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分離
順着贏脈給的指示到了宿舍樓,秦憶有些狐疑的看着面前別墅一般的二層小樓,凝神不語。
“怎麽了?”秦溶挑眉問道。
“要不要待遇這麽好啊!”秦憶有些無奈的嘆氣道。“是所有的宿舍樓都這麽豪華嗎?”
“先進去看看吧!”秦溶看着面前的宿舍樓,開口說道。
“哦,好!”秦憶點點頭,拿出鑰匙将門打開。正對着大門的是一個四四方方很敞亮的客廳,裏面的擺設看起來十分眼熟,除了沒有電視之類的電器之外,和地球上J城別墅的擺設差不多。
秦憶有些愕然的挑了挑眉,回頭看了秦溶一眼。果然秦溶也有些狐疑的抿了抿嘴。
“可能是扶蘇太子弄的吧!”秦憶随口說了一句。秦溶也不可置否的揚了揚眉。由于還要去班級報道,秦憶兩人也沒怎麽休息,在宿舍裏面大概逛了逛之後,便和秦溶一起鎖門出去了。
順着來時的小徑往回走,按着紙上的标記往教學樓的方向移動。這個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學院裏面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穿過熙攘的人群到了班級的時候,教室裏面已經空無一人了。
估計是午休了吧!秦憶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下意識看了秦溶一眼,然後嘆息一聲,往老師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路過走廊的時候,迎面走過來一位身穿道袍仙風道骨的老人家,秦憶對于這個星球亂碼似的審美觀已經徹底無語了。對着那老人笑了笑,加快腳步,越了過去。沒成想那人經過秦溶身邊的時候突然驚疑的叫了一聲,開口說道:“兩位小友留步。”尊老愛幼是傳統美德,雖然有些不耐煩,但是秦憶兩人還是乖乖停下了腳步,轉身看着那老人家。
“這位小友,老朽天枯,不知這位小友貴姓?”那老道長眼睛直直的盯着秦溶,笑眯眯的問道。
“秦溶。”秦溶冷淡的看了天枯道長一眼,回聲說道。
“不知小友師承何派?”天枯道長繼續問了一句。
“沒有門派。”他的功夫本來就是從安德烈給的秘籍中練出來的,自然也就是無門無派了。
“哦?”那老道士眼前一亮,聲音愈發的柔和了。“老朽乃是天元宗三代長老,秦溶小友天子卓絕,練的功夫又和本派相符,若是沒有師承的話,老朽引薦,可以入我門派。”
秦憶有些無語的看着這老道士一臉拐騙小孩兒的語氣右拐自家大哥。當即翻了翻白眼,不屑的撇了撇嘴。不過出于對老人家的尊重,他還是什麽都沒說。
Advertisement
“我天元宗可是天虹大陸第一門派,門下英才無數,甚至還有多位祖宗踏破虛空入了仙界,以秦溶小友的資質,如果入了我門派,不出百年,絕對可以飛天入聖。”天枯看着秦憶兩人滿不在乎的神色,立刻開口說道。
秦憶對于修仙入聖之類的事情興趣不大,所以不可置否的揚了揚眉,秦溶看到秦憶的模樣,寵溺的但笑不語。
見到兩人全然沒有心動的模樣,天枯心中有些急切。仔細觀看了兩人的動作神情,知道症結還是在秦憶身上,當下不由得凝神觀察了秦憶一會兒。這一番觀察卻是越來越吃驚。目光閃爍了一番,對着秦溶說道:“老朽觀察這位小友的面相,乃是有大機緣之人。有道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但凡大機緣必然伴随着大危難,以兩位小友如今的實力,到時恐怕……”
秦憶不在乎的翻了翻白眼,實在懶得理會這人的江湖口吻,當即拽了拽秦溶的袖子,示意離開。
天枯見此景象,心中焦急,不假思索的說道:“秦溶小哥,觀你一言一行對于這位小友十分在乎。難道你不希望自己能有足夠的實力保護他嗎?”
“保護你妹啊!”秦憶忍不住開口喝道。“我說你這老人家是怎麽回事,你想騙人找別人去,我們兄弟兩個就不奉陪了。”
說着,拽着秦溶的袖子轉身就走。
“且慢,小友自身因緣際會,得到了大福源,目前看來,自然是性命無憂的。但是你這大機緣本身來的蹊跷,其後陰雲密布,疑惑重重。更是危機重重,難道你就不為你的兄弟想一想嗎?你自有機緣保護,可是你的兄弟呢?危難來臨之時,難道你能至他于不顧嗎?”天枯一個瞬移,又出現在秦憶兩人面前,語重心長的說道。
秦憶聞言,心中一突。原本不耐煩的情緒也淡下不少。當初安德烈也說過他是遭人陷害才流落到這裏的,并且也努力恢複實力然後回去。可是誰也說不準陷害安德烈的人會不會突然出現在這裏,若是真的發生這種事情,秦溶總是跟在他身邊,會不會有危險。
秦溶看到秦憶皺眉思索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他的心也一沉。他倒是沒考慮過自己的安危,只是以安德烈的能力,沒有恢複萬一就已經如此厲害了,那安德烈的敵人又會恐怖到什麽程度?自己這般終日無所事事的閑逛,真到危機來臨的時候,能夠保護秦憶嗎?
天枯人老成精,見到兩個少年沉默的模樣就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被他們聽進去了。其實早在半月前他就算到了有異星入侵的軌跡。上面也傳下神谕說其中一位和本門有大幹系,這才不辭辛勞乾坤挪移半個月的時間來到秦朝,還好運氣不錯,直接就找到了異星所在。只要能夠說動異星和他回山門,他的任務就算大功告成了。
當即自得一笑,緩緩說道:“老朽知道二位與秦皇嬴政有些瓜葛,可是不是老朽自吹。那嬴政不過是因緣際會才達到了如此成就,本身底子還是很薄,比不得我們這些傳承萬年的大門派。若是小友肯随老朽回山門修煉,老朽可以保證,不出三年,你絕對能夠破丹成嬰。”
聽着天枯的話,秦憶兩人不約而同眉頭一皺,相互對視了一眼。秦億喃喃說道:“怎麽總是覺得這人是騙子呢!”
“小友,你自然有你的大機緣,你乃是命定之人,并不是我等能幹涉的。所以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害人的。”天枯肅容一片,意有所指的說道。秦憶身上帶有的宿命之味實在太濃,就連天元宗都不敢插手,免得壞了自己門派的氣運。雖然不能把人接回山門之內嗎,可是也不會随意得罪了這種人。畢竟宿命雖然已定,但最是變幻無常,一點小事就能讓其偏離了軌跡。那種後果,并不是常人能承擔的。
“可是——”秦溶對于天枯的話将信将疑,開口辯駁,卻被秦憶打斷了,“算了,大哥。”秦憶拉着秦溶的袖子開口說道。然後看了天枯一眼,天枯識趣的但笑不語,騙人遠離兩人十丈之外。
秦憶還是有些不放心,讓安德烈在周身布下結界之後,才開口對着秦溶說道:“那人含含糊糊說的也有道理。畢竟我們答應安德烈會幫忙送他回家,也一定會遇到陷害安德烈的人。在此之前能夠增加一些實力還是好的。我性格懶惰,也沒什麽大志,所以這方面還是要靠你了。既然有這種機會,你還是好好把握住吧!将來學成了也好保護我啊!”
“可是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秦溶皺着眉頭說道。
“剛才安德烈試探那個人的精神波動,發現他沒有說謊。而且我也覺得這次機會比較适合你。”秦憶緩緩說道。“哥你和我不一樣,從拿到禦龍決第一天你的修煉态度就讓我知道你對這個很感興趣,既然有這個機會你就好好把握吧!”
“可是——”
“我沒事的,畢竟我現在還有安德烈的保護,一般人也沒辦法暗算我的。而且這也是安德烈的建議。”秦憶抿嘴說道。
“什麽?”秦溶有些愕然。心中突然想起安德烈的聲音。“确實是我說的。秦溶,原本我還沒有什麽發現。可是進了天虹大陸之後我才發現你的身上有很深的靈魂契約味道。你的靈魂是不全的。可是修煉者的靈魂十分重要。如此下去,你的情況會十分危險。這個天元宗我記憶中也是聽過的,确實很厲害。尤其是他們天元宗內門嫡系弟子都有機會接受天元傳承的洗禮。據說這個天元傳承對于人的靈魂凝練有很大的效果。我相信只要你有機會接受這個天元傳承,就有八成的把握修複你的靈魂。”
安德烈說到這裏,頓了一頓,方才說道:“你要盡快修複你的靈魂,相信我。修煉者的靈魂掌握在別人手裏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可是小憶他……”秦溶聞言,有些猶豫的皺了皺眉。
“小憶這裏我還能保護他。即便是算計我的人出現了,我也能夠保證小憶平安無事。可是你就不同了,我接觸你的時候你的靈魂已經缺失,并且和你簽訂契約的那個人實力比我全勝時期還要強,我根本沒有辦法破壞他的契約,只能靠你自己了。”安德烈聲音凝重的說道。
“我這一走,就不一定什麽時候才能回來了……”秦溶最終還是妥協了,不甘心的說道。他也知道自己的情況,自身的麻煩還沒有解決,又怎麽能保護秦憶呢!
“相信以你的天賦,接受天元傳承還是很快的。”安德烈鼓勵道。“并且你加入天元宗還有一個好處,我記憶中隐隐記得,這個天元宗即便在神界也是很厲害的勢力。若是你真能得到天元宗內門嫡系的身份,即便将來對峙你的契約者,也不用害怕了。”
話說到這裏,已經沒什麽可以選擇的餘地了。秦溶心有不甘的點了點頭,對着秦憶說到:“我要是離開了,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
“放心啦哥,畢竟我也是重生一回的人啦!”秦憶笑着說道。“我相信我自己能處理好的。”
“那好吧!”秦溶點了點頭。秦憶也順勢讓安德烈将結界消除了。感覺到空間的波動,天枯立即飄身而上,對着秦憶兩人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思索的怎麽樣?”
“我和你走。”既然已經下定決心,秦溶也就不再墨跡,幹脆利落的說道。天枯點了點頭,伸手拽過秦溶的胳膊,心中一動,兩人頓時消失在秦憶的眼前。秦憶有些失落的低下頭,剛想風花雪月一番,卻被憑空出現的兩人吓了一跳,看着天枯全然沒有剛才的仙風道骨一片狼狽。不由得狐疑的揚了揚眉。“道長,你這是怎麽了。”
“難道你們忘記了,你們兄弟二人已經拜了扶蘇為師嗎?”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道淡然的聲音。緊接着,始皇陛下的身影慢慢出現,他的身後跟着一臉擔憂的扶蘇。
囧
自己怎麽就完全忘了這碼事兒呢?秦憶十分不好意的搖了搖頭。
“可是始皇陛下,您的禦龍決雖然霸道,可是秦溶的靈魂時不完整的,只有我們天元宗的傳承洗禮才能修複他的靈魂。”天枯慌亂的說道。“這是對我們大家都有益的事情。無論怎樣,他都是你們秦氏族人,不是嗎?”
“哼!”嬴政冷哼一聲,氣氛頓時凝重起來,猶如泰山壓頂的沉重感漸漸彌漫,場中衆人都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半晌,還是扶蘇拉了拉嬴政的衣袖,嬴政才将氣勢收回去。
“師傅,對不起啊!”秦憶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他怎麽忘了這事呢~不過一轉頭的功夫。
“沒什麽!”扶蘇摸了摸秦憶的腦袋。“畢竟秦溶始終都是我們秦氏的血脈,他能找到更好的出路,我也開心。何況,秦溶當時也并沒有給我磕頭啊!所以嚴格來說,也不算是我的徒弟。”
“師傅!”秦憶的臉更紅了。雖然剛才忘了磕頭,可是在秦憶的心中,秦溶和自己是一體的。而适才扶蘇話裏話外也承認了秦溶的身份,如今——
“師傅!”秦溶不由分說的走到扶蘇跟前,跪下磕了三個響頭。
“秦溶,你這是……”扶蘇有些為難的看了天枯一眼,天枯的話他也聽明白了,秦溶的靈魂竟然是殘缺的。修真路上,最忌諱的就是靈魂方面的問題。秦溶既然叫自己一聲師傅,自己就要對他負責。
“父皇,依我看,還是讓小溶跟着天枯去天元宗吧!只有經過了內門的洗禮,靈魂恢複完整了,才能在印證天道的修行中走的更遠……不然豈不是我們将人害了。”扶蘇開口勸道。
“哼!随便你吧!”嬴政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沖着秦溶說道:“你跟着天枯去吧!不過永遠不要忘了,你的師傅是扶蘇。”
“弟子知道。”秦溶規規矩矩的應下。
“修真路上,強者為尊。若是有天你自覺能打贏我,即便不認扶蘇這個師傅也是可以的。”嬴政又淡淡說道。
“一是為師,終身為父。”秦溶面無表情的回應道。
嬴政沒有說話,帶着扶蘇悄然離開了。
這次,天枯沒等秦憶反應過來,拉着秦溶的手就消失了。
秦憶怔怔的站在走廊中,有些悵然的看着秦溶消失的位置沉默不語。剛才的烏龍讓他的心還在蹦蹦直跳,可是一種強烈的失落感也彌漫全身。從今天開始就是自己一個人了。這種感覺,真的不太美妙啊!
空間中,安德烈看着有些失落的秦憶,也嘆了口氣。他也沒想到秦溶身上居然還有那麽大一個秘密,要不是昨天秦溶情緒過于激動,讓他發現了端倪,時日長久了秦溶豈不是危險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了靈魂缺失的痛苦的。
還好發現的早,自己通過天元宗內部神谕的端口想了這麽一個辦法,但願能幫助到秦溶吧!畢竟他的身上雖然不明顯,但是也有大際遇啊!
這算不算借雞生蛋?
安德烈沾沾自喜的想到。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