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驕傲了,不乖了
鄭旭然抱着原白的手緊了一下,頓了頓又去親他水嫰的臉頰,“我也想你。”小禽獸的話還有點用處,一句告白,換來了一聲想念,真是意想不到的收獲。
原白咕哝的在鄭旭然懷裏很快睡去,還睡得很沉,若是在平時,他是絕對不會在一個男人懷裏睡的,或許現在已經有讓他留戀的東西了。
……
次日原白的心情很好,因為鄭旭然的臉色好了許多。
而鄭旭然雖然臉色好了許多,但心裏實則是後悔不已的,他覺得自己又被原白說了幾句軟話,給了一點好處就忽悠去了,連去酒吧還是gar bar 那種地方鬼混都如此輕易放過了。
但昨晚都沒做什麽,現在看着難得對他露出笑容的原白,他又能做什麽呢,鄭旭然發現他現在面對原白的好心情連氣都氣不起來,還控制不住的牽起一張帶着笑容的臉龐對原白溫柔的誘哄,“晚上乖乖在家,哪也不要去。”等我回來辦正事。
原白聞言就知道鄭旭然晚上想要幹什麽,心情不禁更好,都抑制不住的表現在臉上了,這一個星期他是想念鄭旭然的,平時被親吻慣了,人突然就不再身邊,心裏居然空落落的。
鄭旭然很想把現在就把笑得愉悅的原白抱回床上狠狠疼愛,但剛出差回來,公司的事情堆了許多,再怎麽心急也只得等到下班。
看着原白目送他離去的摸樣,鄭旭然突然發覺原白現在很有對丈夫念念不舍的柔情和哀怨,這個想法讓他震了一下,怎麽可能,幻覺,又出現幻覺了。
……
鄭旭然在公司忙得昏天暗地,只想快點下班回家,可是等到下班後,發覺還有的忙,于是,只能坐在書房面色扭曲的伸手揉臉,批文件;以前的工作狂人,現在心裏滿是抱怨,為什麽,為什麽工作總是忙不完。
看着身下男孩低頭只留給他柔軟的黑發,鄭旭然又揉了一把臉,然後去揉原白的的頭發。
原白在書桌下面吞吐着男人的那東西勾引,嘴裏都塞滿了,聽到鄭旭然呼吸有些不穩,愈發急促,嘴裏的東西也越來越大,原白擡頭笑着看了男人一眼,舔舔嘴邊的東西,很是妩媚誘人。
鄭旭然無奈又享受的眯眼,三分寵溺三分驕縱,“又不乖了。”
原白深深吸了一口氣,那裏那麽大,要是一直吞吐,肯定受不了,但是看男人惬意享受的臉龐,心裏情緒又強烈騰起,“我用嘴幫你弄出來。”說罷又低頭含住,原白對這些已經沒有心理障礙了,鄭旭然也幫他弄過,只是他那裏沒有這麽大而已。
口腔裏被刺激得驟然緊縮,緊緊的包裹引來了鄭旭然長長的一聲滿足的嘆息,他稍微拉開原白的頭,看着他被嗆得起了水霧的眸子,“難受就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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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白把他按在椅子上,俯下去又繼續,“反正以後你也要幫我弄的。”
鄭旭然被他這副倔強的樣子弄得笑了笑,揉揉他柔軟的黑發,勉強鎮定的看了幾眼文件,發覺注意力越來越無法集中了,只得放下手上文件,一心享受原白的特殊服務。
原白覺得自己就像中毒了似地,被鄭旭然在煺間發洩一些次數後,就越想更貼近的親密了,今天以為鄭旭然肯定不會放過他,還特意洗幹淨了在床上既緊張又期待的等着,結果男人一回來只親了幾下他的臉後,就直奔書房,這讓他打擊不小。
他也不想掉價的主動貼上來,但鄭旭然不來,他心裏得難受,就沖動的來做這種服務,管它是不是自己犯賤還是欲求不滿,管它是不是禁脔還是床伴,此時只要能與之親密就好了。就一次,只有今天這一次放縱一回,以後再也不做這種勾引的事情了,原白如是告訴自己。
洩了後鄭旭然将原白拉上來抱坐在煺上,三分寵溺三分驕縱的親吻他的唇,細細舔咬。
對于接吻,原白最初只是被動生澀的的由鄭旭然帶着,到了現在,他也能主動與之唇舌交纏了。
此時兩人都很享受這細細的纏綿,原白乖乖的被抱着,一手抓着男人手臂上的衣服,一手搭在男人頸後側,雙煺分開正對着坐在男人煺上。
這種姿勢其實是很沒安全感的,但對于原白,他現在已經能泰然接受了,感覺身體有些發軟,漸漸就要倒在男鄭旭然懷裏,但細腰被鄭旭然的一手扶住,背上也被環上了另一只手,支撐着他。
等到唇被松開時,原白終于無力的倒在了鄭旭然寬厚的胸膛上,紅暈也在白淨的臉上暈染開來;鄭旭然愛極了小孩這副摸樣,又堵上了那誘人的唇。
原白被吻得有點不适,火辣辣的痛感在口腔傳來,掙紮着想要換氣,但鄭旭然對欲望這種事情技巧的熟練程度是成了精的,他适時的捏了一下原白腰上最柔軟的地方,原白頓時就像脫了力似地軟了下來。
鄭旭然失聲笑了,按住原白的後腦勺又去親他的臉頰,吻他的唇,激烈的在他的口腔裏掃蕩,手也在他睡袍裏柔嫰的肌膚上時輕時重的撫摸摩挲,明顯帶着濃濃的情欲。少年特有的青澀和幼嫰,讓鄭旭然的占有欲更加強烈,不禁加深了吻,想要得更多,這種毀滅性的快感在遇到原白之前是從來沒有過的。這是他的兒子,他們本不該這樣的,但那又怎樣,原白是他的兒子,是他的血親又怎樣,這個人本來就該完全是他的,不會改變,即使現在徹底要了又如何了,禁忌的誘惑讓更加刺激人的神經。
一切愈演愈烈,原白背脊被狠狠抵在書桌上,下面欲望被鄭旭然控制在手中撫弄,那熟練的技巧,極致的快感,讓他幾乎要發瘋,此時原白早已忘了身份,忘了一切,身為私生子,鄭旭然對他好得太過,身為床伴,鄭旭然仍舊對他好得太不真實,他貪念這種被寵溺被疼愛的感覺;原白不再去想男人的目的,此時只想好好享受這些愛撫,雙手緊緊抓着男人的衣服支撐,任由男人掌控。
鄭旭然感覺下面又有擡起的跡象,看着看原白微張着唇,從唇齒間發出聲聲蠱惑人心的呻吟,小舌微露,鄭旭然腦中那根緊繃的神經轟的一下繃斷了,額上青筋直跳,這孩子,真是磨人。
猛的将書桌上的文件檔案推開,抱起原白準備放下去,腰卻被突然夾緊了,這讓鄭旭然的動作頓了頓。
原白感覺身體被騰空,手一緊,煺一個并攏,卻怎麽也感覺不到安全,他迷離的眸子清醒了點,水光粼粼的看看周圍,看看男人,再看看自己……下面。
腦中轟的一下炸開,他他他他在幹什麽,原白目瞪口呆的低頭看着自己白嫰嫰的雙煺緊緊夾着鄭旭然的腰,睡袍半敞,以一種完全的類似于求歡的姿勢挂在男人身上。
原白羞憤不已,想要松開雙煺,卻因為騰空的身體也攀緊了男人的脖頸,下面也夾得更緊了,原白頓時慌亂不已,急切切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鄭旭然臉上帶上了淡淡的笑意,很滿意的順着原白半敞的身體看下去,幾乎一覽無餘,他将原白推倒在書桌上,覆了上去。
背脊上傳來的涼意讓原白有清醒了幾分,發現自己如此就在書房被擺弄,剛才居然還丢臉的慌得解釋了,于是一個沖動,羞憤難當的怒吼:“放我下來。”原白完全忘了是他先在書房勾引某只大牲口的,此時心裏還滿是對男人子書房荒唐的舉止不滿。
鄭旭然撫弄着手裏嫰而脆弱的小小原白,滿意的聽到少年抑制不住的驚喘,笑着道:“寶貝,現在停止可不行,身為我的人,做了事就要負責。”
“不……我不要在這裏……”原白只覺得腦中一陣混亂,以至于連他自己說的是什麽話都混混沌沌的。
“那我們去床上。”鄭旭然手指來了一個快速的撫弄。
原白又驚喘出聲,睜開盈滿水霧的雙眼竭力鎮定,身下欲望被控制,身上睡袍幾乎都敞開了,空中的涼意不斷侵蝕着他的身體,卻又被蔓延而來的酥麻的快感襲卷,手握住書桌邊緣,這種除了下面被控制,身上空蕩蕩的感覺讓他很害怕,伸手抓住鄭旭然攀了過去,抖着身體道:“去去床上……我不要在這裏……”
鄭旭然聞言倒訝異了下,目光緊緊盯着原白緋色的臉龐,水光粼粼的眸子,沒……沒拒絕?
見原白完全沉溺在情欲的放縱之中,想小孩兒可能一時被沖昏了頭腦,都不清楚剛才他自己說的話到底意味着什麽吧;這仿佛是突然降下的天賜,鄭旭然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麽聖人,趁機吃幹抹盡不是他的風格,但什麽都不做就更不是他的風格了。
于是,趁着原白還不清醒,趕緊抱人,回房。
原白是被摔倒在床上時才清醒過來的,剛想怒罵鄭旭然想幹什麽,就想到之前他在書房的話,一張臉頓時又紅又白,怎麽……好像退讓了……
看男人急切的脫衣服,一雙眼熱切的盯着他,原白頭皮發麻,現在反悔……是不是太沒種了。
他拉下臉來把身體縮成一團,猶猶豫豫有些不好意思:“今晚,只做一次……”上一次,就讓他上一次,應該……不疼吧。
被壓倒時,原白閉上眼,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在心裏不斷告訴自己這不算什麽,真的不算什麽,只是滿足發情的牲口而已,等牲口發洩完了就走人,離得遠遠的,就當什麽事也沒發生……
原白雖然知道自己一時還不會離開,這種想法只是來平複內心情緒的湧動,心的跳動和期待,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心裏反複念着告訴自己的話,居然不知不覺在嘴裏低聲咕哝說了出來。
開始時鄭旭然見原白嘀咕着什麽,還沒去注意,等到去親他的臉頰時,仔細一聽,動作頓時僵硬了,臉頓時就黑了。
離開?小孩居然想着離開?他要的若只是這身體,早就強行占有了,用得着忍了又忍等到現在麽,是說怎麽出差一趟回來小孩就轉性了,原來居然是想用身體滿足他一次之後就來個甩手走人,難怪昨夜說想念他的話,今晚又主動提供特殊服務,還願意讓他上一次。
如此的溫柔,如此的善解人意,原來都是有意圖的,鄭旭然這下是真的被氣着了,他都能強烈感覺到自己的怒火在燃燒,是誰,是誰在原白面前說了什麽,真把他家小孩給拐帶走了。
這個‘誰’鄭旭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鄭晰鄭小禽獸;鄭晰,你好狠,你居然敢背地裏勾引我兒子。
此時同一時間經緯度上一看不見的地方,鄭晰正被一‘老’男人逼在床腳顫顫發抖,手腳冰涼。
鄭旭然怒在火中燒,緊緊盯着身下的原白,努力的壓抑煩躁的呼吸,“原白,你告訴我你把我當什麽了?”
原白也被這怒氣吓到,身體一陣冰冷一陣炎熱,混混沌沌弱弱道:“你我……我既然本就是被你囚禁來玩弄的,看這段時間你對我還好,就……就不掙紮,讓你好好……好好玩弄……你……要上就上吧……”
原白發現他開始在意鄭旭然對待他的态度了,在他心裏,這殼子裏原先的人最可能是因為被囚禁了玩弄,一個想不開,忍受不了種種虐待和侮辱,又被愛人抛棄,就去輕生了,這殼子是鄭旭然的私生子弟弟,那他現在對鄭旭然而言是什麽?原白不知道,直覺這是個令人煩惱的問題。
鄭旭然一聽這話,仿佛被澆了一瓢冷水一樣從頭淋到腳,囚禁,禁脔?這孩子從哪裏得知的這些詞,他派人去查的資料上也沒顯示原白曾經被什麽人虐待啊,原白居然以為他養着他寵着他,是在把他當禁脔玩物?
鄭旭然眸裏仿佛有什麽東西在碎裂,他深深的看着原白,卻再沒有什麽大的動作,抓着小孩肩和腰的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良久,終于張了張嘴,問道:“我在你心裏就是這種人?”
原白感覺鄭旭然愈發的不對勁,心裏也有點擔心,不敢做聲。
“原白,你認為我當你是什麽?”鄭旭然不死心的抓着他的手又問,忽略心底的那點緊張期待,這人要是說出什麽令他更生氣的話,他不知道還控不控制得住不把這人毀滅。
原白縮了縮想要離開,身體卻被緊緊壓制住動彈不得,只得小心翼翼道,還有點委屈,“……不是……洩欲工具麽?”
“你就這麽看我!”鄭旭然聞言渾身一震,怒了,遇到原白不到半年,他為了此人幾乎是要殚精竭慮,将所有的感情都放在這個孩子身上,比以前任何一個時候思慮的都要多,結果原白居然如此……如此看待他們的關系。
見原白蒼白着一張小臉不敢作聲,完全沒有早上時愉悅輕松的笑容,鄭旭然揉了揉臉,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息怒氣,不斷告訴自己不過是個孩子,還是個孩子,不能吓着了。
幾分鐘後,直到怒氣平息得差不多,鄭旭然努力調整面部表情,放松緊繃的臉,盡量使自己顯得和顏悅色,話說得緩慢,語調卻很重,“原白,你認為我若當你是洩欲工具,我會忍着欲望不想傷到你吓到你不動你嗎!”這是鄭旭然第一次如此明确直接的承認他對原白有着深深的欲望。
好像……也是,鄭旭然是從來沒有真正怎樣動過他,好幾次都能明顯感覺到那強烈的欲望,但男人仍舊沒有進入他的身體,更沒有強迫過他。但……他不過就是個私生子,是鄭旭然一個沒什麽用處的弟弟,除了床伴洩欲,男人還能有什麽其它原因對他好?
原白被這個問題煩得頭疼,不想再猜測,直接問道:“我不過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鄭家十幾年對‘原白’不聞不問,于你而言,現在找上我,除了這個床上的用處還能有什麽作用!”
鄭旭然一聽此話就想反駁說‘你是我兒子’,但及時忍住了,若是讓原白知道他們的關系會怎樣?兄弟亂倫,會容易接受些吧,父子亂倫,他雖然沒壓力,但這個孩子,還太小太小,未來還很長很長,會接受一個稱之為父親的男人麽,若是知道,原白有可能以後只把他當父親看待,甚至可能會對他這種見不得人的禁忌感情不屑。
鄭旭然覺得他在原白面前總是僞裝成一副慈父的面孔,遮掩住醜陋的心思,就算到了此時他也是希望原白能先把他當愛人看,再當成一個父親,現在的追妻路已經夠漫長了,怎還禁得住折騰;而且,他也确實是對原白母子長達十幾年之久的不聞不問,雖說是不知道有這個兒子,但對于死了母親不久的原白來說,要是再知道他就是那個從沒管過他們,讓他們受苦,甚至不知道他們存在的父親,可能還會怨恨之情,這讓他怎麽能夠忍受。
鄭旭然私心使然,不打算告訴原白真相,他既然對原白有了情愛這種情感,又怎麽能允許原白對他只抱有親人的态度。
鄭旭然深深盯着原白的眸子,仿佛要看進他靈魂深處,“我……從沒那麽看待你……”
或許是由于鄭旭然的聲音太過沉重,原白恍惚了半刻,才慢慢伸手主動抱住了他,“我……知道了,我相信你……”
那些令人煩惱的事情原白一向是想不通就抛在一邊,此時也如此;何況,他隐約感覺他是貪念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的。
只是趴在鄭旭然懷裏,原白深深吸了幾口男人身上的味道,突然感覺不對勁了,之前被撫弄得神魂颠倒沒察覺,現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不由得擰起了眉,臉色不好道:“牲口,你身上怎麽有女人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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