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顫顫而開,瑟瑟而落
夜已沉,天際群星各呈顏色,滄海界似乎離群星更近一般,星辰光芒更亮,顏色更豐富也更鮮明。沒有月上枝頭的夜晚,星光更盛,不遠處有一團團瑰麗星雲清晰可見。
也有銀河相隔,光帶上布滿碎小的星辰,仿若一條鑲滿各色珍貴寶石的項鏈,在光芒大作的群星之中顯得格外與衆不同。它微光隐隐,卻如靜花一朵含苞待放,浮蘇曾聽人說過,那條寶石項鏈通向的遠方便是諸界諸天的連接通道,它甚至可以通向未來與未知的世界。
浮蘇曾想,穿過那一片星河,是不是可以抵達她來的世界,但這個問題或将永遠無解。
只是景喚的一個微微停頓,浮蘇便意外地被漫天星辰給吸引住心神,怔怔望着,忍不住去猜測,星河盡頭那些她曾經熟悉的人或事是否都還好。倘若他們知道自己此時此刻在此幕天席地與人赤|身相纏,是否會因此斷定她已然堕落。
不是她非要選擇在此時去想起早已遠去的人和事,而是當年她想念起這些時,總會擡頭看向無盡的星海,猜測着她離開之後他們的種種,她早已學會不輕易去看夜空,不料此時一看,便又想起來。
“看什麽?”
“星辰,看那裏,它們美好又奇妙。”
景喚曲指一彈,花瓣顫顫而開,露珠瑟瑟而落,只聽得他說:“你這裏也很美妙。”
不待浮蘇再胡思亂想,景喚輕輕使力一頂。便将滑入一片溫軟濕滑中。浮蘇已然經過高|潮洗禮,體內的水液使得景喚可以輕易進入,但浮蘇還是會略微感覺到有些酸脹難耐。身體不自覺地想将那異物擠出去,卻蠕動幾下。似乎咬得更深。
景喚在浮蘇耳邊一聲低沉的悶哼,将灸熱一寸一雨往濕潤之中推擠,尚餘在外的些許正經由被剝開的花瓣緩緩穿入。并不溫柔,但卻顯得很有耐心,并不急着完全占有,但浮蘇顫顫幾下緊縮起來,使得景喚再也無法慢慢來,便一下用力完全埋入浮蘇身體深處,直頂得浮蘇低低吟哦起來。
浮蘇微眯起的眼睛仿佛能滴出水來,被春潮染紅的臉頰比她的身體還要滾燙。浮蘇不住地擡高臂部。想要使得景喚更深地進入她的身體。當景喚依她的心願深深埋入其間時,浮蘇愉悅地不住輕喊:“呀……再……再快些。”
好麽,從欲拒還迎。直接升級到催促了。浮蘇說罷雖然心裏有些尴尬,但身體上的愉悅很快将她那些許尴尬如狂風暴雨中的小柳枝一樣拍打去。原始的身體反應讓他們更架緊緊地交纏在一起,唇舌相交,身體相纏,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的撞擊……
景喚的手作怪地捏了一把浮蘇腰間的嫩肉,用力略有些狠,把浮蘇捏得直高聲喊叫。浮蘇腰間分外敏感,輕輕拂過都能酥麻半邊身體,這般用力卻又是另一種感受,似難受又似很愉悅。想要景喚再更用力一些,卻又害怕那樣的愉悅,以及可能的疼痛。
仿佛知道她心裏怎麽想似的,景喚原本纏在胸前不肯離去的手滑落在她腰間,或輕或重地揉着捏着,偶爾用力掐一下,浮蘇被景喚這動作弄得眼中波光大作,竟不自覺滑下幾滴來。景喚見她眼波盈盈含春滴露,便知她徹底被他撩撥得忘乎所以了,身下的動作更快更深入起來,将她的身體一下一下撞得退後幾分,直到浮蘇的背抵到一株樹幹時,才有了可穩住身體的倚靠。
天際忽來一片陰雲,蒼诘遠在雲上,他自不會去看,不過之曼和緋羅已将下邊兩人在幹什麽給他說了。蒼诘自不會有普通父親的憤怒,不就是吃個小光頭,大魔之女,吃吃肉強強人太尋常了,如果浮蘇有需要,蒼诘都能給她找一堆強壯美男來。
但是蒼诘不能容易自己派去的人沒照看好浮蘇:“各自回去,另派人來照料浮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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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曼和緋羅都是蒼诘屬下的血脈,蒼诘自不會去罰,對她們來說,最大的懲罰就是蒼诘不肯再用她們。之曼和緋羅雖然臉色發白,卻也不敢再說,比起逆世來,蒼诘待所屬簡直可以說一句菩薩心腸,只是好不容易争取來的機會,卻就這樣被她們自己弄丢了。
蒼诘說完透過雲層遠遠看了一眼,只要不動用神識,倒也不會感應到什麽不該感應的,看到什麽不該看的,遠遠望着不過一點微白而已。搖搖頭,蒼诘對女兒的命運感到擔憂,原本是被一男一女帶走,最後卻和天宸攪到一塊,這樣執着的命運進程,是蒼诘都無法理解的。
一男一女之間的牽連,就算是用情再深,命運糾葛再不可分,那也不應當這般強大不可逆:“浮蘇啊,你這命不好改。天道君,你這般作賤我女兒,就不怕我與逆世一道繼續造你的反麽!”
蒼诘說罷望向深空,威脅之意不言而喻——就算你是天道,要搞我女兒,我女兒不願意你也得給我閨女讓開,否則信不信老子真去斬了你那無數化身的每一個。
打發走之曼和緋羅,蒼诘給下邊那倆“野合”的男女罩上一層禁制,然後便揚長而去。順便,蒼诘考慮着,是不是真的要給浮蘇弄幾個身強體健容色出衆的男寵,她是他冥祖蒼诘的女兒,養幾個男寵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嗯,為了下一代考慮,一定得是姿容無雙的,外孫女和外孫可不能再跟浮蘇一樣,容色平平得怎麽打扮都無從驚豔起。
蒼诘是典型的說幹就幹派,一回玄盧山,連夜就把青冥老祖給招來。青冥老祖大半夜收到蒼诘的傳訊符,還以為有什麽要緊的大事,結果蒼诘見了他直接問他要姿容出色魔修名單,還要人身修魔功的,蒼诘覺得女兒應該不很能接受魔身魔修:“老祖宗可是需要挑選幾個出色的放在身邊使喚差遣?”
“不,給浮蘇挑幾個男寵,這孩子年紀也不小了,身邊連個噓寒問暖的人都沒有,我好歹是她爹,總該為她打算打算。”蒼诘無比理直氣壯。
青冥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對,不過大半夜把他找來就為這個,也太讓人意外了點。但青冥還是很可靠地拉出一溜名單來,然後一個個把人叫來讓蒼诘看,蒼诘随意挑選幾個他覺得浮蘇可能會看得順眼的留下:“老祖宗且歇着,屬下這就安排他們去萬花林。”
這些年紀較輕的魔修大部分都是玄冥之中人身修魔功的後代,對于成為強者的男寵這種事并不抵觸。且玄冥中也不講究強買強賣,不合了更離開,也沒有誰離不得誰的說法,他們從來也不講求什麽情與愛,心與意。
此時,渾然不知被蒼诘塞了五名男寵到萬花林的浮蘇正纏着景喚的身體,索取更多,景喚不知疲倦地在她體內耕耘,遍潤雨露,花瓣都已不再努力合攏,而是充血地向兩邊張開,露出藏在其間的所有。景喚掌惦一抹,兜出一小灘濕液來,沿着手指緩緩滴落,最後餘下的一點,在他尖墜而不肯落,便在頂端凝結成珠,浮蘇看着臉“唰”一下紅了。
從頭到尾幹什麽都沒羞過,這時卻羞得臉若朝霞,實在是那些水液太過暧昧,兩人的體液都有,融合在一起,卻好似又分明分得出是誰身體裏湧出來的。浮蘇輕咳一聲,将腦袋擱在景喚肩頸處,試圖遮去令她覺得羞澀的畫面。
景喚卻輕笑一聲,重重一挺身體,将浮蘇又撞回樹幹上,略粗砺的樹幹蹭得浮蘇後背麻麻癢癢,她渾身幾欲脫力地靠着,任由景喚一下重過一下地低在她身體深處。浮蘇伸手抓向他後背,将身體的力量全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托着自己的臂瓣起起伏伏,胸前抖成一片白浪的峰巒越來越快地摩擦着他的身體,他沒有如何,浮蘇先不行了。
“景喚,景喚……”浮蘇不自覺地喊着景喚,景喚卻猶如沒到到一般,仿佛在攢着力氣進行最後的沖撞。浮蘇只感覺自己如海上巨浪中的一葉孤舟,被一浪高過一浪的海撞得七葷八素。到最後,她仿佛忘卻了所有,只有身下不停撞擊的灸熱身體,然後一切都高高被浪托到高出定住,久久沒有落下……
此時已是後半夜,林中水氣漸散,山中鳥獸也都靜悄無聲下來。
浮蘇因為不好運功祛除身上的疲憊,顯得分外虛脫無力,軟軟地倒在景喚懷裏。景喚見她這樣,勾出一件在以備野外露宿時披蓋的線毯将兩人包裹住,景喚也累得慌,他靈力早已不多,且要用來療傷,哪還有多餘的來去除身體上的倦意。
本想設個禁制,免得山中鳥獸相擾,但景喚試了試,在他們身周已有禁制,彌漫着濃濃魔息。此時的景喚不以為意,攏了攏獸在浮蘇身上的線毯,緊緊圈住了她,兩人便這般摟着靠在樹幹上沉沉睡去。
至于明天天亮,兩人都徹底清醒過來時會如何,那就真的只有天知道了!
ps:
哈哈哈哈哈,終于要追殺了,雖然是追殺魔修浮蘇。小光頭呀,越追殺越容易被吃的,浮蘇不過是提起裙子來就抹嘴不認賬,你更狠呀,提起褲子來求負責不成就拎着禪杖追殺人家,你們倆半斤八兩,你們不湊成對誰湊成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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