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撩不到 有點寧死不屈的貞潔烈夫樣了……
秦時嘴裏一口酒噴了出來,又趕緊拿起手邊的紙巾擦幹淨,“姐,你說什麽呢?我這個是正規清白的酒吧!”
“能說出清白兩個字就說明你這小子不安好心。”陳瑜不給面子地戳穿他。
秦時摸了摸鼻子,讷讷着不說話。
陳瑜又回過頭,随手指了指中間一個個頭稍高的,長相清秀的那個,“把他留下下來陪我,其他的算了。”
見過了盛晔這樣的天姿國色,眼前的這群身高腰細的男模服務生最多就算個清粥小菜,陳瑜提不起興趣,随口評價了一句:“嗯,醜是醜了點,勉強能入眼吧。”
幾個服務生從來沒有被人評價過醜,生活裏向來被女人追逐吹捧的容貌這個女人竟然說他們醜?幾個人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這種評價,一個個低着頭不出聲,連被陳瑜選中的那個臉上的表情也有點難看。
陳瑜不耐煩地把腿放了下來,“怎麽回事,聽不懂人話?”
“沒聽到?”秦時揮了揮手,讓剩下沒被陳瑜挑中的四個人下去,留下陳瑜看中的那個,交代他,“好生伺候我們瑜姐,聽到沒有?”
又回過頭笑着對陳瑜說,“姐,今天來的人多,我得去招呼着,您先玩着,我去去就來。”
“不用了,我來就是給你個面子,我坐一會兒就走了,你去吧。”
“姐~”聽到陳瑜坐一會兒就要走,秦時拉下臉撒嬌,“你多坐一會兒嘛,等完事了我親自送你回去,我怎麽能讓你一個人回去啊,姐這張美若天仙的臉我不放心,如果不是今天太忙了,我真的恨不得時時刻刻要在姐姐身邊的。”
美男撒嬌,陳瑜是很享受的,但是秦時這張臉陳瑜看多了就免疫了。
給陳瑜惡心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腳就踹了過去,“趕緊滾!”
除非現在盛晔出現在她面前向她撒嬌,否則現在誰來都不好使,什麽姐姐不姐姐的,一個個的在盛晔面前啥也不是!
但是盛晔那個狗東西怎麽可能對她撒嬌呢,他看到她都要皺眉呢,陳瑜惆悵地嘆了一口氣。
秦時讨好地在陳瑜的肩膀上捏了捏:“我知道姐現在看我不順眼了,以前剛見面的時候叫人家小時弟弟,現在新人勝舊人叫我滾,好,我走就是了。”
“把嘴閉上滾,油不油啊你。”
“走就走。”
秦時走後,那個被陳瑜點名留下來的服務生就走了過來,在陳瑜旁邊坐下,拿出酒杯給陳瑜倒了一杯酒。
“姐,我敬您一杯。”說着把倒好酒的其中一杯遞給了陳瑜。
陳瑜沒有接,而是微微湊近了這個她指明留下來的俊秀服務生看了看,不到一秒又失望地坐了回去。
比盛晔差遠了,沒意思。
服務生卻突然開了口:“姐,雖然我們只是個服務員,但你也不應該這麽說我們。”
什麽開鴨店,這不就在說他們是做鴨的嗎?他從小到大沒被人這麽侮辱過,如果不是家裏出了事,他才不會來這種地方當什麽狗屁服務生。
陳瑜坐了回去,喝了一口服務生倒的酒,紅酒的味道在舌尖流轉,陳瑜說話有些模糊,“我那是說給你們老板聽的,不是故意針對你們,別見怪。”
說我們長的醜還不是針對我們嗎?服務生不服氣,聲音很硬:“那你不也是間接侮辱了我們?”
“你是在質問我?”陳瑜把酒杯重重地放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着他。她已經說了不是故意的,他一個小鴨子還敢質問她?
原本陳瑜的心情就不好,連日來連盛晔的面都沒見到讓她非常挫敗,被小鴨子一質問,陳瑜的心情就更加惡劣,連着這幾天的氣一起出在了他身上,盛氣淩人的語氣:“就是侮辱你,怎麽樣?你還要我給你道歉?”
“就連你老板也要低聲下氣的讨好我,你這個小鴨子是什麽身份,敢質問我?”
聽到小鴨子這個稱呼,服務生的身體搖搖欲墜。
不帶這麽侮辱人的!
看到小鴨子眼睛都被她氣紅了,陳瑜發洩完了,心情好了,人性也回來了,感覺自己話說重了,從包裏掏出一小沓現金丢給他,“算了,當我沒說,給你賠罪了,小鴨子。”又故意叫了他一聲小鴨子。
打個巴掌又給顆甜棗。
陳瑜彎下腰惡趣味地挑起他的下巴,欣賞了一會兒,“唔……你還沒說,你這要哭不哭的樣子還別有一番風味呢,有點好看了哦,有點寧死不屈的貞潔烈夫樣了。”
殺傷力不高,侮辱性極強。
服務生氣的臉上通紅,又不敢說什麽。他是自尊心強,但不蠢,他要是再說下去,他知道這份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就沒了。
陳瑜卻收回了手,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
“不管在哪裏上班,質問客人這種行為都不可取。更何況在酒吧這個地方,一口一個自尊,侮辱,開什麽玩笑呢你?這種地方本來就魚龍混雜,沒素質的人多了去了。聽姐姐一句勸,想要升職加薪嘛就少要點臉,你今天是遇到了我脾氣好不和你計較,換成別的人,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這一點,你們老板做的可比你好多了,所以他今天是老板而你只是個服務員。姐姐今天給你上的課,你聽明白了嗎?”
“嗯?”小鴨子不回答,陳瑜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還不明白?”
“明白了。”
服務生低着頭,屈辱地說道。
“很好。”
陳瑜又從包裏掏出幾張紅色毛爺爺,放在桌上,笑眯眯地說:“獎勵你的。”
——
從秦時的酒吧裏出來,時間還早,夜幕剛剛降臨,華燈初上。
來酒吧給別人當了一番人生導師的陳瑜心情好了一丢丢。
陳瑜是自己開車來的,可是剛才被小鴨子氣着了,就多喝了一杯酒。陳瑜酒量不太好,平常很少在外面喝酒,就算要喝,也會控制着量,今天心情不好,失控了,稍微喝多了一點,神智雖然清醒,臉上已經染了紅。
都怪盛晔那個狗男人,乖乖從了她不好麽,非要她費盡心機去撩撥他。
她喝了酒開不了車,秦時忙不過來,安排了人送她回去。
秦時的酒吧選址沒有選在市中心人流量最多的地方,而是選擇在偏離市區的一塊富人區周圍,住在這附近的非富即貴,也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錢,才能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開一個面積這麽大的酒吧。
微涼的夜燈撲面而來,吹的陳瑜有些舒服,陳瑜打算在這附近逛一逛。反正回家了被陳父看到她這幅樣子又要罵她,不是罵她游手好閑就是罵她不務正業,而她媽要是知道她喝了酒,也不會幫她。
從小到大,陳瑜被家裏管的很嚴,衣食住行陳母一手包辦了,把陳瑜看的如珠如寶一樣,以至于她現在大學畢業了,陳母還嚴格控制她外出的時間,不許她在外面過夜,晚上十點前必須回家。
陳瑜提了幾次她已經成年了,沒必要還當她是個三歲的小朋友管這管那,連陳父也同意取消門禁時間,讓女兒自由發展。
沒用,這個家說到底還是她媽說了算,她爸就是個紙老虎,除了開嘴炮一點用也沒有。
可是她這麽大了,應該要搬出來了。
臭老頭也答應她可以搬出去住,畢業的時候送了她一幢別墅就在這附近,這麽久了,她還沒有去看過,趁着這個時間她打算去瞅一眼。
她得想想,有什麽辦法可以讓她媽松口。
晚上八點左右,司機送陳瑜到了附近不遠的‘宸苑豪庭’,去年才建成的富豪區,幾面基本上是獨棟的別墅,住在裏面的人非富即貴。說起來陳父也是下了血本了,咬咬牙竟然在這裏給她買一棟別墅當做她的畢業禮物。
這個小區實在大,而且也不知道開發商是從哪裏找來的設計師,地形排列設計的十分複雜,找了半天陳瑜也沒有找到自己的別墅在哪裏。
陳瑜不相信自己找不到,索性讓司機先回去,自己一個人慢慢找。
陳瑜雖然臉上看起來紅紅的,但其實很清醒,腦袋也不暈。
當她終于找到她別墅的門牌號碼時,從包裏掏出鑰匙開門。
對了幾次,鑰匙孔都對不上,陳瑜生氣了,彎下腰,一板一眼捏緊手裏的鑰匙,用力地往裏捅,鑰匙沒捅進,門卻忽然開了……
從裏面走出了一個被她罵了好幾天的狗男人。
大門一被打開,房子裏明亮的燈光忽然間湧了過來,盛晔穿着一身寬松的家居服現在門口,逆着光,光線打在他側臉,顯得本就高挺的鼻梁更加挺拔,睫毛随着那雙深邃的眼睛微微下垂,淡棕色的眸子一如既往地顯得冷淡。
真是漂亮妖孽的男人。陳瑜心想,她今天晚上見的都是一些什麽庸脂俗粉!
沒等盛晔開口,陳瑜突然就軟趴趴的摔倒在地上,裝醉。
她開錯門了,但,正好。
她想要撩一個男人,連老天都會幫她,沒想到盛晔竟然也住在這裏,甚至住的離她不遠。
她想好了,回去以後,她一定要求媽媽讓她搬出來住,如果他們還想要她盡早結婚的話!
盛晔走過客廳時發現門外有動靜,門鎖上有細微的聲響,不知道是誰,打開門一看,沒想到竟然又是這個小鬼。
怎麽這幾天,總是碰到她。
盛晔皺着眉看着賴在地上不走的女人,“起來。”
陳瑜假裝沒有聽到,她喝醉了,聽不到。
“不起來,那我只能叫保安了。”盛晔冷靜地開口。
陳瑜揉了揉眼,迷迷糊糊地從地上爬起來,先是眼睛到處看了看,“這是哪裏啊?”然後一轉頭看見了眼前站着沒動的男人,驚喜地說:“是你啊,叔叔,又看見你啦。”
一雙幹淨的小鹿眼帶上了一絲朦胧醉意。
盛晔看了眼她紅撲撲的臉,眉頭皺得更深。
良久,他開口,聲音聽起來比以往還要冷,“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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