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寵溺
鄭旭然聞言眼睛一亮,瞳孔裏沉澱着的欲望更加深沉,差點就要狠狠就地按倒原白恣意侵犯;都說得如此直接了他要是還不明白,就枉為那麽多年男人了。
原白伸出白嫩纖細的手準備退出游戲,這時又一條信息過來:“看來你又要被哄騙到床上去,原白,你抛棄了我?????”後面又是一串一串棄婦似地不滿的指責控訴。
原白無語,默然;鄭旭然臉直接一黑,将電腦關了,抛棄了最好,說得好像原白是他的一樣。
電腦剛黑屏,鄭旭然忽然發覺自己好像做錯了事,神經一緊,小心翼翼的看向原白,見他臉上并無不滿,稍稍松了一口氣,“你不玩了?”記得上次亂吃飛醋關了電腦後原白直接把他趕出去了……肯定又是鄭晰慫恿的。
“已經去見孟婆了,下次再玩。”原白靠在鄭旭然身上随意說道。現在去,遇到鄭晰肯定又被荼毒,。
此時原白唇已經被吻得略微紅腫,頸側也到處都是吻痕,白嫩嫩的手臂上更是清晰的顯現,鄭旭然摟着這白嫩誘人的身體,看得心都要激動得想哭,終于又回到以前的葷腥日子了,終于,又可以抱他家小孩了。
鄭旭然一把将原白從椅子裏抱出來,狠狠按在床上,看着身下這誘人的身體,眼冒綠光,嘴唇熱烈的壓了上去,用舌頭輕輕舔着略顯紅腫的唇,灼熱如火得身體緊密接觸,中間幾乎不留一點縫隙。此時他最慶幸的是原白還是他的,還願意與他親近;每次被原白冷落後,再被給點甜頭,心裏積累的幽怨就會全都消散;面對原白,他一向自制力匮乏。
感覺一個柔軟濕熱的東西侵占了耳朵,酥癢得原白身體又有開始發軟的跡象;他白皙的手伸進鄭旭然睡衣裏去摸他的背,含糊道:“你重了。”
鄭旭然手一頓,既然又繼續揉弄原白圓滑光潔的肩,哄弄道:“寶貝,那是幻覺,相信我,我的身材還是一級的棒。”最近都在為原白冷落他的事傷神,怎麽可能會重;就算由于過于傷神,沒去健身,但才一個月,沒那麽糟糕吧;鄭旭然暗暗決定以後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要風雨無阻的健身;要是原白追回來了,但看到他一身松垮無骨的身體,那就徹底GAME OVER了。
原白享受的摸着鄭旭然柔韌的身體,想想也是,可能真是他的幻覺;一個月沒被壓了,自然感覺有點不适應,為什麽他就不能壓人呢。
鄭旭然看着身下柔嫩的身體,有些虔誠的吻上去,揉弄原白白皙肌膚的手突然頓了一下,問道:“你功課做了麽?”
原白聞言眼角一跳,立即道:“做了,你要上就上,現在說這話掃不掃興唔?????”
鄭旭然堵上他的唇,狠狠親了一口,懷疑的問道:“你真的讓我做?”怎麽突然轉性了。
“你到底做不做!”原白聲音帶着怒氣,用水光粼粼的眼眸瞪着鄭旭然,欲望已經被挑起,在這時候提學校的事情,就像欲望正濃,卻被陡然潑了一瓢冷水一樣;亦或是快感正要到高潮,鈴口卻被突然堵住,不得發洩;鄭旭然就喜歡做這種事情,好幾次都讓他像女人一樣在男人身下哭泣求饒,腿都控制不住讨好的環上身上男人的腰,最後才求得發洩,真,真是太不人道了。
雖然不滿鄭旭然突然的婆婆媽媽,但說完這話,原白就有點後悔了,因為鄭旭然碩大的巨物強勢的擠進了他兩腿之間,以不容拒絕的姿态在他股間急切磨蹭,男人的唇也似暴風雨一樣在他柔嫩的皮膚上狂卷,叫人危機感頓生。
原白有點緊張,也有點後怕了,忙用手抵在鄭旭然胸膛,轉移話題道:“聽同學說可能要開家長會,我怎麽辦?”這找的什麽理由,要男人不說學校的事情,他自己倒又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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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旭然的唇從原白胸口往上移到頸側,輕舔細咬,“寶貝,你有我呢,我是你男人,也是你家長。”作為一個合格的父親,作為一個合格的情人,為原白去學校鄭旭然是很樂意的;最初他只是想把原白當愛人養着,現在,他還想要做個好父親了;他是頭一次感到血緣關系是如此強大,懷裏的人,不僅是他的愛人,也是他血濃于水的兒子。
身為父親,身為情人,掌控着原白的一切,這種感覺很好,鄭旭然很期待把小孩兒好好養大,看着原白成長,也是一件很歡愉的事情。
原白對鄭旭然的話也沒有什麽意見,頸側被吻得傳來酥麻的快感,他嗯嗯嗯的低吟,手不滿又享受的掐了一下鄭旭然的身體,“別總在脖子上舔,又不是小狗,弄得太過,容易被別人發現……”被發現了他總不能說是狗舔的,雖然在床上時男人的行為确實有點像發情的小狗。
鄭旭然低沉的笑着去吻他家小孩的唇,手也往小孩兒股間探去,在褶皺處摩挲。
原白身體一僵,眼眸水光粼粼的瞪了鄭旭然一眼,扭動腰肢避開那愈發不安分的手指,“你別太貪心,我頂多用手給你發洩。”想要碰後面,休想!
鄭旭然本想只像往常一樣把原白的身體摸一遍親一遍,留下自己的痕跡,再在他腿間發洩出來;現在原白願意先主動幫弄個提前服務,他自然是樂意的,積了這麽久,肯定不能只發洩一次;鄭旭然早就在腦海裏開始幻想如何把原白擺弄來擺弄去了,年幼的身體柔韌性正好,很多姿勢都可以用,只要做得不太過他家小孩都不會生氣。
原白看鄭旭然雙眼又開始冒綠光,覺得自己還是吃虧了,看他下面的巨物,有些退縮道:“你給我用嘴,我才幫你。”鄭旭然給他口交過,那沉淪歡愉的感覺太過美妙,現在想起來都很懷念。
鄭旭然見原白眼底水光氤氲,知道他是想到了上次的服務,心下有些得意,老子雖然只是第一次對人做那種事情,但對付這幼嫩的身體,已經綽綽有餘;除了他家小孩,還有誰能有機會享受他的特殊服務!
鄭旭然修長光潔的手指勾住原白下巴吻上去,“你想的倒是挺美。”
原白氣悶,“不要算了。”總不能一直都是他讓這頭牲口占足便宜,沒點福利,豈不是太吃虧了,而且那小小牲口是人能承受的麽……雖然沒用後面承受,也挺吓人的。
鄭旭然笑得含糊不清,倒也沒有生氣,此事原白半敞着睡衣在他身下柔軟的床上鬧別扭,別有風情;鄭旭然不禁撫摸上原白骨骼纖細的身體,哄道:“不必口交,我也能讓你享受。”
那‘享受’二字加重了語調,說得特猥瑣,特別有深意。
原白聞言臉上有點泛紅,但面色還是淡定的,懊惱有什麽說不出口的,他就是想被男人要了;趁男人沒注意,翻身起來,用力迅速的按倒鄭旭然,跨坐在他腰上,慢慢往後移動,得意的笑眯眯道:“我在上面也能讓你享受。”
就算是受,他也想在上面,‘反攻’了好幾次,但事實上沒一次真正是在上面過的;原白恨恨的用雙手握住那巨物,感受着碩大上清晰的脈動,本是忿忿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這……這要是進去,進得去嗎……真的不會被折騰死麽……
雖然已經見識過鄭旭然小小牲口的尺寸,但每次都還是後怕,原白都開始同情鄭旭然的那些情婦了,肯定是被折騰慘了,才沒處發洩,幸好方才他沒答應進去後面……原白手突然抖了一下,現在牲口身邊好像沒其它人了,以後不就只找自己了,看牲口那越來越顯得猥瑣的摸樣,在想什麽‘好事’還用得着猜麽。
原白突然覺得蛋疼,而後庭處更是隐隐作痛了,手中的小小牲口更是在此時還又大了一圈,驚得他睜大了雙眼幹瞪着,這……這要他以後的日子要怎麽過!!!後面吞得進去麽!!!
原白森森覺得這原殼子可能就是因為受不了男人的碩大,才想不開很有先見之明的結束以後暗無天日的日子。
鄭旭然眯着眼賞心悅目的看原白表情的變化,小小牲口在愛人溫熱的包裹中更是精神抖抖,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原白的臉,危險氣息更濃,“你知道你在幹什麽麽?”
原白臉上又是一陣熱氣襲來,竭力鎮定,恨恨瞪了鄭旭然一眼,他讓鄭旭然碰有一個原因就是發現鄭旭然現在已經升級到光看他下面就能硬了,弄得他都看不下去,不好意思了。
要是你幹什麽都有一雙眼睛冒綠光猥瑣的看着你,而那人看起來又有點可憐,又和你親密過,又總是讨好你,對你還不錯,任人再怎麽淡定心裏也會有點別扭的想法。
原白對于鄭旭然忍成這樣都不找別人發洩是有點不解的,想過莫不是床上有什麽怪癖,不能讓人知道;但想想以前和他的親密,好像也沒有什麽不好的癖好。
原白雙手開始撸動,看着越來越硬、越來越大、越來越猙獰的小小牲口,手一邊顫抖一邊動,吓得泛紅的臉色都有點顯白,不敢再去看小小牲口,趴在鄭旭然身上喘息;上面被調戲,下面調戲人,手也愈發無力了,還有點軟化的跡象。
鄭旭然悶哼了幾聲,一邊調戲原白的唇,一邊不滿的淡淡嘲諷,“你就剩這麽點力氣?”天天好吃好喝,還請了專門的人給他調養身體,則恩麽看起來還是細胳膊細腿的,手指也還是那麽纖細,下巴仍是瘦削得惹人喜愛,也更加顯得漂亮。
原白目光淩厲羞憤的往鄭旭然散發着成熟魅力的臉上掃射過去,身為男人,連這點都做不好,尊嚴被打擊了;他又往後移了點,俯身在小小牲口頂端舔了一下。惱火殼子縮水了,難道連經驗也沒了麽;經歷那麽多次生死,不可能前世沒有過這種經歷;也不知前世到底活了多少歲,總之是不比鄭旭然小的吧,一定是的。
原白擡頭看向鄭旭然英俊強勢的臉,恍惚想起他們除了第一次見面時,鄭旭然全身散發着王八之氣,後來除了亂吃飛醋,幾乎每次都是溫柔體貼的對待他。
想到那些原白眼眶有些濕潤了,暗罵了自己煽情個什麽勁,看看手中的越來越大的小小牲口,疑惑問道:“還不行麽?”
沒得到回答,擡頭去看鄭旭然,發現男人氣息都沒怎麽亂,正眯着眼享受,原白眼前一黑,氣得手都抖了起來,忿忿低頭,咬牙把心一橫,張嘴把手中的巨物盡可能的含進去,感覺口腔被撐得都快裂了,嗆得眼淚嘩嘩的淌了下來。
原白心中暗罵怎麽還不出來,按理說積累了這麽久,又被他親自服務,不該早激動得洩了麽;原白對鄭旭然的自制力很是鄙視嫉妒,為什麽鄭旭然如此這般享受,而他每次都被折騰。
鄭旭然雖是很享受這種服務,但還是憐惜的把原白的頭拉了上來,吻了吻他的唇,舔弄周圍安撫:“就用手吧,你嘴巴還這麽小。”
這?????這是在輕視他?
原白怒了,第一次對這個殼子如此的不滿,在平時幾乎樣樣都比不上鄭旭然也就算了,但在床上還是比不過,連用嘴都無法滿足,就說不過去了。
唇在這時又被狠狠吮吸了幾下,火辣辣的疼,原白雙手按下鄭旭然,恨恨道:“我就給你口交,又不是沒做過,以後你也得給我弄,別想得了便宜還賣乖。”
男性尊嚴要雄起,原白說完低頭,繼續。
鄭旭然看原白別扭的趴在他腰下舔弄,一副不成功便成仁、誓不罷休的摸樣,有些好笑,這孩子,毛都沒長齊,就那麽在意在這種事情上落後風,還嫩了點。
鄭旭然嘆氣的用手直接覆蓋原白下面,優雅的手指極富技巧的揉轉了幾下,原白就驚喘的軟了下來,倒在鄭旭然身上,忿忿怒罵:“你你松手嗯……”他由于快感而斷斷續續的呻吟,給聲音添上了情欲的意味。
鄭旭然一手摟在原白的腰際摸着,一手覆蓋小小原白撫弄,“不用以後,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弄,不到半分鐘,就能讓你出來,信麽?”
“不信啊……慢點嗯嗯……”原白死咬着唇,雙眼水霧迷蒙,潋滟勾人。鄭旭然呼吸粗重了點,暗暗定下心神繼續撫弄。
而真不到半分鐘,原白就睜大了還迷離的雙眼看着自己身下。恥辱,絕對是恥辱,他怎麽可能真的不到半分鐘就被弄出來了,錯覺吧……一定是錯覺。
鄭旭然看原白目瞪口呆的樣子,未免他惱羞成怒,好笑的安撫,“你還小,碰到的又是我,才會如此;再長大點支撐得就會久點,現在沒什麽的。”
鄙視,這絕對是鄙視,即使鄭旭然說得再怎麽誠懇,也安撫不了原白受傷的尊嚴;他面上極其的挂不住,咬牙又瞪了一眼鄭旭然滿是無辜的臉,不服的跨坐在男人腿上,雙手做得更賣力了,還時不時的低頭舔弄,手都有些酸軟了。
終于出來後,原白松了一口氣,朝鄭旭然哼了一聲倒在他身上,手擦了擦嘴角說道:“真大,真費勁。”
鄭旭然笑道:“還滿意吧。”
“?????”滿意個鬼,原白不想理他。
鄭旭然摟着原白的腰際撫摸,吻着他的唇側,剛半軟下去的小小牲口很快又精神了;原白發現後,眼前一黑,氣得手抖,很有種吾命休矣的感覺,視線驚恐的掃射鄭旭然:“你……你你滾開……”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麽有精力,會做死人的。
鄭旭然翻身将原白壓在身下,手探進他松垮的睡衣裏撫摸那柔嫩的肌膚,感嘆道:“你還沒享受完,我想疼你,從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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