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讨回攻道

直到聽到原白動情的呻吟時鄭旭然才清醒過來,深深的看着身下的小孩,停頓了約莫半分鐘,才起身坐在床邊優雅的含笑回味。

欲望來了,不得發洩是痛苦的,但處于被動方被撩起了欲望,身上的男人卻突然停止了也是很痛苦的。原白睜開眼睛看向不知為何反常的男人,忍耐着拿東西的酥癢,有些不好意思,是他想歪了?

原白有點羞憤,偏偏這時鄭旭然看他這幅摸樣還語調輕挑的調侃:“想要了?”

原白面上一陣熱氣襲來,羞憤難當:“你、你胡說!”

鄭旭然笑得愈發暢快,柔軟的唇吻向原白頸側,在小孩露出的大半個光潔的背部輕輕撫摸,似在回味記憶裏手感的細膩,快感的抒發。最終還是深深吸了一口氣,扯下自己的領帶,重重将小孩壓在床上,身體緊貼上去,同時手覆蓋在小孩生嫩而脆弱的性器上,動了起來。

被身體出賣的原白紅着臉扭過頭,躲不過男人密密麻麻的吻只得任憑溫熱的唇在他耳際游離,同時告訴自己下面有了反應真不是他想要的。

當褲子完全被扒下時,原白突然想起了什麽,伸手擋住鄭旭然下面的小小牲口(用握的),懷疑問:“你後面真沒被人玩過?”

鄭旭然臉一黑,他真希望做愛時原白除了他的名字和情不自禁的呻吟聲不再說別的,因為每次一開口不是潑他冷水就是将他的欲望刺激得更濃烈。

鄭旭然努力調整面部表情,危險的笑了起來,“寶貝,你還在懷疑我的清白?”

原白聽了這話也不由笑了,“那你的清白給我行麽?” 清白?那根jj都禍害了不知多少男女居然還不要臉的跟他談清白,果然人老了臉皮也厚了麽。

“……”鄭旭然久久反應不過來小孩的話什麽意思,原白想要,他拼着老臉也要把清白給他,但……

這時原白握着鄭旭然前面的手突然松開往後面移去,“前面的清白我不要了,你後面還沒被人碰過吧?”

鄭旭然算是明白了,前面被嫌棄,後面被挑剔,這孩子是在吃醋亦或是不滿處于下方?

鄭旭然很想說‘若是沒有它,哪來的你!’,但為了某小孩的情緒還是識相堵了回去,血親關系的事情不能說,誰知小孩會胡思亂想到哪上面去,在床上怒起來最終遭殃的可還是他下面。

鄭旭然雙手撐在原白身側,笑道:“你認為有人敢騎在我身上?”那才真是不想活了,從來只有它玩別人。

原白從空隙裏一個身影閃了出來,在鄭旭然故意的配合下跨坐在男人身上,手學着鄭旭然對他所做的捏捏摸摸,很嚣張的挑釁:“我現在就坐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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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旭然笑意愈發濃厚,似乎和原白在一起好心情就源源不斷,手從小孩柔韌的細腰上捏過去,以半是情趣半是誘哄的語調道:“乖,自己坐上來。”

“……”

原白的臉色有一瞬間的裂縫扭曲,感覺到抵在大腿間的炙熱,臉頓時紅了,拿開鄭旭然下流撫摸他的大手,慢吞吞怒罵的抗議:“你、你還真能随時随地發情!……昨晚來過的,今天想都別想了!”

鄭旭然握住了原白的細腰,提上來讓後庭對着自己硬挺上面,繼續他的誘拐大業,“乖,就一次。”

原白扭動腰肢想要躲避,後庭與巨物卻來了個更親密接觸,磨磨蹭蹭中竟進去了一小半,不論做幾次,異物入侵的不适感總是存在。都到了這地步,原白還強烈的拒絕,“不行,說好隔天一次的,你放手,我要下去……”

“你沒說過騎虎難下麽,這可是你主動坐上來的!”鄭旭然惬意的享受着炙熱的包裹,不管幾次,小孩後面都能令人快意得發瘋。

“你放……啊啊啊……你你你……”原白倒吸着冷氣,怒目瞪着身下那張帶着笑容的憎惡的臉。

鄭旭然很無辜的對視:“是你叫我放手的,寶貝,你看我多聽話!”

“你這是曲解,專制……嗯……”原白忿忿的要下來,掙紮中巨物卻更深的埋入了他體內,說着說着還呻吟了起來。

“自己動動試試。”鄭旭然說着手撫弄原白前面,換來小孩的瞪眼。

鄭旭然無奈,只得松開了原白前面,握住他的細腰,主動進行了他們的縱欲大業。

原白咬唇努力抑制呻吟,覺得羞恥極了,雖然現在他是騎在鄭旭然身上,也是在上面的那個,卻還是沒有改變他是受的屬性。現在居然不僅是受,還是主動做上來在男人身上被插的受,有他這麽慘的麽!

偶爾做做愛很好,鄭旭然知道原白雖然總是跟他抵抗,但事實上是喜歡跟他親密的,小孩臉嫩,他一個正常的中年男人,為了性福,豈能跟着臉薄。

最終原白還是從上面變到下面去了,趴在床上時斷時續的呻吟,耳邊是男人粗重的喘息。糾結了幾下,體內的快感實在太多強烈,這下連借口都不再找,不管不顧的呻吟,沒有一絲羞憤。

擠壓的水聲,細碎的呻吟,記憶中的美好和現實中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原白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的叫嚣。

原白腦子裏那根弦也早就斷了,放縱就放縱,他就喜歡在男人身下歡愉怎樣,他就喜歡被男人插得昏天暗地又怎樣,他不管了。

……

來別墅的第一天,原白偶爾聽到有人議論他。

“什麽來頭!後來很硬嗎?”

“少爺要娶媳婦了?”

“……”

謠言四起的同時,鄭念的碎碎念也讓原白覺得好笑。

第二天,大家看原白的眼神已經從好奇變成了恭敬,連鄭念也有了改變。原白沒去問鄭旭然做了什麽,但這份無聲的體貼他還是能感受到的。

……原白自然是不知道這裏的人早已把他當成了小主人。

鄭旭然回家回來得更頻繁,現在晚上不想早些年在外面,他喜歡和小孩在一起。

但對于鄭家除了鄭旭然難得來一個找他玩的原白來說就有點痛苦了,于是寂寞的他總是在鄭念來找他時不遺餘力的調侃。

“私生子!”鄭念一直直接這樣叫原白,還叫得很順口。

對于先聞其聲再見其人的鄭念,原白聽到這個稱呼嘴角扯了一下,現在的小孩,真不可愛。算了,他即使沒有一大把年紀,也是經歷多次生死的魅力男人了吧,不跟這種小屁孩一般計較,嗯,是的,他一向很大度。

自以為大度的原白笑眯眯對着鄭念上上下下視奸,就差伸手過去摸上兩把。

原白本也沒想跟這小孩變得像現在這樣熟悉,但人都送上來了,還一沒有其他人在的時候看他就像看賊一樣,畏畏縮縮防他就像防采花賊一樣護胸保貞操,白白送上來的小人兒,他沒道理白白放過。

本是興匆匆來回來見鄭旭然不在就要來找原白的鄭念,看原白這幅不正經摸樣吓了一跳,到口的話脫口而出,“你、你別再調戲我,小心我告訴哥哥!”大哥不在乎他,總該連小情人偷吃也不在乎吧,小情人私生子好像也沒那麽可惡。

鄭念對原白的反感和好奇得想要接近的心理是從第一次見面就産生的,那時原白正在調戲強健的保镖,聽說男傭守衛什麽的有時也想偷吃。看到他來了,還不畏懼的在他臉上摸摸捏捏,連胸前從沒被其它人甚至他自己都沒碰過的兩點都蹂躏了一下,差點還摸到下去了。這樣的私生子怎能配得上哥哥,他可不想每天接近他時還得先守住清白,那太丢面子了。

“……”原白聞言嘴角又不受控制的扯了兩下,知道他要調戲還送上來,腦殘了吧!好像一直都是鄭旭然調戲勾引他,他又不是牲口那個BT,總是惦記着別人的屁股,像是會調戲人的麽!也不是饑不擇食,對這種小孩有性趣,強X未成年的事他還幹部出來。況且,即使鄭念成年了,對于這種性格的小孩,他也是無法下手的。

原白起身,看到鄭念像縮小雞一樣顫了一下,突然來了興致。時間還沒到,鄭旭然不會回來,可以調戲一次。

原白将手上複習的資料扔開,展顏一笑,朝鄭念過去。

“……別再過來,你在摸哪裏……別脫……癢哈……”

……少兒不宜,自動屏蔽。

當鄭旭然回來時看到的就是原白跟鄭念在沙發上滾到一起了,臉色頓時變了,他們什麽時候這麽熟悉了!雖然年齡只差了不到兩歲,但卻是叔侄關系。

鄭旭然自然不認為乖巧的原白會主動調戲鄭念,于是真相自然就變成了鄭念輕薄他家小孩。不要命了,連他家小孩都欺負!

此時鄭念還可憐兮兮眼巴巴望着哀怨求救,“大哥,他欺負我……”

“……”難道還想要我為‘讨回攻道’?!鄭旭然碎碎念了,外面的對他兒子虎視眈眈也就算了,家裏養的,居然也跟他一把年紀的搶人,太不懂事了。外面的人可以威逼利用各種手段齊齊上陣,但家裏的總不能動手。

原白‘上下其手’後,餍足的擡頭發現鄭旭然滿身氣勢,更囧了,很無辜道:“我們是清白的!”

如果他的手還沒有伸到鄭旭然衣服裏,如果以鄭旭然的角度看,他們不是正交纏在一起接吻,或許話還有點說服力,可現在……

鄭念你幹得好了,表面上裝得讨厭原白,背地裏卻是在糊弄他想要勾引他家小孩!

“看來我多心了,他們玩得很開心啊!”帶着笑意的溫和聲音這時響起,沖散了涼意的氣氛。

“……”是很開心,都快滾到床上去了還怎麽不開心!鄭旭然手背上青筋暴起。

“大哥,別板着臉了,你也知道他們不可能是在做不雅之事,你不信鄭原白難道還不信鄭念麽,他跟父親不一樣。”每一個強勢男人的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占有欲強烈,有時霸道得不可理喻,何況是這頭第一次有了兒子有了情人的男人。鄭之池笑得很理解,順道朝鄭念招了招手。

鄭念和原白一直維持着男人們進來時的茍且暧昧姿勢,此時首先反應過來的還是鄭念,他一看到自家四哥朝他好意的招收,立即推開還壓在身上的原白跑了過去,同時掩飾不住好心情乖巧的叫了一聲:“四哥!”

看到四哥臉上不滿的表情,鄭念拉着他的衣袖側頭看了一眼原白,再朝鄭旭然乖乖叫道:“大哥……”

本是委屈的神情在看到四哥滿意的神情後,臉上的委屈頓時全都消散了。

鄭旭然聽到鄭念禮貌的叫喚,不好的臉色緩和了許多。給尴尬愣在原地的原白整理衣服,然後拉起乖巧的小孩為他介紹:“見過你四叔。”

原白呆呆的看向鄭念身邊的男人,和鄭旭然完全不同的一個人,看起來很難溫和。想到被人看到剛才和鄭念打鬧的場景,原白臉不由有些紅。被鄭旭然握住的突然緊了一下,疼得原白抽了抽手抗議,本想憤怒,卻在鄭旭然認真眼神的示意下看向溫和的年輕男人,腼腆乖巧的叫了一聲:“四叔。”沒有不情願,反而帶了一點羞澀的意味。叫完的同時感受背後寒光連連閃爍,被握着的手也緊了又緊。原白望天,對于又在亂吃飛醋的男人原白此時不能抽飛,只得無視。倒是被稱作四叔的男人笑了起來,弄得原白面上又熱了。

鄭旭然拉原白坐在身側,一本正緊不容拒絕道:“鄭念你先上去!”送走一個算一個。

鄭之池頓了下無言,不用這麽差別待遇吧。看向不情願的鄭念,無奈笑道:“好了大哥,別吓唬小孩了,小白小念你們先上去玩。”

“……”他不是小孩!(這是原白)

“……”四哥你送羊入虎口!(這是鄭念畫圈圈詛咒)

不管怎樣,鄭念住下來一段時間是肯定了,而貞操的持之以恒的保衛之戰也是肯定了。

望着兩小孩消失的身影鄭之池感嘆了一句:“年輕真好!”

“……”年輕年輕年輕,他們很老麽!!才二十七八的人對他一個過了三十的人說年輕真好,這是鄭晰總是在他面前故意刺激他的,這是他的忌諱。

不懂‘老’男人有了小情人的心理的鄭之池臉上總是帶着無謂的笑容,“小孩鬧着玩,你跟他們計較什麽!”

說到對待鄭念的态度,鄭之池就想到當年老爺子帶那位年輕貌美的女人,也就是現在鄭念母親回來時,他們正有身孕的母親竭力反對,在外怎麽花心都可以,制造多少個私生子女也随意,但是不能動搖她鄭家女主人的地位。但最後的下場卻是連同未出生的孩子被丈夫生生逼死。

那時候大哥勢力已經侵入鄭家內部核心,血雨腥風的一年裏,經歷多少次暗殺和死亡,才得來後來的權勢。他一直都還記得母親死的那夜二哥在父親槍下的死亡,大哥帶他在槍林彈雨中逃離鄭家的刻骨。

在鄭念出生不久他們的爸爸連同那位巧笑倩兮的貌美女人都被迫離開,并且鄭念也不許回國。回國自然也是可以,只是丢了性命就顧不得他們了。對待鄭念和他的母親,他們一直都是眼不見為淨,這麽多年過去了,随着憎恨慢慢的淡化,近紀念鄭念才得以回來。

誰知那位害死他們母親,現在法律上代替他們母親的女人的兒子出乎意料的喜歡親近大哥,只要能回來都放下一切會理看他們。鄭之池很肯定連親父親都能逼退位的人,如果不是當時鄭念已經出生,若不是當初父親的妥協,姓林的女人和出生不久的小孩肯定是活不下來的,甚至那位風流的父親,都可能逼得大哥親手弑父。

鄭旭然同意鄭念回來,并且允許住進這座城堡,已經是個奇跡。雖然最初不大親近,但在家一起吃頓飯什麽也能和善對待。鄭家私生子多得是,他們也沒去注意。鄭念算是特別的一個了,由仇人的兒子,變成現在這樣連面上冷漠的大哥都能真心對待的家人,也是難得。

“你回來是不是因為秦家的事情?”鄭旭然視線從陷入回憶的弟弟臉上移開,面對這位曾經唯一想要保護也是唯一同父同母的親人,他總是無法放手冷漠的對待。

鄭之池笑容微斂,一向帶笑的臉上也只剩下點殘餘的笑意,無奈道:“你擔心什麽,我連兒子都四五歲了,怎麽可能還和他攪合在一起……聽說你把秦家那位小兒子逼出L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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