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章節

才沒敢打,這一球……

王聲籁突然怔了一下,這一球會是什麽球?

他不由自主地瞥了身側的梁夏一眼,她會配什麽球?

今年遇到的黑鐮的那幾場比賽裏,他都猜測過,每次都輸得無言以對……這一次,投手丘上已經換成了一個水平近乎垃圾的老男人,他居然又要猜了。

媽的媽的媽的,羅柏和隊長簡直吃飽了撐得慌!人都退出職業圈了,還打個屁的交流賽!

王聲籁不自覺地就又把自己放到了和黑鐮對陣時的沮喪狀态,甚至都有點忘了對面的是黃隆沙而不是肖靜林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carol妹子的地雷~

第二十七局、故意四壞保送

“哪兒找來的垃圾投手,居然連王聲籁都三振不了。”陸還拿着望眼鏡,口中噼噼啪啪吹着口香糖。

柯詩新斜了他一眼,說得他們藍色帆多厲害似的。

“你們隊的那個谷陽光,三振過幾個王聲籁?”

陸還幹咳了一聲:“那不是魏……咳,梁夏帶的隊伍嘛……啧啧,球速125公裏,這種速度高中生也能投出啊!”

袁森卻沉默着沒有吭聲,心有餘而力不足,這種感覺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他今年已經三十八歲了,論經驗确實豐富,可是面對那些氣勢洶洶的跑壘員,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強硬的撞開甚至踢翻了。

投手往往被當做一個棒球隊的核心,捕手的領導能力再好,也是需要投手來執行的。一場棒球賽一共有九局,短的一兩小時,長的三小時甚至五六個小時,想要壓制住對方車輪戰一般輪換着上場的擊球員,投手的消耗是非常大的。

相對于其他守備位置來說,投手的職業生涯也短暫很多。

春天的這位投手年紀顯然不輕了,顯然也沒多少适應這種高強度比賽的經驗,不過才第一局,投球質量就開始飄忽了。

不過,袁森暗暗搖頭,大約還是太緊張了,壘上沒人時候還能勉強鎮定着,現在壘上已經有一個人了,馬上又到滿天星的第四棒打擊了,壓力肯定很大吧……148公裏!

這個球倒是投得不錯,球路也夠刁鑽,可惜還是被打出去了,對方畢竟是職業球隊的第三棒。

幸運的是,本壘到一壘的距離畢竟夠遠,第三棒雖然是左打擊球員,跑步速度卻不是很快,野手夠機靈的話還是有可能接殺的。

梁夏扔了面罩往前走了兩步,似乎是在指導接球。

游擊手和一壘手同時朝着球奔去,但是才跑了兩步就停下了,顯然是被喝止了,投手倒是挺機靈的,一見他們動了,馬上補上了一壘手的位置。

球還沒落地,原本站在一壘壘包上的王聲籁已經開始沖着二壘滑壘,滿天星的第三棒還在奔跑。

春天準備接球的外野手跑得十分賣命,另外的防守隊員慌亂了一陣後也終于按着梁夏的指示站到了指定位置。

觀衆席那邊的嘲笑聲卻更大了,這一次,梁夏不再是被炮轟的主力,春天棒球隊隊長張小春成了全場的焦點。

他又一次犯了十分低能的錯誤,惶恐之下再一次試圖以血肉之軀抵擋跑壘員,沒有持球卻站到了王聲籁的跑壘動線上!

連最後排的觀衆都聽到了梁夏有些聲嘶力竭的喊聲:“讓開,張小春說你呢!”

張小春滿臉通紅地退開了,差那麽幾秒鐘就和王聲籁撞上了。他避開了人,卻沒有避開王聲籁滑壘濺起的泥沙,結結實實地給潑了一褲子沙。

球落地的同時,王聲籁邊上的裁判出聲宣布:“上壘!”

那邊第三棒也開始了沖壘,孟小運抓起球,朝着一壘方向投去。

不少球迷開始喊起了自家第三棒的綽號:“華哥!上壘!華哥!上壘!”

“上壘!”

全場歡呼。

一人出局,一、二壘有人。

黃隆沙幾乎聽到了自己心跳懸停的聲音,比賽是有勝負的,但是……他确實沒有投好。

甚至比平時投的還要糟糕不少。

歡呼聲中,滿天星的拉拉隊也終于趕到了——職業球隊的拉拉隊當然不像春天那麽寒碜,指揮、領導、鼓手、鍵盤、吉他、伴舞齊全,一開場就是上一屆世界棒球經典賽上被中華隊當做加油歌的《逆風飛翔》。

“我相信一切自己掌握,

長滿繭的雙手,

緊緊握着球,

将命運投向勝利的那頭。

十足的把握,燃起澎湃火,

打擊出一場完美的一場show!”

歌聲中,滿天星第四棒羅柏上場打擊。

“蘿蔔”、“二少”等昵稱震天響起,“本壘打”、“三分本壘打”等吶喊聲也毫不示弱。

畢竟是經常在全明星周末賽場上搶鏡頭的選手,羅柏氣場十足地揮着手站到了擊球區,然後沖着梁夏微笑:“這次我就不客氣了,三分,呵呵呵呵。”

梁夏回了他一個十分和煦的笑容:“客氣,能得的分別人當然攔不住,呵呵。”

羅柏一邊撇嘴一邊警惕地看着她:“不是想投觸身球把我打殘廢吧,那個速度打中了也沒用哦。”

梁夏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眼,壓低聲音:“你哥哥出生的時候就沒把智商給你留點?”

“裁判!”羅柏喊了一聲,無奈梁夏那句話幾乎是含在嘴裏說的,确實就只有他聽見了。

裁判莫名其妙地看他,羅柏只能作罷。

黃隆沙擦了擦汗,然後就見梁夏打了個一切照舊的動作,眼睛餘光卻十分警惕地看着一壘和二壘。

正猶豫着要不要盜壘的王聲籁給她這麽一瞥,登時就放棄了,站在跑壘指導員位置的隊長張毅也搖了搖頭。

這麽好的機會梁夏不可能不防盜壘,上場打擊的又是羅柏,沒必要冒險。

然後,全場人就見黃隆沙扔下滑石粉包,踏板,揮臂……朝着明顯不是好球區的方向投了個慢悠悠的球。

梁夏站了起來,接住這個明顯的壞球,

“壞球!”主審裁判的語氣還是那麽淡定,在春天棒球隊之外的人聽來卻有些刺耳。

“故意四壞啊!”柯詩新叫了出聲,表情很有些猙獰。

故意四壞保送,在有些國家被稱為敬遠,顧名思義,就是投手遇強打時一種明顯的示弱戰術。強打容易出本壘打,與其放任這樣危險的得分手随意發揮,不如直接用四個壞球将人白送上壘包,然後再伺機讓其出局。

柯詩新作為緋海第一強打,被梁夏保送的經驗不可謂不豐富。

這種又驕傲又憋屈的無奈感真是太太熟悉了啊。

滿天星的球迷們果然開始噓聲起哄,拉拉隊更是把加油歌唱得更炮彈似的字字如刀,恨不得拿樂器捅死隔壁那個搔首弄姿的綠毛怪。

就連場上的羅柏都開口嘲笑了:“我說你這樣有意思嗎?”

梁夏将球回傳,“怎麽沒意思,你現在得分了?”

羅柏原地換了個姿勢:“你拖着這群垃圾,還想輸得多好看,趕緊的,打完來我們滿天星當技術指導。”

“這群垃圾剛剛三振了你們滿天星的第二棒吧。”梁夏不緊不慢地說着,眼睛卻死盯着王聲籁。

王聲籁被她看得心頭起火,真的恨不得直接盜壘給她看。

“隊長!”王聲籁沒膽跑,只沖張毅訴苦。

張毅“嗯”了一聲,然後說:“真是可惜啊。”

“是啊!”王聲籁憤憤地點頭,“真是太卑鄙了。”

張毅剛要說“可惜是個女人”,被他這麽一應和,猛然回神,十分嚴肅地點了點頭:“羅柏被保送太可惜了。”

他是南方人,小時候成天跟着哥哥姐姐在海邊撒野,皮膚較常人黑上不少,這時不知想起了什麽,臉上意外地有點潮紅。

王聲籁又被梁夏瞥了兩眼,怒火更盛:“看個屁啊,我又不是在裸奔。”

張毅的整張臉驀的變得通紅。

王聲籁奇怪:“隊長?”然後猛然反應過來:“我去!我去!她還真見過咱們裸奔!”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八局、裸奔

“裸奔”這個事情看,還是要從去年棒球協會和壘球協會聯合舉辦的“拾貝聯誼”活動說起。

兩個協會近年因為搞職業聯賽,活動經費也寬裕不少,雖然還不能跟足協這些熱門賽事比財力,搞搞內部活動的餘力還是有的。大家坐在一起讨論來讨論去,就想到了搞聯誼活動——國內沒有女子職業棒球隊和男子職業壘球隊,棒協和壘協一個陽盛陰衰,一個陰盛陽衰,年輕的單身球員更是多如過江之鲫。

主席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就是耍流氓,看看隊裏那些小青年,宿舍裏男人貼女明星海報,女人貼帥哥照片,光打球精力怎麽發洩,肯定需要一點組織指導的嘛。

再看看協會裏那些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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