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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時候, 經常聽人說,越是好看的女人,越會騙人, 其實換個性別, 也是一樣的,越是好看的男人, 也越會騙人。
就比如說個中翹楚成明俊。
說起成明俊來, 認識他的人對他的印象基本都是正面的。
溫文、儒雅、有能力、有手腕, 真正的寒門出貴子,明明自己是個很有能力的牛人,卻因為真心愛着玉家的獨女, 甘願入贅。
這樣一個情種人設更是為他增添了不少的好名聲。
而且為了避嫌,不叫老丈人忌諱自己, 願意一直掩藏自己的能力, 婚後只在公司做了一個閑職部門的經理,這一幹就是十來年。
若不是幾年前,兩人的女兒出事, 玉明分身乏術,心力憔悴時, 做了錯誤的決策,差點讓公司損失慘重。
而就在玉明快要扛不住董事會的壓力,想要向已經退休的父親求救時, 是這個一直不顯山不露水,被衆人斷定是吃軟飯的小白臉,憑借一己之力,力挽狂瀾。
讓當時動蕩不安的玉氏集團成功扛了過去。
也就是這個時候,上層領導與各董事才将眼神放在這個一直溫和笑着的儒雅男人身上。
也在那個時候, 玉明不顧父母的反對,任命自己的丈夫暫代自己管理玉氏整個企業。
玉明覺得,一個明明能力出衆的男人,就為了讓她跟她的父母放心,寧願在公司的閑職部門一呆就是十多年,低調到如隐形人一般,怎麽不叫她感動。
畢竟人的一生又能有幾個十年呢。
所以玉明在觀望半年後,漸漸徹底放手,将公司交到這個男人的手裏。
只是玉明到底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她心裏愛這個男人,信這個男人,但是公司的股份她并沒有轉給成明俊,或許,在她內心最深處,有着她自己都不知道、也不敢碰觸的不安。
這大約就是來自女人的第六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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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為這份第六感,讓她不至于人到中年了,還落到‘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境地。
玉明一身幹練的裝扮,腳踩細跟高跟鞋,烈焰紅唇,她翹着腿,坐在單人沙發上,雙手抱胸,身後站着幾個人高馬大、西裝革履的保镖。
看見成明俊進來後,她拿起一旁的香煙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後面一個保镖立馬彎腰給她将火點上,她眯眼看着對面沙發上,臉色慘白的成明俊,深吸了口煙,吐出幾個煙圈,實在懶得廢話,對着茶幾擡了擡下巴:“簽了吧。”
成明俊沒想到今天被妻子約到酒店會直面這樣的修羅場,他是個精明的男人,他太了解玉明了,事情到這一刻,不可能善了了。
想到這裏,他握了握拳,沒有急着去辯解,而是穩了穩心神,半晌才慢慢的伸手将茶幾上的文件拿了起來。
不出他所料,是一份離婚協議書,玉明眼裏容不下沙子,他今天進入這個房間,看到眼前的一幕,就已經猜到結果了。
成明俊直接翻到後面,看到‘淨身出戶’幾個字也不覺得多麽意外。
這才是他認識的玉明。
他手指捏的死緊,半晌,才穩住情緒,慢慢的撕掉離婚協議書,死死的盯着玉明,一字一頓道:“我們結婚十幾年,一句淨身出戶就能将我打發了?”
玉明嗤笑出聲,夾着煙的長指點了點靠牆縮着的三個女人,譏諷道:“你是想憑這幾個女人拿到分手費?不是我看不起你,成明俊,你好歹是我玉明的男人,養三個女人居然還養在一棟別墅裏,這麽窮的嘛?我施舍給你的零花錢太少了?”
玉明說完,又彈了彈手上的煙灰,對着後面招招手,保镖很快又遞了一份離婚協議過來,玉明将協議丢在茶幾上,嗤笑:“撕了不怕,我這裏多得是,我倒要看看,一個吃軟飯的男人,能有多少的力氣撕這些東西。”
這話一出,縱使成明俊這麽些年修煉的極有城府,也沒能頂住這波如刀子般的話語。
他臉色鐵青的看着玉明,既然已經撕破臉,他也不再裝儒雅,一直俊逸溫和的臉此刻有些扭曲,他恨恨道:“你不會真的以為,這五年,我沒有自己的人脈吧?想要我淨身出戶,絕不可能。”
玉明将手上快要燃盡的煙頭掐滅,好笑的看向如困獸之鬥的成明俊,眼神恍惚一瞬,她玉明,玉氏大小姐,怎麽會看上這樣一個男人,大約真是眼瞎了。
想到這裏她紅唇勾起一抹冷笑:“成明俊,你這是在威脅我?你居然有膽量跟我玉明放狠話,呵……不自量力,你大概是忘記我玉家是怎麽發家的了。”
成明俊……他還真忘了。
說到這裏,就不得不提一下玉家的發家史,玉明的父親玉江是一個狠人,從小吃百家飯長大,小小年紀就跟着一般混子後面混,慢慢的,随着他的年紀越來越大,在黑道勢力也越來越大,一直到九十年初,玉江已經是R市最大的地下老大,帶着一幫小弟,賭場、KTV、酒吧、飯店等行業,幾乎被他包圓了。
不過玉江這人不算頂壞那種,他極為講義氣,他不沾毒,也不允許手底下的人沾,更不允許販賣人口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的場子裏,反而還經常利用自己灰色地帶的便利,幫助警方抓獲那些犯罪分子。
也因為有這些暗處的功績在,玉氏在兩千年後,洗白的很成功。
但是,即使玉氏現在已經褪去污點,成為幹幹淨淨的商人,也不能否認,這是個洗白成功的黑道組織。
成明俊跟玉明結婚的時候,玉氏已經是個正正經經的企業了,這麽多年,他差點忘了,玉氏是靠打打殺殺起家的了。
想到這裏,他腦門冷汗涔涔,他大意了,你問他敢賭嘛?他是不敢的,玉明這個瘋女人,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麽。
他現在要做的是趕緊簽了字,自認倒黴的,安全離開才是當前最重要的。
但是他不甘心啊,這麽些年,他擔心被查出來,總共也沒挪出多少錢,就這麽離婚了,大富大貴十幾年,叫他以後怎麽習慣。
再說,這也不能全怪他,玉明長的不好看,脾氣也不好,還沒能給他生兒子傳承香火,要不是玉明不能生了,他這麽謹慎的人,能到外面找別的女人生嗎?
而且他不明白,多年籌劃,怎麽會功虧一篑,想到這裏,他看向蹲在牆角邊,最靠裏面,抱着個小男孩的女人,百思不得其解。
成明俊卻不知道,他剛剛的表情,徹底将他推向了深淵。
玉明利用幾天的時間,早就将成明俊查了個底朝天,以前不查不過是覺得應該尊重他,但是她真想查的時候,什麽也掩藏不了。
所以查到那個生了成明俊兒子的女人,發現之前她還有一個得病死了的女兒時,她就知道,折磨她女兒幾年,想要取而代之的惡鬼,就是這女人生的。
而她又查到,這女人的奶奶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神婆後,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
她本來只以為是那女人一個人做的,但是成明俊這一眼告訴他,這是兩人合夥的。
怪不得,明明養了幾個情婦,卻只有那個女人生了兩個孩子。
好!好的很!
玉明眼神冰冷,緊緊咬着牙關,直到嘗到嘴裏的血腥味她才從憤怒中回神。
成明俊好樣的,人說虎毒還不食子呢,他為了謀算他們玉家的財産,連親身女兒都能下得去手。
她不傻,相反聰明的很,這一刻什麽都明白了,讓那小鬼吞噬了她女兒的魂,然後取而代之,等她女兒接手公司後,再将股份轉給他的兒子。
要不是遇到大師,說不準就真的被他謀劃成功了。
想到這裏,玉明憤恨的同時,內心也伸出後怕,幸好幸好!!
不過轉念一想,成明俊為了財富抛棄妻女,謀算十幾年,眼看就要成功的時候,卻又敗在了被他抛棄的親生女兒手裏,這可不就是報應嘛……
若不是不想給大師添麻煩,她可真想将把真相甩在他那張叫她惡心的臉上。
而且,成明俊不會天真的以為,淨身出戶就能将他算計自己跟女兒的事情一筆勾銷了吧。
呵……天真!
蘭因幾人幾貓到滿庭芳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蘭因懷裏抱着小男孩,腦袋上趴着一只山喵崽,木着臉死魚眼的看着給她開門的男人,口吐冰渣:“這麽晚了,你怎麽還在?”
呂立軍……腦門滲汗。
才兩三天不見的小可愛閨女,咋突然嫌棄他了?呂立軍莫名,不過孩子平安回來,比什麽都重要。他一顆老父親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他趕緊讓幾人進來,嘴上道:“你這一走就是好幾天,你媽媽身體又不好,我不放心。”
蘭因依舊斜眼看他,撇嘴:“所以幾天你都住在這裏?”
呂立軍點頭,笑着看向蘭因,這才看到蘭因懷裏抱着個黝黑瘦弱的小男孩,驚了:“哪來的孩子?”
這時楚珍也迎了出來,開心的不行:“這麽快就回來了?玩的開心嗎?回來怎麽不跟媽媽說一聲,吃了嘛?快!快!快!進屋!”
說完似乎也不用蘭因回話,又溫和的看向戚景宸他們幾人,噓寒問暖一番才招呼幾人進屋。
院子裏只有一盞不算很亮的燈,在這靜谧的黑夜,只稍稍提了些亮,不是面對面,看的并不真切。
直到幾人進屋後,亮如白晝的室內,楚珍才看清楚女兒,不待她熱若幾句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楚珍驚訝的看着蹲在女兒身邊的一米多的龐然大物,再看看閨女頭上,也趴着一只小號的,最叫她吃驚的是,女兒懷裏居然還抱着一個小孩子。
她一時竟不知道先問哪一句了。
還是呂老太太打破了平靜,她推了推老花鏡,往山貓的跟前湊了湊,驚奇道:“這是猞猁吧?”
蘭因看到呂老太太也在,臉色好了些,解釋道:“這是貓!”
老太太笑呵呵:“說是貓也沒錯。”
這時候呂立軍完全進入了孩子爸爸的主人模式,已經從廚房裏端了些點心與茶飲,招呼幾人道:“先坐過來,吃點東西,再慢慢說。”
“對對對,先坐下來,你們肯定累壞了。”楚珍也顧不上問別的,先讓幾人坐下來。
她客氣的對着呂立軍笑了笑才看着閨女開始絮絮叨叨:“你不知道,你離開這幾天,你呂叔叔擔心我一個人不安全,跟你呂爺爺還有你呂奶奶一直陪着我,他們都是大好人,我都不好意思,太麻煩人家了,你要好好謝謝人家,還有啊,旅游累不累啊,好玩嗎?”
她雖然沒有旅游過,但是聽以前一起在後廚洗盤子的大姐說,旅游就是花錢買罪受,累的很。
蘭因眼中劃過幸災樂禍,跟呂老太太一起嘲笑的看着被發好人卡,臉色僵硬的呂立軍,心中郁氣頓消,看樣子某些人完全沒敢表白啊。
等幾人都坐在客廳了,楚珍接過小男孩,在他哼唧時,熟練的哄了幾句,又給小男孩喂吃的,她才問:“這孩子誰家的?怎麽這麽瘦?”
蘭因舒服的喝着熱茶,眯眼有些昏昏欲睡,聞言一禿嚕嘴:“原始森林撿的。”
“……”
“呵呵~”戚景宸輕笑出聲。
“你說什麽?你去了原始森林!?”向來說話都是溫聲細語,內向腼軟好脾氣的楚珍頭一次炸了。左顧右盼開始找東西,就要打孩子的節奏。
她是真生氣了,這孩子簡直無法無天了,什麽地方都敢去,就算她沒文化也知道原始森林那樣的地方不是人能進去的。
呂立軍等人也是頭一次知道蘭因這孩子居然去了原始森林,怪不得一個個都穿着迷彩服,還能帶回來幾只猞猁呢。
這會兒眼看好脾氣的楚珍拿起雞毛撣子就要動手,雖然他也覺得孩子去原始森林的事情過于魯莽了,但是也不能打孩子不是。
他趕緊上前将楚珍手裏的雞毛撣子奪了下來,扶着她的肩膀,将人推到沙發上坐下,将雞毛撣子偷偷塞給呂老爺子,安撫道:“因因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去那邊肯定有原因的,你有話好好說,打孩子不好,因因多懂事的孩子啊,這中間肯定有誤會,咱們先問問她什麽原因好不好,不氣啊!~”
呂老太太也勸:“就是啊,珍珍啊,咱們不興打孩子啊,有話咱慢慢說。”
蘭因抱着杯子是真的懵了,在她看來,去原始森林真不是多麽了不得的事情。
不過也知道媽媽是不會同意的,所以才先斬後奏,沒想到剛剛到家,一放松,就說漏嘴了,感覺之前瞞了個寂寞。
堂堂國師大人,差點被媽媽打了,想想還有點耳根發紅。
就在她不知所措時,戚景宸捏了捏蘭因的小手,起身告辭,他長的格外好看,眉目含笑時,顯得極有教養,是老一輩最喜歡的乖孩子,他笑道:“已經很晚了,今天就先告辭了。”
果然,楚珍立馬熱情挽留:“都快11點了,要不今天就住在這邊吧?”
呂老太太也瘋狂點頭:“對呀!對呀!住一晚再回去嗎。”多好看的小夥子喲,比她老頭子年輕那會兒好看多了,她老太太還想再多看幾眼呢。
雖然這個提議叫人心動,但是戚景宸還是拒絕了,他們四個男人,住在這裏肯定不方便,改天他一個人來的時候,他倒是可以留下來,想到這裏,戚景宸心裏蕩漾了下。
戚景宸挽留了衆人的相送,只有呂立軍跟着出去了。
門外,呂立軍眼神有些複雜的看着比他還要高一些的少年,想到他托了幾層關系才查到的一些邊邊角角,心下更是複雜難言。
戚家,在國內并不怎麽顯名聲,只因這個家族幾百年前就遷到了歐洲,在白種人才是主流的大環境下,戚家祖輩硬是靠過人的手段,打下了一方天地。
幾百年下來,戚家沒有因為時間的長河被湮滅,反而越發展越好,直到上個世紀70年代,戚家的家主娶了Y國的女公爵後,一舉成為歐洲上流頂層。
而戚家的當家人是個極有魄力與遠見的人,利用了這層關系,大刀闊斧的擴展生意,各個行業都有涉略,可謂是遍地開花。短短幾十年,戚家已經成為了歐洲頂級豪門。
而如今,戚景宸,一個才十八歲的少年人,回到Z國,開始他的商業戰場。
呂家也是不錯的家庭,但是相對于戚家的龐然大物來說,就相差太多了。
說句不好聽的話,根本完全沒有可比性。
都是男人,他自然能看出戚景宸看蘭因時的眼神代表着什麽。
雖然因因在他眼中哪裏都好,但是戚家的家族不是一般的家族,他不希望那麽好的孩子受傷害。
或許是呂立軍的表情太過糾結,戚景宸站在自己的車旁邊,仿似知道他要說什麽,他率先開口道:“不必擔心,呂叔叔,您糾結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呂立軍并不意外自己想要表達的話被人看透,戚家的孩子,這點能力都沒有,怎麽可能放他一個人來Z國單打獨鬥。
他什麽也沒說,客氣的将人送上車,想着與其杞人憂天,擔心這些有的沒的,他還是多賺點錢給因因存嫁妝才行啊。
不管因因這孩子将來跟誰在一起,娘家底氣都很重要,他要加油努力啊……
屋內。
蘭因機敏的解釋了小孩子的來歷,希望能轉移楚珍的怒火。
果然,楚珍輕易的被轉移了對閨女的惱意,怒道:“這也太缺德了,這麽小的孩子,怎麽忍心哦。”
說完又抱着孩子急急轉悠:“家裏沒有小孩子用的東西啊,這孩子有三歲了吧?我給他炖個蛋羹去,光喝奶可頂不住,小家夥一看就營養不良,可憐見的,明早我去買些适合孩子吃穿的東西。”
蘭因指了指地上的大包裹:“裏面有呢,戚景宸已經準備好了,再說,這孩子家人肯定着急,明天我就給他家送回去。”
楚珍想想也是,誰家丢了孩子不着急啊,能盡早送回去也好。
唉……作孽哦!
“那你帶回來的貓,是要都留下來養嗎?咱們養的起嗎?”楚珍看着有一米多長的高度也超過她膝蓋的貓,惆悵了,這要吃多少糧食啊。
蘭因将坐在她肩膀上裝公仔的槐媚也拿了下來放在手心給媽媽看,搖頭道:“自己養一個就好,等他們大一些了,小的那三只給戚景宸養,他家有大莊園,方便他們活動,如果有別人想養,送一只給別人也行。”
楚珍盯着閨女遞過來的人偶娃娃,稀奇道:“呀!這娃娃做的真逼真,跟真人似的。”
蘭因:“她就是我進原始森林的目的。”
提起這事,楚珍還是上火,她不可思議的看着閨女,又看看她手心的玩偶,要不是手裏抱着孩子,她又想打人了:“就為了這麽個娃娃?”
蘭因肯定點頭:“就為了她。”
呂立軍一家三口也湊了過來,仔細觀察着這個精致的人偶,除了過分逼真,實在沒有看出什麽特別的地方。
就在幾人百思不得其解時,蘭因開口道:“槐媚,跟我的家人打個招呼。”
本來還一動不動,連呼吸也沒有的槐媚,立馬笑了起來,飛到半空,扇動着半透明的翅膀,脆生生的喊人:“大家好呀,我是槐媚,以後我們就一起生活啦。”
“哦嚯~這是機器人呀?”呂老太太激動了。
呂老爺子也驚了,他掏出口袋中的老花鏡戴上,看的目不轉睛,滿眼驚嘆:“現在機器人已經發展的這麽厲害了嘛?小家夥,你還會說什麽話?做什麽事情啊?給爺爺表演一個。”
蘭因……怎麽會想到機器人身上的?這是什麽腦回路?
蘭因無奈的看着恨不能拿出顯微鏡來研究槐媚的幾個人,對着槐媚道:“槐媚,你以後以人類形态出現吧,你現在這樣子太違和了。”
就在幾人沒反應過來蘭因這話是什麽意思的時候,本來只有40厘米大小的槐媚身上裹上一道白光,只幾秒鐘,那白光便拉長,一直到跟蘭因的身高相仿才停止增長。
待白光消失後,一個黑發綠眸的美麗女子,俏生生的站在衆人眼前。
“……”
蘭因介紹道:“槐媚是一顆一千三百多歲的槐樹精,以後會是我們家的管家。”
楚珍……吓懵。
呂立軍……艱難的咽口水,家裏除了猛獸,又要增加一個妖怪了嘛?還是個老妖怪。
呂老太太……又來一個大美人,開心~
呂老爺子……他剛剛好像對着這一千三百多歲的老古董自稱爺爺了?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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