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二剩媳婦又來鬧
“三小姐……”雲雀哭着撲在了高香寒的身上,縱然她在定國公府上是個下人奴才,可也沒受過這樣的閑氣。如今還被二剩媳婦如此羞辱一番,心裏一陣陣的委屈。
高香寒摟着雲雀長嘆一聲,她又何曾受過這樣的氣了,只是形勢所逼,不得不面對。
“好了好了,快別哭了,哭壞了身子可是自己個的。這鄉下地方本就是這樣,比不得府裏頭。這些婦人們嘴裏頭難免說些髒的臭的,你呀!也別太放在心上。只要你心裏頭正了,縱然是她們欺負你,你也能理直氣壯了。”高香寒又恢複了原來的說話方式,畢竟雲雀是在長安城中待了的,一時半會适應不了這裏的生活,也是情有可原。
雲雀一面點頭一面抹了抹眼淚,擡眸看了看高香寒,似是有些佩服:“三小姐,您說您在府上那般嬌生慣養着,到了這裏卻立刻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奴婢都快不認識您了。”
高香寒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想着自己方才的潑辣樣,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叫入鄉随俗,咱們往後還要在這裏生活,自然要學着點。”
高香寒拿了帕子遞給雲雀,讓她擦擦哭花的臉:“往後人前頭你也別口口聲聲三小姐三小姐的叫了,所謂落毛的鳳凰不如雞,我既是被我爹爹趕出來的,他自然不想我露了身份。更何況我肚裏還有個孩子,若是讓這村裏的人知道我是未嫁先孕,還不戳着脊梁骨的侮辱我。”
高香寒一陣悵然,想着往後自己和孩子就要在這個地方生活了,心裏還有些酸楚。
“那奴婢在人前頭叫您什麽?”雲雀擦了臉,又将帕子遞給了高香寒,似是十分的感激。
高香寒微微一笑,替雲雀整了整頭發:“往後人前頭你只稱呼我姑娘便是了,私底下你還稱呼我三小姐。”頓了頓,高香寒又接道:“我往後便是高家夫人的遠房親戚,因家裏鬧了災荒死了丈夫和婆婆,這才托了夫人來到了此地謀生。這樣一來,等我生了孩子,孩子也不至于被人罵,最多也就說他是個沒爹的孩子。”
高香寒又嘆了口氣,沒有爹爹的孩子該多可憐,往後等生了孩子,就要多多的疼孩子才行。
正說着話,卻見錢媽媽請了大夫疾步的進了門來。
“三小姐,周大夫來了。”錢媽媽喘着粗氣,看來是沒少走路。
高香寒和雲雀忙向周大夫施了一禮:“周大夫好。”
“是誰要瞧病?快帶我去瞅瞅。”那周大夫一身黑色長袍,随身帶着個藥箱子,還留着山羊胡,面相倒是十分的慈善,一看就是救人的。
雲雀麻利的帶着周大夫進了房門,高香寒攔住了錢媽媽,将方才對雲雀說過的話又和錢媽媽叮囑了一次,錢媽媽點頭稱是,二人方進了房門去。
周大夫檢查了一番車夫的傷勢,一時嘆道:“這山賊還真是心狠手辣,好好的一條胳膊,竟給砍成這樣了。”
Advertisement
錢媽媽在來的路上已經對周大夫說了,說是遇了山賊,被砍了條胳膊下去。
“周大夫,您瞧着可有大礙?”高香寒靜靜的聽着,怎麽說這也是一條人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還是懂的。
周大夫撫了撫山羊胡,回身道:“幸虧你們給他用了止血散,否則他這條性命肯定是不保。”
聽周大夫這麽一說,三人才各自松一口氣,原來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
“我先給他開個方子,病人身體很虛弱,吃幾貼藥補補。這傷口還需再處理一番,否則會化膿感染。”周大夫說着話,麻利的從藥香內拿出了燒酒和煮過的布替車夫處理着傷口。
等處理好了,他又寫了個藥方子遞給了高香寒,雲雀忙接了過去拿在了手中。
“等下你們來我家取藥吧!他現在身子虛,喝了藥怕是要到明天才能醒來。”周大夫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高香寒。
“有勞大夫了,雲雀,快給周大夫診金。”高香寒知道這古人瞧病也是要給錢的,雖然不知道要給多少,但是雲雀她們肯定是知道的。
雲雀掏出錢袋,從內拿出了十幾文錢遞給了周大夫,點頭感謝:“有勞大夫了。”
周大夫笑着接過了錢,悄悄掂了掂放在了袖袋內。
“那老夫先告辭了。”這周大夫可是楓山村鮮有的幾個讀過書的人,說話也自然要客套許多,不似別人那般粗俗。
“三小姐……”錢媽媽見叫錯了,忙改了口道:“姑娘,那老奴……我随周大夫去拿藥了”錢媽媽顯然還是不習慣以“我”自稱,畢竟她在定國公府當奴才二十多年了,已經習慣自稱“老奴”,眨一下要改掉習慣,還有些不适應。
高香寒點了點頭:“快去快回。”
錢媽媽這邊才去沒多久,高香寒正想着弄點水和吃的來,還未行動,卻聽門桄榔一聲,似是被踹下來了一般。
“小娼婦,你給老娘出來。”二剩媽底氣十足的在院內叫嚷起來。
高香寒和雲雀對視一眼,雲雀顯然已經不再懼怕,大着膽子道:“小姐,咱們要不要再拿刀出去?”
高香寒笑了笑:“刀在外頭呢!先去看看她叫了多少人來!”
二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瞅眼望去,那二剩媳婦帶了五個人來,都是清一色的村婦,個個的叉着腰,一副老娘誰都不怕的表情。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些村婦看來也不是善茬,都是一個母雞抱出來的臭雞蛋,肯定好不到哪裏去!
高香寒心中一陣感慨,在村裏就是多這種潑婦聯盟軍團。
二剩媳婦見高香寒和雲雀走了出來,立刻冷笑着撸起衣袖叫嚷起來:“你們兩個小娼婦還真是敢出來,老娘剛才被你們打了,老娘這是來報仇的。”
“報仇”高香寒冷笑,順手又從地上撿起了菜刀,眼光随即掃了一眼菜刀,對着二剩媳婦道:“你是不是嫌這菜刀不夠利索,要不要我再去磨磨。”高香寒立刻潑婦附體,開始和她們較起勁來。
二剩媳婦看到刀不覺臉色一變,似是有些怕。但是畢竟身邊有幾個同盟助着,底氣一下子又足了,瞪着眼珠子罵道:“呸!老娘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砍,老娘的頭就在脖子上架着呢!你個小騷貨來啊!”
二剩媳婦故意伸了伸肥膩膩的脖子,以為高香寒不敢來。那知她打錯了算盤,高香寒提着菜刀就趕了上去,眼中露着精光,口內高喊着:“你別欺人太甚,先是在我家養羊,如今又叫了人來鬧騰。今天我就算豁出這條命也要和你拼個你死我活。”
高香寒其實只是想吓吓她,并不是真的要砍人。
二剩媳婦見高香寒動了真格的,可是吓壞了。尤其是看着刀在太陽下寒光铮铮的,心裏更是發毛。一邊叫嚷着:“殺人了!小潑婦殺人了!”一邊卻往那五個婦人身後鑽。
那五個婦人眼見着高香寒拿着菜刀到處亂追,心裏也怕的緊,忙攔着勸阻道:“姑娘,有話好好說,二剩媳婦也不是有心的,她就是個直腸子,你不要見怪。”
“不要見怪?”高香寒冷哼一聲:“你們也是長耳朵的,聽她都罵了些啥話。小娼婦?我娼婦誰了?還是勾引她家男人了?她給我把話說清楚,否則我這手中的刀可是不長眼睛的。”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