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方馳接過了孫問渠扔過來的東西,是車鑰匙,看樣子是孫問渠喝高了讓他過來開車……打個車不行麽,叫個代駕不行麽!

“有,有本兒麽?”站在車外的那個人看着他問了一句。

這人他還記得,方影也給他介紹過,孫問渠的鐵子,馬亮。

“沒有。”方馳沒說實話,本兒他有,上月剛拿的,平時會拿陳響的車練練手,開個自動檔的小甲殼蟲沒什麽問題,但他就是不想給孫問渠開車。

“沒,沒有你來幹,幹嘛?”馬亮說。

“看看,”方馳說,準備把手裏的鑰匙扔回車裏,“走了。”

“嘿,”馬亮樂了,“氣性挺大。”

“別廢話了!”孫問渠在副駕上靠着,閉眼皺着眉,“趕緊開車,我難受。”

“走走走,”馬亮無奈地一揮手,“從那,那邊繞,警察少。”

“我無證駕駛?”方馳手撐着車頂沒動。

“你,你有……本兒,”馬亮笑着指了指他,“別跟你叔裝,大,大侄子。”

“開車!”孫問渠在車裏又喊了一句。

“亮子!”酒吧那邊有人沖這邊揮了揮手,“差不多了,來處理一下。”

“謝了,路上開,開慢點兒。”馬亮拍拍車頂,轉身往酒吧走過去。

方馳看了看的裏的鑰匙,嘆了口氣,拉開車門上了車,又扯開書包翻了翻,确定駕照在包裏,這才發動了車子。

孫問渠已經把副駕的座椅放下去半躺着了,看上去似乎已經睡着了,擰着眉一臉不爽。

夜生活時間才剛開始居然就已經喝成這樣了!

酒鬼!

方馳在心裏罵了一句,熟悉了一下車之後順着路慢慢開了出去。

開出去還沒十分鐘,方馳又把車停在了路邊。

這邊他不熟悉路,晚上更是有點兒迷茫,于是點開了旁邊的導航,折騰了半天,又重新開了出去。

全程孫問渠都很安靜,像是睡死了。

這讓方馳舒服不少,他按下了播放器,邊聽着音樂邊開着車,車裏的音樂不知道是不是孫問渠挑的,全是英文歌。

讓方馳又想起了那個Gravity,忍不住啧了一聲,扭頭往孫問渠那邊瞅了瞅,接着就吓了一跳。

孫問渠正靠在車座上枕着胳膊看他。

“你醒着啊?”方馳莫名其妙地有點兒惱火。

“誰告訴你我睡着了?”孫問渠說,聲音很低,帶着鼻音。

“你不是喝醉了嗎?”方馳說。

“沒到那程度,就是胃不舒服,”孫問渠勾勾嘴角,“主要是為了遛遛你,體驗一把手握賣身契的感覺。”

“你這種人也就活個無聊了。”方馳冷笑了一聲,轉頭盯着前面的路。

孫問渠沒出聲,過了挺長一段時間,車都開過三個路口了,他才說了一句:“沒錯。”

這裏離孫問渠家不近,加上方馳現在是新司機開陌生車跑不熟的路,所以老半天了才走了一半路程。

“停會兒車。”孫問渠敲了敲車窗。

“幹嘛?”方馳踩了剎車。

“你爹要視察一下那個超市。”孫問渠指了指路邊的一家24小時超市。

“明天再視察不行麽?”方馳看了看路邊,他對側方停車有陰影,考試的時候兩次才過的,“這兒不好停……”

孫問渠沒說話,又敲了敲車窗。

方馳皺皺眉,跟個喝高了的人沒法講道理,他咬咬牙,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把車停在了路邊,離人行道估計能有一米距離。

孫問渠慢吞吞地開了車門,看了一眼:“這都能跑馬了,你怎麽不再停遠點兒,快車道上原地一剎完事兒……”

“你要不去就關門。”方馳看着他。

“誰說我要去了,”孫問渠眯縫了一下眼睛,“你去,給我買瓶水。”

“我去?”方馳擰着眉,“你不說你要視察呢麽。”

“那你攙我進去?”孫問渠擡起胳膊,“還是背我進去?”

方馳熄了火,打開車門下了車,往超市那邊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看着正打開了副駕的門把腿伸到車外面擱着的孫問渠:“要什麽牌子的水。”

“随便。”孫問渠低頭看着地面。

“冰的還是常溫?”方馳又問,“農夫山,行不行?”

“冰的冰的冰的冰的行行行行行,”孫問渠擡頭看了他一眼,“不是才14歲麽,這麽啰嗦。”

“一會兒買了冰的農夫山過來你要再換水,我就打車走人。”方馳說。

孫問渠愣了愣笑了起來,頭歪着枕在車門邊:“警惕性這麽高。”

方馳快步走進了超市,直奔冰櫃,拿了一瓶農夫山,小跑着去結賬,好在這個時間超市已經沒什麽顧客了。

他這麽急也是有原因的,孫問渠臉色煞白,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到底醉成什麽樣了,他怕自己動作慢了這人發個酒瘋上馬路上遛達一圈再惹點兒什麽麻煩出來。

拿着水走出超市,一眼就能看到路邊的車,以及蹲在路邊的孫問渠。

“給,你現……”方馳把水遞了過去,孫問渠沒接,手撐着車沒動,他一看這姿勢頓時就緊張了,“不是吧你又吐了?你怎麽一喝就吐啊!”

“我沒吐,胃不舒服,”孫問渠又緩了緩才站了起來,靠着車拿過他手裏的水,仰頭灌了兩口,斜眼兒瞅了瞅他,“再說上回我吐是喝吐的麽。”

“好點兒沒,好點兒了上車,都11點多了,”方馳看了看手機,“我明天不能遲到。”

孫問渠又喝了兩口,把半瓶水往旁邊垃圾筒裏一扔:“走。”

“真浪費,”方馳繞過去上了車,“早知道給你買小瓶的。”

“喲,是挺浪費,”孫問渠想了想,“要不你去撿出來?”

方馳沒理他,發動了車子。

喝了半瓶水之後孫問渠像是恢複了精神,靠在椅背上來翻來翻去的一直沒停過。

方馳開車是新手,本來就挺緊張的,餘光裏孫問渠一動,他就感覺一陣緊張,老覺得會被碰到胳膊。

“你長跳蚤了吧?”他實在忍不住問了一句。

“頭疼。”孫問渠說。

“就這樣的你還總喝酒?”方馳覺得不能理解。

“平時喝點兒沒事,”孫問渠擰着眉又扭了扭,手按着額角,“今兒酒喝雜了,不知道誰喝多了把白酒倒我紅酒杯子裏了。”

“就你這德性,人沒喝多也得給你倒雜酒。”方馳說。

“是麽?”孫問渠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他笑了笑,“還真沒準兒。”

孫問渠估計是真難受,一路上沒再說話,就擰着眉一手按着肚子一手頂着額角,來回翻着。

快到他家的時候才終于停下了,閉着眼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在養神。

把車開到孫問渠家院子門口也找不到停車的地方,地上也沒劃停車位,方馳只能估計着跟別人一樣把車就停在了路邊。

“哎,”他推了推孫問渠,“到了。”

孫問渠沒有動。

“醒醒,回家再睡,”方馳又推了推他,“你不起來我走了啊。”

孫問渠還是沒動,擰着眉。

方馳有些無奈地愣了一會兒,下了車,繞到副駕那邊打開了車門,探了半個身子進去拽了拽孫問渠胳膊:“醒醒!別睡了!”

孫問渠還是不動。

“你別指望我抱你進去啊,再不起來你今兒晚上就睡車裏了。”方馳說完彎個腰瞪了他足有一分鐘,看孫問渠還是睡着沒一點動靜,他把車窗開了一條小縫,然後退出了車子把車門一關,鎖上了車。

“走了啊!”他把車鑰匙從車窗縫扔進去,鑰匙落在了孫問渠手邊。

轉身走了幾步,方馳又停了停,扭頭看看車裏的孫問渠還是沒動靜,于是大步往小區後門走過去。

現在天氣還不算太涼,車裏睡一夜也沒什麽問題。

邊想邊走剛走出後門,他的手機響了,摸出來一看,是孫問渠的號碼。

他有些無語地接起電話:“醒了?”

“就這麽把你親爹扔車裏了?”孫問渠的聲音還帶着鼻音。

“不然呢?”方馳停下步子。

“回來,”孫問渠說,“我難受死了,走不了路。”

方馳回到車邊的時候,孫問渠還是靠在副駕座位上,一臉痛苦地擰着眉。

“我扶你進去吧。”方馳拉開車門。

“走不了,暈。”孫問渠閉着眼。

“……那我怎麽弄你進去?”方馳皺着眉,車裏已經全是酒味兒,聞着都讓人煩躁。

“背我。”孫問渠說。

“什麽?”方馳愣了愣,聲音無意識地提高了。

“等我找找……合同,”孫問渠閉着眼在身上摸了半天,居然從褲兜裏摸出了那份“服務合同”,打開了遞到他眼,“念念?”

方馳拍開了他的手,把合同扔到一邊,拽着他胳膊把他拉了起來:“就這一次。”

“那可沒準兒。”孫問渠說。

要不是聽孫問渠聲音裏實在是透着難受,臉色也着實是差,方馳真是沒法多待一秒。

他轉身在車門邊蹲下,悶着聲音說了一句:“上來。”

孫問渠起身往他背上一撲,胳膊摟住了他的肩。

“別亂動。”方馳先從他外套兜裏摸出了鑰匙,再扳着他的腿站了起來,踢上車門。

“肌肉不錯。”孫問渠枕在他肩上,在他耳邊輕聲說。

這聲音跟雞毛撣子似地掃過耳後,方馳半邊身子都有些發癢,他快步走到院門前,忍着把孫問渠從圍牆掄進院子的沖動,一邊開門一邊說:“你不要說話!”

“為什麽?”孫問渠笑了笑,突然往他脖子上吹了口氣,“我表揚你呢。”

這個動作讓方馳差點兒把孫問渠直接扔到地上,他咬着牙定了定神:“我警告你……”

“我要吐了。”孫問渠突然說。

“忍着!忍着!”方馳吼了一聲,拿出鑰匙飛快地往院子門上捅着,他從來沒有這麽全心全意地開過門。

打開院子門之後他背着孫問渠沖到房門口,再次全心全意地捅着門鎖,好在院子門和房間門的鑰匙差別比較大,他不需要來回試。

打開房門之後他把孫問渠往牆邊一放,讓他靠着牆,然後伸手在牆上一通拍,有些着急地問:“燈呢?廁所在哪邊?”

孫問渠沒出聲,過了幾秒鐘,方馳聽到了他的笑聲。

“你又……”方馳話還沒說完,孫問渠不知道從哪兒把客廳的燈給打開了。

燈亮起的一瞬間,方馳看到了他臉上愉快的笑容,頓時有種想把他拖出去扔大街上的沖動。

“看到你這麽孝順,我頓時就好多了。”孫問渠笑着說,擡了擡手。

方馳一看他這動作下意識地往身後遮了一下。

孫問渠一看,笑得更厲害了:“今兒不摸你屁股。”

方馳無法形容自己現在的感受,手指往孫問渠臉上指了幾下都沒說出話來,最後一拉門出去了,門貼着孫問渠耳邊哐地關上了。

孫問渠又笑了兩聲才彎腰捂着胃跑進了浴室,趴在洗手池上幹嘔了兩下沒吐出東西來。

胃裏跟着火了似的燒着,頭也開始從隐隐作痛向欲裂那邊發展。

他的朋友都知道他不能喝雜酒,到底哪個傻逼把酒給混到他杯子裏了!

“操,”他洗了把臉,回到客廳往沙發上一團,一只手頂着胃,一只手摸出了手機撥了馬亮的電話,“亮子,過來。”

馬亮進屋的時候孫問渠正抱着靠枕全身冷汗地窩在沙發裏看電視。

“你兒,兒子呢?”馬亮從兜裏掏出了幾盒藥,一邊拿了杯子倒水一邊問。

“走了,”孫問渠說,想想又樂了,“竄得跟兔子似的。”

“笑得比……哭還,還難看,”馬亮皺着眉把藥和水遞給他,“怎麽不讓他買,買點兒藥。”

孫問渠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把藥扔進嘴裏仰頭灌了一杯水下去,然後閉上眼嘆了口氣:“丢人。”

“我說送,送你回來,不要,”馬亮看着他,“非讓那,那小子送,送了又嫌丢人。”

“閉嘴,”孫問渠沖他豎了豎中指,“我就想逗他玩,這小孩兒……你沒看出來麽。”

“嗯?”馬亮應了一聲。

“他讨厭我……”

“看出來了。”

“別搶答!”孫問渠抱着靠枕重新團好,“他讨厭我最大的原因是什麽,你沒看出來麽?”

“沒,反正我讨,讨厭你的最大原……因是,你不,成器,”馬亮說,“爛泥扶不上牆。”

“滾蛋,”孫問渠又笑了,笑一半有點兒難受,又皺着咳嗽了兩聲,“我喜歡男人,他讨厭這個。”

馬亮沒說話,過去把他拖進了卧室裏扔到床上,又弄了個暖水袋讓他抱着。

“哎……胃疼。”孫問渠翻了個身趴着,眉毛都快擰成卷兒了。

“換睡衣,嗎?”馬亮拉開衣櫃問他。

“不換。”孫問渠半張臉埋在枕頭裏哼了一聲。

“睡,睡吧,”馬亮看了看牆上的鐘,“我明兒一早過,過來。”

“嗯,車開走,”孫問渠揮揮手,“回去摟媳婦兒吧。”

“別羨慕。”馬亮說。

孫問渠又抱着枕頭笑了半天。

“趕緊睡。”馬亮摸了煙盒出來,到客廳窗邊抽了根煙,又站了一會兒才回卧室看了看,确定他不再出聲也不再亂翻之後才關了卧室的燈離開了。

方馳感覺這剛一天,自己就已經快讓孫問渠氣出神經衰弱了,昨天一晚上都沒睡好,早上起來的時候腦子昏昏沉沉的。

感覺要真三個月下來不是他被孫問渠折騰死,就是孫問渠被他打死。

本來想趁上課的時候補補瞌睡,但高三現在的氣氛跟要上戰場了似的,一進教室就看到了教室裏貼着的大大小小的勵志話語。

瞌睡都吓沒了。

不過在看過孫問渠的字之後,這些他以前覺得還寫得挺不錯的字都往下降了好幾個檔次……

挺了兩節課之後,方馳已經開始呵欠連天,偏偏第二節 是老李的課,熱衷于把課間充分利用起來的老李站在講臺上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下課鈴聲。

別的班估計正常下課的也不多,只能從幾個晃到他們教室外面的人身上看出現在的确是下課時間。

“六班的吧?跑這兒來幹嘛呢?”旁邊有人小聲說了一句,他們班跟六班一向不和,這種示威似的行為立馬引起了不爽。

六班跟他們在一層教學樓,兩個班在走廊兩頭,從走廊那頭到他們這兒來晃蕩差不多能算得上長途跋涉,有這功夫都能下樓去趟小賣部了。

“有事兒?”老李也看到了外面的人,撐着講臺看着他們問了一句。

教室裏頓時跟着就響起了一片噓聲和起哄聲。

幾個人迅速離開,走之前還往教室裏瞪了好幾眼。

眼神很有戲,比較兇狠,方馳順着他們視線的方向往自己身後幾排看了看,沒看出來誰是他們的目标。

不過在這種壓力狀态之下,學校裏時不時就會有鬥毆事件發生,就跟借機發洩似的,你碰我一下,我看你一眼,都有可能從口角發展到動手。

下午方馳終于撐不住了,最後一節自習被英語老師征用,他硬是頂着老師如炬的目光趴桌上睡了一節課。

一放學他卻又精神了。

“哎,我幫你問了,”梁小桃趴到他桌上,“你家黃總現在做絕育合适的,你要有時間今天帶去呗,我跟人家說好了,直接去就行。”

“哦,”方馳應了一聲,“是你上回說的那個醫生?”

“就是那個,你是不是舍不得啊?”梁小桃笑着問。

“黃總現在對我就沒好臉色,我怕給它閹了它弄死我,”方馳笑笑,把書包往背上一甩,“我晚上先帶它過去感受一下吧。”

從學校回家方馳都是走路,算是鍛煉,學校後面有條小路,單行線,車少,樹種了挺多,戴着耳機從這條路慢慢走回去還挺舒服的,方馳有時候還會跑着回去。

走了一段之後,有兩輛電瓶車從他身後呼地一下竄到了前面,拐進了旁邊的一條小胡同裏。

都是他們學校的,方馳認出了這倆就是今天上他們教室外面轉悠久的六班的學生。

他猶豫了一下,快步跟了過去,摘下了耳機,走近時聽到了胡同裏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和打鬥的聲音,還有人叫罵着。

“打的就是你!老子早看你不順眼了!”

方馳皺了皺眉,這如果打的是他們班的人,他得幫忙。

順手往書包裏摸了摸,沒摸到什麽稱手的兵器,只有一個下降器和一個岩釘,岩釘太狠,他把下降器夾在了指縫中間,走到了胡同口。

“你他媽一個同性戀你拽什麽拽!”有人又罵了一句,接着就是拳頭砸到人身上的聲音。

方馳猛地停下了腳步。

在這同時他也看清了胡同裏的人。

打人的是四五個六班的,被打的,是肖一鳴。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