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對她下狠手
思維有點混沌,腦子有點空靈。
她突然驚醒,覺得讨饒根本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她得自救!
目光快速地掃過四周,這裏除了拖把和水桶,沒有什麽,她有點失望,又朝左邊看過去,突然在角落發現了一根一米長的棍子。
拳頭握起,眼底浮起一絲希望的光……
外面,車裏的白桦生掐了煙,視線幽幽地掃向這一層的窗戶。
“這個時間,以她的智商,她應該發現了那根棍子……”
“可是就算是有棍子她也打不過阿倫,充其量只能激起他的怒火,拍一些更為不堪入目的照片……”
那女人,等于是玩火***。
“嘿?這小子!”
白二叔突然瞠目結舌了起來,今天他算是真見識到了,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小子的陰狠促狹果然與他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來這以後白家的發跡就得靠他了!
白二叔滿意地眯了眯眼睛。
“其實我就算是娶了她也一樣有一半的勝算可以拿到米家財産的……”
這才是人走的路!在白二叔沉思的時候,白桦生突然呢喃了一句,心底甚是遺憾的樣子。
“別!啊生,你可千萬別動那歪心思,米夫人什麽人?八面玲珑的你我都不是她對手,你以為米老頭子一蹬腿那錢就是你的?別忘了米家夫人的黑道背景連市長都懼着三分呢,再說你說她一個原配能那麽便宜了那個野女人生的,私生女!”
白桦生眸子裏的人性光芒湮滅,他點了點頭,又開始吞雲吐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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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你還在想剛剛那個女人?”顧湮塵看着心不在焉的楚月瑾,調笑意味濃厚,“以往你可是做事最專注的人啊。”
楚月瑾不語,腦海中浮現米魚看到自己時波瀾不驚的眼,沒來由地煩躁:“啊塵,你最好閉上你的嘴,不然,我會讓你懷疑人生。”
猛地側頭,楚月瑾似乎聽到了一絲不尋常的聲音。
顧湮塵看出不對勁:“阿瑾,怎麽了?”
揮手,楚月瑾回身,往一個方向走去,顧湮塵趕忙跟了上來……
側間內。
米魚的身子沿着濕滑的地磚一點一點向右挪過去,拍照的男人由于太聚精會神,等一反應過來哪裏不對的時候,米魚手裏已經握住了一根棍子,抄起來,狠狠地朝他揮了過來……
無奈被注射了藥物,她力氣少了大半,否則依照她的實力……
等她強撐着從地上爬起來準備繼續攻擊的時候。
“嗷……”被磕了鼻子的男人猛然間才反應過來情勢大變,難以收場,白着臉抓起相機就奪路而逃。
米魚踢掉腳上的鞋子追了出去,發現電梯門已經關了,尋到樓梯就一層一層地追了下去。
她此刻已經崩潰到了極點……
先是被最愛的男人無端放了鴿子,再是被這麽個莫名其妙的人抓拍,傷害。
揮着棍子就像是只茫然自衛的小獸,停不下來了……
光着的腳丫子在樓梯上迅速踩過,她凝神屏息。路上跌了幾個跟頭也毫不在乎。在沖到一層的時候,突然看見一角男人的西裝,她想也沒想手裏的棍子就這麽用力地揮了過去……
這邊,西裝革履的男人正眯眼調笑着他們剛才一幫纨绔子弟和小混混打架争車位的趣事,突然看見對面那厮身板一僵,接着屁股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棍子。
樓梯上沖下來一個女人,衣衫不整的,那怒氣沖沖地樣子好像正在抓阿飛……
顧湮塵揉了眼睛悄悄瞧了一眼那厮的屁股和神情。
嘿!果然是不一樣啊?小時候被楚老爺子掄棍子的時候一臉桀骜不馴,這被女人掄了一棍子,果然,那精神頭都起來了?
顧湮塵一看這厮眼神不對,馬上打起了圓場。
“這位姑娘,我哥們兒手受傷了,看你像是個懂醫的……能給包紮一下麽?”
顧湮塵說得可憐兮兮,言辭懇切,心裏卻是心肝脾俱裂,在偷偷眯眼笑得抽氣,這小子對自己出手真狠吶!
有點霸氣!不過這年頭,追個女孩兒不容易,不出點狠招怎麽能打動人家姑娘芳心?
诶,都是這野貓叫春的季節……
“哦,好,”米魚聞聲,猛一回頭,猝不及防視線就撞入了男人幽邃如深壑般的瞳仁。
莫名地心跳一滞……
楚月瑾隐匿在暗光處的身影慵懶頹靡,周身被雲霧一樣缭繞的白色煙氣籠罩,有點仙風道骨的感覺。
太黑米魚看不太清他的面容,只感覺他那兩道黑沉沉的目光太具侵略性,隔了幾米遠的距離也能看得她渾身不自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那大約1米82的身量逆着光有點令人透不過氣的壓迫感,大約是怕女人忌諱煙味,楚月瑾掐了煙,直接走過來把傷胳膊伸給了米魚,大手握成一個空拳舉着。
“小丫頭,你随便包紮一下就好,這傷無礙的。”
米魚:……
顧湮塵:……
傷口不深,似是被割破了小血管,弄得白襯衫袖子上一片血污,看着有點膽戰心驚,米魚心裏想着他一個無辜的路人甲被她這麽掄了一棍子屁股心裏也有點過意不去,便應下了顧湮塵。
她扔掉棍子,從一旁的看起來像是保镖的男人手裏接過東西,小心翼翼地用鑷子把楚月瑾傷口上的異物清除,然後在消毒,上藥……
男人的手臂很燙,在面前不斷重影,她不自覺就看到了他肌肉遒勁的手臂上的汗毛,狂野,濃密,整條手臂青筋飽滿,那外側的膚色略暗一點,卻依然健康養眼,小麥色的小臂毫無瑕疵,那流暢的骨骼線條一氣呵成,宛若鬼斧神工的上帝的傑作。
縱使只是這樣的冰山一角,只露出一個細節也能看出來這個男人很有男人味。
米魚分神的間隙突然就感覺到一陣臉紅耳熱,就像是不小心涉足了不該去的禁區……
害臊了?
楚月瑾把她臉上細微的變化收入囊中,剛才掄他一個大男人屁股的時候怎麽不臉紅?
似是嫌她不夠窘迫,他突然輕微地故意發出了一聲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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