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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總是帶着離愁的,從古至今的詩人也多是抒發對離愁的哀傷,卻很少有人去書寫即将到來的重逢。古溪想,自己大概是比較樂觀的,至少自己現在想的是,即将到來的在大拍賣會上的重逢,而不是傷感與現在即将到來的分別。
古溪站在觀察臺上,看着‘戰神號’帶着它那一身的肅殺離開了空間站,緩緩地行駛在閃着星标的航道上,然後漸漸地消失在肉眼可見的星空。
“現在,該是我們乘帆遠航的時候了。”古溪擡起頭,将多餘的感傷掩瞞在眼睛裏,轉過身,帶着身後的船員向自己的‘樂園號’大步走去,自己也該努力了,總不能永遠的被人落在身後,作為朋友,所說論出身有些俗氣,但是當兩個人差的太多的時候,做朋友卻沒有共同語言,都不知道要聊些什麽,那多沒有意思。
***
真是流年不利啊,古溪在心裏偷偷的感慨,就在剛剛自己帶着船員乘着‘樂園號’來到了這個被人傳的非常玄幻的魔鬼三角洲‘大蘭托堡壘遺址’,正準備開始對此地進行查看,看看是否能夠遇到傳說中的遠古映畫,從而得到關于這個遺址的一些線索,但是事情卻在古溪來到遺址外圍的時候出現了偏差。
現在停在‘樂園號’前面的是一艘漂亮的像是彩虹一樣的菱形飛梭,飛梭的外圍是一圈像是寶石一樣點綴其上的光能炮塔,這艘名為‘寶石號’的白銀飛梭,在半個鐘頭前出現在自己的前方,并且對‘樂園號’實行了猛烈的攻擊,這讓古溪感到非常的生氣。
基本上,古溪其實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就像是在神無大星臂那次,雖說對方的要求其實非常唐突,而且很可能會産生誤會,但是古溪是個好脾氣的人,況且那次也确實是個雙贏的合作。然而若不是古溪的好脾氣,這樣的合作其實在星際間是不能能實現的,畢竟那種要求多少帶着一些恃強淩弱的感覺。
不過,被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攻擊這種事情,可就不會是好脾氣就可以算了的事情,更何況對方還一股子‘我很正義的’發了一份通牒。從通牒內容上看,顯然對方是把自己當做是另一個人了,但是這并妨礙古溪狠狠的還擊。
對方雖說在裝備上非常的不錯,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敗家,不過戰術上以及精準上實在是不怎麽樣,別說是真正的高手了,就連古溪這樣的新手都可以在三個回合之內将其打敗,不過是需要多花些能量罷了,不過古溪顯然并不認為在這種可能是‘二世祖’的草包身上花費過多的能量點,所以古溪決定采用最不消耗能量的方法,即派出機甲,對其進行定點破壞。
說道機甲,就不等不說起艾斯的‘屠戮’了,這架機甲現如今是‘樂園號’上最好的機甲,古溪的‘鬼方’幾乎報銷,無法使用,因此艾斯成了現如今唯一的機甲師。
“我一個人雖說可以完成你所說的計劃,不過這并不保險,對方現如今并沒有派出一架機甲,這種情況,要麽是對方成竹在胸還有後手,要麽就是對方沒有機甲師,不過我不認為會有後一種情況出現。”艾斯想都沒想就否決了古溪的建議。
“你說得對,顯然我是被對方差勁至極的攻擊方式給弄糊塗了,謝謝你的提醒,艾斯。”古溪誠懇的道謝,并且深刻的開始反省自己因為一些表面的事物而輕視了對手,對方顯然那是有着後手的,要是自己貿貿然的派出機甲,很可能就會中了對方的詭計。
“好吧,我的新式武器本來還想要留到戰場上的,現在只好便宜對方了。”古溪拍了拍額頭,很是不甘心的自言道,“艾斯,調動磁極離子光炮,進行反向攻擊。”
磁極離子光炮是古溪的最新成果,正面攻擊就是普通的離子光炮,而反面攻擊則會産生一種詭異的電磁波,破壞對方的能量運輸系統,從而打破對方的能量罩。當一艘飛梭的能量罩被打破,那麽它就像是一個失去殼子的烏龜,柔軟的身體就會暴漏在人們的視線之下,成為美味的食品。
只見古溪一聲令下之後,一陣磁暴猶如雪崩一樣瞬間席卷了對面的飛梭,不過的短短的三秒鐘之後,光屏上就顯示說對面的飛梭完全的失去了飛梭能量罩的保護。
“顯然現在是最好的攻擊時刻,啓動暗能量光槍,我希望一擊命中。”古溪正襟危坐在控制椅上,帶着一種自信以及上位者的高傲。這是一年多來多次在與蟲族的戰鬥中所養成的一種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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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能量光槍原本就是古溪最早設計的一款飛梭武器,現如今又經過了古溪的二次加工,不盡力量上要比之前有了成倍的提高,其所需要的能量也得到了有效地壓制。現在暗能量光槍所消耗的能量只是以前的五分之三。
暗能量光槍就像是一個揮舞着鐮刀的死神,直直的沖向了對面的‘寶石號’飛梭,成功将對方的控制區打了一個大大的窟窿,之後就看到一艘小型的飛艇,偷偷摸摸的從‘寶石號’跑了出來,想要逃離戰場。
古溪對阿斯蘭下令,向那個小飛艇使用飛梭上的金屬蔓藤幫,綁了回來,放到了當初放置艾瑪和莎莎的那個隔離室內。
“誰會審問戰俘?”古溪帶着一絲興奮的神色看着前方的被打的對穿的飛梭,“我覺得我們和對方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的,就要些戰敗賠償就可以了。”
骨子裏,古溪還是一個崇尚和平的人,對于‘三光’政策還處于敬而遠之的狀态之下。
“這要看審問後的評估報告,我們不知道對方是否對我們存有過大的報複心。”不過對方的飛梭幾乎報廢,就算要修好也要花費幾乎是重建一艘飛梭的資源,想來短時間內對方是無法報複的。
古溪歪了歪頭,“那就由你來審問吧,至于賠償什麽的,無論如何你也不能讓我們這次的戰鬥虧本吧,就算是把對方解決掉,也要在此之前問到對方的保險箱密碼。”
每一艘飛梭上都會有一個放置絕密物品的保險箱,而密碼是只有船長才有的,古溪一直認為逃出來的是那個‘二世祖’船長,從沒有想過不是的可能性,要知道棄船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做出來的,對于飛梭上的船員來說,棄船是一件非常可恥的事情。
“沒問題,船長。”艾斯其實也是很興奮的,畢竟自己當年在學校可是專門學過這個的,但是這麽多年了付諸行動的時候卻是屈指可數的,要不容易又有了可以實踐的機會,艾斯可不想錯過。
之後古溪用‘樂園號’将那艘接近報廢的‘寶石號’托着來到了一個比較隐蔽的廢棄行星上,并使用僞裝系統,将兩艘飛梭做了一個隐蔽,古溪可不确定那個倒黴的‘二世祖’有沒有所謂的同伴什麽的,保險起見還是藏起來比較好。
古溪像‘寶石號’發了一個要求投降的信息,過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寶石號’才發來了幸存者名單,并将派遣兩個人過來商量關于戰俘的一些事情,對方想要在正式投降之前得到一些保障,這很正常,但是卻由于艾斯的審訊報告而使得原本要給予他們的待遇,得到了大大的縮減。
“這就是那個‘寶石號’的船長?”古溪指着屏幕上穿着一場華麗唯美的宮廷裙裝的,留着一頭漂亮的七彩長發的女孩,很是無語的問道。
古溪上輩子因為一直找不到女朋友,曾經很是無聊的上過一些女性文學網站,想要只到時下那些女孩子都在想些什麽,那時候正是瑪麗蘇橫行的時代,古溪也硬着脖子很是看了幾篇。
古溪真的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長着彩虹色頭發的人,她就不覺得自己的頭像是霓虹燈嗎?
“基于我的不善良、不美好,對方拒絕在與我說話。”艾斯嘴角抽搐的向古溪做着報告,心裏卻想着待會是不是去阿珂那裏弄些好吃的,慰勞自己不善良的胃。
“那個同意投降的副船長還在嗎?我們還是直接和他溝通吧,要到賠償金就好了,至于那個善良的船長,一會兒就送回去吧。”這麽奇異的人想來也不會想到要報複自己才是。
“那麽保險箱呢,不要了?”很遺憾的問道,顯然他也不認為可以從那樣的女人口中,探聽到密碼。
“算了吧,這樣的極品太少見了,我們還是留着她給需要的人吧。”在古溪看來這樣的女人就是災難,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搭理她的,“對了,她不知道咱們是誰吧,還有她為什麽攻擊我們?”
“她在被一個飛梭船長追求,但是她已經心有所愛,正在私奔,’樂園號‘長得和那個人的飛梭有點像,而且她有點神經質。”艾斯磨着牙将前因後果講給了古溪。
“這樣啊,那就讓她繼續誤會下去吧,我記得莎莎那裏有一種可以改變人記憶的藥劑的。”正好有了活着的實驗體,想來莎莎會喜歡的。
“那麽這些船員呢?”艾斯倒是很想将他們全部解決掉,不過貌似自己的小船長不是個狠辣的人。
“你說,艾瑪會不會想要幾個手下?”說起來這些人都是沒有棄船的、比較有道德底線的熟練工種,也許會有幾個能夠入眼的呢。
“其他的,就做個星際漂流吧。”就讓上天來決定他們的死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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