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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心的說,沒人教。”寧樂遙一臉耍賴皮的聳肩“有些人,就天生擅長某些事兒~我擅長這個。”

“放屁!”落萘恨不得掐死他。

“真的,真的,沒人碰過我!你不信的話,可以一直跟着我。”微微嘆了口氣“爺我的小身子,将來要用來享用可愛的小正太的~”而且是女裝小正太!

“正太?”這個詞,有些陌生…….

“就是,年紀小小的,很可愛,很漂亮,糯糯的小男生啊~”純純的對落萘咧嘴一笑。

可落萘的臉卻狠狠一抽“你知不知道,自己就是那種年紀小小的,很可愛,很漂亮,糯糯的正太?”

寧樂遙“啊~”了聲,随後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是呢~”

“是你的腦袋!我不希望你因為某些事而做出這種愚蠢的犧牲,或者被人欺騙!”落萘見問不出個所以然,只能負氣,坐到床旁。

“才不會~”玩笑的神情随即落下,正兒八經的看着落萘“但兔子,你這張臉有多大的殺傷力你比誰都清楚。在貧民窟,別人對你動武力,你尚且能對付。可如若進入另一個世界呢?高層如若給你某些誘惑,或者威逼利用,甚至欺騙了你的感情,即時讓你做出些某種意義上并不重要的讓步,你會做嗎?”

“不會,我才不是你這個白癡。”瞬間了然寧樂遙的擔心,微微嘆息。擡手,溫和的趴在寧樂遙懷裏,他們兩,互相為對方擔心着,卻又傻傻的操心着。

“好了,晚飯吃了嗎?沒吃的話一起去吧~”拍拍他的後背,過了片刻方才牽起自家小兔子的手“你如若還不放心,就一直跟着我咯~可以了嗎?”

落萘哼了聲,表示同意。

其後幾天,寧樂遙悲催的發現,自己也跟着熟了……而且是人生的第二熟。

默默憂傷的寧樂遙很糾結,自己為什麽比那只死兔子熟的晚?

還有,死兔子!別說自己沒學好一直要他幫忙教導!這借口不成立!堅決的!不成立……

“落萘,沒有家人會幫忙這麽做的。”大半夜的忽然被弄醒,誰都不會高興,更讓寧樂遙不快的是,自己的爪子被摁到小小兔腦袋上!

“教我~”輕飄飄的一句話。

“落萘,你不是我的童養媳,所以我不想誤導你。”摟着自家兔子,小小的打了個哈氣“如果等你長大後,還是覺得外面沒人适合,要找我,我再幫你做。”蹭了蹭柔嘟嘟的臉頰“現在,你毛都沒長齊呢,所以別說什麽就要我之類的蠢話。”

黑暗中,對方一直在保持沉默,寧樂遙在等待落萘的答複,可過了許久,自己隐約入眠時,方才聽到句“你到時候也會去找別的适合之人?”

“啊,肯定的。”寧樂遙說時只覺得心悶痛的厲害,可有些話,他必須說,不得不說,否則終究會害了自家的兔子“我們不能被任何人約束在方寸中不是?”

落萘一夜未眠,他注視着明明與自己一樣大的寧樂遙,見其熟睡,牽強的揚起一絲笑容“你不是我的方寸,而是我的天下……”

只可惜,這并非是夢中之人願意聽的,自然他也不會讓他聽見……

一個十歲的孩子,帶着自己養的兔子在貧民窟中磕磕碰碰的走過一個又一個春秋,兩人手牽手,堅定的向前走着,互相扶持着,互相依附着。

他們既是家人,又是兄弟,又或者,還會是別的什麽。

只是,現在沒人說得好。

兩個孩子,他們有着一對警察暗中保護着,有着雷米叔叔關懷着,還有寧樂遙父母的同事照顧着,一切都很美好不是?

學校也喜愛這對如同雙生子一般形影不離的孩子,不必自己操心,卻有着優異的成績,固然不合群,但卻只有落萘。活潑可愛的寧樂遙,永遠是老師的開心果。

而,落萘則如同王子般出現在衆人視線中,讓人怎麽都移不開視線。

莫要小看了任何人,寧樂遙的心計,落萘的智慧,都是一把把鋼刀,不經意間能奪人性命。

全然相反的性格,寧樂遙的溫和、淡然;落萘的傲然、冷漠,前者會在不經意間讓人落入自己設下的陷阱,而後者卻是隐忍勃發的獅子。

沒人說得好,他們最終會走到哪一步。

但不論是誰,都這般看好他們。

只要他們在一起,只要他們相扶相持……

青春期之飼主的煩惱

兩人手牽手走過第五個春秋,落萘和寧樂遙迎來中考。這時代的中、高考并非關鍵,一般都看往日學分和老師的評語,還有面試與報考學校的能力測試。

他們是這一屆年紀最小的學生,寧樂遙的意思是去好的地方,但瞧着自家飼主受了兩年苦的落萘卻有些不舍,還是希望就近原則。

為此,兩人争執不只一次,可最後都以笑場結束,畢竟誰都知道是為了對方。

“到時候反正肯定要跳級,何必在意學校的好壞?”這是落萘的意思。

“你還打算跳兩級?我打算是讀兩級。兔子啊,你要記住,你現在一個朋友都沒,沒人會給你假期寄賀卡!”今兒是寧樂遙這世的生日,兩人圍在蛋糕前,點了蠟燭一邊許願一邊繼續吵。

“這裏沒有人配和我做朋友,”冷哼聲“将來我會找到一群真正的朋友,但不在這世界。”

寧樂遙随意許了個願望,無非是和兔子永遠在一起,吹了蠟燭“得了,你說的那世界,肯定沒我。”見不得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德行,每次看到都想打擊。

“哼!”落萘重重哼哼了聲“不論我在哪,都會帶着你。只要是我的朋友,都必然會承認你。否則,便絕不是我的朋友。”

“說的輕巧,到時候萬一事與願違就別怪我不提醒你。”切了塊蛋糕,當然這些蛋糕都是阿姨叔叔們的關懷禮,到今兒,那神秘人士的錢已經送到一次一萬……真丫有錢,絕對是中高層的“更何況,到時候的事情你能控制?”

“除了你,沒有我不能控制的。”挑了塊最大的,要知道,在長身體外,搏擊依舊訓練着,這些都是非常需要高熱量食物的。

“得瑟吧~”寧樂遙瞥了他眼,自己挑了塊上面帶巧克力的“把你的巧克力讓給我~”

落萘嘴角上揚了分,兩人在拼命跳級讀書,就是為了早日畢業可以賺錢。

寧樂遙這幾年持家有道,錢非但沒用掉多少,還有小額餘款,雖說讀到大學畢業困難。畢竟現在大學學費昂貴,特別是兩人挑中,不,不應該說是挑中,而是只有那唯一一所。

學費絕對是高昂,固然寧樂遙是免費,可落萘的這筆足夠他們存上幾年。

而便是如此,兩人算了下錢,發現絕對不夠。

寧樂遙瞞着落萘,問過雷米,能不能到時候學費不夠借點,畢業後還。後者立刻答應,不過還是從側面提醒他,萬一落萘……忘恩負義。

後者淺笑,并不當會回事兒。

如此,無需解決落萘大學學費問題後,錢自然有餘,生活上也好過不少。

落萘挖了一大勺奶油連同巧克力一起扔給他“我看你不怎麽喜歡巧克力的。”

“恩,我喜歡檸檬芝士,或者就是乳酪蛋糕。”舔舔爪子“我這點絕對夠了,待會兒還得吃面條呢。”

“你哪想出來,生日要吃面條的?”落萘忍不住嗤笑了聲,這一大塊肉排和一碗面條,一只雞蛋的。

“愛吃不吃随你吧,”吞下最後口蛋糕“今晚要麽蛋糕,要麽面條,兩選一。”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飼主~”落萘無奈的聳肩“今年有想要我做的嗎?畢竟過生日的最大。”

每次落萘一副我随你蹂躏的德行,都讓寧樂遙很糾結,瞅着他,張嘴,張嘴,又張嘴……還是算了~ “我下面給你吃~”

落萘一挑眉“你确定?”

寧樂遙微微皺眉“我不下面給你吃,還吃你下面?能吃嘛?”

“啊,啊~”落萘起身,走到他身側,一爪子搭在褲扣上“如果你想嘗試的話,我不介意~”

這赤.裸.裸的動作,讓寧樂遙嘴角一抽,深吸了口氣,一爪子拍開他“滾一邊去!”自己這幾年越來越注意,自然沒有這種調戲的言辭。

可這只死兔子反而越演越烈!不單單調戲,還偶爾會動手動腳……

悲壯的把廚門關上,果然兔子越大越難養喽。

落萘摸摸鼻子,嘟嚕了句“不就想看我穿女裝裙子?這有什麽不好意思說出口的~”

說着,走回卧房。

當寧樂遙端出兩碗長壽面時,并未在客廳瞧見那只兔子。

放下碗筷,這幾年他可是絕不錯過任何一頓自己做的東西,怎麽現在沒找到?

“兔子?兔子?”沒在書房,但卧室卻有光,可為什麽自己叫了不理?“怎麽叫你,你都不知道回一句?”說着推開房門……頓時石化~“兔……兔子?”

眼前這個長發美人是誰?居然還是自己萌的歐洲古風款!

兩條纖細修長的腿,黑色的蓬蓬裙,蕾絲的花邊,還有,還有脖子上那個鈴铛是怎麽回事?還有那對長耳朵……

寧樂遙仰頭捂住鼻血“你,你穿這個幹什麽?”

落萘滿意的轉了個圈“主人,你不是喜歡嗎?”

我.操……瞬間戳中了死宅的心……

過了兩分鐘,寧樂遙終于平息,在鼻子裏塞好紙巾,轉身去拿立體攝影機“別動,不許動,讓我拍幾張留作紀念。”

落萘是能肯定自己将來絕對飛黃騰達的,如若有這種照片存在…….可,這又是寧樂遙的要求……

思考了半分鐘,立刻轉身去浴室“玩玩可以,拍照免談。”

“哎呀,別小氣~”拿着立體攝影機的寧樂遙立刻興奮了“按照我的要求擺幾個poss行麽?”

落萘看看立體攝影機,又看看滿臉愉悅的寧樂遙,心中糾結萬分。可他不願留有任何把柄,更何況,就算寧樂遙沒這個心思,但別人呢?

萬一落入旁人之手,這種照片一旦公布,絕對影響聲譽。

“不,我拒絕!”正色,斷然拒絕。

反倒是第一次被落萘這般強硬拒絕的寧樂遙一愣“為什麽?大家鬧着玩的啊,我會把照片放在我們的影像集裏的,然後上面标明:寧樂遙12歲,落萘所送之禮。肯定很有意思,等我們老了,一起看的話……”

“不行!”再次拒絕說的興奮的寧樂遙“我不想拍這種照片,萬一被別人看到……”

“你是擔心到時候照片流傳出去,影響到你?”寧樂遙忽然失了興趣,放下拿着立體攝影機的手,心裏微微嘆息,不愧是自己培養出來的孩子,方方面面都考慮的很仔細。

這樣也挺好,最起碼出去不會吃虧。

“恩,被有心人拿到的話……就算是小時候,也不可以。”落萘見他失落,自然心中有幾分難受,卻沒多做解釋。

“去把衣服換回來,面都要糊了。”淺笑,看上去,絲毫沒被影響般。可心裏或多或少有些小難受,但落萘這年紀是逐漸有自主意識以及獨立性,自己不能反駁他所做的決定,否則叛逆期的孩子,是他所擺不平的。更何況,兔子這種天才少年?

落萘在他背後抿緊雙唇,目光暗了幾分,卻最終放開雙手,平靜的跟到大廳“我不喜歡你做的大排,肉太老。”

“真挑食!”狠狠瞪了眼落萘“這次嘗嘗看,我換了種做法。”

抱着嘗試的心态,落萘咬了口,挑眉“恩,你說的沒錯~”

“味道不錯吧?”見落萘喜歡,寧樂遙自然笑的滿足。

“不不不,雖然味道不錯,但我指的不是這個。”落萘似笑非笑的挑眉“是那句,有些人擅長這個,有些人永遠也不擅長。而我的飼主呢,就擅長給我這只兔子喂食~”

這誇獎都是拐彎抹角的,寧樂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吃你的吧,死兔子!”

落萘有些忍不住輕笑“對了,床有些小了,怎麽辦?”

寧樂遙一震,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卻不動聲色道“早說給你買張床了,現在知道要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找一張更大的床,當然,還是要有兔子耳朵的那種~”落萘吃了大排,又夾了塊,動作固然優美,但速度絕對快。

寧樂遙瞅着只覺得荷包緊了又緊,生長發育期的孩子養不起啊,就這段時間的夥食費,就足夠他糾結到蛋疼,原本一千五早就不夠,都開始動過去的存款了。

“好,我去淘淘看,如若你覺得不舒服,我先去睡書房。”寧樂遙覺得自己這一塊大排一碗面足夠了。

落萘不悅的擡頭瞪了他眼“你怎麽老是想和我分床睡?”

這句話很有争議,可寧樂遙心裏莫名有幾分輕松“哪個小祖宗說睡得不舒服?我不是給他騰地方嘛~”

落萘見他扭曲自己的意思,立刻挑眉調侃道“誰昨天晚上勃.起的貼着我屁.股?”

寧樂遙立刻被面湯嗆住,猛咳“落,落萘,我們似乎讨論過這種生理問題。會出現這種現象的不只是我,除非你不是公兔子,而我養的是母兔子。如果你覺得無法接受或保持距離,我早就說過,分床睡,你要分房間睡都可以,畢竟我一開始就這個意思。”

可誰知,落萘卻壞笑的挑眉,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起身“不,我只是提醒你,床小了而已,絕對沒別的意思。”

寧樂遙望着那只死兔子的背影,扶額,相信他才有鬼了……

青春期之牙疼

當晚,寧樂遙被身旁的落萘推醒,迷迷糊糊的開了燈,瞧着那只捂着腮幫的兔子,頓時着急了。

“落萘牙疼?”瞧着那只縮成一小團的兔子,立馬心疼的捧着臉“張嘴,讓我瞅瞅。”就知道這幅小兔牙會出問題!

“疼!”落萘的臉縮成一團。

“哪顆牙?”掰開下颚,瞅了圈,并未發現明顯蛀牙,稍稍安心。

“最,最裏面那顆。”落萘疼的真覺得耳朵都一起抽着疼了。

“乖,我現在帶你去看急症。”手指伸進去摸了摸,想着會不會還是要換牙的問題?但大牙齒要換嗎?他不太記得了。親了親落萘的臉蛋“不疼啊,乖,我們馬上去醫院。”

披了外套,給小兔子也裹上外衣。

華燈初下,已然是十二點,貧民窟的的士很難攔,只能到小區門口,摁了指示标。

那只兔子故作堅強,可小臉蛋都扭曲成一團。

寧樂遙知道,這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的。心裏急得要死,見車來了,立馬把兔子塞進去“去最近的牙防所。”

“地址輸入出錯,請重新輸入”寧樂遙不小心用了過去的詞彙,機器人駕駛的車輛無法理解。

頓時改口“醫院,去醫院。”只要是醫院都有牙科吧~

那只兔子靠在寧樂遙懷裏難受極了,可卻又覺得有幾分安心。只要有寧樂遙在,什麽事兒都不會有……

“未成年的孩子,你們大半夜出來,家長不陪同?”生硬卻哼着小調的機器人和寧樂遙前世的出租車司機一樣,哼着小調搭讪。

這讓寧樂遙覺得好笑“啊,爸媽睡着了~萘萘不舒服,所以我們自己出來。”

“哦,三級特殊情況,加速~”刺溜聲,出租車再次提速。

不過幾分鐘,車便穩穩的停在醫院門口,那機器人還富有人性的問了句“要不要我再接回去?”

寧樂遙一邊付款,一邊着急“好啊,不過我們不知道要多久。”

“成吧,你們先進去看病~”說着,便先把車開走了。

搖頭失笑,對這時代的出租車不知說些什麽。

扶着他家兔子跑進大廳,挂了急診牙科,走上樓時,剛巧瞧見當年負責過自己的小護士。

那小護士似乎還記得自己,差異的瞅着兩個孩子“你們怎麽來了?”

“兔子牙疼!”摟着他上了電梯“這幾天晚上刷牙了嗎?”

落萘沒好氣的瞪了他眼“刷了!”寧樂遙在這方面很刺毛,個人衛生特別注意。

說是喜歡白嫩嫩的小兔子,灰兔子什麽的絕對要扔出去!

“來來來,我送你們去,今天應該是游醫生負責。”替他們兩只小的推開門“游醫生,這只兔子來看牙。”

“兔子?我不是看獸醫的。”值夜班的醫生伸了個懶腰從後面走出,瞧見兩個孩子有些莫名奇妙。

“哎呀,就是這個,捂着臉的。”護士把落萘從寧樂遙懷裏拽出,塞給那醫生“去,看看。”

那游醫生摸摸鼻子“現在的小護士一個比一個兇喽~”

過了片刻,游醫生出來,開着單子“沒事,也沒蛀牙,我替他注射了牙釉質,待會兒回去吧。這幾天吃軟點的東西,別吃硬的。”

“醫生,是不是甜食吃太多了?”想着,這幾天兔子除了甜食外倒沒有其他會影響食物的東西。

“啊,稍微控制點吧,小孩子都容易蛀牙。”開了單子後,習慣性的問了句“你們家長呢?去付錢~”

那小護士踹了他腳,把磁卡交給寧樂遙“你去吧,我這替你看着那只兔子~~”

寧樂遙轉身到二樓結賬,那小護士則又狠狠瞪了眼游醫生“讓你瞎說,不知道這兩孩子都沒爹媽?”

“怎麽沒監護人?也不去孤兒院?”話還沒說完,又被小護士**。

“那鬼地方當然能不去就不去,又不是平民區的孤兒院,這的孤兒院……前幾天不是有報道出醜聞了?寧樂遙就剛才去付錢的,他每月有一筆生活費,才一千五,要養活兩個小的,哎,真為難他們了~”說着幽幽一嘆“你價格沒開很高吧?”

“沒~我用的就一般的藥品,對小孩子怎麽可能下的了狠手~”大半夜的被拽起,難免有些起床氣,打了個哈氣“這鬼夜班的,今後還是少做。”

“我去給樂樂他們買點吃的,記得張姐抽屜裏還有一盒沒開封的餅幹!~”說着屁颠屁颠的跑出去,剛好瞧見回來的寧樂遙“樂樂,你先等等啊,姐姐有好吃的給你~”

“啊,這怎麽好意思?”醫藥費還真貴,第一次打針的錢足夠他們吃兩天了……哎~但大半夜的走回去太危險,治安再好都是貧民窟。

“沒事,你等等啊。”說着從寧樂遙手上抽走磁卡瞧了瞧費用,然後又塞回去跑回自己的辦公室,拽了一大包吃的後,才回來“拿着,這是姐姐賞你們的~”

寧樂遙這時再給萎靡不振的落萘揉着臉,回頭瞅見一大包食物,立刻眉開眼笑。只是,想拿又不好意思。

這小表情呦喂,就算寧樂遙沒他家兔子長得好,可也算是清秀可人,頓時融化了小護士的整顆心~“我讓你拿着,就拿着!”

抱着一大堆食物,還牽着他家兔子的寧樂遙,微微擡頭,羞答答的嘟嚕了句“謝謝護士姐姐……”

被萌飛了的小護士,剛揉了一把寧樂遙的腦袋,那小家夥就害羞的逃跑了~

回到家裏,寧樂遙把食物扔地上,再次敲開他家兔子的嘴,瞅了圈“醫生讓你這幾天少吃甜食,食物要軟點。”說着,親了親小家夥的臉蛋“還疼麽?”

落萘垂下眼簾,徐徐搖頭“早不疼了……”

“餓嗎?我替你煮一碗粥?”瞧着拉聳下耳朵的兔子,寧樂遙的心還是覺得抽抽的疼。

“要糖粥。”糯糯的嘟嚕。

可他卻不知,就這小眼神,小表情,頓時讓寧樂遙的心都快飛了~

捧着他家兔子的臉,狠狠蹭了下“剛從醫院回來,不疼了,就要吃甜的?不怕牙疼了?”

落萘緩緩搖頭“不怕,你在。”所以,怎麽都不會感到害怕……

寧樂遙微微嘆了口氣“吃好後要刷牙哦~”

“恩~”小小的點頭。

哎呦哎呦,果然自己養的是一只萌兔子。

落萘平時一直冷着臉,對自己大多都是似笑非笑。平時更是從不對陌生人有個笑臉,何況是現在這種糯糯甜甜的甜聲?

過了片刻,端着糖粥,一小口一小口喂食,吹冷了,用嘴唇碰碰,确定溫度後,才投食。

小家夥閉着眼,困困的拉聳着眼睛,耳朵都軟撲撲的貼着臉了。

吃完最後口,寧樂遙下意識摸了摸小白兔的肚子,确定的确吃飽,便端着臉盆和牙刷屁颠屁颠的跑到床上“刷牙吧~”

落萘一愣,随即臉紅着接過牙刷,漱了口,吐到臉盆裏。

寧樂遙見他刷好,便又扔到衛生間洗了。

回來時,瞧着被子裏拱起的一小團,心都開始冒泡泡了~

“還不上來?明天不去上學了?”嘟嚕了句,露出毛茸茸的兔腦袋,瞅了眼飼主,随即撇過頭,繼續睡~

小時候光覺得可愛,怎麽越大越萌了呢?

寧樂遙掀開被子側身躺進去,那只兔子便自動自發的撲到懷裏,求擁抱,求愛撫的~自然,什麽話都沒說,光用腦袋貼着自己的胸,就讓飼主充分明白這只兔子的意思~

其後幾日很太平,寧樂遙天天變着法子的換食物,都是香軟的。

可就在這風平浪靜的口子上,卻有一件不論如何都意料不到的事,在不經意間,靜悄悄的發生了……

落萘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瞧見過自己的母親,總之,在他的記憶中,似乎是,寧樂遙讓自己下樓一起住開始,就不再見過。

可當這個已經失去青春年華,落魄的女人再次站在自己面前時。

心底湧現的并非是憤怒或迫切的親情,而是煩躁和莫名的危機感。

此刻,兩人放學,剛走進小區。瞟了眼落萘以及身前四十來歲,有些殘花敗柳味道的女人,再看與自家兔子有這幾份相似的面容,心裏有了些底。

“萘萘,你現在住在哪?我找你好久了呢。”說着揚起一絲虛假的笑容。

落萘冷漠的掃了她眼,考慮怎麽擺脫這個所謂的監護人。他不需要這種從來沒有給自己愛的女人,更不需要一個連自己兒子都會看不起的母親。

寧樂遙被他家兔子拽着走進樓內,可那女人還焦急的跟着。

快進門時,她跑了兩步“萘萘,你父親要找你!”

落萘一震,反倒疑惑的回頭“我有父親?”他是私生子,衆人皆知的。

“是,是的,你父親是……是很厲害的人,他能把你從這,這該死的貧民窟接出去!過上好日子!”粗暴的推開門“我,我們都能過上好日子!”

落萘對和這女人一起過好日子根本沒聽到心裏,但對這莫名其妙出現的父親,卻多了幾分好奇。

“他們,他今晚就來找你,接你回去。”根本不管落萘是否同意。

“他是誰?”寧樂遙發現,那女人說了一個詞,高層,既然是高層,那麽……對這種社會的人,如若真要做,落萘根本沒有反對的權利。

那女人高傲的瞥了眼寧樂遙“是軒家,是軒家的現任家主!”

離別前之不安

落萘看着那女人臉上敬畏而驚喜的面容,眉頭皺的越發緊縮。

“這件事我們會考慮,請你先回去。”寧樂遙當下覺得手腳冰冷,下了逐客令。

“我并沒和你說!”憤恨的瞪了眼寧樂遙“滾到一邊去,萘萘,媽媽和你說……”随即又細聲軟語的低頭。

可落萘立刻臉色鐵青“出去!樂樂不是你可以随便說的人!”

寧樂遙心很焦急,真心的焦急,他必須要好好考慮考慮。現在不是他能混賬的時候,不是往日,随意玩笑的時候!

“你,你這小子別不識好歹!”見自己的兒子胳膊肘往外拐“我是你媽!”

“從沒照顧過我的人,沒資格這麽說。”一把把那女人推出門,鎖上。不再理睬對方在門外的大喊大叫。

寧樂遙已經回到房內,打開電腦,輸入關鍵詞。

片刻,軒家現任家主的基本資料出現在顯示屏上。

“軒炯鶴,54歲,與現任妻子生下三女一男,男孩三年前意外死亡。”寧樂遙看着上面的字“他需要一個繼承人,軒家是不許女性即位的。所以,萘萘,你或許逃不了……”

落萘看着顯示屏上的字,忽然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或者說些其他什麽。

平靜的看着,過了許久,緩緩開口“沒事,我們一起去。”

“你個白癡!難道還思考不出來?如若你被他們一家帶走,那絕不可以露出半點,你留在貧民窟的消息。所以我怎麽去?更何況,你以為我願意去?”寧樂遙的雙手冒出一層冷汗“你的母親十有□如果自不量力點,都會被抹去。”

“他要繼承人,而我肯定能合格。”落萘目光牢牢盯着照片上的男人,嘴角稍稍上揚。

寧樂遙如何不明白落萘的意思,的确,以落萘的聰明,的确完全可以勝任。

可……畢竟還太小,太天真?

他捧着落萘的臉,認真的注視着他的眼睛“落萘,這是你的機會,所以你必須去。而我要留下,不會離開這。”瞬息之間,已經了然并作出決定。

只要為了他家兔子的前程,所以,再苦再累,他都……必須熬下去,心裏再不舍,也不能因為自私的感情,而白白斷送了落萘的前途。

“你是什麽意思?”當下,落萘沉下臉,喝聲道。

“萘萘,你該明白,如若是這種大世家……軒家是世間數一數二的世家,現任家主的父親,還曾當過權,這種人,怎麽可能幹淨?如若要一個合格的家主,又如何能允許他有半點污跡?所以,別天真了。如若我強行要去,死的也會只是我……”含笑的微微嘆息,眼中說不出的溫柔與無奈。

他們別無選擇,只有……

“這些我當然知道!但……”但他怎麽都不想和寧樂遙分開,怎麽都不想……

“萘萘,我們暫時的分開只是為了更好的将來。而且,你去了那裏,看看世界,看看你到底想要什麽,再回頭。你就能對我說,是不是只要我一個……”不知,最後的分離到底是什麽時候會降臨,寧樂遙的心,也跟着微微顫抖。

不過,現在才十二歲,就算……将來長大了,兩人再見,也不會在心底留下些什麽。

依舊能是朋友,依舊能是兄弟,他耽誤不了自家的兔子。

“我當然,只要你……”糯糯的抱着自家的飼主“只有你,才會真正對我好。”

“恩,我知道。”寧樂遙原本把自己的心,是托在這個兔子上,才能慢慢适應這個世界。如今,他能适應了,兔子卻要離開。

這讓他如何受得住?淚水順着臉頰滑落,他擔心,他害怕……自己養了這麽久的兔子,外出會被人欺負,會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真的不能一起去?”落萘悶着臉,哽咽着。

寧樂遙聽他這麽說,反倒是放心了幾分“不能去,就算為了我,好不好?如若我去了,肯定會沒有命的。”親吻着他家兔子的臉頰“所以,我不能去。”

十歲之後,寧樂遙已經不再對落萘過分親密,這種親吻擁抱也不如小時候這麽多。

他要培養自己兔子的獨立性,以及果斷性。要像一個真正的男人那般成長,長大。

“我會盡快去接你的。”落萘把下颚靠在他肩上。

“恩。”寧樂遙深吸了口氣“你要盡快掌握軒家的勢力,但不能露出馬腳。記住,那個家裏,你能依靠的只有名義上的父親。所以,別随意去得罪誰,也別随意讓人給你下馬威。他要的是繼承人,一個能擔當得起軒家的人,所以,你要知道自己怎麽做。世家的少爺,不是能随意被人拿捏的。”

“恩,我知道了……”趴在飼主懷裏,這一突變,讓他心底也微微産生了幾分慌張“我會知道怎麽做的。”

“乖,”親了親他的額頭,寧樂遙心裏計算着,該怎麽和他說,怎麽和他表示才能提醒這只兔子“你去後,絕對不能對任何人提起我,如若有人提起,你就算污蔑我,恥辱我也無所謂。你不能讓人覺得你在貧民窟有任何牽挂和留念。知道你在貧民窟呆過的人,肯定是你父親的親信,或是家族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

落萘聽着就能明白這個道理,可!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聽着別人去恥辱寧樂遙還無動于衷,甚至還要摻和在裏面!

“忍一時,方可為了将來而博得一絲希望。”寧樂遙微微嘆息“況且,他有你一個私生子,說不準還有其他的。你要做到最好,最完美,可卻不能是最突出最顯眼的。

你可以盡可能接觸其他世家之子,他們有着高貴的身份以及獨特的才能。說不準,他們之間,的的确确有你可以交往的朋友。最重要的是,就算你成不了軒家的繼承者,卻也能依靠着他們的關系而開創自己的天地。”

“我才不要依靠別人。”落萘嘟嚕了句,說不出的孩子氣。

寧樂遙太了解這只兔子了,從小就和一個小大人似的要為自己分擔,要為自己做事,可眼下他忽然的孩子氣,卻讓自己的心,都顫抖。

真想,真想就這麽找個角落塞起來,誰都不給,誰都不讓!

“你不需要依靠別人,這種鬼地方,沒人會對你真心好。別人給你利益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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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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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