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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主子,洛羽山莊的莊主送來了不少奇珍異寶,說是小公子送來孝敬主子的。”

【嗷嗷,終于寫完鳥!娃的腦細胞啊,打滾求枝枝!】

☆、【004】 調戲【上】 (1642字)

流砂口中的小公子,自然就是指此刻跟離洛寒共乘一騎的北冥飒了。

因為在桃花鎮耽擱了時間,所以,他們并未再乘馬車,一行五人,三匹俊馬,行駛在崎岖的山路上。

離了桃花鎮需要過兩個小山頭,周圍人煙稀少,密林叢生,倒是別有一番景色。

“洛寒哥哥,你給父皇他們送去的是什麽禮物啊?”北冥飒舒服地靠在離洛寒懷裏,将人當了靠枕。

“沒什麽,只是一些常見的東西。”離洛寒輕描淡寫地說道。

旁邊君無殇砸吧砸吧嘴:“洛羽山莊的東西還常見?那這世上也沒什麽好東西了!是吧?東方?”

東方奕因為受傷未愈,而君無殇又為了和君臨賭氣,所以故意讓東方奕跟他共乘一騎。

可君臨仿佛什麽都沒聽到一般,眼觀鼻,鼻觀口,兩耳不聞身邊事,安靜得仿佛不存在。

君無殇懊惱地收回目光,切,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在生什麽氣?不就是借身體給那只鬼、然後跟東方奕抱了抱嗎?至于嗎?真小氣!啊,他又不是他的誰,憑什麽連這個都管?【啊喂,某人,你是不是忘了,你明明還吻了人家……】

自己也真是的,居然就真吃他這一套,一見他不高興還得哄着。到底誰才是落霞宮的主人啊!等想到自己沒面子,君無殇便不再理會君臨,故意跟東方奕親昵有加。

他們倆的事,離洛寒見怪不怪,而東方奕仍然沉浸在阿諾離開的傷心裏,這幾天都是強顏歡笑,所以外界怎樣,同樣進不了他的心。

“這你就錯了,皇宮那麽大,又經常收取各地的供奉,好東西自然數不勝數,我小小洛羽山莊的東西如何能比?”離洛寒說起皇宮還是有些微的失神,不過只是片刻,那些浮名都只是虛妄,不要也罷。如今他已找到羽兒,所需要做的,便是讓自己的武功修為更上一層樓,護好想要守護的,便足夠了。

想到這裏,離洛寒的表情漸漸柔和,環住北冥飒的小小身體,垂頭問道:“飒,累了嗎?”

“不累!”北冥飒搖頭,興致高昂地看着沿路的一切,其實,自離開鬼島,他便一直對外界的事物抱有極其濃厚的興趣。

“可是東方公子身體虛弱,需要休息了。”自離開桃花鎮,君臨便一直繃着臉不說話,此刻,不鹹不淡地插了一句,勒緊了馬缰繩。

“希律律——”幾匹馬都停了下來。

離洛寒抱下北冥飒輕聲道:“餓了吧?我們先吃些東西,休息一會再趕路。”

“嗯。”北冥飒自然不會反對。

君無殇不解地看了君臨一眼,攙扶東方奕下馬。而君臨拴好馬匹,丢下一句“我去打水”,抓起兩個水壺便朝密林深處走去。

北冥飒偷偷抿嘴而笑,湊到離洛寒耳邊道:“君臨哥哥還在生氣呢?師兄怎麽還沒哄好他?”

“無殇不擅長對付生氣的人啊……”離洛寒也笑着跟他咬耳朵,視線輕轉,看見他白皙略顯透明的耳朵,血管分明,白裏透粉,實在是誘人,于是,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兒,離洛寒壓着聲音問道,“飒不會這麽跟我生氣吧?”

北冥飒的耳朵被他舔得地方騰地燒起,小家夥哼了一聲,側頭盯着他,氣鼓鼓道:“你要是惹我生氣了,我幹嘛不生氣?難道還讓你繼續氣我?”

“是麽?”離洛寒不甘心地繼續舔了一下,意猶未盡地收回舌頭,“你覺得洛寒哥哥會惹你生氣嗎?”

北冥飒捂住耳朵,迷惑地搖搖頭:“不知道。應該……不會吧?”

“咳咳……”君無殇輕咳兩聲,打斷兩人的耳鬓厮磨,将東方奕扶到一棵樹旁坐好,然後抓起寶劍,朝密林深處追去,“你們兩個幫忙照看下東方兄,我去找君臨。這密林裏容易迷路,還是小心點兒好,最好不要落單。就算君臨武功再高,也是孤身一人,我不放心他。”

“嗯,去吧去吧,師兄也小心點兒。”北冥飒笑得眉開眼笑,顯然不懷好意。

君無殇哀怨地看了一眼離洛寒,那意思分明是說:“看你都把純潔的小朋友教壞了!”

離洛寒聳聳肩,扔給他一個得意忘形的眼神。

切!君無殇瞪了他一眼,縱身一躍,轉瞬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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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調戲【下】 (1353字)

密林果然是錯綜複雜的,藤蔓雜草叢生,雖然能夠聽到淙淙的流水聲,可找了好久才找到那條小河。

君無殇撥開眼前的藤蔓,河邊君臨修長的身形映入眼簾,他下意識地放輕腳步,猶豫着要不要跟過去?還是只在這裏看着他就好?

恰在此時,君臨忽然伸手去解衣帶,依次褪去外衫和裏衣,待所有的衣衫簌簌落地後,露出了他光裸的身體。

君無殇恰巧對着他的側身,以這個角度幾乎一覽無餘。挺翹的臀,修長的腿,率先沖入君無殇的眼簾,他看得眼都直了。片刻後,君無殇享受地靠着身後的樹,美滋滋地欣賞起君臨的裸體。

——練武之人特有的精壯并未在君臨身上體現,畢竟也還不到十八歲,再怎麽練也還是細皮嫩肉,頂多皮膚要比尋常人黑一些,男人嘛,黑點兒好。

不過,很快的,君無殇眼中的欣賞和戲谑變成了驚惶和恐懼!

慢慢轉過身來的君臨,後背正中印着一個奇異的圖案,仔細看來,像是一朵沙漠玫瑰,根莖葉花相互糾纏,似火焰烙在後背。

君臨并未察覺到周圍有人,他抹了把額上的汗,一個猛子紮進河裏,暢快地游起來。

夏天最是煩人,這幾天急着趕路也沒辦法洗澡,還好跟君無殇冷戰,才得以一個人行動,不然被他看見,豈不糟糕?

君無殇則是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悄無聲息地靠近河岸,試圖看得更清楚一些。

沒錯,就是這個圖案,是他!莫希塵!

真沒想到,心心念念了五年的人竟然就在自己身邊!而自己居然被蒙在鼓裏什麽都不知道!

“嘩啦——”水聲響起,君臨從河裏出來,身上還帶着水漬,他慢慢走近君無殇,目光平靜無波,仿佛一汪死水,卻隐隐透着一股冷漠。

兩人面對面而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互不退讓。

君無殇目光幾欲噴火,他死死地盯着君臨,半晌才咬牙切齒地問了一句:“為什麽?”

君臨冷冷一笑:“你難道不知道為什麽嗎?”說着就要俯身從地上撿起衣衫。根本不在意君無殇看到了他後背的圖案。雖然想過很多次被他看破身份的場面,可唯獨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被他看了個光。不過,看光又怎樣呢?明明就已經被吃幹抹淨了,還怕看光?

君臨唇角勾起,露出諷刺的笑。剛有點輕微的動作便被君無殇扣住腰身往懷裏一帶,濕漉漉的身體緊貼着他,能聽到君無殇劇烈跳動的心。只是不知,他這顆心究竟是為何而跳?

是因為識破自己身份而暴怒?還是想起往日種種而激動?

修長的手指按在君無殇心口,君臨骨節分明的手指不帶一絲顫抖,輕輕揪緊了君無殇的衣衫,然後輕描淡寫地說出一句話:“你知不知道,我無時無刻不想着将你這顆心……給親手挖出來!”

“然後吃掉嗎?”君無殇接得飛快。

君臨沒想到他接得這樣快,愣了一下。

趁君臨怔忪的時候,君無殇邪邪勾起嘴角,不同于往日的優雅,也不同于裝傻時的可愛,他霸道地吻了上去,聲音不辨息怒:“既然送上門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唔……”

【嗷嗚,君無殇的故事快要被挖掘出來鳥,大家表急,離洛寒的是壓軸的,北冥飒的更是壓大軸的,嘿嘿,明天該發枝枝了,求啊求!預訂啊預訂!話說,木有的娃,要是想送俺,快要去看俺的《血嬰:魅眼迷唇》訂完全本就可以有一支無敵了,麽麽,愛你們!】

☆、【006】 恨之,入骨 (3693字)

恨之入骨

“唔……”唇上溫熱的觸覺、腰間滾燙的手掌緊緊貼合、那雙曾經讓他無比迷戀的眸子危險地眯起,所有的所有,令君臨微微眩暈,仿佛能夠感覺時空在漸漸流轉,他又回到了十二歲的夏夜。

就是眼前這個人,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硬生生闖入他的生活,花言巧語、坑蒙拐騙,将他這個沙漠之甍的少主迷惑,甚至還毀了他的清白——呵,一個男人的清白,想起來只會令人覺得惡心!可恨自己彌足深陷,竟上了他的當!還對他……對他……念念不忘。

君臨閃爍的目光最終定格在君無殇英俊的臉龐,如果他只是盜走沙漠之甍的聖物,那他不會恨他。偏偏君無殇在拿走聖物之後還引來更多的外族人,那些所謂的武林正道,瘋狂地掠奪着族人的性命……沙之冤,血祭。

想到這裏,君臨的眸光驀然變得血紅,殺氣頓現,他狠狠咬合貝齒,将君無殇在自己口腔裏肆虐的舌頭咬破,貪婪地吸-吮着血液——是他的血。他早該如此對他,将他吸幹殆盡,只留一具空殼才能解恨!

君無殇另一只手在君臨的後背游移,似乎在勾勒那朵沙漠玫瑰的形狀,對自己被咬的事根本毫不在意。

君臨能夠感覺到後背癢癢的,君無殇修長的手指一點點挪動,令自己渾身不由戰栗起來,沒想到過了這麽久,他還記得用這種方式讓自己淪陷。

——自己的後背最是敏感,經不起任何挑逗。

君無殇趁他不備将舌頭收回,倒吸了一口冷氣,唇角帶血,表情糾結。看來是真被咬得疼了,他輕笑一聲,戲谑:“沒想到,這裏,還是這麽地敏感。”說着,食指一點,按在他後背,然後從他的脊柱一路向下,停在那個令人尴尬的位置,似動非動。他挑眉看着君臨,強勢只是表面的,其實他心中早已忐忑至極。

想過很多次找到希塵之後的情況,要麽被他恨之入骨,一劍了結;要麽将他欺淩到底,收為己用;要麽做牛做馬,任他處置……可偏偏,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他以陌生人的身份在自己身邊三年,還是自己的貼身侍衛。所謂最熟悉的陌生人,莫過于此。原以為天涯相隔,永不再見;豈料近在咫尺,朝夕相對。所有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自己卻不自知,還總是從君臨的身上看到希塵的影子,莫名被吸引。

他一定在角落裏偷偷地嘲笑過自己吧?帶着報複和快意,嘲笑自己像個傻子一樣瘋狂地搜尋他的下落;嘲笑自己總在半夜驚醒,然後喝得酩酊大醉,念着他的名字;而他在每個夜裏照料爛醉如泥痛苦自己的時候,又有多痛快?不知在睡夢中是否會有長劍橫在脖頸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呢?

所有的一切努力、挽回、彌補,在他看來,定然是可笑之極吧?

竟然在這樣手足無措的情況下識破了他的身份,如今,該怎樣收場?到底要怎麽做才能留下他?

君無殇想說話,卻無從開口;想生氣,卻氣不起來;想道歉,又不甘心。一顆心七上八下,幾乎要糾結死。

“原來你的本性還是如此的……惡劣!”君臨舔舐一下唇角殘留的血跡,冷冷推開君無殇。

君無殇深吸一口氣,重新将他拽到懷裏摟緊,貪婪地呼吸着他周身的味道,終于說出了內心深處的一句話:“希塵,對不起!”

“對不起什麽?”君臨木然地立在原地,任由他緊緊地桎梏着自己的腰身,“你也會說對不起?”

“我當然會。”有些氣急敗壞地吼道,“可你沒有給我機會!當年為何離我而去?你知不知道我……我是拼了全力去救你的……”

“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謝謝你殺了我的全族,謝謝你手下留情,放我一條生路?”君臨,哦,不,現在應該叫他莫希塵了。

“不是我……”君無殇聽着他面無表情地指責,心中驀然一痛,仿佛被人撕開了一個口子,疼得鮮血淋漓,他只是想要得到那個聖物,卻沒想到有人黃雀在後,在他不自覺地帶領下找到了沙漠之甍,并将那個沙漠中隐匿的家族一舉摧毀,斬草除根。

“不是你?你到現在還在推卸責任!”莫希塵冷冽的目光仿佛一把利劍瞬間剖開了君無殇的心,“如果不是你走漏風聲,又怎麽會有江湖中人知道沙漠之甍?”

君無殇自嘲一笑:“是啊,可錯已經鑄成,我想彌補,可你沒給我機會!你竟然丢棄了我!将我狠狠丢棄在荒無人煙的沙漠裏,你知不知道那時候,我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沒看出來。你現在倒是活得風生水起,一點也沒有想死的意思。”莫希塵尖酸刻薄的諷刺。

沒錯,當年他被君無殇拼死從那些惡魔的手中救出,可是家已經沒了,還是因為心愛的人背叛了自己,就算他也愛自己,就算他舍不得親眼看自己死,可,背叛就是背叛,他眼裏容不得一粒沙子,固執地恨着他,即便看他因自己而受傷昏迷,也無動于衷。

那時候的他,只想看着他死!

所以,他将失血過多重傷昏迷的君無殇丢在了沙漠深處,流着淚一步步走出了沙漠。

回首處,大漠蒼涼依舊,沙漠玫瑰開得無比妖冶,卻也永遠離不開那些滾燙的沙。

君無殇,你就為你的錯付出血的代價吧!

這之後,莫希塵大病了一場。日子過得渾渾噩噩,直到三年前聽說江湖上最新崛起的落霞宮,那個宮主,名喚君無殇。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被你所殺。你不記得了嗎?”君無殇倏然點了莫希塵的穴道,将他輕輕放倒在柔軟的草地上,草地上鋪散着莫希塵的衣衫,正好一用。

莫希塵無法動彈,只能瞪着君無殇。

君無殇伸出手,遮擋住莫希塵噴火的眼睛,傷感道:“希塵,我不喜歡你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的目光,好像在看一個惡魔一般,嫌惡、恐懼,我真的有那麽可怕嗎?明明之前,我們還是主仆啊!”明明之前,我們還是相愛的啊!

莫希塵不自覺地顫抖着,只因被點了穴道,無法出聲,也無法阻止,只能不甘地盯着眼前的一只手掌,掌心有顆淺淺的痣,那般熟悉。很久之前,也是被他這樣擋住雙眼,無法看到他的表情,所以自己才會一直蒙在鼓裏,忘記看一看那個口口聲聲說愛着自己的人,眼裏究竟有沒有自己!

“希塵,我不想這麽對你……可是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我不知道到底該怎麽做才是正确的,可我知道你一定不肯原諒我,所以,既然無法得到諒解,那麽,就請你盡情地恨我吧!最好,恨到骨子裏,永遠也忘不掉。”

胸膛上有冰涼的水滴落下,一顆接一顆,誰的心,在逐漸融化?

是他……哭了嗎?那個從來都只以自我為中心,從來自大狂妄目中無人的君無殇,哭了嗎?

莫希塵心中一震,只覺得更加迷茫,就像自己這三年來一直偷偷潛伏在他身邊卻從來不忍下手,茫然而不知所措。

當溫熱的掌心覆在自己的眼睑,莫希塵緩緩閉上了眼睛,眼角有沒有淚滴滑落,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心中一片揪痛,潛伏了三年的傷痛此刻爆發出來,再也止不住。

君無殇的衣衫簌簌落地,同樣精瘦的身體貼了上來,細密而瘋狂的吻落在頸間,莫希塵認命地嘆了口氣,他總是這樣,不給人半點反抗的機會,固執地幼稚可笑,瘋狂地令人發指。

一種尖銳的痛貫穿全身,仿佛要将他送到雲端,正當他輕飄飄地想要享受雲端清風的時候偏偏又被現實拉回,緊接着的劇烈撞擊令他跌落地獄,煎熬,這漫長的令人難以啓齒的折磨絕對是一種煎熬!

莫希塵眼睫顫動,很好,君無殇,你要我恨之入骨是嗎?那便随你的意好了。

我,莫希塵,恨你入骨。

——————我是君無殇你好可惡,莫希塵你好可憐的無良圍觀黨————

我們斷斷續續走了好久還是沒能找到那種方式,我曾想過怎樣用心耗盡力氣才能完成這段故事。幾乎忘了你的樣子,你曾經的樣子。已經慢慢流逝,你說我們的事只剩堅持。

這場大雨要下多久才能沖淡那段抹不去的日子,我的陰天等到放晴還是密布你烙下的那個名字。幾乎忘了你的樣子,說愛我的樣子。已經慢慢流逝,我想我們的事已經如此。

我看不清轉身前你的樣子,我說不出告別時那兩個字,掌心的那顆痣,被你深藏在了手指,時間埋葬你的心事。奈何我再堅持,卻抵不過你一句幼稚,可悲是你的若無其事。

這場大雨要下多久才能沖淡那段抹不去的日子,我的陰天等到放晴還是密布你烙下的那個名字。幾乎忘了你的樣子,說愛我的樣子。已經慢慢流逝,我想我們的事已經如此。

你織了網好讓我輕易斷翅,用你的刺釘住了我的十指。掌心的那顆痣,被你深藏在了手指,時間埋葬你的心事。奈何我再堅持,卻抵不過你一句幼稚,可悲是你的若無其事。

我看不清轉身前你的樣子,我說不出告別時那兩個字,掌心的那顆痣,被你深藏在了手指,時間埋葬你的心事。奈何我再堅持,卻抵不過你一句幼稚,可悲是你的若無其事。

你織的網籠罩我明天的光,你說的謊編織出我的天堂。

【十指,聽着這首歌,看這段比較有感覺,嘿嘿】

————————————PSPSPSPSPSPSPSPSPSPSPS——————————

【咱承認,沙漠之甍是咱借鑒了雪花女神龍裏的沙漠之甍這個名字,因為覺得好聽,親們表拍我啊,哈哈。喵嗚,某墨小貓趴地式,萌萌的大眼睛盯着乃們,裝乖求枝枝……】

☆、【007】 烤兔子 (1284字)

離洛寒熟練地架起生火的架子,然後輕而易舉地抓來兩只野兔,準備烤兔子肉吃。【喵嗚,兔子偶對不起乃……】

他在這邊忙忙碌碌,一會兒在附近撿來些幹柴,一會兒又拎起野兔下手扒皮。

那麽小就在外流落,離洛寒的生存技巧堪稱一絕,否則,也不會由一個一無所有的人變成如今舉足輕重的洛羽山莊莊主。

北冥飒開始的時候跟在他身邊亂竄,抓着一把小弓箭有模有樣的打獵,雖然他也逮不到什麽,還總是把兔子吓跑。看見離洛寒逮到野兔後便興奮地拍手跳腳大聲叫好。

不知為何,看見那麽小的孩子在那裏蹦蹦跳跳,離洛寒總覺得太萌了,真想好好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看。盡管知道他已經十歲了,可還是沒來由地想寵着他,想寵得他無法無天,寵得他上天入地,寵得他……再也離不開自己!

離洛寒嘆了口氣,望了望密林,無殇去了那麽久,怎麽還不回來?也沒有任何危險信號發出,他跟君臨,到底出什麽事了?

再次嘆了口氣,旁邊東方奕不住地咳嗽,北冥飒在自己忙着搭火架子時便跑到那邊照顧東方奕了。不得不說,心裏還是稍稍有點點的吃醋。

罷了,小家夥是熱心泛濫,而且此時正是性格形成的最佳時期,不能扼殺,應該無條件支持。

“東方大哥,喝點水吧!”清脆甜美的聲音傳入耳中,離洛寒心不在焉地拎着死兔子,側過頭,看見北冥飒伸着小手捧着君臨方才留下的第三個水壺,遞到東方奕唇邊,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

東方奕聲音沙啞,帶着疲倦:“謝謝你。”

“客氣什麽!”北冥飒喂他喝了幾口,體貼地幫他擦擦嘴角的水漬,關切道,“你沒事吧?咳得這麽厲害?要不我叫洛寒哥哥來給你療傷吧!”

“無礙,我再調息一番就會沒事,你去陪他吧!”東方奕自然能看出離洛寒對北冥飒的心意,他曾經經歷過愛人的煎熬,所以明白,愛一個人,便是要他陪在自己身邊,一起走過萬水千山。下一個輪回之後,誰和誰還能再見面?

北冥飒掏出離斬軒給他的傷藥,遞到東方奕手裏:“這是我爹爹給我的傷藥,我爹爹很厲害的,他的醫術比師兄還好哦!你在這裏睡一覺,等洛寒哥哥做好吃的,我再來叫你。”

東方奕微微一笑:“好。”

北冥飒跑到馬匹旁,從行禮中翻出兩柄小匕首,托在掌心,朝離洛寒走去。

說起來,這還是跟父皇他們分離時阿離送給他的,說是哥哥跟大哥哥一人一個,說起來,一直沒機會送給洛寒哥哥呢!

“洛寒哥哥,你說師兄跟君臨哥哥會不會是吵起來了?怎麽到現在還不回來啊?”踏着軟軟的草地,走近,蹲在一旁看離洛寒忙碌。結果沒有心理準備,猛然看見離洛寒殺生還真不習慣,被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半晌,盯着才苦着臉滿心矛盾地開口,“小兔子好可憐啊……不過……兔子肉很好吃……”

離洛寒聞言撲哧笑出聲來,麻利地将兩只兔子弄好,放到烤架上烤着,然後細心地将手擦幹淨,這才扶他起來:“你呀——真可愛!”

北冥飒轉移了注意力,将手裏的匕首遞過去一柄,清爽道:“洛寒哥哥,送你!”

【求枝枝~~~~~~~~~~~~嗷嗚,兔子表拍我哦!滅哈哈……】

☆、【008】 惡劣至極 (3255字)

離洛寒接過,笑問:“怎麽突然想起送我這個?”

北冥飒拽拽地叉着腰,拿眼橫他:“那你到底要不要嘛!”

“要!當然要!”離洛寒忙不疊點頭。

“嘿嘿!”北冥飒搖晃着手中另一柄,嘻嘻笑道,“咱們兩個的一樣哦!”

“是嗎?”

“那當然!”

“讓我看看你的。”離洛寒拿過北冥飒那柄,抽出匕首,在柄上飛快地刻上了離洛寒三個字,然後才遞還給他。

北冥飒凝視着看了一會兒,小臉一仰,搶過離洛寒的匕首:“我也要刻!”

他的武功不如離洛寒,手勁自然也不如離洛寒,于是趴在草地上,以地面支撐,拿自己的匕首在離洛寒的匕首柄上用力刻上自己的名字——北冥飒。

刻完後,發現不如離洛寒寫的字好看,歪着頭想了想,又在北冥飒三個字旁邊畫了些符號作為修飾。

離洛寒邊烤兔子邊看他在那邊鬼畫符。但是,那種認真的神情簡直刻入了離洛寒的靈魂。

刻好後,北冥飒重新将匕首遞給離洛寒,得意道:“怎麽樣?我的比你的好看吧?”

離洛寒仔細一看,發現北冥飒三個字周圍圈了一圈心形的圖案,頓時笑逐顏開,摟過小家夥,狠狠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北冥飒咯咯地笑着依偎着離洛寒,任由他親個夠。

密林裏。

君無殇毫不憐惜地要了莫希塵很多次,恨不能将他吞咽入腹。

衣衫上一片狼藉,沾染點點血跡。

待君無殇從他身體裏退出,莫希塵已經處于半昏迷的狀态了。

“希塵……我到底該拿你怎麽辦?”君無殇最後輕輕地吻上莫希塵的唇。

莫希塵眼睛空洞地盯着天空,仿佛失去靈魂的木偶一般。

君無殇嘆口氣,撿起自己的衣衫幫他穿好,然後,試探地伸手到他脖頸,試圖将他的人皮面具給摘下來。

莫希塵這才有了反應,側頭躲開他的手:“莫希塵已經死了。”

“希塵……”

莫希塵掙紮起身,扯掉君無殇的衣衫,扔在地上,然後一瘸一拐地走向小河,他故意将身後的傷毫不避忌地展現在君無殇眼前。

君無殇快走兩步拉住他,莫希塵諷刺一笑:“怎麽?玩夠了還不準我洗幹淨嗎?你也太霸道了!”

“希塵,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來幫你吧!”

“不用!”莫希塵推開他,自行在河裏洗幹淨才上岸。

君無殇将自己的衣衫遞過去,莫希塵接過披上。

“摘下來吧!”君無殇盯着他的臉,再次懇求。

莫希塵苦笑一聲:“摘不下來了。”

“什麽?!”君無殇欺近,圈住他,固執地伸手欲将人皮面具摘下,莫希塵冷言相告,“倘若你非要摘下,那麽,只會看見我血肉模糊的模樣。”

君無殇的手停住,改為輕撫他的臉:“希塵,等武林大會結束,我們回落霞宮再好好算賬。無論是我欠你的,還是你欠我的。終歸要做個了結。”

“你說的沒錯。”莫希塵裹緊衣衫,“回去吧。免得他們疑心。”

君無殇心中的疙瘩總算稍微解開,還好,希塵并未想離開自己。這一次,無論怎樣,他都不會再讓他逃開自己的身邊!

還未走到衆人休息的地方便聞到一股兔子肉的香味,君無殇臉色緩和一些,看來,洛已經搞定了吃的。

偷偷瞄了一眼莫希塵,他雖然站得筆直,可走路走得非常緩慢,每走一步,睫毛都會顫一下,顯然疼得厲害。

不過,這是給他的教訓,誰讓他把重傷的自己丢到大漠呢!而且在自己身邊潛伏了三年居然還瞞着他!三年啊!在自己心急如焚、度日如年的難過日子裏,他竟然不聲不響,就那樣看着,将自己蒙在鼓裏,實在是活該被自己折磨!

聽到密林這邊的腳步聲,相偎的離洛寒和北冥飒同時側頭,見兩個人神色詭異地走回來,對視一眼,眼中都是疑惑。

“無殇,怎麽去了那麽久?水呢?”離洛寒翻了翻兔子肉,已經差不多可以吃了,吃完了喝點水就可以趕路了。

不過,看那兩人竟然誰都沒有拿水。

君無殇反應過來,‘啊’了一聲,匆忙跑回去拿水壺。

莫希塵唇角無意識地扯開一個弧度,慢慢走了過來。

“君臨哥哥,來得正好!快過來坐,兔子肉可以吃了!”北冥飒沖莫希塵招了招手,然後視線輕轉,盯着烤架上的肉幾乎要流口水了。離洛寒率先撕了一條腿給他,北冥飒捧着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啃了幾口才發覺,還沒讓君臨和東方奕吃,不由低了低頭,從離洛寒手中接過另一條兔腿,站起身颠颠地跑到東方奕身邊:“東方大哥,給你!”

東方奕接過,慢慢吃了起來。

離洛寒滅了火,将剩下的肉切好,擺在烤架上,任大家随意取了吃。

莫希塵只是斜斜靠着一棵樹,阖目休息。

離洛寒對他招呼道:“君臨,過來一起吃!”

“我還不餓,離公子慢用。”莫希塵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回絕。

君無殇拎着兩個水壺回來,瞥了一眼立在那裏的莫希塵,沒有說話,只是将一個水壺遞到他手中,然後拿着另一個遞給北冥飒。

北冥飒正吃得噎了,小臉漲得通紅,揮舞着小手去抓水壺。

離洛寒無奈一笑,親自擰了壺蓋喂他喝了幾口,寵溺道:“慢點吃,沒人跟你搶的,我還給你留了一個。哪怕路上餓了也可以繼續吃,這裏還有好多呢!”

“嗯。”北冥飒含糊不清地說道,“我沒怕吃不到,我是覺得太好吃了!”

惹得君無殇也笑了。

北冥飒眨眨眼睛,好奇道:“師兄,你跟君臨哥哥吵架了?”

“沒有。”豈止是吵架,簡直是打架了。

“沒有?那他怎麽不過來一起吃?”北冥飒偷偷跟離洛寒咬耳朵,但是聲音嘛,偏偏能讓君無殇聽到,“洛寒哥哥,你說師兄是不是跟君臨哥哥吵架了?你看君臨哥哥的眼睛紅紅的,一定哭過了。師兄一定太兇了,把君臨哥哥欺負得都哭了,好可怕呢!”

離洛寒也煞有介事地打量着君無殇:“無殇,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那麽兇呢?”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君無殇抓起兩個兔腿,遠離了他們。

剩下兩人在那裏笑得見牙不見眼。

“吃點吧!”君無殇走到莫希塵身邊,遞過一個兔腿生硬道。

莫希塵側頭不看他,意思是不吃。

君無殇撕下一小塊霸道地塞到他嘴裏:“你不吃的話待會沒力氣騎馬!”

騎馬?莫希塵怔愣一下,自嘲一笑,自己都這樣了,他竟然還讓自己騎馬?!

好,君無殇,你狠!

君無殇卻是趁他驚愕的時候又将一塊兔肉塞到他嘴裏,見他抗拒地吐出來,不由邪邪一笑:“怎麽?你不吃兔肉,莫不是想裝虛弱來博取我的同情,然後讓我抱着你共乘一騎?”

莫希塵身子一僵,這人太惡劣!他根本鬥不過他!每次都輸得遍體鱗傷。搶過兔肉自己大口大口地咬着,眸中冰霜更濃,幾欲滴水。真是自作自受,為何不離開他呢?為何不趁機殺了他呢?為何不……

“咳咳……”心不在焉的後果就是吃得噎到,手忙腳亂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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