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緋聞

陳瑜從車庫裏把車緩緩開出來。

盛晔的車早就不見了蹤影, 陳瑜眼睛在他別墅的位置盯了好久,腦海裏一直在思考,他說的話, 究竟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她再好好想一想, 要不要和他在一起?

他這算是向她表白?還是有其他的意思?

想了半天沒想明白,陳瑜就懶得想了,反正他不明說, 她就當不知道!

陳瑜去工作室先是看了一下工作室的裝修進度,裝模裝樣問了幾個百度出來的問題, 得到解答後又到處走了走,看一看效果,沒看出有什麽毛病點點頭就走了。

看完了裝修,陳瑜想着招聘的事,她對招聘一竅不通, 還要找個專業人士來才行。

想了想,陳瑜又開車去了陳氏。

陳瑜從小到大沒少來公司,以前陳瑜還小,只有幾歲的時候, 還沒有如今的任性, 眼睛圓溜溜水汪汪的, 會說話了以後天天嘴邊挂着‘粑粑’, 見人就笑,別提有多可愛。陳父愛不釋手, 可寶貝他的掌上明珠了,經常把陳瑜帶到公司炫耀,惹得一衆人羨慕。

後來陳瑜大了一點, 差不多是上學的時候,一言不合就哭,動辄無理取鬧發脾氣的樣子像極了陳父,陳父這才後悔自己把女兒帶壞了。

言傳身教,陳父經常在辦公室罵人的樣子全被陳瑜學下來了,每每想起這些事,陳父都後悔不疊。

但後悔也來不及了,陳瑜的性格已經定型了。

陳瑜一走進公司大堂,前臺認識她,恭敬地幫她直接按到去往陳父辦公室的電梯。

陳瑜出了電梯,想給她爸一個驚喜,直接就推開了他辦公室的大門。

剛推開門,就聽到陳父脾氣火爆地在訓人:“你們是怎麽辦事的,資金鏈——”

話沒說完,陳父就看見了陳瑜推門進來,按下怒火,對着挨訓的男人揮了揮手:“出去。”

男人經過陳瑜身邊,陳瑜記得他好像是財務部的經理吧……她爸為什麽會對他發這麽大的火?

陳瑜的笑容逐漸消失,疑惑地問:“爸,是出了什麽事麽?你怎麽發這麽大的火。”

陳父氣沖沖地坐在椅子上,“你個小兔崽子懂什麽,不關你的事,少打聽這些,和你說了你也不懂。”

陳瑜鼓了鼓臉,剛想反駁,陳父又說:“你來公司幹什麽?要錢你就趕緊出去,沒有。”

陳瑜嘟了嘟嘴,對他爸的這種不耐煩的惡劣态度很是不開心:“我才來你就趕我走,我沒想找你拿錢,我是來借關姐的,讓她幫我的工作室招人。”

提起陳瑜的工作室,陳父的臉色才好了一點,至少陳瑜現在也有上進心了:“可以,我給她打個電話。沒事你就走,我工作還多着呢。”

“哼。”陳瑜是真的生氣了,她爸現在真的是,三句話裏兩句話都是趕她走:“我走,不在這兒礙您的眼了。”

說完以後就風風火火地跑了,辦公室的門被她關的震天響。

辦公室的門關上以後,陳父倒在辦公椅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十分疲憊。他倒是不擔心女兒會生他的氣。他的女兒,看起來調皮,但也就是和他一樣,嘴上發發脾氣而已,從來不會往心裏去。每次生了氣,回過頭又心心念念着爸爸媽媽。

劉媽和老吳也疼她,當然是因為,他的女兒,其實是很乖很可愛的。

只是……

陳父又無力地嘆了一口氣。

……

陳瑜出了陳氏大樓,一看時間也不早了,從陳父那裏受了氣,就想着去找個人出氣。

所以陳瑜直接去了秦時的酒吧,看看他給她布置的慶祝party弄的怎麽樣了。

要是弄的她不滿意,她剛好可以打秦時這頭豬一頓出出氣。

夜幕降臨,陳瑜一踏進秦時的酒吧,門口就看見了紅豔豔的橫幅:慶祝陳瑜小姐工作室開業。

進去之後,裏面的裝飾也不一樣,原本色調暗沉的酒吧布置了好些粉色的玩偶,還有很多花束放在各個角落。最重要的是,酒吧大廳擺了一個五層的香槟塔,裏面已經注滿了香槟,旁邊還豎着一個牌子:“今天的香槟全部由陳瑜小姐買單。”

只要進酒吧消費的客人都可以免費拿。

陳瑜:“……”

好,找到理由揍他了!

“姐,你看怎麽樣?還不錯吧?”秦時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她身邊,很滿意地打量着眼前的香槟塔:“真不錯。”

“是不錯。” 陳瑜白了他一眼: “你給我開的慶祝party?由我買單?”

秦時知道她誤會了,要是不趕緊解釋他得吃不了兜着走:“怎麽可能啊瑜姐,我是以你的名義寫,當然我買單啦。”

陳瑜剛想誇他懂事,不枉她一直這麽疼他,秦時這個豬又說:“我還能不知道姐現在是窮光蛋一個,也買不了單嘛。”

“走開。”陳瑜嫌他嘴賤,擡起手錘他,秦時笑嘻嘻地躲開了。

“姐你還沒誇我呢——”

話沒說完,突然被一道女聲打斷:“陳瑜?原來你叫陳瑜,是陳家的女兒。”

陳瑜聽着聲音有點耳熟,回過頭一看,竟然是畢芸!她身後好像還跟着兩個女人,其中一個陳瑜是認識的,某個宴會上交談過一兩句。

陳瑜原本心情不好,一看這架勢反而打起了精神,笑眯眯地打招呼:“是你呀阿姨,我們又見面啦。”

畢芸還是端着溫柔的面具,沒有因為陳瑜叫她阿姨就變臉。

倒是她身後跟着的那個女人氣不過,上前一步為畢芸打抱不平:“陳瑜你太過分了吧,芸芸又沒有惹你,你一上來這麽說話有意思麽。”

又降低聲音說:“暴發戶的女兒就是沒素質。”

陳瑜可不是好惹的,臉色一變,聲音兇狠了起來:“你說什麽?說誰沒有素質?我看你才沒有素質,怎麽,有人撐腰的狗就不是狗了,還挺會吠啊你!”

“你說誰是狗?”

“誰應就說誰。”

她陳瑜還能受這種被人污蔑的氣?

秦時本來在陳瑜背後,準備萬一他姐落了下風他就上,但是她真的是低估了他姐的嘴毒程度,一上來就給人氣哭了。

給秦時笑的,一抖一抖的。

被陳瑜罵的那個女人見畢芸沒有給她出頭,還被人這樣笑,感覺丢臉丢到家了,抹了抹眼淚,小聲地說:“我說不過你,你不就仗着家裏有幾個錢才這麽嚣張麽,有什麽了不起啊。”

“反正比你了不起。”陳瑜眯了眯眼睛,悠然自得地說:“至少我不用像你這樣,對着某人獻媚讨好,別人還不領情呢。誰讓我,家裏有錢呢。”

“你——”那女人又哭了,“你說話太難聽了吧,我只說了你一句而已。”

“我還有更難聽的話呢。”陳瑜收起笑容,‘哼’了一聲:“你替別人出頭前,也不打聽打聽我陳瑜是個什麽人物,就敢随便亂吠,活該啊你!”

“陳瑜。”畢芸揚起一個溫婉的笑容:“她不過是一時沖動,也沒有什麽惡意,你和她計較什麽呢?不過我有個問題,上次你在停車場騙人的事情,不知道盛晔知道了,會是什麽反應?”畢芸臉上的笑容更盛,眼睛直直看着她。

哦……畢芸這是在恐吓她是麽,她以為抓到了她陳瑜的把柄,所以想看看她害怕被拆穿的反應,或者是期待她陳瑜去求她不要拆穿?

可惜……畢芸要失望了。

“那你就去告狀呗。”陳瑜很無所謂,還對畢芸挑了挑眉:“看看他願不願意聽聽你的肺腑之言。”

陳瑜的心情看起來很好,甚至還好心地提醒她:“記得不要裝,小心被他看出來啦。”

“你——”畢芸臉上的笑容挂不住,面色一沉,不知道陳瑜這個女人在打什麽鬼主意。她一定不會弄錯,這個陳瑜,對盛晔別有用心,按道理說她應該是害怕她将她騙他的事告訴盛晔才對,但是她的态度,又出乎意料。

她是真的不怕,還是故意裝作不在乎?

畢芸臉上重新挂起笑容:“既然如此,陳瑜,那我們有機會再見,你的事,我會一一轉告的。”

“好的。”陳瑜點點頭,笑眯眯地說:“我們一定還有有機會再見的,等我和叔叔結婚那天,一定會邀請你的。”

畢芸:“……”

到最後,畢芸這位淑女還是被陳瑜桀骜的态度氣的‘嗤’了一聲。

黑着臉離開的酒吧。

給陳瑜樂的。

畢芸等人走後,秦時這才出聲拍馬屁:“瑜姐,你剛剛真的,英姿飒爽,舌戰群儒,臨危不懼有大将之風,我有被你帥到。”

“是吧?”陳瑜對小狗腿的馬屁很滿意:“我也這麽覺得,但是我感覺應該還有更好的形容詞來形容我才對,比如……”

巾帼英雄啦,女中豪傑啦,都可以啊。

“我想到了。”

“什麽?”陳瑜眼前一亮。

秦時:“嚣張跋扈這個詞簡直就是為你創造的,太合适了。”

陳瑜:“……”

放屁!

——

所謂的慶祝party,實則是撕逼大會過後,陳瑜回到家,先去洗了一個澡,洗去一身疲憊。

從浴室出來後,陳瑜趴在床上,心念一動,給盛晔發消息:“你在做什麽?”

沒過一會兒,他的消息回了過來:“工作。”

陳瑜一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了。果然,總裁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工作的路上,真不是常人可以當的。

一般來說,聽到別人在工作,一般人都會選擇不打擾,換個時間。但陳瑜沒有那個自覺,今天見到了畢芸,她實在是太好奇了,為什麽她說和盛晔結婚,畢芸就算氣到了,也明顯不當一回事。

就算盛晔不近女色的名聲在外,她也不應該這麽篤定吧?

陳瑜從床上坐了起來,噼裏啪啦打字:“我問你,你之前在國外交過女朋友沒?或者有沒有喜歡的女生?”

“沒有。”

真的沒有……陳瑜小腦袋亂轉,一個男人,不抽煙不喝酒,還不好女色,他……

陳瑜:“你……不會真的是gay吧?”

陳瑜這條消息發過去,過了好幾分鐘都沒有收到他的回複,陳瑜又發了一條:“嗯?你說呀。”

盛晔那邊突然打了一個視頻電話過來,陳瑜按了接起按鈕,手機裏出現他那張冷峻好看的臉,隔着屏幕,都透着一股勾人的誘惑。

盛晔清冷的聲音傳來:“還不睡?”

陳瑜睜着大眼睛,搖了搖頭,一臉認真:“你不告訴我,我怎麽睡得着呀。”

盛晔微微擡眼,語氣不鹹不淡:“告訴你什麽?還沒有鬧夠是不是?”

他這是什麽狗屁态度,早上說的那麽好聽,害她還小小地開心了一下。

陳瑜的報複心是很重的,他不回答她,她也要讓他急一急。

想了想陳瑜故意道:“盛晔,你早上說讓我考慮,我想了想,我這麽年輕貌美,肯定是要好好考慮的,所以我會考慮很長的時間,可能是幾個月,也可能是一年兩年,你願意等我的,對吧?”

電話那頭的盛晔好像又被她氣到了,聲音低沉:“你說呢?”

陳瑜卻從裏面聽出了一絲無奈的意味,大眼睛俏皮地彎了彎,然後心滿意足地挂了電話,拉上被子睡覺覺。

盛晔生氣,她就開心。

嘻嘻。

——

沒過幾天,她的工作室裝修的差不多了,陳瑜就開始着手招人了。

她在工作室隔壁臨時租了一個房間專門用來面試,當然,面試官不僅僅是她一個,還有她從她爸公司拉來的人事部經理關姐。

關姐作為陳氏企業十幾年的老員工,從一開始的人事部普通職員到如今的人事部經理,很多年沒親自面試過了,一般都是她手裏的員工負責招人的業務。

但是陳瑜不放心由普通的人事專員來給她招工,生怕招不到她滿意的員工,非要關姐來給她把關,關經理沒辦法,拗不過大小姐的要求,人來是來了,順便也帶了一個剛入職的員工過來一起面試,趁着這個機會打算培養訓練一下新進來的員工。

陳瑜才不管那麽多,只要關姐人來了就行。

剛入職的人事專員叫許桃,和陳瑜一樣,是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但是她是S市頂級學府S大畢業出來的,在校成績很好,關姐很看好她,一進來就帶在身邊手把手教。

事實上關姐的眼光是很不錯的。

許桃跟來了做的也不錯,很周到,不僅自己準備了一箱礦泉水,用來給面試的人喝,還自帶了A4紙給陳瑜關姐還有她自己分別做了三個簡易名牌,除此之外,還有像筆,名片之類,她全都帶了,可謂是面面俱到。

恰好,這些陳瑜都沒有準備。

趁着許桃去擺放面試的桌椅,陳瑜偷偷地在關姐耳邊嘀咕:“這些是你教她的嗎?準備的還不錯啊!”

關姐輕哼了一聲,“這點小事還需要教,那我得累死。”

陳瑜‘哇’了一聲:“那這些都是她自己準備的啊,真不錯!”

關姐很滿意,語氣間不乏贊賞和自豪:“那當然,我看中的人還有錯,你也應該跟人家學一學,別天天讓你爸操心。”

陳瑜點點頭,“哦。”

等桌椅都擺放好了,許桃也在陳瑜邊上端端正正的坐下,陳瑜本來想跟她說說話,想把她挖過來來自己的工作室,她可以給她雙倍的工資。

但是許桃一直低着頭,好像在默念着什麽,陳瑜就沒打擾她。

很快,外面有人敲門,第一個面試者來了。

是一個看起來年紀有點大的女人,陳瑜聽到許桃偷偷清了清嗓子,然後對着前面的女人說:“請坐,麻煩您先做一下自我介紹。”

女人好像有點懵了,遲疑地應了一聲,挪到放在中間的椅子上坐下,然後磕磕巴巴地開始做自我介紹。

“嗯。”許桃嚴肅地點點頭,又提出了第二個問題:“那請問您未來的職業規劃是什麽,有沒有想過有更好更大的發展,如果想過,具體應該怎麽實施?”

這個時候阿姨徹底懵了:“你這個小姑娘怎麽回事啊,我是來應聘保潔的,什麽叫職業規劃的啦,什麽叫更大的發展啦,我跟你說大的地方不好清理的,大商場我也去過,人太多了,工資還低,都沒什麽差的,我看到外面有貼招聘保潔阿姨的告示進來的,沒想到你們這裏這麽嚴格的,那我不幹了。”

原來是來應聘保潔的阿姨。

阿姨從座位上站起來,打算走人。關姐連忙把她叫住:“等一下,阿姨,保潔我們這裏也招的,這樣,您和我說一下您之前的工作經歷……”

接下來就由關姐接手,問了阿姨幾個專業問題,沒過多久,阿姨滿意地走了。

陳瑜跟着點了點頭。

反正她沒什麽意見,關姐定就好了。

感覺身邊好久沒有聲音,陳瑜轉過頭一看,發現許桃臉都漲紅了,低着頭一聲不吭。

陳瑜把頭低的比她更低,發現她的眼睛都紅了,在默默地流眼淚。

“你幹嘛?”陳瑜很不解,伸手戳了戳她的手臂:“你為什麽好端端地開始哭啊,保潔已經招到了呀。”

許桃抽抽噎噎地說:“我……我太丢臉了,什麽都沒有搞清楚,就問了這種問題,我……竟然犯了這麽大的錯……我,昨天已經準備好了的,竟然,竟然還是……緊張了……”

陳瑜很疑惑:“什麽錯?不就問錯了一個問題嘛?關姐已經處理好了呀。這有什麽,誰還不能犯個錯了。”

陳瑜又轉過頭看了看關姐,看見她面上的神情也不好看,語氣嚴厲:“現在哭有什麽用,連應聘者的身份都沒有搞清楚,不能針對每個不同應聘者提出針對性的問題,這麽大的錯,還有臉哭?”

“許桃,你讓我很失望。”

“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接下來的面試,你要是還出錯,你就自己離職吧,公司不養廢物。”

陳瑜又回過頭,看了看許桃,發現她已經擦幹眼淚,重新整理了一下頭發,又端端正正地坐好:“是,關姐。”

哇……這也太堅強了吧?陳瑜偷偷想,要是有人敢這麽說她,她桌子都給她翻了。

職場,果然很殘酷啊!

接下來的面試,許桃認認真真根據每個應聘者的回答,都抛出了相應的問題,借此了解面試者性格以及是否能夠勝任這份工作。

并且,沒再出過任何的差錯,表現的很完美。

這個結論是陳瑜根據關姐越來越好的臉色得出來的。

其實許桃的能力是很優秀的,但是第一次面試,且又被領導抱了很大的期許,才會在雙重壓力下出了差錯。

面試完最後一個應聘者,許桃把一沓簡歷收好,對陳瑜說:“瑜姐,面試通過的名單,我回去整理一下,到時候通過郵件發送給你。”

陳瑜又點頭點頭,她感覺許桃今天挺慘的,現在是裝堅強,回去以後一定會哭鼻子吧。

本來就對上班很抗拒的陳瑜看到今天這一幕,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還好她爸爸有錢,她可以選擇自己想做的事情。

面試完了,陳瑜心裏的一顆大石頭落下,剛想打電話找兩個小跟班出來吃飯。

手機卻突然震了起來。

陳瑜打開手機一看,好幾個塑料姐妹花都給她發了信息,陳瑜猶豫了一秒點開最上面一條,入目便是一條八卦新聞:

【盛氏總裁深夜和知名女星畢芸酒店幽會,破同性戀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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