹必達憤怒的吼了蘇文謙一頓,吼完了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又是一個擁抱。

“你下次再這樣我可翻臉了。”

蘇文謙低頭笑着,專案組也是打鬧起來,整個辦公室熱鬧的很,像是一個大家庭。

----學校---

“蘇爸爸!”小雪像一只小燕子撲了過來,蘇文謙還沒反應過來,小雪就開始擠眉弄眼:“快抱我,抱起來,快快快。”

“啊,小雪,蘇爸爸想死你了,今天晚上想吃什麽呀?”

“嗯…紅燒肉,還有魚。”

“好,咱們回家,給你做紅燒肉還有魚。”

蘇文謙抱着小雪走遠了,他能感覺到肩膀上的小丫頭正沖着身後某處做鬼臉。

走了有一段,小丫頭跳了下來,有點蔫蔫的:“其實我還是輸,他能直接叫爸爸,可我只能叫你蘇爸爸。”

蘇文謙正在走神,聽到這裏回過神來:“嗯…小雪,如果,我是說,如果你不介意,你也,你也可以把,把那個蘇字給,給去……”

小丫頭突然跑了,蘇文謙結結巴巴的一句話說的自己都不是很明白,他無奈的笑了一下。

“爸爸!”

那聲音闖過阻隔來到他耳邊,那是小雪的聲音,蘇文謙擡頭果然看見小姑娘正探着頭沖他笑。

---新據點---

“看看你們辦的好事!讓我松江站折損兩大幹将了!什麽水母組!什麽任務第一!我只聽你們在那吹牛,這麽多天了,你們一件事都沒成功,區區一個蘇文謙就能做到如此!你們真是廢物!”

方校長破口大罵,但由于其有理有據,一時間無人還口。

一時口上得勝方校長有長篇大論得打算卻被池鐵城一眼瞪了回去,吓的他一噎,喉嚨生疼:“你們最好是有交代。”

“我有自己的安排,方站長要是沒事就可以走了。”

送走了人,李北筏有些氣惱:“師傅,昨天咱們就該開槍的,不然也不會被那老東西數落,現在可好了。”

單棱扯扯李北筏讓他不要說了。

“急什麽,機會有的是,那封電報不是截到了嗎,就在這裏下文章。準備一下,明天松江碼頭行動。”

“是。”

徒弟們一個個激動無比,細細的研究着任務。

“你又來幹什麽?”老爹揉揉眉心難得的疲憊。

“我來改槍,做防水處理,加大火藥量。”

“你這是要去殺人,這個忙我不幫。”

池鐵城蹲下來,如同以往:“老爹,這次不一樣,我相信只要這次你幫了我,文謙就可以回來,回到我身邊。”

“他不讓你殺人,你偏要殺人,你覺得你們能和好嗎?”

“怎麽不能,他不過是鬧別扭,只要那個目标死了,我們之間也不會再吵了,我自然有辦法讓他同我和好。”

老爹嘆了口氣:“把東西留下吧。”

“請問是馬師傅的店嗎?”

門口響起一個女聲,紫舒的棍子敲着地面一點點挪進來,老爹看清了這姑娘然後看了池鐵城一眼,池鐵城馬上站到一邊不說話了。

“姑娘你來做什麽?”

紫舒把自己的懷表拿了出來:“我的懷表壞了,您看看能修嗎?”

老爹眉毛一動:“姑娘,這表修起來可是不便宜,而且不一定能修好。”

“不怕,只要能修好多少錢都行,我這還有一塊,你看看能不能用。”

池鐵城差點把那表搶過來被老爹按住了手:“姑娘,這表可不常見,你怎麽有兩塊?”

“家裏人留下的,剛好是一對,您看看能不能修好。”

池鐵城眼睛都快冒火了,老爹趕緊道:“行,我能修,留下吧,明天你來取。”

“那價錢?”

“修好了再談。”

紫舒敲敲打打出了門,老爹疑惑的擺弄着兩塊懷表:“文謙的表怎麽也會?哎,你們是不是……”他想問問池鐵城可一擡頭人已經不見了。

紫舒走的很慢,一路上摸摸索索有好幾次要摔倒,池鐵城記得這個女孩,或者說看到了才想起了這個女孩。

他一輩子騙過很多人,有的人被他騙了就死了,有些人被他騙了卻也還活着,比如老爹,比如蘇文謙,也比如這個女孩。

任務是第一位的,為了完成任務總要犧牲一些東西,池鐵城能想起那次的一些細節,那時這個女孩還有一頭美麗的長發,大眼睛靈動的很,膽子大也天真,是個會彈琴的大小姐。

那天……蘇文謙笑着給他們倒酒,絲毫沒有異常,甚至細心的替他們關了門,池鐵城驚覺自己胡思亂想,不知不覺已經跟到了人家門口。

紫舒眼睛不方便,跟着進屋不是很難,池鐵城站在角落裏看着屋子,這樣的簡單,這樣的簡陋且幹淨,還真是……有些熟悉。

紫舒對屋子的熟悉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她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水太燙了,她吹了吹,去摘衣服。池鐵城拿起玻璃杯在屋子裏走了幾步。

“媽媽!我們回來啦!”小女孩清脆的聲音自屋外來,池鐵城趕緊躲進陽臺。

“回來啦。”

“是啊,還有爸爸呢,咱們晚上吃紅燒肉。”池鐵城一愣,下一刻他仿佛被凍僵了,那個聲音就那樣出現。

“紫舒,家裏來客人了嗎?”

池鐵城不敢動,他怕自己一動蘇文謙就會發現,他就站在陽臺上,能聽見蘇文謙走過來的腳步聲,窗戶推開,他能感覺到,兩個人離的那麽近。

“紫舒,下次關窗戶記得插好。”他離開了,池鐵城松了一口氣。

池鐵城回來的時候天很晚了,老爹正在修槍:“回來了?你是跟蹤人家姑娘了?”

“你怎麽知道?”

“從你看到那塊懷表的時候你就不對勁。這姑娘就是當年的秦姑娘吧,你的懷表在她那裏我還能理解,可文謙的表怎麽會在她那裏。”

“我知道。”池鐵城坐在桌邊擺弄着那個已經被修好了懷表。

老爹擡頭:“你知道?”

池鐵城笑的不明所以,有些自嘲,臉色紅的發綠又發黑,老爹把槍管放下道:“你沒事吧?”

“我?我當然沒事,我能有什麽事,我只是想起來當年,我說怎麽說到殺秦鶴年的時候他反應那麽大,搞了半天是人家老岳父!”

“我呸!”老爹氣急敗壞的道:“當年你們兩個傷的那麽重!他哪有功夫,再說了當年明明是你勾搭了人秦家姑娘,任務完成後你倆拍拍屁股跑了,可憐人家姑娘現在還留着你的東西!”

“我當年是昏迷了一個月可他一個星期就好了啊,我醒的時候他都滿地亂跑了。”

“你你你,你這個混蛋!他是比你先醒的,可他也是一身的傷,他那時候就拖着一身的傷挖你牆角了?”

“那誰知道了!”池鐵城一拍桌子,臉色更加不好看,好一會他突然想到了什麽,嘴角勾了起來:“既然這樣,我送他一個禮物吧。”

老爹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你要幹什麽?”

“老爹放心,我是來拿東西的。”他的聲音再次變得綿密陰冷,也再次平淡無波冷靜的吓人。

---次日---

“小雪,準備好東西了嗎?”

“準備好了,媽媽,咱們今天表演完能看到蘇爸爸嗎?他的工作什麽時候能忙完呢?”

紫舒摸摸孩子的頭發:“快了,他昨天晚上不是說今天就可以結束了嗎,小雪今天好好表現晚上就可以見到你蘇爸爸了。”

“那我去準備啦!”

小女孩噠噠噠地在屋裏跑出一串鼓點,紫舒收拾着東西,想起了那杯水,那杯不該出現在那個位置的水。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