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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文森開車,甘伊滿腹好奇地跟着文森和菲納來到市區的一家私人會所。在文森出具了一張特別的貴賓卡後,會所的服務生把他們帶到了地下一樓,接着交給文森一串鑰匙後就離開了。文森顯然對這裏很熟悉,走到一扇金色大門前,他用鑰匙打開門。在大門開啓的那一瞬間,甘伊目露震驚,嘴巴再一次變成了“O”型。
眼前是一間極大的房間,入目是溫暖的紅色毛絨蕾絲與各式道具。整個房間的屋頂和牆壁都被紅色帶着毛絨的蕾絲裝飾着。與之形成強烈對比的是懸垂着的鏈子、挂着的各式皮鞭等道具以及好像手術臺的寬大的暫且稱之為床的東西。甘伊覺得有點暈,從貝爾多那裏“繳獲”來的道具已經夠令他眼花缭亂了,但和這裏的道具品種一比簡直就是小兒科。
菲納走到一扇牆前,打開一個不明顯的暗門走進去了。甘伊好像進入“森林”的小動物,每一件入眼的東西都是新奇的。摸摸帶着皮套的鏈子,看看擺在桌子上的一排排他根本叫不出名字的道具,甘伊不住地發出驚嘆聲。也難怪文森看不上他懷裏的那個“小鞭子”。
文森随意地坐在一張臺子上,笑看甘伊一臉驚奇地在房間內探險。過了會兒,他問:“小加加,感興趣嗎?要不要加入我的SM俱樂部?”
正拿着一根大鞭子研究的甘伊馬上搖頭,放下鞭子說:“不要。”他可不想被小秋秋和牧野當成是變态,而且他是有兒子的人了,更不能有這種嗜好。扭頭,他看向文森問:“你怎麽會喜歡這種事的?我以前都沒有發現過你有這種興趣。”
文森很直接地解釋道:“菲納是SM女王,他又是我的仆人,和他在一起生活後我才開始接觸SM。談不上喜歡不喜歡,不過不排斥就是了。”說到這裏,文森做了一個陶醉的動作,說:“我更喜歡看菲納的表演,那棒極了。與其說我喜歡SM,不如說我喜歡SM時的菲納。”
不能理解。不過甘伊還是點點頭,貓靈族的主人對仆人的愛好一向是支持的。只要文森不介意,那菲納是什麽身份都不重要。
環顧一圈,甘伊好奇地問:“你以前來過B市?”不然怎麽知道B市還有這種地方。文森笑着回道:“這家SM私人會所屬于薩羅格家族,我當然知道了。”
“咦?我怎麽不知道?家族還有這方面的投資?”甘伊咋舌。
“家族的投資幾乎覆蓋人類社會的各方面,哪怕是我,知道的也不過是一點點。”文森比了一個指甲蓋的大小,語帶敬畏。甘伊驚嘆,他知道的那點他已經覺得很多了,原來只不過是一點點,難怪大哥在的時候随時都在看文件。想到這裏,甘伊汗顏,相比起來他算是很輕松了。
“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文森指指滿屋的道具。甘伊轉了一圈,徹底放棄用自己的那根小鞭子的念頭,挑了一根中等鞭子,在空中揮了兩下,很順手,就用這個好了,其他的他都不知道該怎麽用。然後他問:“要我把貝爾多放出來嗎?”
文森跳下臺子:“放出來吧。要做一些前期的工作,不然一會兒會很髒。”
“好。”不是很明白的甘伊并沒有多問,而是打開自己的結界,把餓得半死的貝爾多和他的那位司機揪了出來。貝爾多一看到文森當即就尿濕了褲子,連連求饒。甘伊捏着鼻子看着文森一手揪着一個把他們帶進了菲納進去的那個小房間。
在鏈子林中走來走去,過了幾分鐘,小門開了,甘伊馬上看過去。倒抽了一口氣,他咽了口唾沫瞪着走出來的人。那是,是菲納?眨眨眼睛,确定自己沒有看錯,甘伊有點明白為什麽文森會喜歡SM時的菲納了。
菲納的短發全部用定型劑固定在一側,臉上的妝容好似某種圖騰,看上去既神秘又充滿了野性。而這種野性又由他的妝扮完全散發出來。低至胯部的緊身黑色亮皮皮褲好似随時都會露出他下身最隐秘的地帶,而同樣畫着圖騰狀彩繪的上身則以一件只能裹住前胸的亮皮皮衣做裝飾。這時候甘伊才發現菲納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他還穿了一雙黑色粗跟皮靴,更使他看起來異常高挑。
變身成SM女王的菲納氣質也發生了變化,掃向甘伊的臉令他不由自主地後退兩步,忍不住就想捂住自己的屁股。靠着牆站着,甘伊拼命咽唾沫,懷疑自己今晚是不是不應該來。皮靴發出清脆的聲音,菲納走到擺着皮鞭的桌子前看起來要選一根皮鞭,甘伊立刻伸出手把自己剛才選的皮鞭遞過去。菲納擡頭對他淡淡笑了笑,沒有去接,而是在臺子上選了一根把手很粗的鞭子。咽了口唾沫,甘伊努力往後退,屁股莫名的有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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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傳來隐隐的殺豬聲,甘伊心想文森不會再揍貝爾多吧,接着他就聽菲納開口說:“要給貝爾多灌腸,需要一點時間。”
灌,灌腸?那是什麽!他在B市的時候吃過一種小吃叫灌腸!舔舔嘴,甘伊不好意思問,因為那個叫灌腸的東西還挺好吃的,和卷心菜一起炒炒更好吃。不過菲納顯然不知道甘伊正在想什麽,帶着教學的目的他向甘伊詳細地解釋了一遍什麽是灌腸。甘伊聽後一手悄悄捂住自己的屁股,某個部位陣陣收縮,他有點臉紅,原來此灌腸非彼灌腸,還好他沒有問,不然真要鬧笑話了。
等了約莫半個多小時,文森出來了,還多了兩個帶面罩、赤裸着上身的男人。那兩個男人架着一絲不挂的貝爾多走到一副懸挂的鐐铐前,把貝爾多綁了上去。文森走到甘伊身邊拍拍他,讓他不要緊張,然後拉着他走到屋內唯一的一張雙人沙發前坐下,還很細心地給他倒了一杯水。
“接下來就好好欣賞吧。”笑着朝菲納抛了個飛吻,文森翹起二郎腿,一副惬意地觀看模樣。雙手捧着水杯,看着貝爾多慘白的臉,甘伊趕緊喝了口熱水潤潤嗓子,好像有點可怕的樣子。
“文森,我願意把我的錢和我名下的所有房産、車子全部送給你們!文森!求求你放過我!”從被帶出來後,貝爾多就不停地求饒。相比要對他“行刑”的菲納,貝爾多似乎更怕文森。文森笑了笑,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煙,之前把文森架出來的一名男子走過來彎身為文森點上煙。
吸了兩口,文森懶洋洋地說:“親愛的,他太吵了。”他這話一出,貝爾多立刻面如死灰。甘伊正納悶呢,就見另一個男人拿了個東西套在了貝爾多的嘴巴上,甘伊舔舔自己的嘴,喝了一大口水,原來那個東西是塞嘴用的。
被套上口塞的貝爾多接下來只能任人宰割,連救命都喊不出來了。文森一手摟上甘伊的肩,朝菲納點了點頭,手拿鞭子的菲納走到貝爾多的面前,一人擡了一張皮椅放在菲納的身後,菲納面對着文森坐下。
右腿放在左腿上,菲納用腳擡起貝爾多的下巴,手裏的鞭子毫無預警地抽了出去,直接抽在了貝爾多的臉上,貝爾多痛苦地嗚嗚大叫。貝爾多是以趴着的姿勢被吊着的,那兩個人拉動鏈子,貝爾多的兩條腿就分開了,然後一人給貝爾托的下身套上XX環,看得甘伊又捂住了自己的褲裆。
菲納的調教正式開始了,甘伊也才知道真正的SM是怎麽一回事。看着菲納的鞭子在貝爾多的身上招呼,各種各樣粗細不同的東西在貝爾多的某個地方進出、插入,還有貝爾多男性部位那個小小的孔裏也被插入了東西,甘伊雙手捂住眼睛只敢從指縫裏看,好,好痛啊。
文森一遍欣賞菲納的表演,一看觀察甘伊。看到最後,他只能拼命憋住笑,小加加太可愛了。要不是需要尊重菲納,文森一定會仰頭大笑。順手拿過一根蠟燭點燃,文森拉下甘伊的一只手把蠟燭塞到他的手裏,推推他。
“小加加,去玩玩吧。”
正在用腳踩貝爾多的菲納收回腳,朝甘伊勾勾手指,讓他過來。甘伊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他不敢過去,可是此刻的菲納讓他不敢拒絕。
“去吧,你不是要替提古的仆人報仇嗎?光坐着可抱不了仇。”文森直接推着甘伊站起來,催促他過去。
“過來。”菲納突然開口,甘伊一個激靈立刻聽話地走了過去。打了個手勢讓手下把貝爾多擡高一點,菲納在甘伊走近後用鞭子指指貝爾多青紫的下身說:“滴在這裏。”
甘伊的手一抖,蠟汁滴在了自己的手上,還是挺燙的。深吸了一口氣,在菲納眼神的壓迫下,甘伊舉起手裏的蠟燭在貝爾多恐懼的嗚嗚聲中,把蠟燭舉到菲納指定的地方,手微微一動,蠟汁滴下。
“嗚嗚嗚!!”貝爾多的身體劇烈地抖動了起來,吓得甘伊一個後退。
“繼續。”菲納用皮鞭輕輕抽了下甘伊的屁股,甘伊吓得手一抖,貝爾多的身體都要彈起來了。
“這裏。”菲納用鞭子指了指貝爾多胸前的那兩處,甘伊不敢遲疑,生怕晚一步被菲納抽屁股。紅色的蠟汁在貝爾多的胸前暈染成兩圈,甘伊衣服下的胸肌抖動,他都覺得痛了。那邊文森捂着嘴拼命壓抑,他快忍不住要笑出聲了,但是他不能,那樣他的女王會傷心的。
“沿着這裏一路滴下來。”菲納的鞭子從貝爾多的前胸滑到他下身的球囊。一回生二回熟,甘伊很聽話地順着菲納鞭子經過的地方滴下一溜蠟汁,暗嘆手裏的蠟燭融化的好快。貝爾多疼得嗚嗚叫,殊不知文森給甘伊的蠟燭不是普通的情趣蠟燭,是專門虐待人用的,蠟汁非常燙。
在貝爾多的下身布滿了蠟汁後,菲納用鞭子抽抽甘伊的手:“去拿鞭子。”甘伊立刻從懷裏掏出他剛才挑選好的鞭子,動作一氣呵成。文森憋得臉都紅了,假裝咳嗽來壓下大笑。菲納在貝爾多的腿上抽了幾鞭子,貝爾多的腿立刻出現了幾條鞭痕,卻沒有見血。菲納看了眼甘伊,甘伊馬上揮動自己的鞭子,不過他的技術顯然比不上菲納,貝爾多疼得幾乎背過氣去。
看着自己抽過的地方出血了,甘伊緊張的要死,會不會被菲納懲罰?不過菲納才不會介意,他的眼裏閃過笑意,他不是沒有看到文森忍得有多辛苦。示意手下把貝爾多換個地方和姿勢,菲納用鞭子驅趕甘伊跟着他過來。
把貝爾多用特殊的方法捆綁起來,彎曲起他的雙腿,露出他的下身,菲納擡腳壓了壓在貝爾多體內的皮鞭,然後朝甘伊示意。甘伊的眼睛險些掉出來,求救地看向文森,在心裏直搖頭,他做不出。
“寶貝兒,你做給小加加看好了。”文森開口,他帶甘伊過來并不是要勉強他。菲納聽從命令沒有再堅持,開始第二輪對貝爾多的調教。
房間裏所有能用的道具和工具菲納都在貝爾多的身上使用了一遍或N遍,包括比貝爾多自己的木馬還要可怕數倍的純金屬木馬。甘伊看的是目瞪口呆、心髒直跳。他做的滴蠟燭、抽鞭子在SM的世界裏簡直就是小兒科中的小兒科。甘伊長這麽大直到今天他才覺得自己見了世面。
坐在貝爾多的身上喝了一杯紅酒,菲納把鞭子交給手下,起身走到文森面前,然後扳過他的頭就吻了上去。紅色的葡萄酒從菲納的嘴裏流出沿着他白皙的脖子一路流下最終消失在他的低腰褲裏。文森雙手托住菲納的臀部一個用力把他抱了起來。雙腿交纏在文森的腰上,菲納揪着文森的頭發讓他離開自己的唇随後送上自己的脖子。
“小加加,你自己玩着。”
丢下一句,文森就抱着菲納踢開牆上的那扇門進去了。甘伊咽了咽嗓子,沒有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貝爾多(其實是有點不敢看),在門關上後點點頭。很快,激情的喊聲從隔壁傳來,不是很明顯,但這種若隐若現的聲音最勾人。貝爾多被那兩個人帶走了,甘伊知道從今往後世界上将不會再有這個人。低頭看看自己沒有任何反應的地方,甘伊無聲地嘆了口氣,他這一生都不會體驗所謂的情欲滋味。
把腦袋裏生出的這一點點失落趕快甩出去,甘伊給自己打氣,他有小冬就夠了。
沒有等太久,大概幾十分鐘吧,文森和菲納出來了。菲納換上了正常的衣服,臉上的妝也去了,頭發濕乎乎的,應該是剛剛洗過。被文森抱出來的他臉色粉紅,帶着剛被愛過的慵懶情潮。甘伊很難把現在的菲納和剛剛的那個人重合在一起。
“小加加,我會在B市玩幾天,需要你收留了。”文森笑着說。
甘伊咧開嘴:“沒問題。”
沒有問文森會把貝爾多帶到哪裏去,甘伊坐在回去的車上昏昏欲睡。這一晚被抽的明明是貝爾多,可他卻出了一身的大汗,這個時候只覺得好累。從後視鏡裏看了幾眼甘伊,文森的眼裏閃過心疼,甘伊的仆人究竟在哪裏?
無需甘伊帶路,文森很順利地把車開回了別墅。7點還不到,孔秋和牧野都還沒有起床。打着哈欠,讓已經起來的管家帶文森和菲納去客房,甘伊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的房間。輕輕打開卧室的門,瞌睡的甘伊瞬間清醒了不少。
“小冬?”
“爸爸,你回來啦。”
明顯一夜沒睡的伊冬迅速從床上下來,跑到甘伊的面前。甘伊蹲下,心疼地摸上伊冬滿是血絲的眼睛:“怎麽了?”
“沒什麽。”伊冬顯得很高興,拉着甘伊上床,“爸爸,你累了吧,快睡吧。”
心裏湧上愧疚,甘伊從後抱住給他鋪床的伊冬啞聲說:“對不起,小冬。”
轉過身,伊冬認真地說:“爸爸,不要道歉。”然後他拉着甘伊,“爸爸,睡覺吧。”
甘伊親了親伊冬的臉,站起來脫衣服:“小冬和我一起睡吧。”
伊冬不明顯地笑了:“好。”
快速換了睡衣上床,甘伊抱緊懷裏的人閉上眼睛,在心裏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讓小冬一個人睡。
“爸爸,你變成貓好不好?”
“好。”
甘伊二話不說地變成了貓咪,被摟着的人換成了他。
“爸爸,你快睡吧。”
“好。”
甘伊伸舌舔了舔伊冬的下巴,沒一會兒就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在他身上撫摸的手很溫柔、很舒服,甘伊的眼皮越來越沉,身體最終完全放松地沉睡在伊冬的懷裏。
抱着甘伊,撫摸着他溫暖毛茸的身體,伊冬撫摸的動作越來越慢、越來越慢。太陽漸漸升起,卧室內的呼吸聲平穩均勻。等了一夜的伊冬睡顏透着滿足,而和他緊緊貼在一起的甘伊嘴角也帶着屬于貓咪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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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