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校花老婆14 開門游戲

不跳不就少了很多樂趣了。

姚邶現在所求, 就是在無盡的死亡中,能夠讓自己更開心些。

“殺人對你來說太簡單了,你在投機取巧。”姚邶往旁邊走了兩步, 他靠在了扶梯的把手上,兩只手交叉環在胸前,一只腳彎曲,腳尖點在地上。

其他玩家都害怕地瑟瑟發抖, 姚邶本質上也是人類玩家之一,稍微和這些人有點不同的是,他意外抽到了嫁人卡。

還有就是,他比這些人死亡的次數,要多很多很多。

這些人遇到點狀況就吓成這樣,如果是到他的游戲裏, 怕是第一輪都通不過。

姚邶嘴角勾了勾。

“那你覺得什麽更有誠意, 你随便提, 什麽都我可以做到!”兩個人到了房間裏, 卻好像快把幾個玩家給忘記了,在進行着他們之間的私人游戲。

有玩家突然就受不了這種精神折磨,雖然鬼怪還什麽都沒做, 可死亡就在頭頂懸着,他感到情緒崩潰, 他無法再繼續忍受下去, 直接就沖了出去,打開門就狂跑,既然鬼怪在房間裏,那麽離開房間不就安全了嗎?

瘦弱的玩家是這樣想的,可他只跑了幾米遠, 都沒跑出走廊,突然就啊得一聲摔到了地上,不等他爬起來,走廊兩側本來關着的宿舍門一扇扇打開,從裏面走出來很多臉龐驟然扭曲蠕動的異形怪,怪物們撲向玩家,在玩家的絕望慘叫裏把人給嚼碎呑食了。

走廊很快恢複寧靜,走廊地面幹淨地纖塵不染,連一滴血液都看不見,異形怪們把血液都給舔地一幹二淨。

宿舍門自動關上,裏面的玩家聽到慘叫聲出現又消失,不用去看就猜到發生了什麽,還有想跑出去的這個時候不敢動了,癱坐在地上,沒幾秒鐘他坐着的地面就有水逸出來。

同時還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姚邶離那個玩家有點近,味道當即就飄向他,姚邶盯着玩家褲子上的那團深色痕跡,突然覺得有點好笑。

最終他還是沒笑出來,知道玩家這個時候已經被吓破但了,吓得失了禁。

那個異樣的味道越來越濃,姚邶猛地站起身,宿舍裏自帶有陽臺,他往陽臺外走,走到外面風一吹,瞬間空氣就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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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的權右眸底都是笑,但他在出去之前先走到了失禁的玩家面前,手一伸,抓着玩家的頭,手掌異變,變成一張血盆大口,布滿了鋸齒狀的獠牙,獠牙快速合攏,人類的頭骨在異性怪的牙齒下就跟脆弱的豆腐塊一樣,輕而易舉就被嚼碎了。

玩家還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紅的白色混合着湧了出來。

血液噴湧,轉身就把那股異樣的味道給遮掩了,只剩血腥味。

把惹姚邶不太開心的垃圾給處理了,權右這才到陽臺外。

要兩只手臂直接張開,放在姚邶身體兩邊,用自己身體把姚邶給環在了懷抱裏。

“要我從這裏跳下去嗎?”權右臉龐靠近姚邶,黏熱的呼吸打在姚邶臉上。

對方看他的眼神都是深情的愛意,看随時可以下口的美味食物的愛意。

姚邶本來沒想好具體要權右怎麽做,結果這人自己提要求了。

雖然對方摔不死,可能夠看到一個怪物為自己跳樓,這畫面想必很好看。

姚邶當時就想到了也是在今天,午飯過後他讓另外一個異形怪物到學校人工湖給他捉魚。

還不知道對方捉得怎麽樣了,按姚邶的猜測肯定捉到有,就是不知道有多少。

晚上對方會給自己做水煮魚,還別說姚邶心底還真有點期待。

姚邶的突然沉默權右觀察一清二楚,甚至隐隐察覺到姚邶在自己懷抱裏,結果好像想的是別人。

這可就讓權右不大開心了。

他手指捏着姚邶的下巴,更加逼近姚邶,兩人目光對視,眼睛裏都映出對方的身影。

“你在想誰?你的未婚夫嗎?”權右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謝采爵發生的事,以為對方還活着。

姚邶笑了出聲:“不是想他。”

這話權右瞬間聽出來後面的意思,姚邶确實有在想某個人,但那個人不是謝采爵。

“不想未婚夫,想別的男人?你這麽不滿足啊?”權右話裏眼底都是相同的意味。

暗示姚邶水性.楊花。

姚邶聽懂了,如果是以前有人敢這麽說他,他絕對二話不說,就把人給揍一頓,現在?

現在別說揍人了,他反而覺得對方說的對。

他心裏确實不可能只裝下一個人,反而好像能裝很多人。

“是啊,你要不要在我這裏也占個位置?”姚邶身體倚靠在欄杆上,他手沒有動,就随意地放在身側,可挑起的眉頭,還有微微上揚的眼尾,那抹隐隐染了抹紅的弧度,無一不在誘惑着人,鼓動着人。

誘惑着眼前的人,對他更加迷戀更加喜歡。

權右被這個樣子的姚邶給吸引到了,就算對方冷漠冷臉,他也只會被吸引,因為這個人的體香,就想最致命的毒,吸食了就會中毒。

權右低頭就去吻姚邶唇,結果姚邶卻轉過頭,導致權右的嘴唇落在了姚邶的發梢。

權右目光一凝,這個人故意這樣撩抜他,卻又不肯讓他親近,權右簡直又氣又好笑。

他捏着姚邶的手微微用力,不讓這個人躲開,低頭準備再吻。

姚邶這次沒躲,可他擡起手,于是權右是沒親成功,親到了姚邶的掌心。

權右瞬間覺得自己被戲弄了,眼瞳變色,帥臉也在變,扭曲又猙獰。

可姚邶別說怕了,相反他笑得更大聲。

“不是說要從這裏跳嗎?現在就跳!”姚邶拿開下巴上的手,他側過頭看了看陽臺下,這裏離地面有十多米高,普通人跳下去,摔斷腿是肯定的,怪物們跳下去,只會毫發無損,可姚邶還是期待這個畫面。

他臉色淡淡的,淡色的目光卻在此時有了一種俯視的意味,仿佛他是站在高處的神,在低垂眼簾俯視下面站着的他的信徒。

權右突然冒出這種感覺。

純潔又美麗的神?

那他更想做的是把神從神位上拖下來,然後把人給扣在懷裏,亵渎神靈。

“好,我說過的話從來都算數。”權右往左邊一走,他單手撐在欄杆上,跳下去之前視線一直注視着姚邶。

姚邶嘴角噙着一絲溫柔的笑,眼神催促權右要跳趕快跳。

權右蹲在了欄杆上,圓形的欄杆,他蹲在上面身形絲毫不見顫抖,将右手給放在心口,做出為你我願意做任何事的虔誠姿勢,下一瞬權右身體往外一斜,筆直地墜落到地面。

幾乎是一個呼吸間,姚邶就聽到了嘭一聲劇烈的響聲,重物徑直砸落地面的聲響。

他只是往下稍微看了一眼,甚至沒過于仔細的去看,不去看這個人是摔斷胳膊還是摔斷了腿,怪物自己要跳的,為了取悅他,而他也看到了,确實被取悅到了。

轉身往回走,沒有進宿舍,姚邶就站在落地窗旁邊,宿舍裏有一個玩家已經死了,對方半個腦袋都沒了,鮮血湧滿了全身,地面血液灘開,一大灘血。

人類的身體明明不大,結果體內的血卻好像非常多,像是快流成一條小河了。

視線裏都是猩紅的鮮血,姚邶盯了幾秒鐘,目光平移開,他看向其他還活着的三個玩家,原本一共有五個,被權右殺了一個,另外有個自己跑出宿舍,在外面走廊裏被怪物們呑食,現在還剩三個了。

那三個裏有一個是開門的,看情況似乎還相對平靜,但也着實被吓到了,一直保持着姚邶走出陽臺的姿勢。

發現姚邶回頭站在入口處,玩家猛地擡眼,他眼瞳猛縮,目光控制不住地閃爍起來,看姚邶的眼神和看其他鬼怪差不了多少。

雖然姚邶沒有親手傷過這裏的誰,但他和鬼怪走那麽近,玩家們只覺得他也是披着人皮的鬼怪,只不過是他們目前為止見過的最美麗的那一個。

“你們的游戲規則是什麽?”正好沒事,估計權右有一會才會上來,這是姚邶的一點經驗了。

他記得好像第一輪游戲他也讓人跳過樓,那是幾十層的高樓,對方跳下去有段時間才重新出現。

這裏的話,可能怪物摔爛的身體重組,需要花一點時間。

畢竟要恢複人類形态,得一小會。

姚邶長身站立,他臉龐透着股溫柔,可玩家們卻感覺渾身都在發冷,喉嚨更是嘶啞地難受,無法順利發出聲音。

“我不會傷害你們,我不會随便傷害人類,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

姚邶希望玩家能夠別這麽害怕他,好像他真的是披着人皮的怪物一樣。

他明明和他們一樣,只不過他拿到了嫁人卡而已。

無論姚邶表現得多又好,就算他笑得明豔,可這裏的人都害怕他,不敢接他的話。

姚邶在想自己如果把嫁人卡拿出來這些人肯定才會相信。

可那樣一來就暴露了他的小秘密了,得不償失。

姚邶身體往玻璃窗上靠,他頭也往右邊一歪,輕貼了上去。

“不相信我也沒關系,其實這樣也對,不要随便相信任何一個人。”

“要不我自己來猜猜……”

說着姚邶就抿着唇認真思考起來。

他在外面敲門,玩家和他對話了一段時間,然後他們才開門,進來後這些人的表情也是一點細節。

似乎門這個物件很關鍵。

“你們要活到明天早上才算通關?”姚邶只是稍微一猜,結果玩家們集體變色。

姚邶就知道他猜對了。

不過應該不只是這樣,還有別的規則。

什麽規則呢?

就在這時門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麻煩開開門,我被怪物追,他們馬上就要追過來了,開門救救我,我叫林煦,我是人類玩家,我不知道自己怎麽就來這裏了,幫我開下門,求求你們救我!”

門外的人聲嘶力竭地喊叫,而門裏的玩家雖然臉色驚懼害怕,卻沒人起來給對方開門。

敲門聲變成了拍門聲,金屬的鐵門,被大力拍着,整個宿舍似乎都在跟着抖動。

“救救我,我不想死,求你們了,就開下門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怪物,不要這麽殘忍,如果我死了,就是你們殺的,你們是殺人犯!”

門外的哭喊聲更加凄厲,哭聲相當凄慘,門裏有個看着年齡最小的玩家看着門口方向,他表情掙紮,似乎想去救人,不想背上殺人犯的罪名。

小男生爬起來,顫抖着走過去,結果讓離門口更近的那名玩家給拉住了,男生沒站穩摔到地上,直接磕出了鼻血,他眼睛裏滾出淚水,恐懼而絕望的淚水。

“別去,會死!”另外那個年長的玩家把男生給抓着,他眼睛裏黑沉沉一片,已經沒有了多少光了。

“可是如果真的是玩家怎麽辦?不會是鬼怪的,鬼怪們不會這樣哭喊的!”男生覺得外面的肯定是玩家,哭聲那樣慘烈,他想去救對方。

可年長玩家卻突然厲聲呵斥他:“如果是鬼怪怎麽辦?再放進來害死我們所有人!”

男生被斥責得身體一哆嗦,淚水在眼眶裏搖搖欲墜。

“剛才是你……”去開門的,男生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看到了玩家當時的眼神,那種陰森的死氣,只讓他覺得抓着自己的人,似乎已經快死了一樣。

握着自己的手也突然陰冷起來,男生猛地掙紮起來,掙脫出去後立刻跑到另外一邊,将自己給緊緊蜷縮起來。

門外的哭嚎聲依舊還在,後面尖銳刺耳,再後面突然就兇猛狂躁起來,然後姚邶知道外面的不是玩家,而是鬼怪了。

鬼怪沒能進到房間裏,惱羞成怒,幾乎快把鐵門給拍倒了,忽然的拍門聲戛然而止,整個宿舍裏外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連呼吸聲都快消失的死寂。

姚邶基本弄清了一點規則了,看來隔段時間就會有人來開門,而屋裏的人則選擇開還是不開。

肯定有必須開的次數,估計不是一次,而是兩次或者更多。

不然這裏的人不會這麽絕望。

姚邶眯了眯眼,他開口問:“幾次,需要開幾次?”

玩家們齊齊看向他,他居然就猜到了嗎?

鬼怪怎麽能這麽聰明,大家都會死在這裏吧,肯定會的!

沒人回答,姚邶冷笑了一聲,要不是他心情不錯,根本不想理這些人,他的游戲比這些人死亡次數更多,他自己都自顧不暇了,才沒心情幫他們。

結果卻沒人領情。

姚邶勾了勾唇,打算離開了。

估計不只這個房間裏有玩家,光這幾個太沒意思了,肯定其他還有類似的房間,希望那裏的人類有趣一點。

被這麽辜負他的好意。

姚邶走進宿舍,跨過到地上的半頭屍體,正要走到門後開門時,一個顫抖的聲音響起:“兩次!”

姚邶停下腳,看向了那個給他開門的玩家。

玩家外形看着很有社會精英的姿态,倒是和姚邶過去見過的某個玩家有點相似,不過那個人姚邶不大記得叫什麽了,對于無關人員,姚邶不會主動去記。

玩家望着他,那眼神又似曾相識,姚邶想起來中午吃飯前遇到個類似的,這些人類,為什麽都這樣容易精神崩潰,稍微遇到點事情就想死。

結果也不是自己死,而是想讓別人動手。

男人盯着姚邶,那眼神好像是在說“你是食人怪,你把我殺了吧”。

別說姚邶不是食人怪,就算他是,也對這種喪失了生存慾望的人類沒興趣。

“兩次?”姚邶語氣透着詢問。

“是兩次,我沒有說謊。”男人緩緩站起身,他朝姚邶走了過去,姚邶盯着靠近的人。

男人站在姚邶面前,然後他笑了。

“你是想看我們所有人都絕望恐懼嗎?”

姚邶一臉你在說鬼怪的表情。

“下次門我來開,有意見沒有?”姚邶直接問。

“你開?為什麽?”不是就在這個屋裏殺了他們嗎?為什麽他來開,還是說想玩更殘酷的游戲。

“你們答應還是不答應?”為什麽廢話都這麽多。

姚邶感覺自己耐心快沒有了。

男人盯着姚邶,他突然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麽了,讓他來開門,然後放鬼怪進來嗎?

男人看向另外兩名玩家,他們比他更恐懼,似乎能拿主意的只有他了。

可剛剛自己就做錯過一次,這一次?

男人往陽臺外看,他突然也想從那裏跳下去,這樣就不用遭受這種随時會死亡的恐怖折磨了。

可另外一方面,男人又知道自己有卑劣,他連往下跳這樣簡單的事都做不到。

他簡直就是個垃圾敗類。

男人搖搖頭,他說他不知道。

“随便你怎麽做,随便你,殺了我也好還是殺了我們都好,随便你!”男人跌坐到椅子上,什麽都不期待了。

姚邶突然覺得幫這樣的人類沒意思,他圖什麽,也許這裏幫了,下一刻他們也會死。

姚邶轉身走到陽臺前,他往下面看,發現權右正望着上面,兩人隔着幾層樓注視彼此。

“接住我!”姚邶朝底下喊。

權右驚喜,張開手臂,姚邶單手撐着陽臺,轉頭就跳了下去。

權右把姚邶給穩穩接住,打橫給抱着,姚邶想下地,結果權右不肯松手了。

“讓我再抱會兒。”權右緊緊地抱着姚邶。

因為是在一樓,要重新上樓,這裏的游戲還沒結束,所以還得上樓。

直接走樓梯,期間權右也沒松手,抱着一個成年人在懷裏,絲毫不受阻礙,甚至爬樓梯的速度比平時更快了。

“怎麽突然也跳了?是想和我雙宿雙.飛的意思嗎?”權右跳了次樓,好像話瞬間就多了不少,而且整個人神色也有些微的變化。

姚邶和這個人近距離接觸得不多,所以只是感到點奇怪,但想想這些怪物本身就奇怪,稍微變一點也不算什麽。

姚邶之前離開了陽臺,所以樓下發生的事他不知道。

他不清楚這具身體裏換了人,這個皮囊裏換了另外一個,那一個姚邶在哪裏他就追到哪裏愛姚邶愛地不能自已的鬼怪。

回到樓上,兩人站在了又一個宿舍前。

“也有人?”姚邶看向緊閉的門裏。

‘權右’點點頭:“這次我來敲了。”

‘權右’走上去敲響了新的一扇門。

“是誰?”裏面的人問。

“我叫權右。”權右直接說了他名字。

“你是鬼怪還是人類?”裏面的人居然這樣問。

“我是鬼怪!”

權右也不按常理來出牌。

姚邶愣了好一會,他以為裏面不會開門,結果居然還真的開了。

裏面的人開門後看到外面站了兩個人,視線先是觀察了權右一會,然後突然看向了姚邶。

和玩家目光對視的一瞬,姚邶就知道對方看出了他玩家的身份。

似乎這些玩家裏,也有不少特殊的人。

可能不一定像他一樣拿了嫁人卡,姚邶想既然有嫁人卡,那麽以此類推,說不定有很多其他卡。

例如身份辨別卡。

“請進!”玩家邀請兩人進屋。

姚邶和權右對視一眼,兩人先後走進去。

走進去一看,這個房間裏居然有很多個人,甚至有人在床鋪上直接躺下睡覺。

姚邶朝上鋪看,還能隐隐聽到打呼嚕聲。

姚邶不由得笑了起來。

果然比起前一個房間那裏頹喪的玩家們,他還是喜歡這裏這些。

既然随時都可能面臨死亡,那麽在死亡之前就更應該随行,肆意妄為,開心活到最後一秒,才對得起自己。

屋裏不少人站着,但有幾個坐着,那幾個坐着的人裏面,雖然有一兩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人,不過當姚邶和其中那個提着寸頭,看起來好像存在感沒旁邊的人多的年輕男人視線對上時,那一瞬姚邶就知道這個宿舍裏,可能真正的老大是誰了。

兩人站在宿舍裏,就站在門口位置,一個坐着的頭發看起來應該是自然卷的青年起身,他徑直往前走,就算知道進來的是鬼怪,但神色裏看不出什麽害怕的樣子。

姚邶瞳色裏浮出點笑意,卷發青年朝他靠近并突然問了個不合時宜的問題。

“你有男朋友沒?”卷發問。

那表情明晃晃就在寫着,要是你沒有的話,那不如考慮下我,我可定會是很合格的男友。

“沒有。”姚邶在盯着人看了幾秒鐘後他搖搖頭說。

站在他身後‘權右’眸光微微異樣。

“那你看看我,我應該可以吧?”卷發男擡手指向了自己,在毛遂自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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