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選擇
天雷渡過之後會有祥瑞降下,離朝等了半天後卻沒有見到祥瑞,心下開始急了起來。
夙青梧不清楚祥瑞的事情,還在用九轉還魂苦逼的給自己加血。天雷終于不劈了,身上的劇痛讓她面目變得猙獰。
閉上雙眼翻到系統購物界面,裏面解鎖了些新道具。
中品回春丹:益氣補血,10塊中品靈石
中品回靈丹:補充靈力值,10塊中品靈石
中品還神丹:回複精力,10塊中品靈石
中品防禦符:提高防禦力,10塊中品靈石
中品金/木/水/火/土符:金丹初期攻擊符咒,10塊中品靈石
極品法衣:10塊中品靈石
極品法靴:10塊中品靈石
下品靈衣:100塊中品靈石
下品靈靴:100塊中品靈石
下品靈簪:100塊中品靈石
夙青梧一窮二白,沒有一樣買的起,咬着牙終于忍不住痛呼出聲。
離朝等了半響也沒見祥瑞降下,忍不住上前将再造生機丹扔給她,“服下,可以修複身體。”
夙青梧看着離朝的眼裏全是感動,這暴脾氣兄弟簡直是她的小天使,這次全仰仗他危機之間救她,現在還給她送藥。
夙青梧吃了一顆下去,頓時覺得渾身一陣舒爽,被雷電毀掉的肌膚重新生長了出來。
離朝松了一口氣,擡頭看了看天,烏雲散去,太陽重新綻放光芒,卻無一絲祥瑞的蹤跡,魔族渡劫只有天雷而沒有祥瑞,想到這裏,離朝心裏有些疑惑,随後又抛到腦後,璇玑師叔轉世,怎會是魔族?
夙青梧看了眼離朝略有複雜的視線也向天空看去,突然察覺到一絲異常,那本修行錄裏曾提過,天雷淬煉身體,祥瑞修複身體,她的确是被狠狠的淬煉了,但是修複去哪了?!
夙青梧來不及指着老天爺罵,視線又落在莫栖遲的身體上,胸口一疼。
夙青梧伸手将他抱了過來,他的身體已經涼了,卻還睜大着雙眼,死不瞑目。
她第一次抱一具屍體,心底怕極了,不僅僅是因為害怕死人,她怕他沒辦法向書中一樣複活,伸手将他雙眼合上。
她不清楚他複活的前提到底需要些什麽?受到李魅兒的全力一擊,他還有複活的可能嗎?
離朝看着她眼底的淚水心底有些煩悶還有些不知所措,他從未見過璇玑師叔哭。
“為什麽有魔修在追殺你?”離朝忍了一會兒還是開口問道。
“他是月城莫家的孩子。”夙青梧擡頭看向他,淚眼朦胧,“莫遲還只是個凡人,他為了救我才被魔修攻擊。”
夙青梧說着說着哽咽起來,原來的嗚咽也變成了嚎啕大哭。
她抱着莫栖遲的屍體,仿佛要将來到這個世界受到的委屈全部哭訴了出來。
離朝一時有些手腳無措,吶吶的安慰了句,“死者不能複生,傷心也無甚用處。”
離朝說完夙青梧哭的更兇狠了,他抓了抓頭發有些煩躁,視線落在莫栖遲的屍體上,想起最近聽到的傳言。
月城莫家三月前被仇家滿門滅族,無一人生還,至今不知兇手是誰,忘機放出了極高的懸賞尋找線索,沒想到竟然是魔族做下的。
想到這裏離朝眉頭緊鎖,魔族已經五百年不曾現身了,現在不是悲戚的時候,得趕緊回玄清禀報。
莫栖遲死了,他的靈魂從身體裏飛了出來。他看見自己支離破碎的身體出現在另一個男人身旁,看着不遠處的夙青梧為他報了仇,然後應劫。
他過不去,靈魂不能離開自己的身體太遠,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臉上都是焦急。
她小心翼翼的合上了他的眼睛,抱着他失聲痛哭了起來,淚水滴落在他身上。靈魂仿佛感受到了她淚水的炙熱,他想回到身體,他想活着,為什麽讓他知道了溫暖是什麽滋味後又讓他死去!
夙青梧漸漸冷靜了下來,雙手結印,不停的在莫栖遲身上施加九轉回魂。
離朝看着她手中結着繁複的靈咒,眉心微蹙,“跟我去玄清,魔族的事情需要和掌門禀報。”
夙青梧試了十幾次後卻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她眼底的微光漸漸暗淡了。擦了擦眼淚,擡頭看向離朝,回了個“好”。
離朝想說些什麽最終還是一言未發,兩人向玄清出發。
另一處杜薇歌兩人的狀況也有些微妙。
杜薇歌和秦楓染兩人回到杜家後,秦楓染強行将李玉蓉的女兒送去了鎮上的青樓,李玉蓉拼死想救回女兒被秦楓染打成重傷。
兩人報了仇之後謹記夙青梧說過的話,立刻離開了杜家,本想隐姓埋名度過餘生,卻被“請”回了奕歡樓。
誰能想到忘機閣十八閣閣主竟然大駕光臨,站在這小小的奕歡樓裏,負手看着窗外的風景。
杜薇歌被秦楓染護在身後,慕安橋身邊跟着一位蒙面的修士,盯着兩人的視線帶着壓力。
窗外一陣風吹過,吹起慕安橋鬓邊的長發又落下,落日的餘晖在他周身鍍了一層金光,明明長相平平,卻無端的給人一種風姿綽約的錯覺。
慕安橋側首看向秦楓染視線下移又落在杜薇歌身上,雙眼微眯,狹長的雙眼神色莫名,“倒是傾國傾城。”
一旁默不作聲的鸨母怯懦的開口,“大人,原本就是為您準備的,如果不是,”
蒙面修士掃了眼鸨母,鸨母立刻噤聲,悄悄退下了。
杜薇歌死死地咬着下唇垂着頭,現在沒了一身紅衣濃妝的她更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柔媚。
“殺了我的手下,”慕安橋語氣沒有絲毫起伏,視線又落回秦楓染身上,“本座給你們兩個選擇。”
“一,擊敗他,我放你們離開,”慕安橋臉上揚起無害的笑,視線掃了眼身旁的護衛,“二,你家小姐留在這裏,給你一個逃命的機會。”
秦楓染眼底湧上戾氣,她明顯不是修士的對手,但也絕對不會讓薇歌再回到奕歡。
“我選二,”杜薇歌突然從秦楓染身後走出來,緊攥着手心垂着眉,半點不敢看身前兩人,小聲對楓染說道,“楓染,你快走,我留在這裏,不會有事的。”
“薇歌!”楓染眉心皺起。
杜薇歌搖了搖頭,面帶哀戚,“楓染,你不能出事,這本就是我的命。”
秦楓染神情難看,她恨自己在修士面前沒有保護薇歌的實力,伸手将薇歌拽到身後看向慕安橋旁邊的蒙面護衛,“我跟你打,贏了,放我家小姐離開。”
慕安橋饒有趣味的看着兩人的反應,左手食指輕擡,旁邊下屬上前,将腰間一把長劍扔給了秦楓染,他抽出另一把長劍,眉毛微挑,帶了幾分嗜血的殺意。
杜薇歌張大了雙眼,用力掙脫了楓染的束縛,“楓染!”
秦楓染接過長劍将她向後推去,顯然已經做好了應戰的準備,“薇歌,退後!”
杜薇歌美目含淚看向不遠處的慕安橋,腳步凝澀,随後又下定決心跑到他身前跪倒在地,“一切都是薇歌的錯,求大人放過楓染,薇歌随大人處置,求大人放過楓染!”
杜薇歌扯着他的衣擺,苦苦哀求。
慕安橋垂下視線,盯着她梨花帶雨的俏臉,臉上仍帶着溫和的笑,仿佛置身事外看一場無趣的戲目。
身後兵刃交接的聲音仿佛打在了杜薇歌的心上,她回身,刺眼的紅,讓杜薇歌驚叫一聲,她迅速起身向交戰的兩人跑去。
慕安橋“啧”了一聲,揮手将人扯進了懷裏,女人的香軟似乎讓他有些側目,随後又将視線落在戰場中央。
秦楓染現在稱得上凡人中的頂級高手,但是面對修士就完全不夠看了。
李複将修為壓制到築基初期,沒有用任何法術,僅用了平平無奇的幾招劍術就讓秦楓染陷入絕境。
李複的速度之于秦楓染太快了,她只能勉強看清對方的動作,身體根本來不及反擊,憑借在無數次生死之間練就的本能一次次将将避開要害。
秦楓染雖狼狽不堪,卻足夠讓李複側目,她竟然憑借凡人之軀,在他手下過了十招。
她咬碎口裏一直藏着的仙藥,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不用雙眼去捕捉,感受身邊的氣流。面上不曾有惶恐,一片沉毅。
杜薇歌身體被禁锢在慕安橋懷裏,雙手推拒着他宛若磐石般堅硬的胸膛,“放開我,不要再打了,楓染只是個凡人,求您放了她。”
慕安橋垂下視線目光落在她秀挺的鼻子和粉嫩的形似桃心的唇上。
除了雙目,這個女人和那個男人記憶中的女人有七分相似。南宮璇玑,那人心心念念了上千年的女人。
他視線上移,盯着她微微上挑的鳳目,裏面暈染着細碎的水光,眼尾帶着紅暈,脆弱又帶着無辜的魅惑,和那個女人又沒有了半分相似。
杜薇歌雙手用力拍打着他,最後趁他失神間,拔下頭上的玉簪,猛的刺向男人的喉嚨。
慕安橋神情不變,毫不在意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杜薇歌掙動不得,張嘴咬在了他手腕上。
慕安橋哼笑一聲,眼底染上兩分興味,看她表演,似乎比那兩個人生死之間的決鬥來的更有趣味。
杜薇歌仿佛咬在了石頭上,用牙齒磨了半響,松開嘴,卻只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了不甚明顯的印記。
她死死咬着下唇,憤恨的看着慕安橋,身上又多了兩分柔弱外的倔強。
慕安橋盯着她咬破了的唇角眼底帶着三分可惜,放開她的手腕,食指撥開她的貝齒,揉弄着她飽滿的唇珠。
杜薇歌臉上都是羞憤,別開臉,慕安橋卻像得了趣味一樣,手指将她的臉轉過來,繼續玩弄着她粉嫩的唇瓣。
擡起頭,目光重新落在秦楓染兩人身上,手臂緊了緊,将人摁在懷裏,臉上流露出幾分暧昧的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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